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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别太自恋,体验感也就一般,

    许久没闯入的神秘之谷,没有任何前兆渲染,被唐突撞开。

    沉没的瞬间,所有感官都因为骤然的刺激而紧缩,被填满,被侵犯,被毫不怜惜的开凿。

    陆恩熙张嘴,却发不出声音,额头的汗水渗出,小脸儿惨白的没有血色,鼻翼因承受不住那份儿尖锐而扩张。

    她手指抓紧男人,湿滑的打颤。

    接下里的机械运作,皆是惩处体罚。

    她在疼痛里沉浮消亡,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只有一下一下连贯又疯狂的轰炸。

    从清晨到日光倾城,她早已精疲力尽,如漂浮在海面上,四肢都是软的,找不到可以借力的浮木。

    黏哒哒的汗水濡湿头发,眼睛四周分不清是泪还是汗,喊的嗓子干涩,最后成了干咳。

    她有气无力,发狠的冷笑,“司薄年,你也就这……点本事。”

    司薄年瞧着快要被揉碎的女人,粗嘎的嗓音冷蔑道,“不够?”

    陆恩熙微昂头,想给他一个不屑的嘲讽,可男人的进击再次袭来,又把她吞没了。

    昏迷时,她依稀听到司薄年说,“不识好歹。”

    苏醒时,日影偏西。

    她瘫在那里,后背快要黏在床垫上,身上歪歪斜斜覆盖着一层被子。

    艰难的睁开眼睛,过一会儿才聚焦。

    想起来,却连支撑自己坐立的力气都没有,狼狈地爬着找到床沿,靠着床头待了几分钟,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咕嘟灌几口。

    嘶哑的嗓子终于好受一点。

    卧室里弥漫着荷尔蒙的靡靡气息,每次呼吸都在跟她诉说大半天发生的事。

    陆恩熙缓缓卷起膝盖,抱住,下巴搁在上面,心里空荡荡的。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被司薄年给强了?

    是,从法律层面说,没经过当事人的允许,前夫对前妻施展姓行为,可定性为违法。

    她可以起诉司薄年!

    衣服被撕破没穿,她翻出被单裹在身上,去洗手间。

    她得保留证据,告到司薄年身败名裂。

    “醒了?”

    男人的声音突然闯入听觉,陆恩熙被惊的一个机灵。

    司薄年洗了澡,一身清爽,回家换了身干净衣服,丝毫看不出战斗快一天。

    一对比,陆恩熙像个被吸干的小幼兽。

    “司薄年,你等着律师函吧!”她咬紧牙关。

    “不饿?”司薄年好像没听到她的愤怒,表现的像个寻常不过的男朋友。

    陆恩熙怒了,“司薄年,你怎么有脸跟我说话,你……”她说不出后面那些恶心的词汇,

    司薄年道,“饿了就出来吃饭。”

    陆恩熙很想跺脚,但她抬不起来腿,“你等着吃官司吧。”

    嘭!

    她怒火中烧,暴力地关上门。

    一天没吃饭,又做了大量体力劳动,陆恩熙饿的发虚,站在淋浴下面,人是飘的,脚更飘,连思想都在飘。

    她想把自己里里外外刷干净,洗掉他留下的痕迹。

    可……脸上,肩膀,锁骨,胸口,甚至小腿。

    每一个目光所及的部位都青紫交错。

    他到底多恨她?

    二十多分钟后,陆恩熙耷拉着脸出来,套上宽松的针织衫和长裤,头发还在滴水,人又瘦又憔悴,唯独双眼喷火,格外有神。

    司薄年坐在客厅看电脑,开电话会议。

    看到她出来,简单说了几句英文结束工作,合上电脑,“体力还不错,能坚持到现在。”

    陆恩熙咬牙,“滚出去。”

    司薄年坦然地走去餐厅,端出来热好的饭菜,“吃饭。”

    陆恩熙握着拳头,一字一句重复,“出去!”

    司薄年盛烫,品一口,“睡都睡了,不想被白睡就过来。”

    陆恩熙望着天花板,如果手里有一把刀,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捅出去,一步一步,她走的震天动地,“我知道你背后的力量很强,就算我起诉你,也打不倒你,但是我相信正义不会迟到,你等着,咱们没完!”

    她怒气冲冲的宣言,在司薄年听来并无威胁性,“km的案子,归你。”

    陆恩熙笑,“区区一个小破案子,就要打发我,抹掉你做的事?”

    司薄年平静问,“你还想要什么?”

    这一句,把陆恩熙给问住。

    如果她提出条件,便坐实了利益交换的名称,司薄年无罪。

    如果不提条件,她被睡一场,只能自认倒霉,奈何不了他的。

    两个声音搏杀,她心里乱成麻。

    司薄年把汤放她面前,摆好汤匙,“你昨晚给我打电话要做的不就是这个?你想要km的案子,我给你,还不知足?”

    是,她是那么想的。

    可她没想过,司薄年竟然折磨她快一天,反反复复,颠来倒去。

    “你是人吗?”

    司薄年挑眉,“佩服我的体能?”

    呸!

    陆恩熙攥着筷子,很想戳瞎他的狗眼,“是,禽兽才有。”

    司薄年垂眸看餐桌对面的女人,“对已经发生的事,尽量别抱怨,应该想想从中能获得什么,经验教训或者现成的利益,被愤怒冲昏头脑,只会错失更多。”

    他夹菜,品尝,对自己的厨艺认可度很高,“比如今天,你若是事后服个软,跟我说几句好话,说不定我一时心软会帮你一把,你想要的无非就是扶正陆氏,帮你父母回国,对我来说这有何难?”

    陆恩熙屈辱的想掉泪,“呵呵!我服软,你就帮我吗?司少说话冠冕堂皇,为自己的兽性找托词,你根本不想帮陆氏,何必消遣我?”

    司薄年道,“不一定。”

    陆恩熙偏头看一边,眼泪飞出去一颗,“好一句不一定,活的死的都在你手心里攥着,全看你心情。”

    司薄年道,“既然知道看我心情,就别惹我。”

    陆恩熙快把筷子折断,盘中餐什么滋味全品不出,“案子我不接了,司少身材样貌不差,我当找个免费的苦劳力,过程不太美好,下次不会找你了。”

    司薄年脸一点点发绿,“你再说一遍?”

    陆恩熙咬碎一口菜,吞咽,“司少是不是自我感觉良好?但我体验感真的很一般,过程冗长平淡无奇,除了战线拉得长,也没什么好说的。”

    司薄年怒着怒着,笑了,“不爽?你叫那么欢快?”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