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栗子炖肉【深喉窒息鸡巴捅上高潮/羞辱洗脑/被羊眼圈玩坏】
乌敬走出来时感觉很多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后。 李栗跟在他后面,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俊朗的五官和娩媚的神情相融,带着少年青涩怯意的眸子在明暗交替的灯光下晃出潋滟的水光,诱人而不自知。 “天中的学生……” 乌敬听到旁边响起的窃窃私语,他突然有些烦躁地回头:“你能走快点——” 李栗被他暴躁的声音吓了一跳,直直抬起眼睛,里面涌动的春情让乌敬一下子闭了嘴。 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后,他伸手牵住了李栗,转身大步向前走去。 他们走出灯光暧昧的酒吧,人声喧嚷的步行街上,李栗被乌敬大步拽着走得磕磕绊绊,可他也没有说什么,酒精蒸腾的大脑让他迟钝地用一双泛着红晕的眼睛注视着身前乌敬的背影。 “表哥,在看什么呢?” 薛佳佳顺着孟群的视线往人群中看过去,一头雾水。 孟群收回视线,转身往台阶上走去:“没什么。” 乌敬的公寓离商圈蛮近,不到十分钟两人便进了电梯。 电梯上升的时间里他放肆地打量着李栗,而李栗吹了一路冷风后脑袋终于稍稍清醒了些,有些后知后觉地想要离开。乌敬看出了李栗的意图,看着贴着角落站着的人,他一个跨步上前挨近了人,在摄像头拍不到的身后揉捏着李栗肉感十足的屁股。 李栗有些腿软,刚刚消退了些的欲望又无声漫上身体,他红着脸,没有躲避。 刚进门乌敬便一把抱着人屁股把人抗肩上,狠狠关上了门,随后大步走向客厅把人摔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李栗被摔得有些晕头转向,在乌敬半跪着扒下他裤子时,他突然想起什么,挣扎到:“等等……” 乌敬有些不耐烦:“又怎么,你不会想反悔吧?” “不是,”李栗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忆什么美妙的滋味,带着羞怯试探着开口:“你能不能……帮我舔舔……” 乌敬:“舔哪里?舔你的鸡巴还是舔逼?” 李栗:“舔、”清醒的时候他就不好意思说出那些个粗俗而又能轻易引发快感的字眼,但气氛都烘托到了这,他心一横也就大胆说到:“……舔逼。” 床上了不少,可乌敬从没给女人舔过,他觉得生殖器无论男女都不配与嘴唇接触,但他想到李栗那口漂亮的屄,倒也没急着拒绝,而是转念间有了新的想法。于是他起身解开裤头,揉着已经蛰伏眼巴巴等了很久的阴茎:“但是哥前面把你伺候舒服了一回,不如你先帮我这次,然后我再好好舔你的骚屄?” 现实中从未与男人的阴茎亲密接触的李栗涨红着脸看他手下鼓胀的一团,乌敬见他迟疑却没有拒绝,便知道事情成了,内裤一脱,尺寸可观的鸡巴便怒张着身姿弹出,暴起的青茎绕着茎身,如老干虬枝,又精神无比。 李栗发现自己无法移开视线,他跪坐在沙发上怔怔看着那玩意离自己越来越近,身子却违背内心想要逃跑的恐慌,动也不动。 “怎么帮……唔——” 下一秒,鸡蛋大小的龟头便戳进他的嘴里,李栗猝不及防,牙齿嗑在了脆弱而有弹性的龟头上,惹得握着鸡巴的乌敬在他脑袋上空倒吸了口凉气:“操……” 他伸手从下巴出捏起李栗的两腮,半强迫地逼得人嘴巴成了O型,然后便继续强势地往里塞着鸡巴,边嘶嘶抽着气发号施令:“嘴唇往里包,包着你的牙——嘶,嘴给我张好了,乖……” 他看出李栗生涩的反应是没有给其他男人口交过的,不由有些高兴,于是他没有直径往李栗的喉咙里捅去,而是换着角度,用龟头在李栗湿热的口腔里轻轻戳刺,李栗薄薄的腮帮被不断地顶出鼓起的形状。 李栗含着硕大的龟头,鼻子嗅到了淡淡的石楠花味,并不好闻,却让他的花穴慢慢渗出了黏腻的湿液,就连阴茎也开始勃起。 吃到鸡巴了……原来鸡巴吃在嘴里是这种感觉……他看着嘴唇外乌敬还有一大半没插入的阴茎,神差鬼使地挺起舌头舔过还在嘴里缓慢操弄的龟头。 乌敬猛地一僵,原本就在小腹处灼烧的火苗瞬间蹿大,席卷着欲望燎过他的身体。 “骚货……”他咬着牙就往李栗咽喉里捅去,李栗才知道前面龟头对口腔的逗弄只是开胃小菜,鸡巴越往嘴里塞越不好受,他被顶得有些干呕,舌头下意识地用力想把那玩意顶出,却不想直接抵到了渗着分泌液的马眼,爽得乌敬瞬间红了眼睛:“妈的,操死你这骚玩意!” 他伸手压着李栗的后脑勺向自己的方向施力,李栗猝不及防地往前,竟是将粗壮的肉棒又吞进了一些,喉咙传来的压迫感让他难受地干呕,想要后退却被脑后有力的大掌紧紧固定着。 李栗没忍住发出唔唔的声音,乌敬充耳不闻,健壮的腰往前一挺,鸡巴寸寸劈开娇嫩的咽喉,而李栗的小舌不断地想要顶回这蛮横的来客,却因为无力而显得像在挑逗盘绕在鸡巴上的鼓胀的青筋。 好深……李栗痛苦而痴迷地想着,嘴巴被操开了,说不了话,却好像被男人的味道填满了,好难受,可是又无法逃离,好像之后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会被这样恶狠狠地操开。想到这里,他的下半身和承受折磨的嘴相反,竟又涌上了新的情潮,勃起的鸡巴分泌出的液体被紧紧包裹下体的内裤禁锢着,布料却洇出了淫靡的深色。 缓缓抽离口腔一点,再更深地顶入,乌敬也不想操坏人的喉咙,还是尽力放慢了戳刺的速度,但推进的力度却不容违抗地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深入。李栗头微微仰着,口水从始终大张的嘴里溢出,流成一片,糊了他满下巴。 鼻腔里满是男性的味道,他渐渐适应了口腔被操弄的感觉,想起过去看的黄片,便试探地一吸,腮帮深深陷下。 “哦……好爽……”乌敬低吟出声,他低头看见李栗腮帮凹陷的淫荡模样,又看到他在听到自己的呻吟后含着雾气的红眼睛得意地向上看过来,顿时脑内残存的理智之弦崩断,被滔天欲望铺天盖地地淹没—— “婊子果然很会吃男人的鸡巴。” 李栗刚显得意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恐,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乌敬狞笑着双手抱住李栗的脑袋,将他死死往自己的胯下按去,而绷紧的公狗腰也开始不断往前挺动,像在操穴般狠狠操着李栗无法合拢的嘴巴:“操死你这个婊子,操!” 鸡巴深入到咽喉从未被顶弄到的地方,好像连着口腔都成了供男人发泄的甬道,阴茎的分泌液被操得遍布每一寸喉道。李栗被顶得无法呼吸,脸涨得赤红,脖子青筋鼓出,双手无力地撑着乌敬的大腿,末了难受地捶打起来。 不要,嘴巴完全被操成飞机杯了。 李栗感觉连着头颅都不是自己的了,抱着头的手劲太大,完全无法挣脱,只能机械地被摆弄着前后摇动,任大鸡巴不停深入,鼻尖都埋进了对方阴茎上茂密的耻毛里,浓郁的味道充斥鼻腔,却如催情剂般让李栗在痛苦之中又感受到了心理上的欢愉,传达到身体深处,就是他的骚逼越发湿润,而被分泌液洇脏的内裤上的湿痕还在扩大。 乌敬也注意到了李栗下身的动静,越发激动起来:“这样都能爽吗,你的嘴巴不会也是性器官,会被操到高潮的吧?” “唔唔——嗬——”李栗边吃鸡巴边想摇头,生理性的眼泪鼻涕混着口水将他的下巴弄得一塌糊涂。 终于,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乌敬大吼一声,双手用力压着李栗的脑袋,像是要通过他的嘴巴将李栗钉在自己的胯下似的,臀肌肉绷起也死死向前挺去,李栗向前伸着的挣扎的手僵直在半空中,手指筋挛,表情痛苦,眼睛向上翻着露出了大面积的眼白,像是马上要窒息过去一样,嘴里发出破碎的“嗬嗬”的声音。 “爽啊!”乌敬将精液尽数射进了李栗的喉道。 下一秒李栗瞬间挺坐起身子偏过脑袋,在鸡巴抽离口腔后发出了一声带着抽气声的干咳,然后俯下身咳得撕心裂肺,稠白的精液混着口水不断从无法合拢的嘴巴里滴落到沙发和地板上。 而乌敬再次勃起得很快,他不顾李栗还在喘息,直接把人的内裤脱到膝盖处,也不等脱完,便握住李栗还算纤细的小腿往李栗肩上压去,而重新硬起的肉棒直接破开李栗淫水横流的屄,直直往里捅去。 “不要——” 李栗伸手去推他压上来的身子,却发现这个接近一米九的高个男人的腱子肉鼓起,身材竟不似自己以为的只有瘦字,反而带着小山半的压迫感。 从未有男人造访过的花穴极快地适应了男人的插入,粗壮的阴茎搅弄着他的身体,让李栗痛苦的表情逐渐变得痴迷起来。 “啊……鸡巴,鸡巴好大……” 李栗推拒的手无力落在他的双腿间,身子随着乌敬的顶弄起伏,阴道里的媚肉一层一层自动咬住了乌敬的阴茎,讨好地包裹着这具火热的阳物吸着。 原来被阴茎插入是这种感觉,被填满了,鼓胀的幸福感。 李栗迷蒙地睁着眼睛看着上方的乌敬,他双手撑在李栗的脑袋两边,浓黑的眉毛微微皱起,深邃的眼睛深处布满野性蓬勃的欲望,额头上有汗微微渗出,微张的性感嘴唇里不断吐出喘息。 李栗觉得这人的下半身动得好快,好有力量。那个炽热的肉棒不仅满满塞着他空虚的屄,还快速摩擦着他的屄里凸起的敏感的逼肉,敏感点都被膨胀的阴茎压着不断摩擦,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乌敬的视线和李栗交缠了半天,恍惚间他猛地一惊,下意识抱起李栗,将还含着自己阴茎的人硬生生翻了个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栗尖叫着颤抖着屁股,那鸡巴在翻身时稍稍退出了些屄道,却在下一秒狠狠刮擦着敏感点又捅进了深处。 他感觉自己眼前炸开了花,含苞待放的花,全部都娇媚地盛放开来。 “不要……太超过了……”他肩膀也不自觉耸动,整个人就像雌兽般跪爬在沙发上,唯有高高翘起的屁股在尽其价值地取悦着身后主宰快感的男人。 “已经没办法思考了。”他流着口水,迷瞪瞪地想着。 一个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又激起了他的颤抖。 “婊子,怎么不说话了。”身后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我可不想操一个无趣的精盆。” “叫得骚点,给我高潮。” 那个人九浅一深地用鸡巴捅着淫靡的肉逼,像在骑一头小母马,语气俨然是上位的命令,随后他又给出了承诺:“这次高潮之后,我会让你更爽。” “大鸡巴,呜呜,”李栗看不见身后肏弄自己的乌敬,本就丢盔弃甲的羞耻心已然完全不见,他涣散着眼神缓缓吐出讨好的告饶,“大鸡巴好厉害,小……小骚逼好喜欢大鸡巴……” “骚逼看起来很喜欢吃男人的肉棒啊。”又是一记深入。 “啊啊——喜欢,男人的肉棒……大鸡鸡……呜呜” “可是你也有男人的肉棒啊。”大手从身后绕过,准确地握住了直挺挺贴着小腹的阴茎。乌敬边肏弄着已然神志不清的李栗,边说出了这几日深夜靠一些记忆打手枪时想说的话。“为什么还要长一口逼呢,是为了成为妓女,给男人操吗?” 恶意满满的羞辱让李栗眼眶一热,情不自禁地哽咽到:“不是……我讨厌这里。” 乌敬的话让他想到了小时候母亲对自己不加掩饰的嫌恶,和以前的兄弟们玩时只敢偷偷上厕所的自己,还有那天乌敬和其他男人惊愕的目光,那些人明明觉得恶心却还要对自己勃起的嘴脸……还有他小时候的玩伴,他认为是朋友的曲嘉烨,在看见他的逼后却也成为了被欲望支配的男人。 李栗的眼泪一颗一颗落下,他扭动着屁股,头却埋在了沙发的枕头里,像鸵鸟一样,好像这样声音模糊才不会被乌敬听到他的哭腔。 “为什么要讨厌?”乌敬的手又从阴茎划至他花穴前端的阴蒂,边用鸡巴顶擦着阴道里的敏感点,边挑逗地揉着肿大的敏感的小豆,“可是你的骚逼很爽吧,你觉得玩鸡巴爽还是被操逼爽?” 填满屄的肉棒不再抽插,而改成打圈似的搅弄。 李栗的声音都在哆嗦:“不要这样,好热……里面……啊啊啊,操逼爽……” “真棒,果然是妓女。”说着,乌敬的下半身又快速地耸动起来,这次他势必要将李栗送上高潮,咬着牙打桩似的一下一下用力凿着李栗的穴,双手随着肏弄的节奏不时五指大张,狠狠拍打着李栗的饱满的臀肉。 “啊啊啊呃——啊啊——”李栗被顶得疯狂摇起头来,他满面红潮地高高仰起脸,像一头准备好受精的母兽,腰下塌的同时屁股高高撅起,更加方便身后人的插弄。 “到了——高潮了!!啊啊——被大鸡巴操成妓女了啊啊啊啊——” 尖叫着达到高潮时,李栗连眼泪都流不出了,他脱离地倒在沙发上,感觉到乌敬还未射精的肉棒从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肉洞中滑出。 他有气无力地,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喃喃说到。 “妓……” 秘密被更多的人知道后,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是妓女……” 这口应该不被喜欢的屄,却偏偏带给他这么多年来的至高快乐。 李栗闭上眼睛,有液体横流过鼻梁,润湿了另一只眼睛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