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春药/磨穴】圣子神志不清,何欢误入秘密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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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春药/磨穴】圣子神志不清,何欢误入秘密洞府 自从那日见到了师父自慰的情态,何欢就再也无法直视师父,那糜艳的阴户总是浮现在他脑海里,刺激得他日日心情激荡,不去演武场打几场消耗精力就浑身躁动,鸡儿梆硬,时常一不注意就流了鼻血。 这可让何欢太苦恼了,他不敢告诉师父,更不敢让人看到。不然堂堂圣子首徒,合欢宗青字辈大师兄,竟然还会因为欲望无法纾解流鼻血,这说出去太丢人。 在合欢宗里,别说修士,就连杂役都不会有这种苦恼。 何欢也试过为自己炼制清热败火的清心丹,奈何往日无往不利的清心丹不仅没有效果,反而让他的身体更加躁动了。 就拿今日来说,他特意吃了加倍的清心丹才去见师父,本以为这下终于可以一解相思之苦。 结果还没走到圣殿正门,只是随意地想了一下师父在干什么,那日师父敞开穴塞东西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低头就看到了自己滴落的鼻血。 何欢:…… 何欢怀疑有人想要害他,但是他没有证据。 他是纯阳之体本就得自然中的生灵青睐,又是极品的木灵根,本体还是棵神树,因而可以简单地与神殿周围的草木沟通,若是周围有点风吹草动,哪怕只是多了几株花草他都能察觉,可硬是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一切都正常,不正常的只有他自己。这简直明晃晃地告诉他,变态就是他自己! 何欢心情烦躁不已,见不到师父他日日抓心挠肝似的焦躁不安,去见师父吧,还没等他见到人身体就已经血脉偾张,就差爆体而亡了。 他待在圣殿的时间越来越少,有时候两三天都未必能去一次。 一日两日他还能忍,但情况越来越严重,现在脑子里满是想要将师父压在身下的想法,根本连走到圣殿门口都做不到了,往往走到半路就热血上涌,就像中了烈性春药,面红耳赤流鼻血不说,还毫无理智可言。 就像今日,他半路就开始流鼻血,但他硬是念着明心咒走到了师父的修炼室门口,然而结果就是他差点没控制住自己,差点就朝师父的修炼室撒了迷药。 他药都拿到手里了,最后是一阵清风唤醒了他的神志,这才一股脑跑了回来。 何欢一头扎进圣殿山崖下的冷泉中,冰冷刺骨的泉水都换不回他的理智,甚至还被刺激得越发神志不清了,他竟然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师父压抑的呻吟,像是师父也因欲望无法纾解而苦恼着。 这声音格外真实,一点都不像幻听,勾得他忍不住想要去找寻声音的源头。 何欢越是忍耐,那声音就越是清晰,他脑子里都浮现出师父张开双腿自慰的场景了,那花儿一般的穴估计格外饥渴贪吃,应该有好几根手指插了进去,震耳欲聋的瀑布都遮不住手指插到穴里的淫靡水声。 他怕不是走火入魔了吧? 何欢简直服了自己了,在冷泉中泡着,还吃了加倍的清心丹,念着明心咒,竟然还能生出这么多旖旎的妄念! 脑子被冷泉冰着还有几分理智,可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朝泉底游去,越往下泉水越冰冷,也离声源越近。就在何欢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声源激动不已的时候,忽然被泉水排斥又浮了上去。 没等他失落,身体就猛地浮出了水面,睁眼就见他心心念念的师父姿态淫乱地躺在冷泉中央的寒玉之上,何欢脑中嗡的一下一片空白,眼睛瞪得溜圆,鼻血噌的一下涌了出来滴落在泉水中。 只见庚畅赤身裸体躺在寒玉之上,光洁笔直的双腿大张,一手在花穴中抽插,一手还在胸口揉捏着,脸颊潮红嘴巴微张,旖旎的呻吟声不断溢出,双目之中一派痴迷神态,像是一只毫无理智的发情野兽。 何欢呼吸一滞,连忙捂着鼻子扭头看向别处,这才发现这里竟然不是圣殿的山崖下,分明是一处浑然天成的洞府。石壁上随处可见的极品灵石结成簇散发着微光,照得洞府内亮如白昼,顶端还有长短不一的石钟乳垂落。 洞府四周宽阔,桌案床榻等一应俱全,皆是由寒玉雕琢而成,虽然寒气袅袅冻得人发颤,但看着比师父的修炼室还要多几分烟火气,像是经常被使用的样子。 “呃啊!哈…不够、嗯啊…好痒、插不到啊啊啊、哈呜…好难受啊…怎么办……救命……嗯啊、要死了……” 耳边满是淫词浪调,何欢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又转了回来,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冷泉中央的师父身上。 他极力忍着才没让自己立即冲上去,为此忍得眼睛里布满血丝,额头青筋暴起,头顶再冒点烟就跟喷发的火山没什么两样了。 “师、师父?”何欢嗓音嘶哑,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庚畅,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唯有淫乱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庚畅手臂上的肌肉不停鼓动,手指奋力插着自己的穴,小巧的乳粒也被揪得破了皮。 庚畅的反应让何欢更加激动了,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连呼吸都急促几分。 此时此景简直就是直白地告诉何欢,他可以对自己的师父做任何事情,哪怕他要操烂师父的穴也不会遭到任何反抗。 这种念头一起,何欢心中顿时野望丛生,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欲望。他御气冲出水面朝着庚畅飞身而去,小心翼翼地落在寒玉上,顿时被冰的打了个激灵,理智堪堪回笼了一些。 何欢牙齿打着颤,才片刻就感觉自己连灵魂都被冻住了,不知道师父是怎么做到躺在寒玉上还满身热汗的。他很想不管不顾跟师父欢好一场,可眼下师父的情况明显不对,他只能先忽视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 “师父,师父?!”何欢一边呼唤着庚畅,用自己冰凉的手碰了碰他的脸颊,想要用这种方法唤起庚畅一点理智,可谁知庚畅竟然顺着何欢伸出的手攀上了他的身体,连饥渴的花穴也不管了,急切的往何欢怀里钻。 “好、好舒服啊……”庚畅舒服地叹谓一声,脸颊埋在何欢的肩窝,扭动着腰身往何欢身上蹭,手也在他身上四处抚摸,像是瘾君子得到了强效毒品,一派飘忽痴态。 “嗯啊、不啊…不要停、还要…哈、摸摸我…呜、好热、救我……” 何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师父抱了满怀,强有力的臂膀死死地抱着他的腰,两人的身体不停地摩擦,肌肤相亲的快感直冲大脑,躁动了许多天的欲望终于得到一丝抚慰。 然而何欢却感觉不到开心,他身体一面被火热的身躯抱着,舒服得飘飘欲仙,一面却被寒玉冻得打颤,骨头都冷得发疼,冰火两重天的煎熬简直令人崩溃。 他想要挣开师父的怀抱,或者问一问师父发生了什么,哪怕能抱着师父飞到岸边也好啊,他另外半边身子快要被冻死了!可他根本挣不开师父的怀抱,师父也没有因他冰冷的身体回笼一丝神志。 何欢从芥子空间取出一瓶清心丹,艰难地用灵力控制着拔掉了塞子,趁着师父仰头张口呻吟的时候一下全部倒了下去。他没抱太大期望,毕竟他自己吃了也没管用,只是现在的情况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咳咳咳、呜…难受、青..棠……”庚畅被丹药呛到,咳得满脸通红,水汪汪的眼睛像是有刹那的清明,可随即又变本加厉地缠着何欢,直接将何欢压倒在寒玉上,小穴贴着他的阳具,双腿死死夹着他的腰磨蹭着。 何欢听到师父叫自己,还以为他恢复了一点神志,然而惊喜还没来得及升起来就被按倒在寒玉上,整个身体从头冰到脚,连思想都慢了一拍,身体因为寒意条件反射地向师父身体上靠,阳具隔着衣袍被磨蹭,快感混着刺骨的寒意直窜脑海。 这一瞬间,何欢觉得自己像是从九幽地狱的刀山火海跟仙界的琼林瑶池来回了一趟,又热又冷又痛又爽,身体颤抖着试图反抗,然而他只是个刚筑基的小修士,哪里是化神期大佬的对手,只有被镇压的份儿。 屋漏偏逢连夜雨,洞府一侧忽然传来敲门声,随后何欢就听到宗主声音,“舒卿可在?” 何欢吓得一个激灵猛地抬头吻住了庚畅的唇,将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堵住。 这一下让原本还不停扭动的庚畅安分了下来,随即又不满足起来,柔软的舌尖试探着伸了出来,何欢感觉到自己的唇被舔了一下,心头一跳,也顾不上门外的人,按住他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舒卿?缘何约了本座来却不应答?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何欢听着宗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出来让人听到,声音里透露着焦急的意味,何欢却觉得对方似乎有些兴奋。 老不羞!师父怎么可能约他! 然而他不等他细想,庚畅就松开了他的嘴巴,辗转咬住了他的喉结,屁股还有节奏地磨着他的阳具,肌肤相亲的快感令人沉沦,与此同时外面不断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又令人紧张不已,身下刺骨的寒意也令人痛苦不堪。 何欢在这冰火两重天里被反复折磨,可偏偏门外的人等不到回应竟然想要强闯,刺耳的噪音弄得他脑仁疼,好在庚畅在殿外设了结界,宗主一时半会儿也进不来。 就算如此情况也不容乐观,师父一副发情到毫无理智的样子,门外又有目的不明的宗主强行破门,他还被师父压在身下一动不能动,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宗主闯进来。 何欢的脑子转的飞快,忽然想起之前在圣殿书房里看到关于阴阳体的书,纯阳体的精液似乎可以缓解阴阳体的情潮,他以前不知道师父是纯阳体,也没细看,不知道是一定要交合后在体内射精,还是只要是精液就可以? 不过此时何欢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 何欢的用灵力隔绝自己身下刺骨的寒意,快速挺着胯在庚畅花穴上磨蹭,庚畅被磨得爽快起来,兴奋地咬着何欢的锁骨含糊不清地呻吟着,湿热的呼吸洒在胸膛令人酥了半边身子。 纯阳体重欲,何欢又压抑了太久,此时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快感急切而强烈,没一会儿何欢就有点坚持不住了,更何况筑基的那点灵力也抵挡不了多久,再不快点射,等灵力耗尽寒气侵袭估计会当场冻萎。 但何欢没想到的是,因为纯阳体和阴阳体是最合适双修的体质,他此时灵力运转,两人又肌肤紧贴,下体也连在一起,庚畅的阴阳体本能地就跟着运转起来,那小穴忽然传来一股吸力,穴口蠕动着吮吸他的阳具,压抑那么多年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种撩拨,顿时就射了出来。 纯阳体的初精浓烈而霸道,带着汹涌的灵力冲入庚畅的身体,躁动的欲望被抚平,饥渴的身体被填满,这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庚畅有种入赘梦中的感觉,一时竟分不清今夕何夕。 何欢见真的有效,趁着庚畅高潮的时候放松精神,猛地挣脱他的束缚钻入了冷泉中。他那点灵力已经耗尽,再躺在那寒玉上,真的会被冻死的。 他尝试原路返回,没想到还真的做到了,何欢当机立断浮出水面,吞了一口回气丹立即又朝圣殿赶去。如今师父情况不明,他可不能让宗主闯进去,无论如何都要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