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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舔舔舔/坐脸磨小批/恼羞成怒大比兜/发现恋痛

    蔺钏宴。

    谢柯当然知道这个名字。在艾斯蒂尔帝国一众臭名远扬的贵族中,蔺钏宴毫无疑问是最神秘的那一个。在不远万里漂洋过海来到明煌国的传闻里,蔺钏宴生性骄纵暴戾,凭着亲王的身份强掳民女,在床上男女通吃,还有着各种不为人知的癖好;甚至在一些传闻里,蔺钏宴是个有着不正常身体的疯子……他看向身下的瘦削青年,很难将对方与那些传言联系在一起。

    卧在他身下的蔺钏宴苍白得像要和白色的床单融为一体,面颊上却沾染上艳丽的殷红……与其说他是会强掳民女的贵族,不如说他是会走在路上还要担心被流氓调戏的大小姐……

    蔺钏宴却不打算给谢柯留更多的思考时间。

    他用纤细的手臂缠上谢柯的肩颈,趁自己的奴隶还困在头脑风暴里时调转了两人的姿势。

    现在是蔺钏宴正坐在谢柯结实的胸膛上。对曾是大将军的男人来说,身上这具堪称瘦弱的身体完全算不上什么有力的分量,但谢柯还是任由对方摆弄自己的身体。

    “作为奴隶,你的反应真的很难让人满意啊。”蔺钏宴眯起眼睛,用左脚踩在谢柯俊朗的脸上。

    那只纤白的脚在谢柯的脸上来回摩擦:“舔啊,还要主人教你怎么做吗?”

    谢柯沉默了,过去三十年还没人敢把脚放在他的脸上。可现在踩在脸上的小脚光滑白皙,没有一丝异味,细闻还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更何况蔺钏宴正坐在他的胸膛上,那副矜骄的模样正好落在谢柯的好球区。谢柯不介意和这等美人玩点主奴游戏。

    于是他握住了蔺钏宴的脚腕,伸出舌头在对方的脚心处打转。漂亮的贵族连脚都是柔软娇嫩的,谢柯不觉得恶心,反倒喜欢得很,无师自通地将蔺钏宴的脚趾含在口中把弄。

    “啊啊啊……呜……狗狗好乖……狗狗喜欢吃主人的脚吗……”蔺钏宴舒服得整个人向后仰,一手撑在床上不让自己爽得直接软倒在床上,另一只手不禁伸进腿间,揉弄起自己湿漉漉的小逼。

    谢柯在有限的视野中看见蔺钏宴的手指按在自己的阴蒂上,反复揉搓却始终到不了高潮,只揉出满穴的淫水。打湿了大腿内侧后,那些温热粘稠的淫水落在谢柯的胸膛上,存在感格外强烈。

    谢柯放开了紧握着的脚腕,原先嫩白的皮肤已经被男人握出了红痕。

    “主人……狗狗想吃主人的小逼……”谢柯舔舐着那片被自己捏得发红的皮肤,低声向蔺钏宴请求道。

    蔺钏宴揉逼的手停了下来,似乎在思考着可行性。

    他原想说奴隶不能随随便便就向主人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但男人先他一步,健壮的手臂直接将坐在谢柯胸前的蔺钏宴抱到脸上。他用舌头虚顶着空气,滚烫的舌头只是滑过阴蒂都能让蔺钏宴爽得大腿抽搐。

    谢柯偏头吮吸蔺钏宴腿根上的嫩肉:“主人难道不想要狗狗舔一下这里吗……”他的语气中带上了些许委屈。

    他在赌蔺钏宴吃这一套,赌这个传闻中心狠手辣的贵族会被他不甚精湛的演技骗到。

    蔺钏宴看似昏昏沉沉,实则清醒得不行。他抓住谢柯的发茬,狠狠坐在了对方的脸上,肿胀的阴蒂直接压在谢柯高挺的鼻梁上。

    “好舒服……啊……”蔺钏宴扭着腰,湿得滴水的骚逼夹着男人坚挺的鼻梁骨来回摩擦。被顶撞出来的淫水贱在男人的脸上,把谢柯英俊帅气的脸弄得一塌糊涂。

    谢柯的鼻腔都要被淫水淹没了,半窒息的状态让谢柯更清晰地感受到了脸上的骚逼里传来的腥甜的气味。那味道并不难闻,倒是令人上瘾,谢柯甚至感觉自己下身那根鸡巴因为这种微妙的气味硬得发疼了。

    蔺钏宴磨了好一会,才稍稍抬起屁股跪在谢柯的嘴的正上方。他用手掰开自己磨的艳红的逼,大发慈悲般吩咐道:“舔吧,舔得舒服了主人就再给狗狗一点奖励。”

    话音未落,谢柯就紧扣住蔺钏宴的大腿,直接张口含住了蔺钏宴那肿得像颗豆子般的阴蒂,试着用舌尖反复挑逗这颗又硬又敏感的小东西。

    粗糙炽热的舌尖和肿胀红硬的阴蒂接触的瞬间,蔺钏宴就尖叫着高潮了。他从喉咙里挤出些不成话的呜咽,爽得腿根直打摆,差点又软着腰倒下。

    阴蒂下方的尿道口直接喷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水。谢柯用嘴一滴不漏地接住,只品出一点点骚味。

    他低声笑道:“主人的骚豆子真的好敏感,舔一下就直接潮吹了……要是狗狗用舌头舔主人的里面的话……”

    剩下的话语淹没在蔺钏宴的逼里,谢柯的手按在蔺钏宴的腰上微微使劲,让那个刚刚高潮的骚逼再次贴上了自己的脸。

    与谢柯相比,蔺钏宴整个人都小得可爱,谢柯一张开嘴就能含住蔺钏宴的整个骚逼。感受了一会儿无毛骚逼在嘴里滑嫩的触感后,谢柯直接把舌头伸进了蔺钏宴那一直在滴水的阴道里。

    “啊啊啊啊… 被狗舌头操进逼里了啊啊啊啊……狗舌头好大操得主人好舒服呜呜呜呜……”蔺钏宴胡乱骚叫着,用将要把谢柯的舌头绞断在阴道里的力道收紧骚逼。

    谢柯对舌头能畅通无阻地舔进蔺钏宴的阴道深处这件事并不感到惊讶。蔺钏宴既然身上带着那样风流淫乱的传闻,谢柯一开始就不觉得对方还会留有处女之身。

    但某种诡异的处女情结还是让谢柯松开了嘴。他对着蔺钏宴翕张着的阴道口轻轻吹气:“主人的处女膜去哪里了,怎么没有把初夜留给狗狗?”

    谢柯原以为蔺钏宴正神智不清着,可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僵住了身体。

    气氛一下子冷下来。蔺钏宴像是被戳中要害,不顾尚且酸软的腰,猛地挣脱了谢柯的束缚。

    谢柯还没反应过来蔺钏宴为什么那么大反应,就被迎面而来的一巴掌扇蒙了。

    讲道理,那样瘦削的身躯,再配上那细得岌岌可危的手臂,能造成的伤害着实有限,这一巴掌能给皮糙肉厚的谢大将军留下一点痕迹都能算是十分了不起了。

    但脸颊肉始终是人身上相对较弱的地方,谢柯刚从麻药的效果中清醒过来没多久,全身上下的感知细胞似乎都集中在了脸上——总之这一巴掌带来的痛感奇妙地转化成了别的什么感觉……

    于是在蔺钏宴震惊的眼神里,谢柯硬了许久的鸡巴在一直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精了。

    谢柯仍沉浸在被比自己瘦小的新主人打了一巴掌的迷茫感中,只觉得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有什么东西自下体穿过脊柱直冲大脑最后回到下身喷涌而出。

    直到蔺钏宴的手按在了谢柯仍在射精的鸡巴上。

    “我还是现在才知道,明煌国的小谢将军居然……恋痛?”那副刚刚还在呜咽着高潮的嗓子还有些沙哑,却在用调笑的语气说出了谢柯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没等谢柯回答,蔺钏宴就先做出了反应——他翻身下床,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什么东西。

    谢柯眨了眨眼睛,机械地看向蔺钏宴的手。

    那是一条伞绳鞭,目测将近一米长,通体呈暗沉的墨绿色。

    谢柯昏沉的大脑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蔺钏宴却已是一鞭子抽了过来。这一鞭险险地落在谢柯的腿根,带着比想象中更重的力道抽在皮肉上,粗糙的凯夫拉布料在谢柯的大腿上留下一条破了皮的红痕。

    这一鞭来得猝不及防,谢柯无声嘶吼着,俊朗的面庞被激烈的痛感折磨得扭曲,两腿间的那根刚射过的鸡巴却充气似的涨了起来,黑红的一大根东西颤颤巍巍地竖起来,直愣愣地指向半空,连带着下面坠着的卵蛋都撑开了每一丝褶皱。

    蔺钏宴看了看鞭子,又看了看谢柯的鸡巴,最后看向谢柯迷茫的脸:“你今天才知道自己有这种……癖好?”

    “什么癖……癖好?”谢柯无辜地盯着自己的鸡巴,似乎也没弄懂,为什么明明鞭子抽在身上是痛的,鸡巴却自顾自地硬了起来。

    蔺钏宴用手摸了摸谢柯的卵蛋:“就……恋痛?”他的手指只是轻轻碰了一下那颗肉球就像被烫伤般收了回来。

    “不可能,”谢柯终于清醒过来,一口驳回了这个说法,“我怎么可能有这种怪癖。”

    蔺钏宴也没太确定,思考过后决定再抽一鞭子试一试。

    第二鞭同样来势汹汹,直接打在了谢柯那根硬邦邦的鸡巴上,把那根又粗又热的肉棍直接抽倒在谢柯的腹肌上。床上弹了起来,健壮的身体像煮熟的虾子一般迅速变得通红而蜷缩起来。

    蔺钏宴也吓到了,立刻放下鞭子,分开谢柯的腿查看情况。可那白皙的双手刚分开谢柯的膝盖,就被对方腿间的肉棒直指着脸。

    然后在两人震惊的眼神中,谢柯再一次射精了。

    一大团乳白色的粘稠的精液从不停张合的马眼中飞射出来,落在了蔺钏宴的脸上,微凉的精液只在那张漂亮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很快就顺着皮肤向下流淌。有一些甚至流进了蔺钏宴微张着的嘴里。

    谢柯手忙脚乱地要去擦拭,蔺钏宴却直接用手指沾了些精液伸进嘴里。

    这堪称淫秽的画面过分刺激了些,谢柯甚至感觉胯下那根东西就跟没有不应期一样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只好急忙夹紧腿试图藏住自己那根不争气的鸡巴。

    这点小动作没能逃过蔺钏宴的眼睛,他没再管脸上的精液,伸手抓住了谢柯的鸡巴:“你这根狗鸡巴硬得也太快了吧。”

    谢柯的脸又红了起来,既是因为蔺钏宴所说的话,又是因为蔺钏宴的手和自己的鸡巴接触时的触感。但蔺钏宴完全没能体谅谢将军心里的那点温情,反倒是松开手,又开始在床头柜里找起了东西。

    谢柯一想到那条在自己身上留下两道伤痕的鞭子,心里起了些不好的预感。

    而蔺钏宴从柜子里找出的东西则完美地证实了这种不祥的预感:一个口球和一个尺寸说不上多大的……铁笼?

    “这个是我专门给狗狗挑的贞操锁,不过现在看还是有点小了,要不狗狗就凑合着用吧~”蔺钏宴一边比划着贞操锁的大小,一边走向谢柯,然后在谢柯反应过来要逃跑前,将那根未勃起也相当有分量的阴茎锁了起来。

    要害处被冰冷的铁笼锁紧紧束缚的感觉非常诡异,谢柯全身上下都僵硬起来,他难以再忍受离谱的主奴游戏,终于忍耐不住要破口大骂。趁着谢柯张开了嘴,蔺钏宴赶紧为他带上口球。

    “这才像条乖狗嘛。”蔺钏宴笑着看向谢柯,对方正因为下身被束缚而浑身僵硬,想要骂人却又无法开口说话,整个人无所适从。

    蔺钏宴抬头看向房间里挂着的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三点。他捡起脚边的鞭子,用鞭子的把手轻轻拍打谢柯的脸:“狗狗喜欢站在这里就站着吧,主人要去休息了,明天见。”

    说完便离开了房间。而在蔺钏宴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几个家用机器人排着队走了进来。

    机器人们迅速地围在谢柯的身边,闪着电光的机械肢体直接按在了谢柯的身上,将受了一晚上刺激的谢柯电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