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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故事背景与开端偏剧情党可入对看肉不影响

    白城,也叫被做七号魔都。繁荣与腐败并存,富裕与贫穷共生,是名副其实的混乱都市。这里的政府与黑帮勾结,他们相互利用,通过走私买卖大肆敛财。白城如同一株淬炼鲜血的罂粟,在幽夜中散发它颓靡而致命的芳香,吸引着亡命之徒共同沉沦于这纸醉金迷的魔幻现实中。

    夜晚的白城,霓虹灯绚丽而耀眼,侵占了城市的绝大多数。夜市苏醒,车流涌动,人流涛涛。喧嚣与疯狂在各个街道与娱乐产所尽情抒发。灯光明亮以至于连太阳的光芒都被鄙弃在一旁,秩序与规矩无关紧要。在白城的夜晚,喧闹是免不了的,这是传统也是潜在的规则,喧哗声既能彰显白城的繁荣,同样的,也能掩盖一些不太适合与他人分享的欢愉。

    金斯掰开眼前这个男人饱满丰润却害羞般紧紧贴合的蜜臀,他伸手摸来一瓶润滑液,单手转开瓶盖,将推进器的一头深入男人的股缝。这连前戏都算不上的疏通过程,却让趴在桌子上的那个泄出一阵浅浅的呻吟。金斯顿感不悦地皱了皱眉,他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底下的男人瞬间没了声音,羞耻地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颤抖,静待着金斯那巨物的入侵。

    将润滑液尽数挤入男人的蜜穴中后,金斯先是塞入了一根手指在略紧的甬道中上下摩擦一番使其中的温度达到他所想要的那般合适,然后再放入三根手指做着扩张,接着他将他那硕壮的阳物抵住汁液满溢的穴口,一下便硬了起来,只是当他准备向前挺去时,这小穴竟然不安分地收紧了几分,原本的疏通后的穴口就小于阳物7厘米的直径,这么一来就更加进不去了。

    那个男人明显是害怕了金斯的巨物,不仅是直径,更是那巨物的长度。但当金斯问他是从上还是下时,他还是选择了下,因为他觉得若从上进,他可能会被那巨物填到窒息而死。只是一想到巨物即将进入体内,第一次做这种事的他还是不免得害怕了。他通过后穴感受到了那阳物夸张的尺寸,生理上不免得抗拒了几分,但当意识到这样更会引起金斯的怒火时,他使劲地自己将后穴扩张,甚至不惜用双手扒开自己的穴眼。

    金斯默许了他的补救,没多说什么。他将阳物深入蜜穴,并用一只手将将男人的双手拷住反向越过男人的头顶,压在桌子上。

    “啊!”男人被陡然侵入的硬物侵入得毫无防备,惊叫了一声不自觉地挣扎了起来。

    金斯脸上露出一丝愉悦,显然这声惊叫触及到他神经的敏感点,他兴奋地开始对着那蜜穴抽插了起来。温热的甬道包裹着他的阳物,却时不时便忍受不住他的粗壮般,下意识地加紧。紧凑的蜜道费力地想要将金斯推出,但金斯却被这一紧夹的动作兴奋到了,他用力地向前撞去,让30厘米长的巨物径直横进贯男人的腹腔。饱满的填塞感荒诞地填充着男人湿热的蜜道。巨物的强壮狠狠地捻弄着男人的敏感点,不尽的抽插,猛烈却富有节奏的猛撞,将男人的身体弄得燥热不已。疼痛感与身体的撕裂感竟然背叛了他的感官与快感和爽感汇合交融,身体不断地被染上了红晕。或许实在初尝快感的过程一瞬间忘了到底是被谁侵入,下一刻,金斯加快频率地开始插动,强劲地猛冲进男人体内,将男人从桌子上顶起,顶得男人双腿发颤,止不住地向他求饶,而这正是金斯想看到的。他握住男人的腰肢,使劲地掐着男人腰间最柔软的部分,紧接着捏起男人的臀瓣,一下抽出。

    “呃……啊……嗯……”男人止不住地发出了几声淫叫。就在他觉得这次已经结束的时候,金斯两只手托着他的臀部,将他顶在墙壁前,强逼着他面对着自己。金斯看着这张淫欲满堂却恐惧到颤抖的脸不禁轻笑了一声,他俯下身,优美的薄唇凑近男人红透了的耳畔,冷冷地说道:

    “既然这么怕,为什么当初还要犯错呢?”

    “!”

    金斯立起他的阳物,双手捏起男人的腰,用力将男人的身体拉下,狠狠地将男人的蜜穴与阳物相插,他顺手将男人的两条腿掰开,让男人的身体半悬空着贴着墙壁,不得不受着金斯的支配。金斯毫无顾忌向前顶去,侵略性的举动高调而粗暴,他掐着男人的腰肢不停地向墙体撞去,那阳物接着与强相撞的反作用力,一次又一次地深入,他碾弄着男人嫩软的湿润的甬道,一遍又一遍地抽插,每一次都比先前更加疯狂而猛烈。男人被玩弄得意识逐渐模糊,身体渐渐软了下来。金斯立刻掐住他的脖颈,利用生存的本能将他弄醒。

    午夜的游戏结束了。

    金斯将男人扔到一边,走到桌子旁抽出一张湿巾擦拭着,接着便从容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衫,整理完毕后,他伸手拿起挂在复古典雅的立式衣架上的白大褂披在身上。

    他摸出口袋的名贵香烟和金属制的方形打火机,携起一根叼着,一手打火,一手护着,点燃了香烟。

    在金斯的脚跟前,被金斯剥的一丝不剩的男人跪在墙壁前瑟缩着。

    男人名叫阿肆,是白城里一个名为“薙草”的黑帮里头的干部,平时负责和金斯交接走私的物资。只是这次由于一个细小的失误,导致本该在这时交接的从第五都市走私的货物被克扣在检查点,而那些正直的特警竟然顺藤摸瓜,捣毁了几条条走私路线。多年未曾败露的行迹,竟在此时露出马脚,实在是令两方的负责人丢尽颜面。

    “办事不力,毁了走私点,害的政府与‘薙草’的合作关系差一点出现裂痕。阿肆先生,按你们组织的规矩应该怎么办呢?”

    金斯笑着,眯起了眼睛,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的金丝眼镜框边泛着一丝冷光。

    “什……什么?”

    阿肆茫然一阵,反应过金斯的话,他突然疯了一般地扑向金斯,嘴里嘶吼道:“你这个狗娘养的变态,你他妈不是说了只要我让你操,你就会放过我吗?”

    金斯面不改色地一角把阿肆踹倒在地,紧接着从内侧的腰间拿出手枪,他上前一步将人踩在脚下动弹不得,一边漫不尽心给手枪上了膛,一边叹息道:“你可是一个干部啊。”

    阿肆挣扎着,但下一秒背上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他顿时感到身体似乎裂成了两半。金斯刚刚的一脚将他的腰部的椎骨踩断了。

    “你他妈要敢动我,我……”

    “你就要叫你的那些兄弟们吗?”金斯抢先一步说道,“可惜啊,你那些兄弟似乎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忠心。他们听说了你惹的是我,一个个地都赶着逃跑去了。”

    阿肆瞪大了眼睛。

    金斯将枪口抵住阿肆的脑门,说道:“是啊,你总算明白了,无论是对你自己的组织办事不力,还是惹恼了白城政府,你都只有一条死路,毕竟触碰到了秘密的人原本就离死期不远了啊。”

    “哦对了,”金斯佯装想起什么的样子说道,“包括你那些属下哦。”

    房间内响起一阵枪声,不过立刻便被附近广场上响彻云霄的无情地淹没。

    倒下的尸体还是温热的,暗红的血液喷射到墙壁上,阿肆的瞪大了失去光彩的双眼无神地望向前方。

    金斯套上白色胶制手套,用一把手术刀从阿肆的脖颈出发沿着腹中线将其胸腔与腹腔剖开。手指捏住手术刀在内脏间翻动,不自觉地越来越烦躁。金斯用消毒布擦拭手术刀后,放在一旁,他伸手拉下墙体上的灯座。

    一部分的墙体翻转过来,显现出一台通体漆黑长方体的装置。

    金斯嫌弃道:“无聊的东西。”

    他将尸体推入装置,关上装置门,按下一旁的开关。

    随着一道蓝光隐隐显现,金斯直到装在里面的东西已经化成了灰烬。

    他拿出一大堆清洁物品,将墙上的血迹清理得一干二净后,又反复地擦拭周遭的墙壁与地面,再打开通风口排出带着血腥味的空气,随后用清新剂为空气除杂。

    完成了这一系列的事后,他走向楼上,吐出一阵白烟,静静地望向窗外远处的灯红酒绿。

    一通电话响起,是下属向他汇报相关人员已经处理完毕。

    “做的不错。”他淡淡道,挂断了电话。

    他注视眼前的门透过它望向了这扇门后的他特别建造的“乐园”。

    只可惜这座“乐园”至今都没有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