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嘴别硬【指奸小逼强制高潮/再次被灌下利尿剂潮喷失禁痉挛】
“敬哥,我们换个地方吧。” 在门口放哨的人走进厕所:“快下课了,这儿估计会有人来。” 李栗瘫软在地上,他觉得脑子好乱,下半身此刻脏得一塌糊涂,也不知道是该选择挣扎逃跑还是听天由命,随后胳膊便被人拽起。 “走啊。”敬哥见李栗不起身不配合,倒也不恼,而是拉着人胳膊拖地似的直径向外走去。 外头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随着他被拖出厕所而清晰起来,李栗甚至听到了几道熟悉的声音,他下意识地蹬脚并滚动身体,试图逃离手腕上方的桎梏。 敬哥回头和兄弟们使了个眼色,于是几个人上前把李栗的腿又给制住了,在肉体间的相互磕碰和几声痛骂间,他们又半抬着李栗将人连拖带拽进了建筑最里间的保健室内,里头的校医早就搬走多年,如今只剩两张废弃的铁架床和厚重的窗帘,空气里弥漫着呛人的灰,不知是谁从哪儿找出几张废弃的箱子纸板,拍去灰后摊在地上,一群人便手忙脚乱地将李栗放在上面。 当意识到有人在脱他裤子时李栗再次奋力挣扎起来,比起丢脸他更怕自己的秘密会被这群人发现。他甚至尝试和那位看着像头头的高个子“敬哥”搭话,用服软的声音央求:“哥…敬哥,我哪得罪您了我给您道歉,”随后他惊叫着狠狠一脚踹开抓住自己大腿处的裤料向外扯的人,语气又不自觉变得强硬,“脱人裤子算什么!” 敬哥见他这样没忍住嗤笑一声,趁着一个小弟忍着被踹的疼痛死死抱着李栗的左脚的功夫,他亲自上前用单膝压住了李栗的右腿弯,大手则按住李栗扭动的肩膀,彻底禁锢了李栗的活动:“你没得罪我。” 他边端详着李栗的脸,觉得如果这人少做表情还挺俊,边道:“只是有人出钱,让你少骚扰别人。” 他能骚扰的还有谁,李栗闻言眼睛暗了暗,但他很快又打起精神和敬哥赔笑道:“敬哥都这么说了,我以后一定安安分分,那你能放了我吗?”至少别脱我裤子。 “你倒是挺会见风使舵,”敬哥的手慢慢放在了李栗的腰侧,四指勾抓进他的校裤裤头,“但是。” “哥。不。信。” 说罢,僵持的两人同一时间动起来,李栗一个使劲将抱着自己左腿的混混蹬开,又狠命往敬哥的腰腹踹去。 而敬哥边压制着他同样使劲的右腿,边吃痛抓住他踹来的左腿,旁边的人见状赶紧上前帮忙,兵荒马乱中李栗的校裤成了乱扭的麻绳,被人扔在了脏兮兮的角落。见李栗都这样了还野着不受制服,混乱的最后他们干脆将李栗绑在了保健室内废弃的小铁床上,两只脚捆着床尾的栏杆,至于早就绑在背后的双手就没人管了,直接派了他们中一个算壮硕的从李栗身后架着他上半身,让他能亲眼看到接下来自己即将遭受的羞辱。 敬哥又把地上铺着的纸板塞到李栗身下,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问到:“哥贴心吧?” “操你妈。”李栗绝望地回应。 敬哥懒得理他嘴硬,见他内裤还没脱掉,便找小弟要了刀,在周围的嬉笑声中将布料缓缓割开。 随着下体暴露在空气里的感觉清晰传来,李栗闭上眼睛,身后的手却紧紧握成拳头,手心一片潮湿,正如他所料,周围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下来。 被看见了。 那一刻李栗突然说不上来是绝望更多,还是恐惧更甚,他甚至觉得像是有什么被打破,明明应该是崩溃的,此刻心情却带着些茫然的平静。 同样茫然的还有他周围的一圈混混。 “这是什么?”敬哥完全愣住了。 熟悉的阴茎,虽然尺寸小了点,但介于李栗还算在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年纪,倒也不值得在意。 但原本应该存在的睾丸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宛如被蒸裂的白胖馒头的缝隙,一直延伸到会阴下部, 女人的逼。 有人回过神来,吃惊地压低嗓音叫到,也有人声音兴奋,说这下不用玩菊花了,这双性看得还没那么恶心。 敬哥也玩过女人,见过的逼也不少,但从没见过这种两瓣白胖间藏着若隐若现的粉色阴唇的,竟看得人嗓子发干,连前头半垂的阴茎都不显恶心起来。他神差鬼使地伸手,用两个指头撑开那两瓣软肉,露出里头藏着的粉嫩花瓣,还有缀在花瓣中的珠子。 “不要…”李栗低低地祈求到,他再次感觉到双眼发酸,羞耻和委屈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他,拼劲全力的反抗遭遇失败后,他只会机械地以卑微的态度去获得可怜,然而很可惜,他最害怕的事情即将发生了。 那个娇弱器官只是简单的触碰便以千百倍的敏感程度回馈大脑,敬哥那个单单是撑开的动作,指尖的温度便随着肌肤的触碰化成酥麻的快感,蔓延至整个小逼。 被撑开的逼口瑟缩着感知着空气的动向,李栗预知般开始摇头抗拒,下一秒随着阴蒂被拨动,他无法克制地惊喘出声:“啊啊——” 周围细碎的人声又再次安静下来。 敬哥的食指和无名指撑着逼口,他觉得李栗叫得好听,便又将中指压在那颗因为一次拨弄就勃起的小豆上,开始前后快速碾动那颗愈发硬挺的阴蒂。 “啊啊啊啊呃——不要,要去了——呜呜……” 李栗大腿颤抖,无意识扭动着脚腕,铁架床哗哗作响,而周围的人都闭紧嘴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直直盯着越发湿润的那处。 “骚货…你湿得好快,操…”敬哥忍不住骂出声,李栗的花穴分泌的透明黏液糊得逼口的肉都湿溜溜的,下一秒快速晃动的指尖不小心划过完全被润湿的阴蒂,狠狠滑进翕张的阴道口,敬哥感觉到自己的中指完全被湿热的逼肉狠狠包裹啜吸:“操,真够紧的!” “什么东西进去了啊啊啊啊!!不要动!不啊啊呃呃啊不要。” 敬哥曲起塞进去的手指,换来李栗的崩溃大哭,他见李栗露出抗拒表情的脸上却浮现出诡异的红晕,干脆腾出另一只手,一边继续对阴蒂施虐,一边再次送进另一根指头,然后又是一根。 三根手指塞得李栗眼珠忍不住往上飘,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好像那三根手指也塞进了自己的大脑,涨得他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地缩紧会阴处的肌肉,连带着阴道内壁死死咬住指节,而凸出的骨节和粗糙指腹磨着娇嫩的逼肉,又将被填满的快感传回他的脑子。 “好满……呜……”他涨红着脸,像是为了缓解快感的冲击,劲瘦的小腹开始前后小幅度的摇摆,他的身子突然微不可见地一僵,但又马上恢复了摆动。 那个从身后押着他的男人勃起了,自己就像所在他怀里发情那样,不知羞耻。李栗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此刻遭遇并扮演着的角色是什么,恐慌涌上心头,但很快又被下半身传来的愈发强烈的快感瓦解。 “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不要,呃——好涨——” 敬哥突然就发了狠,手上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逼得李栗哭泣出声。 “骚货,哥让你爽个够。”敬哥的声音里带着残忍的兴奋,他的手指在阴道里进出越来越快,溅出爱液,而另一只手正在施虐的大拇指开始压着阴蒂时而打圈时而快速按压。 “呃——呃——”李栗突然一哆嗦,整个人瞪大眼睛,挺起腰腹,被捆在栏杆处的双脚背绷紧又向脚趾上方僵直地压去,整个人已是濒临极限状态。 敬哥迅速将前后进出阴道的手指改成曲起左右摇动,不断击打着紧缩的阴道内壁,很快李栗的逼里响起晃荡的水声,他直直盯着天花板,尖叫再次冲破喉咙,却含着淫荡的满足感:“要去——啊啊啊啊——去了——!!!” 敬哥猛地抽出指奸李栗花穴的手,大量的透明水液随即从阴道里喷射而出,又高又急,竟如用这穴射尿一般,看得周围的人又兴奋又新奇,有人甚至开始揉起了裤裆,发出因为忍耐而略显痛苦的叹息。 李栗大腿根打着颤,又断断续续喷了几小股,正当他以为事情要结束时,一个嗡嗡震动的跳蛋被猛然塞入还在痉挛的阴道,紧跟着又是一个,将花穴重新塞得满当,并抵着里面最敏感的一片软肉。 “哦啊啊啊啊——拿、拿走,不要啊啊……” 李栗的身体顿时如搁浅鲤鱼般大幅度挺动,癫狂中有人掰过他的脑袋用虎口和手指挤压他的两腮,强迫李栗张开了嘴,冰凉的水液顺着喉咙落进胃里,他正恐惧于这未知的液体,就见那个敬哥坐在自己身边,俯身对着自己的耳朵说到:“你的水,还没喝完呢。” 李栗突然就反应过来今天下午突如其来的尿急,以及厕所里的蹲守。他侧过头死死盯着敬哥嘴角的笑意,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