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蹂躏双乳掌捆肉臀操成小母马,谢白玉深夜私会男人惹顾觉吃醋
顾觉伸手绕到前面,抓住谢白玉胸前沉甸甸坠着的肥奶子狠狠蹂躏,雪白的奶肉漏过指缝,几乎要被大掌挤爆。 “骚货!连出奶都不会!当什么食妓?人家都会捧着骚奶子喂男人喝奶,你会什么?”男人越说越兴奋,腰胯挺动的速度快到几乎只能看到虚影,坚硬的龟头如烙铁般将那骚穴完全捣烂干坏! “呜呜呜...对、对不起...啊哈...小玉会努力出奶的...呜...啊哈...操死了...要被哥哥操死了...哦哦哦...好舒服...啊哈...” “操死你!操死你!勾引亲哥哥的骚货!以后将你安在哥哥的鸡巴上好了!” 说着,男人狠厉地扬掌,啪啪啪啪抽打少年的屁股,像是在驱赶小母马似的。那娇嫩的白肉很快就被打肿了,浑身汗津津的少年差点羞死了去。 糖葫芦滚到桌面的边沿,早已无人记得。 激烈的性爱中,少年浑身不断颤抖抽搐,男人对着那骚逼狂插乱抽,那肉洞被肏得汁水飞溅,他们交合处下面滴滴答答汇聚了一滩小水洼。 完事后,谢白玉如往常一样,累得几乎昏厥过去。 顾觉也如往常一样,先是撒手不打算管,但看着少年浑身青紫的惨兮兮模样,一番纠结后还是让人准备了汤池,然后亲手抱着谢白玉去沐浴。 奄奄一息的美人乖顺地趴在男人怀里,配合着顾觉不算温柔的动作。 沐浴完后,顾觉抱着谢白玉一起上了床,鼻尖传来少年清浅的龙涎香,又矜贵又雅致。 按照以往,谢白玉很快就会传出均匀的呼吸声,然后一点都不设防地蜷缩在顾觉怀里入睡,每当这种时候,顾觉都忍不住暂时抛下一切恩怨,将谢白玉抱得紧紧的。 可是今晚,顾觉刚闭上眼,还没等升起困意,就听到谢白玉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哥哥,生辰快乐。” 顾觉只装睡着,没有应声。 但是很快怀里的少年就窸窸窣窣地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越过他下了床。 紧接着,是穿戴衣物的声音、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谢白玉出门了?! 顾觉睁开眼,皱了皱眉。 他也起了身,草草穿了衣服,尾随着跟上。 因为两人的生活太淫乱,所以宫人们都被谢白玉调离寝宫了,除了谢白玉有意传唤,否则这里是没人的。 顾觉没遇到什么阻碍,他本来武功也比谢白玉强,所以不动声色就跟了上去。 谢白玉走在月光清辉的御花园,绕了一会儿路,越走越偏,直走到一座假山后,一闪身绕了进去。 顾觉蹙眉,看着谢白玉消失的背影,有些疑惑。 这整座宫殿都是谢白玉的,为何谢白玉却像躲着别人。 世人说谢白玉行事无所顾忌,手段狠辣无情,既然无所顾忌,为何要小心翼翼?难道谢白玉做的事情不能让他知道? 顾觉跟着走近,在假山外寻了个躲避处,然后看那假山后,似乎不止谢白玉一人的身影。 很快,假山后就传来隐约的谈话声。 顾觉听不清他们讲的是什么,但是从那未知神秘人的声音可以听出来,来人是当朝丞相李安仁。 李安仁,顾觉不仅听闻过,更是见过。此人貌比潘安,又才干出众,十六岁一举夺魁成状元郎,此后步步高升,如今二十四岁的年纪,已位居丞相。 一股火气蹭地忽而冒出来,顾觉只觉得抓心挠肝,他怎么也想没想到,他的生辰之日,谢白玉竟然不陪着他,跑来这里私会男人! 谢白玉平日里对顾觉以外的人皆冷色懒淡,但是顾觉却能听到谢白玉对那人似乎温声细语。 谢白玉不是处子身这件事本就一直堵在顾觉心里头,这下子,顾觉仿佛找到了怀疑对象。 顾觉只觉得胸腔都要炸裂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生气,他只知道谢白玉对别的男人说话这样温柔,和别的男人在他生辰日当晚私会!! 他恨不得此刻直接冲出去抓住那对奸夫淫夫! 那两人很快就聊完了,谢白玉又从后山走了出来,匆匆离开了。 顾觉脑子一片混乱,他下意识想着先不能让谢白玉知道他尾随出来了。 他抢先一步回到了房间。 谢白玉从门外进来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沿的顾觉。 “哥哥?”谢白玉有些惊诧,他本以为顾觉已经睡着了。 顾觉冷冷看过去,问:“这么晚,你去哪了?” 谢白玉一怔,而后道:“没去哪里,只不过政事烦忧,心头有些燥,便出去散了会儿步。” 顾觉盯着谢白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说:“过来,脱衣服。” 谢白玉闻声一僵,说道:“哥哥,今日已经弄过了,现在又已经夜深,不如......” 顾觉心里的火气更盛,从来都是谢白玉求着他上他的,如今不过才见了那狗男人一面,就连给他上都不愿意了! “脱!” 谢白玉的身子抖了抖,一股委屈油然而生,他的眼眶微微泛红,抿着唇不说话,也没做任何动作。 顾觉心头像被针扎了一下,发疼。但瞬间又被烦躁的情绪覆盖。 气血翻涌,顾觉站起身就想往外走。 “哥哥!”谢白玉慌忙叫了一声。 他走过去,乖顺地趴在男人的胸膛,带着略微的哭腔,轻声道:“哥哥,我脱,哥哥别生气,别生气......” 说着,他边急匆匆将自己的衣襟往外扒拉,雪白的嫩肉摇曳生姿,一双嫩乳又圆又大,软软地弹出来。 娇嫩的身子很快完全裸露出来,谢白玉小脸红彤彤,主动爬上床,双腿分开跪在床上,然后往床沿处高高撅起屁股,露出其中那朵才刚刚被碾压掠夺过的骚逼肉花。 那肉花红肿未褪,中间的小骚洞还微微敞开着,红艳淫靡,颜色早已在男人的肆意玩弄中从青涩的粉嫩变成了血红色,如同一团胭脂裹住那骚逼。 在晦暗不明的烛火下,隐约可以看见中间一抽一抽的蠕动阴道,颤抖着往外流出汁水。 谢白玉熟练地伸手用流出来的汁水蹭满骚逼,以此作为手指的润滑,再轻轻挤开那嫩肉捅进去。 毕竟顾觉是绝对不会帮他扩张的,他只能自己将骚逼玩得松一点,好让顾觉捅起来更轻易、更舒服。 少年吐出又媚又娇的甜腻呻吟,那红色的肉道很快就被他的手指捣干开来,仿佛绽放的花儿,他努力地又吞进去一根手指,将汁水淋漓的肉道开拓出三指宽度,然后噗嗤噗嗤地用手指抽插那娇嫩肉道。 一股酥麻的快感蹿过身体,谢白玉轻呼一声,颤抖着卧倒在床褥上,一双白嫩雪腻的大奶球吧唧压在床面,又滚烫又热辣的刺激从骚逼里蔓延开来,弄得谢白玉连两只骚奶头都不知羞耻地硬挺起来了,圆润如两颗骚浪的滚珠。 “哥哥...呜...啊哈...可、可以了...哥哥可以用小玉的骚逼了...呜...嗯啊...” 顾觉步履从容,走到谢白玉身后,凑近看那又肥又白的骚腚,大掌猛地啪一声扇打了一下那白屁股,两团如面团般柔韧的屁股饱满极了,中间的阴户像是盛放的娇花,咕噜咕噜冒出水儿来。 “这骚逼都脏死了,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捅过,学妓女一样取悦男人,会吗?做给我看!”顾觉狠声说。 谢白玉轻轻颤抖,忍耐着羞耻,狠狠掰开屁股,说道:“呜...小玉是、是新妓,还没有开苞...请客人看小玉的骚逼...嗯啊...里面、里面处子膜还在的...没有被大鸡巴插过...干净的...呜哈...” 顾觉一听这话,火气更大,他都不需要细瞧,就能看到那绽放的骚浪肉花里,根本没有处子膜! 谢白玉的处子膜也不知道是谁破的,谢白玉到现在都没吐露一个字,可能是是那个什么李安仁,也可能是王安仁、陈安仁、赵安仁。 顾觉的火气被眼前的春色催化,鸡巴一下就邦邦硬,他听着谢白玉压抑又带点委屈的抽泣,只要想到人前清冷矜贵的帝王,在他面前下贱如娼妓,任由他欺负到哭,他就觉得爆发出汹涌的占有欲。 他恨不得狠狠欺负眼前的小骚货! 对,欺负他!让他不能再去肖想别的男人、别的大鸡巴,从此让谢白玉只属于他一个人,只有他能欺负! 顾觉脱衣上床,握住谢白玉的雪白脚腕,一把将人拖到自己胯下,大掌摸到谢白玉前面娇嫩柔软的奶子,粗暴又狠厉地使劲儿揉搓,另一只手则在那湿意满溢的肉逼上不断揉搓拢握。 粗长的手指狠狠捅进汁水丰沛的骚逼口,将层层叠叠的嫩肉都抻平,汁水飞溅出来,洒落得到处都是! “啊哈...呜...哥哥...啊哈...慢、慢一点...呜呜...”少年敏感的身子迅速痉挛起来。 “呜...好舒服...啊哈...哥哥...奶子好痒...小骚逼被插得好舒服...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