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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卿，观察到唐乔微微急促的呼吸，捏住了唐乔的情欲，也等于捏住了唐乔的身体。

    他在唐乔的大腿上掐出个手印，死死盯住唐乔一双水波潋滟的眼睛。眼含桃花是贪色之意，没听说过，但不妨碍他读懂了，“亲亲，把嘴张开，舌头拿出来。”

    唐乔吐出舌头，眼神十分困惑。

    粟钟一遍一遍地舔着他的舌尖，空气涩着，比不上真正的亲吻湿润流畅。可粟钟的舔舐，却莫名地流露出更加露骨的欲望。他的舌头被越舔越涩，干得发麻，这时粟钟才把两人的舌尖对上了，敏感的味蕾相抵碾磨，刮挲着，带来一点缠绵的疼痛。

    他的身体早就完完全全地做好了准备，蛇一样铰住粟钟的腰线，等待着那畅快的穿凿。空气明明很干燥，唐乔却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在淌水，粘稠的香甜的味道，封住了他的口鼻。

    粟钟依然是只解开最必要的扣子，西服革履地插进他身体里。用最体面的形象干着最下流的事情。唐乔已经软烂到熟透了，睡裤踩在脚下，睡衣拉得大开，衣不蔽体，单靠一具男人的身体，和背后书橱的遮蔽。枕着书山学海，行着淫靡不端。白皙的臂膀和双腿探出来，也是拥抱着最原始的欲望。

    粟钟把他捣得紫红，抽出来以后穴口还在微微发颤。他身上的一层细汗全擦在了粟钟身上，被人抱着，像一团污糟了的白玉。

    “亲我。”粟钟对他命令道。这些天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会接受的，粟钟想。

    可唐乔却摇头。他被干得神志不清了，还记得要拒绝。

    电话铃刺耳地炸响，唐乔被震得耸了一下肩，“我要去接电话…”湿热的情潮未过，他的声音还黏糊糊的。

    粟钟抱着他走过去。

    是方锦鹤打来的。

    “喂？老公…”他嗓子有点哑，被方锦鹤听出来不对劲。

    “怎么了宝宝，哭过了啊？”唐乔欲求不满，他在家的时候冲他发完脾气就坐在一边哭。方锦鹤就是被他哭走的。唐乔发脾气他可以哄，哭得太伤心了他就没办法，正好有个项目要跑，干脆就躲出来了。

    唐乔开始还应着声，不知怎么的，说不了两句嗓子就越来越哑，后来干脆真的又呜咽起来。抽抽嗒嗒地，在电话里哼着声，软绵绵地叫“老公”。

    “老公我错了…”说到一半说不清楚，还打一两个哭嗝，听得方锦鹤心里酸软得恨不得整个人都化了，顺着电话线流回去立即爬到唐乔的身边。

    “别哭别哭，老公很快就回来了啊！”

    唐乔破空一声悲鸣，听得方锦鹤肝肠寸断，“哎哟，宝宝，我明天就回来了啊！明天！”

    唐乔把电话挂了。

    准确地说是粟钟按着他的手把电话砸了下去。他被抵到墙面上趴着，一遍一遍凄楚却欢愉地呼唤着：“老公…”

    粟钟嘴里是苦的，不答话，这一声老公听得他远不如最开始的时候高兴了。他叼着唐乔的后颈，忍了又忍才没有刺破他的身体。

    因为方锦鹤明天就回来了。

    “我们干到他进小区的门，嗯？”

    唐乔怕极了，可浑身滚烫却如有一万只小虫在他骨肉中啃咬。

    方锦鹤回来他可怎么办啊。没人给人止痒了。

    5.

    方锦鹤熬了个红眼航班，到家的时候风尘仆仆，眼圈都黑了。南与北的距离跨度极大，落地看见机场外面的红叶纷飞，甚至让他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和唐乔结婚的时候还是春天呢。他费尽心机地把人弄到手，也许是损了阴德，十次里倒有九次硬不起来。离了家倒好了，可他对唐乔以外的人也没有兴趣。他爱唐乔，就像爱一个少时的梦。唐乔的娇与软，分分寸寸都卡在他的心尖上，他的柔情与蜜意，好像天生就是给他准备的。除了把爱献祭给唐乔，他找不到其他倾注炽热的渠道。

    但他也不觉得自己身体有问题，以前都是正常的。也许是他太爱唐乔了，舍不得伤他。方锦鹤坚持着这个想法。

    他到家的时候，唐乔正在睡，脸蛋睡得潮红，大约是被子太热了。

    空气里有一种甜腻的湿润，他拨开窗帘，看见角落里熏着熏香。

    唐乔是爱香的，这很正常。

    他甜甜蜜蜜地抱着唐乔翻了身，小宝贝昨天电话里还在说想他。

    哦不，唐乔没说，但分明就是那个意思。

    他闻着唐乔身上的香气，忽然就渐入佳境了。但他没舍得吵醒唐乔，任自己硬着。只是抱着怀里的身体，嘴里发甜，心里也发甜。露出的笑，甚至有几分痴傻。

    唐乔把眼睛翻开了，见到方锦鹤，哑着嗓子叫了一句“老公”。

    方锦鹤被他酥化了，意乱情迷地搂着他，亲亲他的额头，又亲亲他的脸颊，“老公以后再也不走了，不离开宝宝了。”

    “嗯嗯”唐乔在他怀里头蹭，粟钟还没有离开多久，他屁股里还是湿的。叫方锦鹤发现可糟糕了。可他不洗又很不舒服。

    “老公我要洗澡。”

    “好好，老公陪你洗！”

    “我要自己洗。”

    方锦鹤愣了一秒，很快微笑道，“好，小心不要滑倒。”

    唐乔进浴室后把门反锁了。

    方锦鹤眸子一凝，靠着他睡过的枕头，慢慢把眼睛阖上，睡了一会。

    方锦鹤拿钥匙开门的动作很轻，唐乔撅着屁股在专心致志地清理，并没有听见。等人切开了雾气走到他面前，才反应过来了，睁着清澈无辜的大眼睛，瞧着方锦鹤把他的手指从自己身体里拽出来。

    没打招呼，方锦鹤把他按在浴室里干了一通。

    娇软的呻吟回荡在狭小的、湿润的空间里。

    怎么又行了？唐乔头脑昏昏地想。

    而且太行了。不歇气地一晚上换了两个人干他，他有些吃不消。叼着方锦鹤的衬衣领子哭。“老公，我不要了…”

    方锦鹤睡了一会恢复了精神，此时兴酣意浓，加上心里硌着一块，偏偏就不停。

    “我对你不好吗，宝宝？”

    我恨不得把心挖给你。

    “好…呜呜呜…”唐乔声音打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每次哭都会想念林初。可林初忽然就不见了，他的想念也好，爱恋也好，再也落不到实处。嫁给方锦鹤，他现在脑子里也反应不过来算是怎么回事。他想等林初的，可家人和朋友，一时间却忽然统一了口径，威逼利诱，软硬皆施地哄他答应了求婚。他耳根子软，可心里时不时总觉得纳闷。

    方锦鹤是对他很好…

    可怎么说呢…

    他觉得爱不是这样。

    最后几记顶得太狠，唐乔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撑破了。他开始不喜欢做爱的，方锦鹤给他吃了点东西，日积月累的让他的身子变得有些奇怪。可他想要了，方锦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