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杀机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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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互相撞撞胳膊,拘了几分正色道:“恐不大适合吧,我们两个大老爷们怎么和金枝玉叶的公主较量,这么多人看着,传出去岂不是说我们俩人合起伙来…欺负公主。”一壁说着,声音也渐微:“这要是让谢帅知道了,我们两个大概齐得按军法处置了…”许是尝过个中滋味,二人说起‘军法处置’四个字,面色齐齐一变,戚戚然将头摇成拨浪鼓。 秦章仪只执起邓骞的寒剑在手中掂量掂量,闻言凉凉道:“怕什么?本公主愿与你们下赌注,左右不亏,如何?” 一壁说着,她长臂极力一挥,手中寒剑极快打出去,剑尾铮鸣不已,经久不息。 “本公主的马术,剑术都是先帝爷手把手教,从未假于他人之手,二位将军是觉得兰章不配跟你们二位较量吗?” 瞧着那二人脸色一变,顿时吓得噤了声,她这才吭笑一声,婉转道:“将军可听好了,你们今日若赢了本宫,随意去找谢大人给你们加饷升官,便是要陆寿昌如今的位子也未为不可,若落败于本宫剑下,便跪在奉先殿前求千岁爷让本公主出征西北,他不答应你们不许起来。”娓娓讲完后,她一挑娥眉,扯扯嘴角笑道:“二位可敢应战?” 邓骞邵珩二人肚子里虽没有多少墨水,但公主这番话他们还是听得出来的,原来公主说的左右不亏是她老人家左右不亏,坑的是谢帅。 她敢坑倒是罢了,谢帅左右不怪罪于她,说不定还得傻乐。可就是给他们二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谢帅面前讨赏封爵。 这般想着,也就打算假模假式打上几招虚虚认输倒也罢了,偏生公主认真非常,并且剑术不低,二人吊儿郎当反而落了下风,行军之人的好胜心腾然而起,顿时收起戏谑,目如鹰隼与她相抗,便是如此,倒也堪堪一句打个平手。 剑舞飞扬,直看的人眼花缭乱,在最后千钧一发之际,秦章仪忽得借势虚虚靠在了邓骞怀里,虽未碰到,但美人儿通身馨香冲鼻而来,他顿时一慌,脑中第一个念头是公主好香!第二个念头是完蛋了!谢帅非得军法处置老子不可! 就这么一分神,被秦章仪钻了空子,当即舞了个眼花缭乱的花剑将他手上佩剑打落,直直插在身后的媚儿花树树干上,分毫不差。 她行云流水收剑背于身后,笑得明媚:“你输了。” 在邵珩郁郁神色中,她将剑一把抛给他,转身笑道:“奉先殿前跪着去吧,邵大人。” 最后那声“邵大人”拖着长音,说不出的讥讽嘲笑和阴阳怪气,邵珩听在耳里,不但不生气,反而还站在原地傻乐,问起便一句话:“我们谢帅真真有眼光!” 夜间巳时三刻,谢必安果真带着跪得腿都站不起来的邵珩来凌烟阁兴师问罪,他在奉先殿前跪了一天,寒风亦扫了一天,不知是累的还是冷的,总之面色发白,腿肚子亦直打战,头发丝是湿的还往下滴水。人高马大,统帅三十万军的正一品大将军如今瞧着竟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 秦章仪瞧在眼里,只摊摊手,默默吐出四个字:“愿赌服输。” 谢必安失笑:“不带公主亲征西北不过是臣一句戏言,想着逗逗公主罢了,公主倒是聪明,打主意竟然打到两位将军身上去了。” 秦章仪闻言,脸直接黑了,昨天晚上床榻之间那么尽力讨好这阉狗,他却说是戏言!白费了那么多劲,白白赔了那么些笑脸儿! 越想心里越气,她抄起桌前的洒金朱红色礼单便向他命门极其凌厉地扔过去,谢必安默默伸手过来,打开一瞧,却是除夕家宴宫内各项流水支出。 她笑得甜腻:“千岁大人,此次除夕家宴拢共一百万两金,您可把账结结吧。” 谢必安依旧失笑,扶额叹了一句:“公主才得了叛逆三人抄家所得,腰缠万贯,怎的还来臣这里打秋风?” 秦章仪“嘁”了一声,冷冷哼道:“你不得给本公主点补偿?难道堂堂先帝钦封的兰章公主就由得你这般调戏?” 谢必安撇了一眼门外可怜巴巴的邵珩,无奈笑道:“臣给公主便是了,否则明日遭殃的,恐怕便是邓骞将军了。” 秦章仪冷笑不语,今日他分明能为邵珩及时脱困,偏生待他跪得遭不住了才假意发慈悲开恩让他起来,也是个黑心的。 殊不知,门外的邵珩对这个待遇心里已然很满足了,他本来以为是要军法处置的… 日子不长便来到了十二月三十,亦就是除夕家宴,歌舞伴乐,饮酒作诗,投壶助兴击鼓传花,好不热闹。生盆火烈轰鸣竹,守岁延开听颂椒。 秦章仪和兄长姊妹们一齐在太华殿列祖列宗前敬香磕头后,便乘着皇家銮驾,来到了城西京郊的一处小园林,被称作风来水榭。 觥筹交错间,不知是哪位站起来举杯,说了一水儿的吉祥话:“恭贺十公主身怀六甲,喜结珠胎!也恭祝您与沈大人和和美美,长长久久。” 十公主小心翼翼扶着孕肚起身,与陈美人不同,她面上全然没有孕妇的光华,眉宇间戾气纵横,暴戾恣睢。她只举起酒杯在手中细细把玩着,面容讽刺,回话间也是淡淡的:“多谢您了,可让我和十驸马喜结良缘的是十三妹妹,这杯酒,合该敬十三妹妹。” 秦章仪端坐首位,面容含笑。闻言不过在面前无色无味的酒水上扫了一眼,并未端起来,只是絮絮笑道:“有缘千里来相会,该是命中注定的两个人,怎么都会走到一起罢,十姐姐何必谢我,若要谢,只谢你自己罢了。” 说罢下巴轻轻扫向面前那杯酒,红河见状,连忙细细捧了放在红托盘上,送到下首十公主面前,恭恭敬敬道:“兰章公主请十公主以茶代酒,尽饮此杯。” 十公主冷冷一笑,并未捧起她面前那杯茶,而是将那朱砂色托盘里的酒水一把捻起起,一饮而尽。wap. 而后冷笑道:“妹妹何必害怕。丁香种子的枕上权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