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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她用力的抿起唇，又停下来斟酌犹豫了一会儿才彻底下定决心，抬起头直视他的双眼，面上的笑容虚浮到有些冷淡，“我们分手好不好？” “……” 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心痛，反而是心空。大脑和心脏一同清空空白到能悬浮起来。他的目光很好的反应到了这一点，连聚焦这种事情都开始变得很困难。 他近乎失控的仔细打量着陶瓷，她也仰着脸任他打量，五官和表情一瞬都开始变得陌生。 那份小心、那份尴尬、那份愧疚……都不过是装出来的面具。真正的情绪，是已经不屑的冷淡。 乔治的嘴唇动了动，气音从堵死的喉咙里困难的挤出来。 “你不是我的瓷……” “我喜欢的人不是你。”陶瓷秀眉轻轻一扬，轻快的打断了他，“我之前是判断失误。” 乔治怔怔的望着她，耳朵两旁都嗡嗡的，彻底失去了语言能力。 “我只是把你当成哥哥而已，乔治。”她嘴角还挂着他熟悉的微笑，柔软而甜蜜，吐出来的字却个个都像极利的冰刀，割得他心脏体无完肤，不断的渗出血来。 “当哥哥？”他喃喃的重复了一遍，浑身都要被这两个简单的单词刺得痉挛起来，“只是……哥哥？” 陶瓷于是坦然的点头，乌眸澄澈如往昔，毫无保留的向他呈现出自己的心绪。 那是无比清醒的冷淡。 “所以分手吧乔治，”她甚至还踮起脚大咧咧的拍他肩膀，“我要去找我心爱的男朋友了。” 乔治下意识偏头去看，果然不远处隐隐绰绰立了个高高的人影，看不出来什么别的。他只知道那是瓷娃娃的所谓心上人。 他在把颤动的目光移回到陶瓷脸上，这次她露出了真切的不耐。 “你在磨蹭什么啊乔治？算了。”她轻巧的一耸肩，“反正不过是通知一声。那我先走了。” “等等！”嗓音比乔治自己的反应都要快一步的发了出来，他紧紧的拉住了陶瓷的手腕，“瓷娃娃……” 他苦涩的唤，带上了几丝哀求，“你要去哪里？” “去找他啊。”陶瓷回头理直气壮的说，“我要和我的男朋友呆在一起。” 他一眨不眨的望着她，眸光中透着脆弱的哀求。可是她已经不再为所动了。 “我真的要走了乔治。”陶瓷又重复了一遍，话语间不耐烦更加明显，还开始用力的挣扎，“他还在等我。” “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乔治更紧的握住她的手腕，又往前走了一步紧紧的抱住她，“我会改、我全都会改的瓷娃娃，不要分手、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最后一句问话已经到了哀求的地步，但陶瓷的挣扎并没有因此减弱一分半点。 “我真的只把你当哥哥！”她拔高嗓音，尖厉的辣耳朵，“放开我乔治！” “……你是中了迷情剂吗？”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乔治就跟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样，一双眼放出渴求又脆弱的光，他激动又小心翼翼的重复了一遍，不断追寻着陶瓷的眼睛，“瓷娃娃，你是中了谁的迷情剂吗？” “没有。我很清醒。”陶瓷却冷静了下来，认认真真的回视他，“我真的只是认清自己的心了而已。” “乔治，”她的口吻冷静到近乎嘲弄，“我不爱你。” 不爱你。 他像是被迎头重击，整个人不受控的后仰了一下，但依旧把她困得很紧。 “不、不爱我？”乔治喃喃自语，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咔咔声，像是颤抖的呜咽，“你真的不爱我？” “我真的不爱你。”她更加冷静的重复道，又狠狠挣了一下，“所以放我走！” 他这次沉默了下来，只是慢慢把头埋进她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又停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 “……不。我不放。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的。……你只能和我在一起，瓷娃娃。” “什……？” 乔治狠狠的掐住了陶瓷的下巴，在她惊恐睁大的眼睛瞪视下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唇，圈住她腰的手也愈发用力。 身随心动。他们瞬间就幻影移行到了卧室里。他一下把她压倒在了床上。 “手也牵了、吻也接了、床都上了。”乔治勾起了一抹冷笑，更用力的掐着她的下巴，“也对我父母亲亲热热的喊爸爸妈妈了……我们之间就差一个订婚宴……你告诉我你只把我当哥哥？” 陶瓷拼命的往后躲他的手，眼泪已经慢慢盈满了眼眶。 “啧啧啧，你又想拿眼泪来威胁我是不是？”他挑高眉毛，笑容更加扩大，“可是既然你都已经要和我分手……我也不再是你的男朋友了……我顾及你的眼泪做什么？” “哭啊。哭得越凶越好。看看你的心上人能不能来把你从我身下救走。”说着乔治突然眯起了眼睛，竖起食指压住了她的上唇，“你和他接吻了吗？” 陶瓷不说话，只是用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乔治心头火气更旺，他憋着一口气，也不想再和她说那些废话了。手上一用力，直接把她的衬衣扯裂了开来。 她呜了一声，眼泪正式的往下滚。 “我还没有开始艹你呢。”乔治又是冷笑，又粗暴的去扯她的裙子，“哭什么。” 陶瓷停了一下，白皙的面庞因为憋气而涨红了起来。她睁着泪汪汪的眼睛左看右看，开始死命的挣扎，又是拳打又是脚踢，乔治按着也有了几分困难。于是眉头更紧的皱起，牙关紧咬。 他突然放松了全部的力道，整个压上去，陶瓷“啊呀”一声，整张脸又红了，这次的原因是喘不上来气。 乔治也憋着气不去管她，伸手把她的衬衣内衣摸索着全部拽下，又摸出魔杖变了个手铐直接扣住她的双手，再挂到变形好了的床柱上。 陶瓷惊慌起来，“乔治——你干什么！” “干你。”他瞥了她一眼，口气还是冷冷的，只是在看见她已经哭肿的双眼又一时停滞，之前飞扬的气势也沉寂下来，慢慢转化回了痛苦和压抑。 “……瓷娃娃。”乔治捧起她的脸，指腹有些颤的抹去上面的泪痕，“……你真的……不再爱我了吗？” 陶瓷哪那么随便的就让他捧脸，再加上双手被扣住更加激发恨意，她一面左扭右扭的挣扎着，一面冲他翻了个大白眼。 “呸！” “……”乔治抿起唇，双手的颤抖慢慢激烈起来。他眼中情绪几番变化，最后停在了一片浓深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