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两封举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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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刘长喜逼迫她,梦见她和刘长喜躺在一起,梦见李前程知道了她和刘长喜的事,表情狰狞,双手掐着她的脖子问为什么,几乎把她掐死。 她从梦里醒来,满头都是冷汗。 李前程也被她惊醒,睡眼惺忪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后,他一翻身就又睡着了。 张念春睁着眼睛到天亮。 刘长喜在盯着她,她知道。自打那天中午之后,她总是能在粮食站里看到刘长喜的身影,站得不远不近,脸上还是挂着熟悉的笑,口吻亲切地和她打招呼:“张念春同志……” 张念春转身就想跑,可她不能,旁边还有人,她还得为李前程的以后着想,她也挤出笑容,像往常一样回应刘长喜的问话。 张念春从来没发觉过,原来自己还有演戏的天赋。 和刘长喜之间发生的事,她不敢告诉李前程,也不想告诉娘家妈。秘密只有藏在自己一个人心里才叫秘密,一旦说给第三人听,很快就所有人都知道了。 张念春心里杂七杂八想了许多,陈翠花不知道,她还在劝解:“回头问问前程那人是谁,问清楚了心里就没疙瘩了,我看前程那孩子不错,不会做这种糊涂事,你别抓着点风吹草动就瞎怀疑,伤夫妻情分。” “妈,你是我妈还是他妈啊,你怎么向着他说话。”张念春不满地瞪着陈翠花,她受了委屈回了娘家,想听的可不是她妈替李前程说好话。 “行了,别不知好歹,妈说这些都是为了你好,我还不知道你,无理还能搅三分。” 陈翠花数落了张念春一顿,问:“这会儿回来,吃饭没?” 这句话顿时转移了张念春的注意力,她还真没吃。刚一进屋就闻到了鸡汤的香味,“妈,你今天炖鸡汤了?” “狗鼻子。” 陈翠花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张念春已经含泪带笑地抱着她胳膊撒娇:“妈炖的鸡汤最香了,我妈最好了。” 拿食指狠狠戳了张念春额头一记,陈翠花嗔怪道:“又哭又笑,小狗撒尿,这么大个人了,长个嘴就会哄人,出去吃饭。” 两个人从屋里出来,在饭桌旁坐下。 她们说话的功夫,其他人已经吃好下桌了。碗筷凌乱的扔在桌上。陈翠花把其他人的碗筷收拾到一堆,先拿去灶房泡着。 张念春跟在她屁股后面,去拿干净的碗筷。 进了灶房,她先看大铁锅,里头已经泡上刷锅水了。 张念春心里失望三分。 拿了碗筷又回到堂屋,她坐下就去捞桌子中间盛着鸡汤的大粗瓷盆。 拿勺子翻了两下,张念春撅起嘴:“怎么啥也没了?” 汤里干干净净,一块肉也没有剩。 陈翠花端起自己的碗,继续吃饭。 “有汤,汤也炖的浓,味也好,你喝汤也行。”就一只鸡,这么多人,一人两三块肉就没了,还能等到张念春回来吃? 听到确实没肉了,张念春嘟着嘴,盛了一碗汤,配小米饭吃。 “家里吃的还挺好的,还吃干饭呢。”一边吃,她一边还点评。 这话刚好被进来拿东西的张念平听见,张嘴就怼了回去:“你眼瞎啊!” “你说什么?” “我说你眼瞎,爸妈都成啥样了,我们几个又是啥样?你一个都没看见,不是眼瞎是什么,说错你了?”她声大,张念平声音更大。 “该收麦了你不知道?半个月了面都不带露的,这刚收完你就跑回家了,一回家你就哔哔叨。咋的,我们干了近半个月重活,吃顿干的怎么了,吃你家饭了,要你在这心疼?” 他冲陈翠花吼:“吃完让她赶紧滚,不许给她拿粮食带回去。” 张念春…… 张念春气的脸都白了。 她站起身,拿手指着张念平:“张念平,你要造反啊?” 张念平啪的打开了她的手,捏着拳头在她面前晃晃。 “再瞎哔哔,小心我揍你。”张念平拿着东西晃荡着出去了,留下张念春气的半死。 “妈,你看看念平,他咋说话的?你都不管管。”zWWx.org 在她俩吵吵时,陈翠花一直在吃饭,连眼都没抬。 陈翠花看看她,问:“咋管?你们一个个都大了,个个都有主意,老娘现在说的话,谁听?” “你们兄弟姊妹之间的事,我和你爸我们以后都不管,你们爱咋办咋办,爱咋闹咋闹。” 张念春刚说的话她也听见了,心里也不舒服。又被张念平那混小子听到,又是一顿呛呛。她生的这几个孩子,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老头子说的对,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后他们都不管了,让孩子们自己折腾去。 有本事的,自己挣自已花,吃香喝辣的别人甭羡慕;没本事的,吃糠咽菜也是他自己的命。 树大分枝,人大分家。张满山自己都没和他两个亲哥处好关系,又拿什么来教育张念平他们。 唉,儿女都是债。 叹口气,陈翠花把桌子上那一大盆剩鸡汤端到灶房,放进了柜子里。鸡汤晚上再加点水,可以下面条。 然后开始洗碗刷锅,收拾灶台。 张念春没在家呆太久,过了暑气最盛的中午头,她就回去了。 走的时候,张念平不错眼地盯着她,不许陈翠花再偷偷给她塞东西。最后张念春果真是空着手走的。 她气不气不知道,张念平高兴得要飞起。 ****** 镇平县政府大院县委书记办公室。 “小林,这有两封举报信,一封是直接寄到咱这的,一封寄到了市里,市里又转寄回县里,”曹振江指着桌上摊着的两封信,点了点,“我记得你就是从牛头镇出来的,对吧?” 林庭树点点头,“是的,我当时下乡分到了牛头镇下属的张家庄。” 曹振江拿起两封信,递给他。 “你看看这两封信。” 林庭树接过信,开始细读。信纸很简陋,像是从学生的作业本上撕下来的一页纸,上面的字迹却很端正,自有风骨。 曹振江不动声色地打量正看信的林庭树。 林庭树身量中等,看着年轻,其实年龄不小了,26岁。但他气质温文,满身的书卷气。若是穿上旧式长袍,就是活脱脱从戏文里走出来的书生才子。 和这乡下格格不入。古道湮尘的末世穿八零:她靠空间造福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