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红袖添香H
叶流觞看着拿笔描绘她唇瓣的人,她的少夫人拿着笔一脸认真,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温情? 唇上传来痒痒的触感,淡淡茶香渗入齿间,沁人心脾,只是很快她的心就乱了,那笔锋沿着她的唇来回扫动,带来细微的痒,她想别开头,下巴却被更快的捏住。 “别乱动,你这唇都起皮了,怎的不晓得润一润,我不是给你口脂吗?”柳无依捏住叶流觞的下巴,眼底有些嗔怪,她仔细的描绘着那两片发干的唇。 笔尖的茶水很快把干燥起皮的地方润湿,原本有点干瘪的唇因着吸饱了水气,变得饱满透红起来。 单薄的唇上浸了一层茶,显得娇嫩欲滴,柳无依喉咙有些发紧,她用笔来回扫动水灵灵的唇,直到那里变得红艳艳,看起来就像是图了一层唇彩般。 “小姐,我是天元,不图脂粉的。”因着唇上的骚扰,叶流觞的音节听着含糊。之前柳无依进了一批不错的脂粉,不知怎的给她送了一些,她是很喜欢,那些脂粉香香的,也有保湿的乳膏,恰巧这几天秋燥,每天晚上沐浴后她都会偷偷涂一些在手脚,现在她的手脚都变得光滑细腻了,一点都看不出五月前她还是一个泥腿子。但天一亮,她就必须洗掉,因着她是天元,涂脂抹粉是要被人笑话的。 “天元怎么就不能涂脂抹粉了?你瞧瞧,长得这般俊俏,看着比大多深闺坤儿都要俊呢。” “小姐别胡说了。” “我是说真的,这女子一辈子也就这些年华,世人皆说年过叁旬人老珠黄,保养还是重中之重。” 柳无依端详着叶流觞的脸,用毛笔细细的描绘着立体的五官,看起来就像在给叶流觞上妆一般。 叶流觞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看着用毛笔在她脸上涂涂画画的妙人儿,柳无依很认真,明明拿着的是毛笔,可是她却觉得这是在给她梳妆,特别是现在柔软的笔尖描绘着她的眉毛,像在给她描眉。 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得是很亲近之人才能帮着梳妆打扮,柳无依给她梳妆,是否可以说明她和柳无依结发呢?想到这一点,她心生羞赧,心头却也泛起了丝丝甜意。 “小姐作何要用我与坤泽比,这不对,况且小姐这般好看,哪里会人老珠黄,哪怕年过半百,也是徐娘虽老犹尚多情。” “你这话我爱听。”柳无依掩嘴发出了一阵咯咯咯的轻笑,叶流觞只觉后背起了一片麻点。 柳无依描绘了一阵眉毛,笔锋往下,扫动叶流觞的小嘴,那里粉红一片,浸润了茶水后变得饱满,煞是好看,这时,她突然笔锋一转,笔尖绕开下巴一路滑下,径直扫过喉咙上微微鼓起的喉头。 那是一个非常精致小巧的喉结,女性的喉结往往不如男性那么突出,女性天元也是如此,那里要小巧很多,只有这般仰起头才能突出来一些弧度,但这里格外敏感。 柳无依轻轻扫动那个小小的弧度,许是瘙痒,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只听咕噜一声,她竟也情不自禁跟着吞了口唾沫。 见叶流觞没有反抗,她坏笑的加快扫动那颗小巧的喉头,茶水一点点润湿细长的脖子,又顺着脖子淌落,清香水汽萦绕,那脖子竟好似泌了一层汗,让人血脉偾张。 “别……别弄了,让人瞧见我百口莫辩的。”叶流觞缩着脖子,她晓得这柳无依一点都不像外表看起来那般正经稳重,相反她的骨子里藏着顽劣,惯会戏耍人,但她们现在到底不合规矩,若被人看到,甚至捅到少爷那儿,她就完蛋了。 “唉,有时候觉得你很聪明,有时候又觉得你很傻,比方说现在,这种时候就不晓得装傻吗?”柳无依叹了口气,她贴近叶流觞的脖子,对着那小巧的耳垂轻轻哈气,手上的毛笔再次一转笔锋,沿着宽松的领口滑下去。 笔端灵活的挑开松垮的腰封,这时候她不得不感慨奴仆装的朴素,只需这般轻轻挑开腰带,衣衫便会自动打开,都不用费力去脱,松松垮垮的衣服半遮掩着女子曼妙的胴体。 含苞待放,柳无依脑中浮现这么几个字,她用毛笔一点点挑开松垮的衣裳,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用自己的手触碰叶流觞,而是用这支毛笔。 打磨光滑的笔杆就像是天然的秤杆,用笔杆挑起叶流觞衣服的时候,她竟然有种自己是个女君,而叶流觞是她的新娘的错觉,她用“秤杆”挑开叶流觞的遮蔽,一堵她的美好。 单薄的布料一件件拨开,少女胸前的春色落入眼底,似乎有些紧张,两团在她的注视下瑟瑟发抖,顶端俏生生的挺立起来,看着叫人很想欺负一番!她也确实这么欺负她了,她坏心的用毛笔点缀在颤颤巍巍的粉点上。 “嗯~别这般了,我们不该这般,若是让人瞧见元妓会掉脑袋的……”叶流觞窘迫的缩着肩膀,她甚至想逃跑了,这般被人触碰让她很难堪。只是话音刚落,胸前的敏感却被人轻快的扫动起来,她脸上的红晕也更甚几分。 “现在怎的变得这般胆小,在我的院子里还需要这般拘谨吗?放心吧,在这里没人能够伤害你的。”柳无依饶有兴致的扫动那一抹粉嫩,湿润的笔尖带着微硬,每次扫过都能微微陷入柔软的乳晕中,只是扫动几下,那颗粉粒就大了一圈,挺立的更加昂扬。 她竖起毛笔,坏心的只扫动肿胀的乳粒,趁机扫了叶流觞身下一眼,那里的平坦却让她蹙起了眉。 竟这般坐怀不乱吗?她心下叹息,叶流觞真的很正经,与叶流觞相处多了,她反而会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就自己的自己竟一开始还有脸怀疑叶流觞卖身的居心,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别、别玩了,这样很怪。”叶流觞脸上浮起了更多红云,看着柳无依的动作,很容易猜到柳无依的意图,她的心绪很复杂。 柳无依最近总是信誓旦旦说要护她,可她一个奴才,要如何护?更别说她身份特殊,若袒护她,柳无依不照样引火烧身?理智上告诉她其实她不该奢求那么多,该与柳无依保持距离,但柳无依的好和那份卑微又模糊的感情却像滋生一般,总是出其不意的出现,把她的理智击溃,不知从何时起,她的想法已经从活下去变成了……和少夫人继续。 “有何怪的,既是这般怪,那……换一种?”柳无依不知叶流觞在想什么,她重新蘸了蘸茶水,忽然目光狡黠:“今日的账该做好了罢?” “嗯,在这了,小姐过目。”听闻要过账,叶流觞立刻就把心中的一点旖旎压下,她拿出账本,递给柳无依。柳无依却看都没有看一眼,仍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纳闷道:“怎么了?” 柳无依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她倾身过去,贴近叶流觞耳边,低声耳语道:“今日我不想看,我要你报给我挺,仔细“听”好了我的管家,我要什么账。” 叶流觞眨了眨眼,片刻,心中的疑惑便被打消,腿间突然传来湿润的感觉,她浑身一僵,霎时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恼人的毛笔不知何时竟拄在她的身下,笔尖正巧抵住她的要害,茶水浸湿了单薄的裤子,在裤裆上形成一片漫开的水渍。 布料吸水变得沉重,紧贴下方,隐约勾勒出一个微鼓的弧度,笔尖也顺势落在那美好的弧度上! 叶流觞涨红了一张俊脸,少夫人果真不是什么正经人,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登徒浪子。 “小姐总是这般孟浪,实在让元妓惶恐。”叶流觞支着脑袋故意调侃,暗忖大院里的坤泽和寻常人家的坤泽不一样,都说闺阁坤泽“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怎么她见到的这些“品学良好”的夫人都这副模样,倒显得她这个天元小家子气了。 她的调侃没让女子羞耻,反而招来了更孟浪的举动,一阵轻柔的扫动倏然在腿间传来,叶流觞表情微微僵硬,身下的湿痕扩散几分。 “所以呢,这般惶恐索性在此当个柳下惠?好个坐怀不乱呀。”柳无依扫着那团微微鼓起的东西,那里依旧平坦,她扫了叶流觞的脸一眼,心想这人真能忍呀!她再次蘸了蘸茶水,若有所思的开始在那美好的弧度上写字。 “呃!” 叶流觞尴尬的满脸醺红,双腿死死绷着,不好意思去看那支毛笔。在她看来,笔墨纸砚皆是附庸高雅的物,是读书人改变命运的武器,多少穷苦人恨不得把笔墨纸砚供起来当祖宗,可是此时这高尚的笔却用来……于她而言是在玷污这笔了。 羞窘使她更加敏感,叶流觞咽了口唾沫,目光游移挪动,看向窗外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某人像知道她的意图一般,总是在她聚精会神时骚扰她。 空气中的水香渐渐浓郁起来,再佐以茶水的芬芳,房内就像煮了一壶茶,越煮越香,直到飘香充满整个房间,那磨人的轻扫总算停下了,叶流觞有些迷惘。 “说罢,账是多少?”柳无依看着似乎还没回过神来的女郎,狡黠的笑了笑。闻着茶水中散出的茉莉香,她刚刚故意挑了茉莉香片四个字,芳香虽好,字却不好猜。 账?对了,叶流觞颤颤巍巍的把账本翻开示意柳无依看:“小姐自己瞧罢。” “我说了,你报给我,仔细听着,我要知道什么账。”柳无依把账本推回去,再次耐心的在叶流觞的腿间描绘起来。 叶流觞满脸绯红,脑子混混沌沌,哪里能够感受到什么字。 “说呀,多少?”柳无依继续扫着那一团东西。 “五、五两。”叶流觞匆匆看了眼账本,随意挑了个数字。 话音刚落,毛笔扫动的速度陡然加快,叶流觞惊的差点跳起来,双腿瞬间绷紧。 那里被茶水浸湿,鼓起了一大包,把裤子都给顶了起来,只是因着裤子的缘故压着,看着颇为憋屈难受的样子。 “小姐!” “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柳无依一脸坏笑,她挑开叶流觞的裤子,把那儿释放出来。 “方才许是隔着这布料“听”不清我在说什么,如此该没问题了,仔细“听”着。”柳无依再次蘸了蘸茶水,狡黠一笑,这回笔锋径直落在那粉嫩的冠头上。 “啊——!” 叶流觞整个人往后仰,腰背绷的像拉满的弯弓,手下的黄花梨茶几都险些被她抓出指痕,本就充血的肉茎更是敏感的往上一翘,精神十足。 “作何这般激动,仔细“听”着,我要写字了。”柳无依被叶流觞的反应吓了一跳,看着仅仅扫了一下便直挺挺的立起来的家伙,她坏心的又对着粉色的肉冠轻轻一扫。 湿润的笔尖径直扫过冠头上的小孔,茶水落到上面,不知是谁打湿了谁,本就湿润的两者一触,湿意瞬间扩大了许多。柳无依嘻嘻笑着,拿笔在上面来回扫动,一会儿扫扫冠头,一会儿扫扫茎身,一会又在腹股沟上描绘着什么,她像个画家,用笔在完美无瑕的“画布”上尽情的泼洒自己的浓墨。 “小姐,你自己看账好不好?唔!”叶流觞欲哭无泪,她缩着腰,颤颤巍巍的把账本拿给柳无依,账本刚递过去,那支坏心的毛笔却再次快速的扫动她的肉冠。 叶流觞双眼一翻,差点背过气去。 此时湿润的笔尖再次落在最敏感的冠头上,那里很湿,很软,像根羽毛般落在上面,每一次扫动都会带来极强的痒意,痒到了极致就是尖锐的爽感。 叶流觞绷紧了下腹,她哪里遭得住这样的挑逗,偏生顽劣的笔尖又故意般,竟变本加厉的绕着她的铃口,故意去扫要命的小孔,她甚至觉得毛笔的毛都钻进那小孔里了。 钻心般的感觉让她牙根都在泛酸,后腰早已浸满汗水,她闭上眼艰难的喘着气,再增开眼时双眼早已浸满水雾,生理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身子早已因着过量的刺激剧烈的颤抖起来。 “柳,柳无依……快,快住手——!”她有点受不了的叫喊起来,嗓音因着情欲变得喑哑,还隐约透出一股哭腔。她的眼角挂着未干的泪,这般的刺激绝不是一个青涩的天元可以承受的,她的身子都在发软,下腹也在发酸,她忍不住的! “哦?真是没有规矩,我少说也算个少夫人,竟然直呼其名,你个奴才。”柳无依继续扫动涨到极致的肉茎,完全不管叶流觞的求饶,听着叶流觞的喘息,天元的身体很兴奋,那里涨的像根棒子一般,还会在她扫动的时候跳来跳去,煞是可爱。她双眼有些发直,身体也早就焦躁起来。 距离上回行房已过去大半月,自打体会过真正的水乳交融后,她对叶流觞的感觉也开始奇怪了。她会渴望和叶流觞见面,渴望和叶流觞独处,或如眼下这般逗逗叶流觞,看她脸红又无奈的表情,甚至是和叶流觞再次沉沦进去。 但府上的规矩很多,和叶流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更别说和叶流觞亲热,每次叶流觞过来就真的是报账,想做些什么就不行了,她在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拉扯中,竟然开始烦躁了。让元妓伺候只有雨露期和产道扩张才可以,平时都会派嬷嬷过来检查后院的坤泽,所以她就算很想,也很难和叶流觞进行到最后一步。 “小姐,放,放过我吧,真的不成,我受不住的……”叶流觞被逗得快要哭了,她拿着账本祈求的看着柳无依,只是那支毛笔依旧固执的拄在她的命根子上,扭来扭去,直弄的她犯哆嗦。 “可是我很难受,你好香,你摸摸我好不好?”柳无依贴近叶流觞的肩膀,贪婪的呼吸她身上的气味,她知道叶流觞的味道是清淡的水香,很好闻,她最喜欢便是闻着叶流觞的味道,和叶流觞亲热。 脑中的想法在欲望的驱使下化为了行动,柳无依扔掉了毛笔,用手握住了叶流觞的性器。 “小姐?”叶流觞身子微僵,有些不知所措。 “你快摸我呀,你又不愿意吗?”见叶流觞迟迟不动作,柳无依委屈的眼尾泛红,虽然她很想要,但每次都会征求叶流觞的意愿,叶流觞不愿意的话她不会强迫,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眼神向来就是拿捏人的绝杀武器。 被一个妙龄的大姑娘委屈巴巴的盯着,叶流觞一颗心都成面团了,她哪里还顾不上别的,左手轻轻摸上柳无依的胸脯,右手也有些尴尬的放在柳无依的腿间。 只是揉了揉,那里的湿意便比她更甚。 “小姐……” “你轻点。” 轻轻的哼唧代表着两个少女青涩又腼腆的爱意,她们小心的躲在这里,互相抚摸彼此的身体。房中信香萦绕,花香与水气交融,就似在进行一场不寻常的沏茶仪式,待茶炉上飘出腾腾热气,炭火上的温度扩散到空气中,整个房间都热了几分。 哐当。 毛笔掉在了地上,随之落下来的还有淡黄的宣纸。许是主人家今日心情随性,纸上的“画作”也是潦草无比,只有错综复杂的水痕和单一的乳白着色,滚落在地的毛笔笔尖依旧挂着一丝不寻常的笔墨。 柳无依浑身一颤,彻底瘫软在叶流觞怀里,被她一直攥在手中的肉茎也抽动了几下,顶端的小孔挤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浊。 她看着吐出白浊的肉茎,那些白浊是一股一股的涌出来,堆在虎口处,叶流觞似乎不会如别的天元那般射出来,而是这般柔和的大量涌出,但量非常多。 看着宣纸上的一滩白浊,柳无依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她想起初次和叶流觞行房时,自己在这人身下承欢,孕腔被灌的满满当当,那一晚其实是她这辈子最动容的一次,她的心思慕那种感觉,她的身体也记住了那种感觉,变得食髓知味了,原来女子体会了那等身心交融的满足后真的会变奇怪。 她的丈夫分明是林宇,可她却满心满眼都在看着叶流觞,她想和叶流觞举案齐眉,和叶流觞相敬如宾,也想和叶流觞琴瑟和鸣共赴巫山,她想要叶流觞! 可是……她钻进叶流觞怀里,不甘心呀。 “怎么了?”叶流觞刚刚从快意中回神就发现某大小姐忽然变得黏人了,怀里猛然钻进来一温香软玉,她无法自控的飘飘然起来,每次做完这事后她都会抱着柳无依,就像抱着她的媳妇一般! “没什么。”柳无依只抱了一会儿就离开了那个怀抱,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擦干净身体。 叶流觞看到空了的怀抱有些失落,但很快抛掷脑后,扭头一看地上的宣纸和毛笔,顿时又脸红的要滴血,不仅用笔,还用宣纸做这事,她默默把纸笔捡起来藏在怀里,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时辰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免得让人生疑。”柳无依好笑道。 “不对账吗?” “不必了,我信你的,快回去吧。”柳无依起身给叶流觞整理衣裳,抚平衣服的褶皱,这动作她做的很自然,竟然有种给自己的天元整理着装的感觉。 “嗯,那我明儿再来。” 看着叶流觞有点拘谨慌忙离开的背影,柳无依叹了口气,她拿起桌上还未喝完的茶轻抿一口,凉了的茶到底没有热时沁人,喝着叫人缺了点滋味。 不禁又想到叶流觞热热的身体,小天元就像一盏热茶,摸着吃的都叫人沁人心脾!她暗骂自己,怎么变得越发贪婪,明明现在已经很好了,可是她就是不满足于此。这种温情欢喜就好比黑暗中的光点,并不能让她真正沐浴阳光,光点的存在只会让她越发绝望,每次和叶流觞短暂亲热过后,她都得承受成倍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