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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6节 杀过河去!

    在冲锋前,首先是枪击!

    嘎勒丹拜找来了本部中最好的狙击手一百人分布桥的两翼,为他们每人准备了十支上好膛随时可击发的线膛枪,左右两个人伺候他们。

    即狙击手拿枪击发后,把枪给左边的人让他放下,右边另一人则递上膛的线膛枪给他。

    如此,火枪变成了连发,火力持续不断。

    这样的创举自然是聪明的中国人想出来的,甚至不用颜常武去教他们!

    就算外军想学也不容易,首先得有合格的狙击手,还有合格的狙击枪,数量也要多。

    “开火!”

    线膛枪一齐开火,河那边所有的走动的,站立的莫卧儿人尽被爆头、撂倒在地!

    密集的子弹射过去,一下子就把对面阵地给清了场,不再有任何人敢露出头来,开始站着的人没死掉的话连滚带爬地躲起来。

    南华军纪律严明,起初没开一枪,一定程度上麻痹了莫卧儿人,让他们很多人没注意隐蔽就吃上了枪子儿。

    当然,他们建了沙袋阵,有人通过沙袋中的枪眼来观察情况,只要南华军一过来,他们就会开枪打炮。

    没关系!

    狙击手照着枪眼射去,照样有收获,一些仅堆了一层沙袋的工事那里的莫卧儿人被过枪眼给子弹击中了,吓得莫卧儿人把头深深地埋起来。

    在枪击的同时,掷弹手向着敌垒投掷了炸弹与毒气弹。

    包上尉说得没错,炸弹准确地落入了敌垒。

    炸弹迸出的铁钉与钢珠压制了莫卧儿人,毒气弹则让莫卧儿人剧烈地咳嗽,影响他们的状况。

    别力古台少校带着他的骑兵如幽灵般地出动了,不作声、不呐喊,飞驰而去。

    不用马鞭,打在马身上会啪啪响,他们用靴刺,也叫马刺(马刺篮球队就是这样得名),是一种较短的尖状物或者带刺的轮,连在骑士的鞭后根,用来刺激马快跑,骑士在骑马时用皮带系在脚踝上,金属制尖端有小尖刺。

    其主要作用是在冲锋时用脚后跟踢马腹时使马感到刺痛而全速前冲。它的形状类似带锯齿的轮子,是可以随意滚动的,因为并不尖利,一般不会对马造成伤害。

    靴刺是中世纪在欧洲和中亚出现的,中原的骑兵起初少用,但两中华的骑兵也用上了,因为真香,它可以把一只手解放出来。

    战马被刺着,在惊骇中瞪圆了大眼睛,竖起了耳朵,伸着脖子,张着血鼻孔,向桥头冲去,在桥上飞驰。

    风在骑士与马的耳边呼呼作响,全力冲刺!

    前面就是莫卧儿人放置的沙袋,用来阻路,只有一米高,别力古台少校一提马缰,战马轻盈地跳过了沙袋。

    在他后面的战士们,也尽皆跳跃而过,显露出高超的马技。

    马匹速度极快,待莫卧儿人醒悟过来,南华军骑兵已过了一半的桥程。

    莫卧儿人大惊,赶快开枪,有的人见着异教徒跑得这么快,急红了,站起来开枪,还有一些露头的家伙,即被虎视眈眈的南华军狙击手干掉,如此就大量地减少了落在骑兵身上的枪弹。

    他们的大炮,嘿嘿,由于莫卧儿人的粗心,炮手们没有隐蔽好,都被狙击手打中,以致于不发一炮!

    射来的子弹在身边呼啸而过,别力古台少校只觉得马匹一震,马躯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知道马中弹了,急得他轻拍战马,马匹感受到主人的抚摸,稳定了下来,继续前冲。

    不过它的马嘴上吐血了,喷洒在主人的身上,让他心如刀绞!

    战马是骑兵的伙伴,别力古台少校把它从小养大,训练它,半夜起来给它添料,刷马,一年中与它在一起的呆的时间比老婆还长。

    如今它带伤跑完它马生中的最后一程,坚持着没有倒下,带着主人冲到了河对岸。

    马匹跳过了敌垒,落地时别力古台少校狠狠一刀,把一名莫卧儿人给砍倒!

    在他的后面,跟随着一个个骑兵!

    由于猝不及防,还有枪法不准,莫卧儿人的枪击并没有奏效,他们击倒了数匹战马,但是后面的南华军骑兵都稳稳地越过了倒地马匹,继续冲锋,冲到了河对岸。

    看到这一幕,嘎勒丹拜放下心来,他知道,已经赢了!

    莫卧儿人仓皇失措,他们有的人开枪,有的人端着刺刀上前,还有的人干脆用弯刀来战。

    别力古台少校与他的战友们已经冲进了敌群,他们的马刀比刺刀还厉害,恶狠狠劈杀,莫卧儿人的人头像西瓜似的,有的掉在了地上,有的甚至滚到河里!

    骑兵奋勇上前,马刀狂舞,杀得莫卧儿人叫苦连天,他们哪是对手,沦为一边倒的屠杀!

    他们的长官急红了眼,叫着,骂着,想重组军队,却被骑兵冲进了他们当中,马刀挥过,血肉横飞,莫卧儿人被杀得落花流水,抱头鼠窜。

    骑兵只顾冲阵,冲得莫卧儿人的军阵七零八落,根本组织不起反击。

    桥上传来了密集的马蹄声,大队骑兵冲过了桥,莫卧儿人再也不敢阻挡,四散而逃!

    “得咧!我们也过桥!”嘎勒丹拜招呼一声,带着千军万马过了桥。

    在桥的另一头,他找着了别力古台少校,他的马死了,倒毙在地上,他从马上滚落,摔折了左手,军医已经为他打上夹板吊了带,他就坐在他的马边,沉默不语。

    嘎勒丹拜见到大局已定,就策马过去,下马在他身边蹲下,轻拍他肩头安慰他道:“看开点,这就是我们骑兵的宿命!”

    “是的,我知道,谢谢长官!”别力古台少校麻木地点头。

    战争中,骑兵与战马福祸相依,马匹的战损远比马主人要多,除了战死,还有死于劳累,以及胃病,有许多战马由于跛足而不得不退役。

    如汉武帝出兵打匈奴,出关14万战马,回来的不到3万。

    当骑兵一定要看得开,这是别力古台少校在西征中丧失的头马,因此他难过,以后损失得更多的战马,他也就习惯了!

    中原王朝养骑兵从来都是不容易的,辛辛苦苦养大一匹马,冲一冲就没了,颜常武在东南亚,要不是得了土澳半岛,他也弄不来这么多的战马。

    嘎勒丹拜站起来,环顾四周,不禁喜形于色!比萨饼的大明之雄霸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