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书迷正在阅读:攻略我那缺根筋的御姐A、通天歧途(NPH 高干包养)、睡了意淫的男人们之后(NPH,1V5)、深度占有(高干1v1h)、消失的蝴蝶发夹(H)、后盾、[np]此身无拘、死后绑定海王系统(古言nph 1v12)、【GB】我全都要(NP)、白月光是金主他哥NPH
婚后倒也美满,文小姐还生下一个儿子,就是何家已经死去的三老爷,可不知为何,自从儿子出生后,娘家便霉运缠身,先是文小姐的弟弟一场风寒便被要了命,紧接着不过几年的功夫,二老爹娘也纷纷重病离世,就连文小姐的身子骨自从生了儿子后也大好,于是这个儿子自小便被所有人议论为天煞孤星,说他命里带灾。 文家只有一子一女,转眼间一个蒸蒸日上的家族便只剩下文小姐一个女儿,因为文小姐因为家里有弟弟,从小没学过经商,再加上她坏了身子,于是诺大的家业便全部交给丈夫打理。 这何老太爷倒真是个经商的料,不出几年的功夫便把文家的家业更发扬光大,也逐渐的将文家改换门庭变成了何家,而且还从外头带回来一个女人跟两个孩子,文小姐这才知道原来丈夫一直在外面置了外室,并且外室的两个孩子都比她的孩子大。 文小姐很受打击,但那个时候何老太爷翅膀早已经硬了,外人也都纷纷帮着何老太爷说话,觉得一个男人三妻四妾没什么,反而骂文小姐善妒,文小姐受尽屈辱又拿何老太爷没法子,就连家产都在这几年里全变成何家的了,转眼间自己的儿子突然就多了两个哥哥,可她除了忍耐却别无选择,否则她跟儿子都得流落街头。 许是娘家太宠的缘故,文小姐性子生的娇弱,即便丈夫堂而皇之把女人带进家门她也只会自苦,还为了不背负善妒的骂名,又主动替丈夫纳了一个妾室,不过这个妾室进门没两年便因为难产死了,留下个儿子也靠病怏怏的文小姐养着。 在两个孩子半大的时候,文小姐终于撑不住病倒在床,何老太爷便借着她病将她的管家权一起夺了,给了自己的带回来的那个外室管。 半年后文小姐去世,不出一个月,何老太爷把自己的外室扶正,彻底将文家的一切都扫除干净,只有文小姐生下的那个儿子还在,不过这个孩子从小背负灾星骂名,文小姐死后,何老太爷便一直对他很冷淡。 好在文小姐自己虽然懦弱,但教出来的儿子却是有本事的,这个孩子长大后知道自己不受宠,便带着文小姐死前偷偷给他留下的一些财产另立门户,没几年倒也做的有模有样,不过与何家的家大业大相比,就只是九牛一毛了,所以一开始何家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如果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倒也风平浪静,可就在何老太爷打算退下来,让何老爷掌权何家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冒出传言,说是文家老爷子当年死前在官府留下了一份文书,上面对自己的家财坐了仔细安排,把家业全留给了文小姐,甚至里头都包含什么也全都拟出来了,那份文书如今就在老三手里,一旦老三闹到官府,那何家可能一大半家财都得被分出去。 这个流言流传了没多久,何三老爷便在一次外出时遭遇流匪,回到家没多久便咽气了,岭南那个时候还很乱,到处都是流匪生事,三天两头死人根本不足为奇,所以此事也没引起注意,就连柳南絮也是很小的时候听说的,如今十多年过去,她都有些记不清了。 何兴又吞了吞干涩的嗓子,哑着声音道:“我想喝水。” 柳南絮示意李捕头给他喂了两杯水:“现在可以说了?” 何兴舒了口气,嗓子也好受了许多:“三老爷根本就没死,而是被大老爷他们给悄悄控制起来了,何家有个废弃的后院,就是以前文夫人在世时住过的,她死后不是没人住就荒废了吗,里面有口枯井,在枯井里有个地牢,三老爷就被困在那个地牢里面锁着呢。” 柳南絮倒吸口气,震惊的瞪大眼睛:“你说……你怎么知道的?” 这么大的秘密,不该是何兴这种奸诈小人能接触到的,何家如果如此粗心的话,也就不至于壮大到今日了! 何兴有些得意:“二夫人有一次与我喝酒,喝的太尽兴不小心说漏了嘴,我后来又找机会跟过大管家几次,三老爷就是被他们绑在里头,说什么要逼问出当年文家留下的文书下落。” 柳南絮半天没说话,脑子里快速转动着:当年何家三老爷也是遭遇了流匪,如今的江家大公子也是一样,这两件事中间有没有什么联系?还有何家拘禁三老爷,如果自己把这个人救出来,是不是就能通过他分散何家? 揽月轻咳了一声提醒她,柳南絮回过神,又问道:“江家大公子遭难,跟你们何家也脱不了干系吧?” 何兴老实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何家好几个管家,每个人管的都不一样,就算真与何家有关系,那你们也得问大管家,大管家是大老爷的心腹,府里那些重要的差事都是交给他做的,不过我知道一点,何家肯定跟匪徒暗中有关系,我有一次撞见过大管家跟匪徒头子见面。” “那你可知何家背后是何人撑腰?” 何兴苦着脸摇头:“这我哪知道啊,我只是个二管家,平日他们不愿意干的脏事都会扔给我,这种机密哪里是我能接触的,我只是有几次碰见过传信的,像是来自京城。” 揽月悄悄缩了缩手指,沉声问道:“那你看见的那封来信,有没有什么标志?” 何兴这才注意到她,迟疑着不肯说话,柳南絮虽然有些意外揽月的出声,却还是甩了何兴一鞭子:“问你话就好好答!” 何兴惨叫着缩了一下:“我说我说,那信、那信……我想起来了,那信封底下好像用黑色的墨点了一点,除此之外没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