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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最后面,找了一个自认最好说好的,“罗晹别讲话了。” 一直在玩手机的罗晹撩起眼皮,睨向点自己大名的人。 莫若拙脸和眼睛都是红的,看着罗晹,像是马上就要哭了。 所有人以为面无表情的罗晹要发脾气。但只是他把手机按灭了,扔进桌肚,“嘭!”撞出一声响,他身边百无禁忌的朋友都跟着安静了。 莫若拙松了一口气,又头重脚轻回到自己的位置,支着脑袋,悄悄打着瞌睡。 自习课结束,瞿纪濠收起快没电的手机,叫罗晹:“Erick,走啦。” 罗晹摇头。 瞿纪濠皱眉,“又去打架?” 郑家凯凑过来:“系边个?” 杜祈昀却看到罗晹的视线是落在前面晕乎乎的小班长身上,心领神会地一笑,“他又有事要忙啦。” 罗晹若有若无扫他一眼,对瞿纪濠他们摆手,留在教室。 利用吃晚饭的时间,莫若拙去了医务室。 校医给他量了体温,说要打一针退烧针。 莫若拙听了医嘱,头抵着冰凉的墙壁降温。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配药的校医回来了,一边拉着裤子,一边回头让校医下手轻点,话没出口就僵住,对身后的罗晹愣愣眨了下眼睛。 罗晹往下看了眼,唇角似笑了笑,说他好白。 莫若拙来不及不好意思,就被罗晹拉起来,撞在罗晹肩膀上。 罗晹低头去看捂着额头的莫若拙是不是哭了,但没有。 “你在说什么?” 莫若拙傻里傻气对着虚空眨眼,说:“我看到了一粒一粒小金子。” 罗晹把他的眼睛遮住,莫若拙往后躲,被罗晹搂着腰,他就伸手在罗晹后背摸了摸,像是在主动抱人。 罗晹神色晦暗,“你干什么?” “我看看你是不是戴了N.S.勋章。”莫若拙的脸白里透红,有种认真的稚气。 “嗯?” “哆啦A梦的,像两极磁铁,戴上就会主动靠近。”莫若拙胆子大了一点,皱着眉头提醒罗晹,“你每次都靠得太近了。” 罗晹目光在他脸上顿顿,抓起他发烫发软的手腕,用桌上的马克笔在彼此的手背各写了一个“N”、“S”。 莫若拙晕头转向看着他做这些,像是收到了一种信号,身体某处在这段时间无休止刮着大风的洞口,被暂时堵上了。 罗晹把傻乎乎的莫若拙从医务室带走,坐上了自己的车。 他知道莫若拙不会去医院,——就是放学后,莫若拙也忙得像个小陀螺。莫若拙的那些工作,都是小时工,工资很低,又毫无缝隙地填满了莫若拙休息的时间。 因为不会被罗晹和他朋友用钱收买、雇佣的莫若拙,又非常地需要钱。 收养他的老嬷嬷在医院,莫若拙要独自承担生活中的所有费用。 倒是有一个一直助养他本地名流,方家。不过生活过得匆忙又卑微的莫若拙似乎没有伸手向别人要过帮助。 莫若拙看上去对自己的处境毫不担心,也让自己表现得精力充沛、游刃有余。 坐在罗晹的车上,醒一会睡一会的莫若拙还问:“罗晹你的伤好了吗?” “好了。” 莫若拙点点头,茫然看着窗外,在想是什么让自己突然病得这么厉害。 罗晹不明不白地问他:“莫若拙你天生就这么善良吗?” 莫若拙已经有些糊涂了,但还是很快回答:“不是。” 莫若拙出生是个错误,自己也曾犯过错,所以才能这样平静温顺地接受这样的人生。 车停下来,是罗晹抱着莫若拙下车。 身体滚烫的莫若拙问:“这是哪里?” “我家。” 莫若拙高烧的脑袋里像是岩浆在流淌,找不到哪里不对劲,肌肉和骨头都在发酸发软般。 当酸痛的身体躺在很软的床上,他对罗晹傻乎乎地笑,“好舒服。” 罗晹喂他吃了点退烧药,还有些其他东西。 莫若拙张嘴咽下去,乖得不可思议,睡在枕头上,不清醒地目光软软的,问:“罗晹,我们什么时候去医院?” 罗晹说“等会”,莫若拙就在柔软的枕头上睡着了。 当罗晹亲他,他张着果然很软的嘴唇,虚弱地向后推脱,又被引教着用舌头吮吸。 亲了两下,没有经验的莫若拙就喘不过气,罗晹捏捏他包子一样的脸,思考是先操他软红的嘴,还是他未经人事的屁股。 想着刚才莫若拙软嫩的嘴里干净青涩,罗晹伸手解开他裤子上的腰带。 着系松紧的校裤,解开系着的结,就轻轻松松脱下,一双白腿,细且直,暴露在空气,细腻光滑的皮肤瑟瑟颤抖。 审视莫若拙白嫩又清纯的身体,罗晹简单了思考这件事的后果,还有莫若拙是否知道是自己勾引了他。 他都不在意。 既然是莫若拙主动抱他,还露出那种表情,安静跟他走的路上,对他笑得难过。 罗晹不会懂莫若拙这样的人,所以他很快就不去想,脱下衣服,膝盖跪上床,精壮的身体覆盖住莫若拙。 烧得神志不清的莫若拙身体很软很热,罗晹感觉到情欲,又觉得可惜。 要是莫若拙醒着,该哭得多伤心。 因为陌生的感觉和经历,莫若拙本能地抗拒和退缩。 罗晹皱眉直起腰,看看莫若拙的脸,手上确认地摸了一下,邪肆的眉眼霎时凝滞。 他从床上坐起,分开莫若拙的腿,诡异得头皮一麻。 莫若拙浑身少有毛发、皮肤也出奇细腻,脸颊线条柔和,五官介乎中性的干净与秀气,全都是因为那条不应该存在的裂缝。 明明觉得恶心,但有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潜伏在身体里。 罗晹想,那么粉嫩幼小,直接被捅开,他大概会死吧。 罗晹饶有趣味地拨开他垂下的小可怜,打量他诡异的身体,然后抽湿巾擦了手,让人叫来医生。 在等医生来时,莫若拙呼吸出来的气体都是滚烫的,被罗晹亵玩的嘴唇不正常红着,舌头也有些麻。 打过一针,莫若拙在一个小时后就醒了。 发现自己在罗晹家里,也没有力气多说。当罗晹说家庭医生来看过,莫如拙虚弱的、感激的笑笑。 罗晹坐在床边,测了他稍降的体温,不带情绪的声音问他:“莫若拙你很缺钱吗?” 这种显而易见的事并不难开口,莫若拙只笑笑。 罗晹对傻笑的莫若拙说:“来给我补课怎么样?” “为什么?” “我缺个老师,你缺钱。”罗晹和他对视,“不答应?” 莫若拙缩缩肩膀,并不是真的怕他,“怎样?” 罗晹说:“就举报你,让人没收你的小车。” 莫若拙一时笑起来,唇边衔着朵绽放的蔷薇似的,鲜艳而有活力。 “罗晹你是在帮我吗?” 罗晹实话实说:“不算。” 莫若拙像容易被一点好处就收卖的小动物,眼睛亮闪闪看着他,“谢谢。” “如习惯去忍受” 罗晹嘴角若有若无地牵了下,好整以暇看着莫若拙。 感觉好了很多的莫若拙坐起来,手掌没事找事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