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小美人浴室自慰,校霸发现学长小号
“爸,妈,我回来啦。” 苏星寅把书包丢在柜子上,在玄关处换拖鞋,饭菜的幽幽飘香从厨房传来,没等人应,苏星寅又道,“我先去洗澡了。” 一进浴室,苏星寅利索地脱掉了沾染了淫水的校服裤,少年两条腿生得修长笔直,肌肤白皙水嫩,腿心坠着根粉嫩小巧的阳具,半硬不硬的,龟头往外渗着腺液。 柔腻的掌心熟练撸动柱身,苏星寅拧紧眉头,红唇轻呵,软绵绵的小声嘟囔道:“难受死了……” 很快他就把那根精致得像情趣玩具的肉棒玩得泄出精液,白浊的浆汁从指缝里溢出来,苏星寅忍不住小声娇吟,把沾了精液的手指颤巍巍地往后划。 黏腻的指腹触碰到一道冒着热气的神秘的细缝,随即一阵惊人的战栗席卷全身,苏星寅腿根哆嗦着,手指碾着两瓣肥厚软糯的肉唇。 那肥唇上一根杂毛也没有,白嫩嫩的像快豆腐,摸上去丰润柔软,手感滑腻,此时此刻,那逼缝里夹着一条白色的布绳,中间那段陷进了敏感肉唇里,磨得湿红。 苏星寅小声哼唧,试探地抚摸腿心夹着的那几颗珍珠,那珠子上裹满了粘稠濡湿的逼汁,被肥软的阴唇嘬吸含吮得泛着水光,轻轻一扯,阴唇随即发出“啵”的黏腻水声,几条拉丝白浆连接着珍珠和肥鲍,视觉效果很是涩情。 含了一天的珍珠骤然离体,本性淫荡的花穴立马变得空虚饥渴,被珠子摩擦得食髓知味的肥逼瘙痒异常,从花穴甬道出喷出一大股透明淫水。 磨人的痒意使得苏星寅情不自禁闭上了眼,晶莹剔透的泪珠瞬间浸湿了浓密的睫毛,少年红唇翕合,呵出甜甜的热气,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深红的小舌。 “哈啊~” 苏星寅站都要站不稳了,腿根颤巍巍地抖动着,一个踉跄地坐到马桶盖上,少年的呼吸变得急促,精致昳丽的脸蛋染上了春意潮红,眉心难耐地微蹙,失神地微眯起浅褐色的眼瞳。 他低下头,手指并成掌胡乱搓了搓淫荡的肥鲍,把两片酸涩的阴唇搓得东倒西歪,肿得泛红充血,少年爽得直喘气,胸膛剧烈起伏着,缓了几秒,用纤细的指尖抵着珠子,又狠狠按进绵软酸麻的逼缝里。 “唔啊啊……” 骚浪的逼肉再次被硬物挤压,黏腻的逼汁涂得阴阜上亮晶晶的,早就被折磨得肿胀不堪的阴蒂从唇肉中探出头来,红得像颗快破皮的浆果。 湿漉漉的指腹按着敏感的阴蒂绕圈打转,碾蹭得愈发硬挺,滔天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苏星寅觉得自己快要变成只知道追求情欲刺激的淫娃浪货,被酥麻的爽意折磨得浑身无力。 湿红的媚肉疯狂吸吮着白色的珍珠,造成视觉上的反差,苏星寅红着眼死死盯着,被这淫贱的一幕刺激得更加兴奋,肉洞贪婪地翕张,似乎不满足于几颗小小的珍珠,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肏进去才好。 好难受,好想要…… 少年细腻白皙的皮肤泛起一层粉红,耳根上的血色蔓延到脖颈处,闷出一层细密的薄汗。 平日里清澈明亮的眼眸染上茫然和无辜,氤氲着湿润的水汽,耽于情欲使他手上的动作逐渐放肆,苏星寅咬了咬唇珠,一根手指直直插进微张的肉洞里。 他不敢插得太深,只浅浅插进入一个指节,在温热瘙痒的内壁浅处抠挖着,勉强缓解空虚的痒意。 少年骚点生得浅,就这么小心翼翼地按压逼肉,竟然也爽得淫水直喷,手掌很快水淋淋的,精液和淫水掺杂着,发出骚甜的气味,在狭小浴室里发酵,熏得苏星寅欲火焚身。 这具娇躯高潮了太多次,即使是吃一个纤细的手指,受到的刺激也让苏星寅头皮发麻,没到十分钟,就惊喘着潮吹了,大股大股的逼汁喷泉一样泄得到处都是,少年瘫软在马桶上,腿根时不时痉挛抽搐。 饥渴的骚逼被玩了个够,苏星寅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整个人懒羊羊的,周身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媚态风情。 情欲得以发泄,骤然消失的理智也逐渐回笼,苏星寅在浴室耽搁太久了,担心被爸妈怀疑,十分迅速冲了个澡,把情趣内裤悄悄塞回卧室的柜子里,才装作没事人一样去客厅。 只要他不说,任谁都看不出来,这么一个懂事听话的男高中生,骨子里居然是个沉溺肉欲的骚货。 饭菜的香味让人食指大动,苏星寅刚泄了身,整个人又累又饿,看到女人在厨房忙碌的背影,连忙进去帮忙,把炒好的菜端到客厅餐桌上。 饭桌上,女人夹了筷鱼肉到苏星寅碗里,语气温柔,“寅寅,月考成绩出来了吗?” 苏星寅安静吃饭,闻言乖巧道:“出来了,这次排班级第六名。” 高三一班是理科特尖班,整个高三年级的学霸几乎都聚集在特尖班,能在竞争压力极大的情况下排到班级第六,苏妈妈满意地笑了笑,又给孩子夹了几筷子菜,“真棒,继续保持。” 一旁默默吃饭的男人也露出欣慰的笑容,二话不说拿出手机给孩子转了一千块钱,“爸爸上次答应给你的奖励已经发过去了,儿子再接再厉,争取下次考进前五,爸爸暑假就带你去三亚玩。” 这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苏星寅抢着洗了碗,然后回到卧室写作业去了。 高三最后一个学期压力格外大,各科老师布置的作业也多,基本上每天都要刷几张试卷,等苏星寅写完作业,已经到晚上十一点了。 他无聊地掏出手机玩了玩,QQ有几条未读消息,有几个问他作业题怎么写的,苏星寅把刚刚写好的草稿拍下来给人发了过去。 苏星寅又刷了会短视频,差不多刷到十二点,苏星寅打算上床睡觉,人还没躺下,电话却响起来了,是个陌生号码,刚按下接通键,一道熟悉的男声透过听筒传了过来。 是最近在追他的一个高二学弟,苏星寅愣了两秒,直接挂断了电话,顺道把他拉黑了。 苏星寅长得漂亮,学校里的gay都喜欢他这一款,每年追他的人从来不下十个,但苏星寅都不喜欢,他喜欢年上恋情,成熟稳重的男人是他的天菜,他觉得和他一个年纪的男生都太过幼稚,因而对追求他的同学都一个说辞。 ——抱歉,你很好,但是我不早恋。 一般话说到这个份上,没几个人会继续纠缠他,但这个江逸轩却反而愈挫愈勇,拉黑了一个号码又会有另一个号码,偶尔放学还回来堵他。 烦死了。 少年清澈的杏眸里闪过一丝厌恶,他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脑袋陷进柔软的枕头里,他实在是太累了,身心俱疲,没多久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 段轻潮睡不着。 现在是凌晨一点,平日里这个点他早就睡了,但今晚不一样,只要他一合眼,脑子里就会自动回忆下午公交车里发生的事。 拥挤的车厢里,少年温热的体温,担忧无措的眼神,绵软乖巧的道谢,还有意外发生那一瞬,他肉眼可见的慌乱。 只要闭上眼,那句意外听到的男声就会在脑海里循环播放。 “乖一点,自己把骚逼掰开!” 粗俗的淫言浪语直把段轻潮当场雷得怔愣住,他和苏星寅挨得极近,从上车开始注意力更是全部放在了他的身上,自然听到了他耳机里那句直白不堪的话语。 尤其是看到少年面露窘迫,自以为隐匿偷偷观察四周的时候,段轻潮更是坐实了内心的猜想,反应过来立马装作没发现,他不想让苏星寅难堪。 但这件事给段轻潮的冲击力太大了,他回来以后又翻了一遍苏星寅的空间,怎么看都联想不到少年会在耳机里听那种东西。 该不会是正好点到别人给他发的恶搞视频吧? 段轻潮心里五味杂陈,下意识给少年找理由。 他想不通,于是就想了一晚上,段轻潮从枕头底下透出手机,屏幕的光亮隐隐从被子里漏出。 少年凌冽的剑眉隐隐被略长的黑发遮掩,一双深邃的墨瞳狭长,鼻梁高挺,薄唇轻轻抿着,锋利的轮廓似乎被光线柔化。 如果苏星寅的清纯只是人设,真的能这么久不露出马脚吗,自己观察了他快一年,都没有发现不对劲。 他熟门熟路地打开苏星寅的qq空间,看着他转发的一堆学习技巧,陷入了沉思。 段轻潮思绪神游,手指不小心点击到屏幕,点开了给苏星寅点赞的人的空间,他稍稍回过神,刚准备退出别人的空间,视线却不经意瞥到空间里新发的两条说说。 【呜呜呜珍珠内裤磨得小逼好痒,发大水了,感觉淫水都沾到校服裤了,真的好痒好痒呜呜呜】 【刚刚去高二教学楼给主任送资料,珍珠内裤磨了一路,尤其是爬楼梯的时候,好像还潮吹了,应该没有人发现吧,呜呜呜我真的好淫荡,可是真的好刺激呀……】 静谧的深夜,微亮的屏幕是唯一的光源,依稀可以看清少年深邃的瞳孔骤然睁大,英俊的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 他看了看第二条说说的发表时间,今天下午四点二十,正好是他从主任办公室出来没多久之后。 发这条说说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暗恋对象其实是个淫荡的骚货,这个认知并没有段轻潮的喜欢有所消磨,相反,他觉得整个人都快沸腾了。 一想到站在主任办公室里抱着资料的乖学生,其实穿着珍珠内裤的画面,段轻潮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一股热流直冲小腹下方某个危险的位置。 他半个侧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又低又磁的暗骂,“操……” 鸡巴很快充血到完全勃起,肿涨得难受,段轻潮喉结滚动,没有丝毫犹豫开始打飞机,他一只手疯狂撸动硬挺的柱身,一只手握着手机往下翻。 【呜呜呜睡不着忍不住又摸逼了,真的好痒好痒,水流得床单都湿透了,后面的菊花都沾上水了,怕被爸妈发现不敢叫出声,可是真的好舒服,只能咬着枕头忍着,明早去上课得记得换床单了,被发现的话就惨了……】 【路过成人用品店的时候真的好想进去乱买一通啊!!!可是好怕被发现,我真的好怂,好可怜,这么漂亮却没有男人操,没有就算了,连情趣用品都只有一条珍珠内裤,可恶!】 【为什么追我的都是些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啊???真的没有熟男看上我吗,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吗???真的很难不爱一些个看上去成熟稳重的年上攻,一看就是在床上很会玩那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好淫荡】 【不行了不行了馋得不行了,骚逼想被肉棒狠狠操,想被内射,最后被操得像个破布娃娃,随意让人摆弄,这样才够爽,手指根本不够,嘤~】 【有时候想想觉得自己这么骚也是正常的生理需求,自己欣赏自己的身体又没有错,毕竟比别人多了一套器官,真的很难不发骚】 …… 苏星寅居然是双性人?! 段轻潮艰难地消化着信息量,他一开始还以为他空间里说的逼是指菊花,没想到苏星寅居然真的长了个逼…… 空间里全是不堪入目的淫言浪语,一看就知道发这些说说的人是个饥渴难耐的淫荡骚货,段轻潮越看越震惊的同时,鸡巴也胀得大了一圈。 段轻潮忍不住发出低哑的闷哼,额头浸出一层细密的薄汗,在淫贱的文字中逐渐攀爬到欲望的顶峰。 他把手机随手一扔,两只手握着鸡巴搓弄,龟头不停往外渗出透明的腥臭腺体,裹得狰狞的柱身水淋淋的。 黑暗中,男人俊朗的脸上堆满情欲,他喉咙干涩,时不时吞咽口水,想象着苏星寅双腿大张,躺在他身下的场景。 他这么骚,哭声一定很娇,说不定还会软绵绵地掰开骚逼,求自己把鸡巴肏进去。 “苏星寅……” 快感濒临爆发,似一簇簇的烟花绽放,段轻潮双眸失神,额角上青筋暴起,情不自禁喊出让自己饱受肉欲折磨的罪魁祸首的名字。 一大股浊烫的白精射到掌心里,段轻潮扯了几张纸简单擦了擦,缓了一会儿,重新拾起床上的手机,给苏星寅的小号发了条好友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