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云薄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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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声声没想到眼前这些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子们,都是慕容家的人。 出于礼貌,她颔首唤道:“你们好。” “妹妹不必跟我们客气,回来这里坐下,我们慢慢聊。” 有年长的上前指着凉亭说。 “来妹妹,来坐下跟我们好好聊聊。” 有几个直接上手了,推着叶声声回凉亭里。 叶声声不得已回去坐下,头一次面对一群陌生男子,她还有些不自在。 几个堂哥堂弟也在旁边都坐下,将叶声声围着,关切地开口: “妹妹,听说你是五岁的时候被带到A市,是叶总救的你?” “叶总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妹妹这些年,可过得好?” “妹妹有想过什么时候跟我们一块儿回E国认祖归宗吗?” “要不等大哥的婚礼结束,我们就一块儿回去吧。” 众男子的目光,齐刷刷地盯着叶声声。 叶声声垂眸坐在那儿,小脸上没什么表情,闷了会儿才抬起头来看他们。 “你们能过来找我说话,我挺意外的,但是回E国这件事,我没想好,以后再说吧。” 这些哥哥弟弟们,并不知道当初慕容夫人对她做的那些事吧。 不然对她说话的时候,也不会如此坦然。 几个兄弟面面相觑着,满脸凝重,“妹妹难道不想认我们吗?你是不是觉得你在我们家无关紧要?” “或者你是在意筝筝的存在吗?” “妹妹,你不知道吧,我听说当初收养筝筝,是因为大伯母丢了你后就卧床不起,为了让大伯母好起来,大哥跟大伯才去领养筝筝的。” “对啊,而且筝筝的名字也是你当初的名字,现在的筝筝不过是当初你的替身罢了。” “妹妹,你跟我们回去吧,好不好?哥哥们都很想你。” “姐姐,求你了,你就同我们一块儿回去吧,E国才是你的家。” 年纪小一点的男生,直接蹲在了叶声声的面前,皱着脸可怜兮兮地哀求她。 这些个兄弟们,还真是在真诚地恳求叶声声。 虽然曾经他们对慕容筝筝很好。 但那个时候他们都以为那才是他们的妹妹,整个庞大的家族就只有那么一个妹妹,谁不宠着。 就是整个家族都宠着的人,导致慕容筝筝性格乖张,刁蛮跋扈,做事更是不计后果。 家里谁要是得罪了她,那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后来得知慕容筝筝不是他们的妹妹,他们的妹妹是三哥带回去的那个女孩,叫叶声声,全族人都震惊不已。 好不容易有机会来到A市,他们说什么都要把妹妹带回E国认祖归宗。 叶声声很为难,张口想说什么,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厉呵。 “你们在做什么?” 叶彻端着托盘回来,见一群男的围着声声,赶忙上前呵斥。 叶声声赶紧起身朝叶彻走过去。 叶彻走近一看,见是慕容家的兄弟们,心里的警惕才放下。 他还以为他去弄吃的,声声就被一群人给调戏了呢。 原来是她的堂哥堂弟们。 “妹夫你凶什么,我们又没有对妹妹做什么。” “我们就是劝妹妹回家,没吓唬她。” 生怕叶彻误会,几个兄弟忙解释。 叶彻有些尴尬,看向声声,“那你还跟他们聊吗?” 叶声声摇头,看向前面的几位男子,“那个……你们自便,我还有事先走了。” 实在不想留下听他们七言八语地说个不停,她扯了扯叶彻的衣服忙转身离开。 叶彻望着那些堂兄弟们,客气道: “不好意思啊,声声刚大病初愈,状态不是很好,我先过去陪着她,你们自便。” 丢下两句话,叶彻端着托盘忙跟上声声的步伐。 将吃的递给声声,他问: “他们在劝你回E国?” 叶声声拿过点心,边吃边寻没人的地方。 “对啊,七八个兄弟,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个不停,再不走我耳朵都长茧了。” 她是真没想到,慕容家男儿这么多。 一个个的都还生得那么标致。 要是当初她不丢,长在那样的家庭里,应该是很幸福的吧。 只可惜…… 她没那个命。 “那你是怎么想的?”叶彻问。 叶声声在湖边的草地上坐了下来,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答非所问,“你会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她怎么可能回E国,这辈子都不可能回去。 叶彻挨着她坐下,一手拿着托盘,一手伸过去搂声声的肩膀。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你也别太有负担,今儿参加了唐以宁的婚礼我们晚点就回去。” “好。” 吃了几块点心,又喝了半杯果汁,叶声声问:“爸妈还没带小团子过来吗?” “在路上来了。” “声声困吗?” 叶彻知道的,这小女人跟唐以宁他们一晚上没睡。 瞧着她睡意朦胧的样子,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 叶声声打了个哈欠,点头,“有点,你把托盘放旁边,我躺在你腿上眯会儿?” 叶彻脱下外套,伸直了腿,“躺着吧。” 叶声声躺下,叶彻就将外套盖在她身上,哄着她入睡。 一时半会儿叶声声也睡不着,脑袋枕着叶彻的腿时,手也放在了上面。 她忍不住地夸道:“大叔,你的腿真长。” 又听到声声喊自己大叔,叶彻莫名觉得回到了几年前。 他俯身凑近声声的小脸,亲了一口。 “喜欢吗?” “嗯。” 叶声声没否认,她确实很喜欢这双大长腿。 躺着看着面对自己的英俊容颜,叶声声笑起来。 “你说,小团子长大了会跟你一样吗?” 叶彻挑眉,“不跟我一样你想他跟谁一样?” “我的意思是,万一遗传我长不高的基因,到时候他一个男孩子只有一米六几怎么办?” 叶彻皱眉,想想他儿子要是只有一米六几,怕是老婆都娶不着吧? 于是他很郑重地道:“所以,我们得提前给他物色一门亲事。” 叶声声不明所以,“这说的哪儿跟哪儿啊,我说的是儿子的身高。” “我也说的是儿子的身高啊,他要是跟你一样长不高,以后肯定很难娶到老婆,以防他以后会孤独终老,我们得提前给他安排好亲事,你说对吧?” 叶声声,“……” 她该佩服他英明吗? 有些无语,叶声声闭上了眼。 “我睡觉了,你祈祷你儿子基因随你吧。” 叶彻浅笑,俯身亲吻在小女人的唇瓣上,“好,声声睡吧。” …… 婚礼现场,布置得如梦似幻,全场一片白,让人以为误入了仙境一般。 白色玫瑰到处都是,微风轻拂,香气四溢。 而最让人欢喜的是,现场周围到处都摆放着各种点心,酒水。 每一样都是大厨精心打磨雕琢,看着就很高级。 小柚子还没醒来,云薄拿着盘子夹了一些不错的点心,端着来到了连翘的面前。 连翘一个人躲在花丛里打瞌睡,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角口水都流了出来。 云薄拿着点心放在她鼻腔处诱惑着。 好的点心,有着一股特别香甜的味道。 那是连翘最爱的味道。 她猛地睁开眼,看到眼前确实有吃的,高兴地忙接过来一口吃掉。 正想跟送她食物的好心人道声谢谢时,看到是教官,连翘愣住。 云薄对着她笑,“好吃吗?” 连翘坐起身来,有些尴尬,“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虽然慕容家房子很大,有的是房间。 但她怕慕容起找她,所以特地寻了个没人的地方眯会儿。 这片花不错,她就悄咪咪过来躲在了花丛中。 没想到还是被人给发现了。 “因为我一直在注意你啊。” 云薄毫不避讳地说。 连翘皱眉,“你干嘛一直注意我?” 这个教官,实在是太奇怪了。 总关注她做什么? 连翘自认为自己除了会点医术,资质是平平无奇,怎么会被一个当爹的老男人给注意呢。 唯一让她怀疑的就是…… “可能觉得你像我一个妹妹吧。” 云薄随口说,跟着在旁边坐下,又递给连翘吃的。 “拿着吧。” 连翘没客气,接过来一边吃一边好奇地问:“你还有妹妹?” “以前有,但是后来她不在了。” 不想让身边这个小徒儿多想,云薄抬手揉揉她的脑袋。 “放心吧,我对你这种黄毛丫头没什么想法的,就是觉得你像我妹妹而已。” 然而,他这不经意的举动,又让连翘颇感熟悉了。 曾经她总做不好事,每次都害怕被师父打的时候,师父又抬手摸着她的脑袋安慰她。 再望着身边的教官,真觉得他长得好好看,好年轻。 这样的人,怎么会跟师父牵扯到一块儿呢。 她肯定想多了。 与此同时。 不远处的豪宅楼里。 慕容起拿着望远镜站在自己的房里,清楚地瞧见了躲在花丛里挨得很近的两个人。 他很气愤。 收起望远镜想要过去,但在下楼的时候,碰到了父亲。 想到什么,慕容起停住脚步喊住父亲。 “爸,我问您个事儿。” 虽然慕容家不在A市,但他们还是盛请了A市所有的豪门权贵来参加婚礼。 刚在楼下陪了不少客人,有个小孩不小心弄脏了他的西装,他上楼来换换。 听了三儿子的话,他一边走向自己的房间一边严肃地道: “有事就说。” “您当初好像很敬畏云薄这个名字,是为什么?” 慕容飞扬一听,脸色僵住。 半响他才从衣柜里取出西装,一边换一边回道: “有些事你少管。” 慕容起不死心,“您告诉我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连您都让他三分?” 慕容飞扬还是不愿意说,换好西装面向儿子,满脸威严。 “你妹妹过来了,先给老子想办法留住你妹妹,其他事少管。” 楼下还有客人,慕容飞扬转身要走。 慕容起追随着父亲的身影,提高了嗓音,“云薄过来了,也是来参加婚礼的。” 听到这话,慕容飞扬再次顿住脚步。 下一秒,转身看向儿子。 “他现在在哪儿?” 慕容起实话实说,“在北面那片太阳花海里。” 听了,慕容飞扬没有犹豫,疾步赶去。 慕容起很想知道云薄到底是个什么人,紧跟上父亲的步伐。 可刚跟出豪宅,慕容飞扬就转身呵斥道: “你跟着做什么,滚一边去,此刻起不许让人去那片花海周围。”m.zwWX.ORg 慕容起还是满脸疑惑,但父亲态度很冷漠,他也只好顺从。 花丛中,连翘吃饱喝足了,起身拍拍屁股道: “我去找声声他们了,你去看着你女儿吧,今天这么多人,可别走丢了。” 云薄没拦着连翘,目送她离开。 他知道的,他来了慕容飞扬的地盘,那人会过来见他的。 这儿没什么人,见见也无妨。 不一会儿,慕容飞扬赶过来寻了半天没寻到他要找的人,只看到一位年轻男子从花丛那边走来。 他真想上前问问周围看他有没有见着一位老者,云薄却浅笑着开了口,“慕容将军。” 听到对方喊自己将军,慕容飞扬很惊愕。 他止不住地打量着面前的年轻男子,简直难以置信,这位就是当年助他一统E国皇权的人。 走上前,慕容飞扬问: “你,你是那位大师的徒弟?” 只能是徒弟了。 当年助他一臂之力的那人,就算是个年轻人,可距离现在也有三十年了。 而面前这个年轻男子,看着就不过三十岁。 云薄只得顺了对方的猜想。 “对,我是他的徒弟。” “我就说嘛,他怎么会这么年轻。” 忙上前握着云薄的手,慕容飞扬客气道: “没想到他会让徒弟来参加我儿的婚礼,真是荣幸。” “你师父他老人家身体可康健?能带我去见见他老人家的尊容吗?也好让我感谢他当年的提携之恩。” 云薄缩回手,浅笑,“我师父他老人家早已仙逝,你怕是再也见不着了。” 慕容飞扬很惊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一点耳闻都没有?” 记得是在不久前,他还听儿子提过云薄这个名字的。 想着什么,慕容飞扬又问:“先生怎么称呼?” 云薄道:“师父赐予我他的名讳,云薄是也。”十里山河的大叔离婚请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