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骑乘/艹哭/限制射精】不作死,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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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骑乘/艹哭/限制射精】不作死,就不会死。 夜色渐浓,月亮代替太阳给大地带来一点朦胧的光明,冷白的月光洒落下来,笼罩在庚畅周身,原本就白的肌肤因为月光的照耀像是发着光一样,胸膛暧昧的红痕也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或许是因为兴奋,庚畅塌着腰挺直身体在椅子上磨蹭着,纤长的手指轻轻再胸口绕着,而那双修长笔挺的双腿门户大开地朝着室内的客厅,若是有人从客厅出来,一眼就能看到这样淫靡的景色。 庚畅有些难耐地咬住了手指,暧昧的呻吟和水声从露台传来,他喃喃的喊着主人,声音比之前被卵折磨的时候还要甜腻,像是热恋中情侣撒娇一般含着满满的甜蜜。 “你怎么这么骚?!”何欢原本想要躲在一旁再看一会儿,可那一声声的主人顺着喘息送到他的耳旁,勾的他心里痒得不行。 他有些恼羞成怒地用枝条抽了一下庚畅袒露的胸口,将本就凌乱的衣衫又开得更大了一点,这下艳红的乳头也漏了出来。 可这满是羞辱意味的鞭打,落在庚畅身上就仿佛含着烈性春药似的,让庚畅原本轻柔的喘息呻吟顿时拔高了几个度。 何欢觉得自己的枝条是不是落在了庚畅的G点上,不然怎么会让庚畅发出这样甜腻妩媚的呻吟?但这样的念头只有一瞬间,随之而来的就是排山倒海一般强烈的欲望。 “骚货,就这么想被男人艹?!” 庚畅的反应让何欢有种自己的威严被挑衅的感觉,愤怒和欲望充斥着他的内心,枝条也随着他的心情舞动起来,将庚畅牢牢控制住,枝条熟练地挑逗着这具敏感的身体。 庚畅被蔓藤缠绕侵犯,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甚至更加兴奋了,身体扭动着迎合那些蔓藤,任由乳头和阴茎被细小的触须钻入抽插,嘴巴也含住送到嘴边的花柱舔弄。 “唔唔哈、只想...只想被主人艹...嗯啊、好棒...主人...好想你啊哈...艹艹骚母狗好不好...呜、求求主人了……” 面对男人的震怒,庚畅一点也不慌,经过这些天的不断摸索,他已经掌握了正确的顺毛方法,根本不怕男人生气,甚至捉住了男人的花柱揉捏撸动,极尽挑逗魅惑。 何欢一肚子怒火就这样被轻易被浇灭,然后欲望又像被浇了一桶热油的火焰,噌地窜老高。白天计划的要教训庚畅什么的,统统都被欲火烧成灰烬,只剩下了想要侵犯对方的欲望。 他猛地用枝条将庚畅扯到自己怀里,自己则顺势坐在庚畅刚刚的椅子上,而庚畅已经顺势调整好自己的姿势,正用臀缝蹭着何欢的阴茎,水润的嘴巴小狗似的在何欢脸上舔吻。 “唔、主人...主人生气了吗?要罚骚母狗吗?”庚畅喘息着在何欢耳畔厮磨,喃喃细语满含着诱惑,将何欢被烧毁的愤怒又勾了起来,手掌啪的一声就落在了那肥软的屁股上。 “哈、主人……骚母狗、啊啊、知道...知道错了……”庚畅睁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何欢,虽然是求饶,屁股却依然高高的翘着让何欢打,比起求饶更像是引诱。 庚畅西装裤还在身上穿得整齐,可被拍打后格外软绵的屁股却依然荡漾出阵阵肉浪,哪怕隔着裤子也能让人感觉到,裤子里的臀瓣手感该是多么细腻柔滑,仿佛装满水的气球,多打几下就要破了。 被拍得狠了,庚畅就沉下腰将何欢的阴茎吞了进去。他表现得像是自己被打得狠了不经意间吞了阴茎,只是肠道热烈地蠕动出卖了他是蓄谋已久。 身体内部那么淫乱,可偏偏他脊背挺得直,脖颈伸展仰起。像是悬崖峭壁上依然笔直矗立的松柏,亦或是空谷里的幽兰,仪态优雅,让人莫名联想到宁折不弯的气节。 只是他衣服都没穿好,衣领从肩膀滑落,身体总是随着他抬屁股吞吐阴茎动作展露出一点撩人的线条,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情和清高结合的矛盾诱惑。 何欢在心里愤愤地骂庚畅是妖精,他原本以为只有妖精才会如此魅惑,可如今看来,人类骚起来比起妖精也不差什么,甚至更为致命。 “嗯?你知道、错哪儿了?”何欢穿着粗气声音低沉,仿佛含着无尽怒火似的。他并不相信庚畅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只觉得庚畅是为了逃避惩罚而惯性求饶而已。 他的枝条不断扭动着,在庚畅的身体上缠绕抚摸,细小的触角在乳孔和阴茎里抽插,一时间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夜里起伏不断,显得声音格外大,震得人头脑轰鸣。 庚畅扶着何欢的肩膀不停抬着屁股吞吐何欢的阴茎,他的身体被蔓藤和何欢的阴茎一起侵犯着,大脑里除了欲望和快感几乎容不下其他,只知道扭着腰抬着屁股吞吐何欢的阴茎。 “啊哈、骚母狗...不、不该惹主人...生气啊啊、主人、好棒啊哈…….”庚畅紧紧抱着何欢的脖颈,身体随着快感战栗不止,讨好地亲亲何欢的脸颊,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依恋。 仅仅只有几次,他的身体就已经习惯了被蔓藤侵犯,尿道被插入侵犯也不再感觉不适,反而因为能触碰到前列腺而快感连连,甚至会主动挺起阴茎迎合蔓藤的侵犯。 相比阴茎的极致的舒爽,乳孔就显得温和多了,只是随着蔓藤的抽插宛如触电一般酥酥麻麻,整个身体都仿佛被电流击中,爽得人头皮发麻毛孔舒张。 “唔、既然...既然错了、就要罚……”何欢恶狠狠地啃噬庚畅的耳垂,蔓藤也瞬间收紧,弄得庚畅的身体猛地紧绷起来,含着阴茎的后穴更是痉挛不止淫水泛滥。 “今天、今天骚母狗不许射……反正、你这东西也只能作为肉穴使用了吧……”何欢伸手捏了捏庚畅的阴茎,一些透明的淫液混着精液流了出来,之后又被蔓藤紧紧堵上了。 何欢很清楚,以庚畅现在的身体,无论他怎么惩罚庚畅都能从中得到趣味,可不能射精却不算在内。尽管庚畅可以通过被侵犯达到高潮,可依然对射精有着本能的执着。 他享受着庚畅因为高潮而变得更加美味的身体,掐着庚畅的屁股让他加快速度,阴茎没一下都重重的戳在前列腺上,同尿道插进去的蔓藤一起前后夹攻。 庚畅的高潮被无限延长,过多的快感已经让他无法承受。 “呜啊、主人...主人饶了我吧啊哈、怎么...怎么能这样……”原本还显得游刃有余的庚畅,在听到不能射精之后慌乱起来,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原本他也不是一定要射精,毕竟用后穴高潮和被侵犯阴茎乳孔就已经非常爽了,射精只能算锦上添花。可一旦被禁止射精,射精就从可有可无的小零食变成了必不可少的特效药。 庚畅有些后悔撩拨男人了,他的身体因为高潮而颤抖着,可依然被何欢掐着屁股吞吐阴茎,乳头和尿道也被狠狠侵犯,快感不断累积不断膨胀,迫切地想要射精,仿佛射精是他唯一的救赎。 “呜呜呜、主人……骚母狗、呜啊、骚母狗知道、知道错了啊啊、求求主人...饶了我这回吧、想、想射……” 庚畅的身体几乎全靠着何欢带动,脑袋窝在何欢的脖颈里带着哭腔磨蹭撒娇,这回认错明显要比上回真诚很多,哪怕后穴还一抽一抽地痉挛着,也依然努力收缩着肠道讨好里面的大家伙。 但何欢并不买账,甚至觉得有点满意,还想让庚畅更惨一点。谁让庚畅白天的时候那么嚣张地撩拨他,还撩完就走让他带着一身火气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