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美人被大凋干入宫-腔JY满肚/尿道调教喷精潮吹/高潮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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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青倾身压上来时大腿刚好擦到了贺为余阴茎里那根直立的尿道棒,他嘶了声,两手反射性地推拒了下。 “别……别!” “别什么?”他一个反擒将贺为余手抓起压至背后。 肉茎本就酸涩难忍,肩关节又被扭得传来咔吱咔吱的声响,贺为余难受得眉头使劲一蹙。 “……呃、疼!”他猫儿似地求饶道。 可谭青不仅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甚至还环住贺为余的药,顺带把那根尿道棒来回捻弄了两下。 感受着怀里人一阵又一阵抽气,他森森笑着凑上前,将脸贴得离对方非常近。 “打开腿把逼露出来,再叫声好哥哥再请我狠狠肏你,就把你放开。”他说。 谭青语气像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十分恶劣。然而贺为余胳膊被折得生疼,尿道被撑得酸胀不已,小腹下甚至还升起一阵阵排泄欲。 各种异样感加在一块,打开双腿请对方肏自己竟然已经成了一个最优解。 万般无奈下,贺为余只得小心翼翼地打开双腿。 “求你……你狠狠肏我吧,好哥哥……”他说着时,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谭青心下暗爽,放开贺为余的手,转而抓起脚腕将两条白软大腿彻底掰开,龟头对准花穴口,整个插了进去。 “……嗯啊!”鸡巴如同一根利刃顷刻间再度破开穴肉,贺为余腿心一抽,淫媚的惊呼霎时脱口而出。 接下来男人扛起omega两条大腿别在腰间,肉棒凶猛有力地搅弄着透湿的淫穴。这里已经被改造得敏感无比,只稍微插了两下就有一大股淫汁从里面涌了出来。随着噼里啪啦快速撞击,发出咕叽咕叽令人羞耻的水声。 贺为余也被肏得头晕目眩,快感如同决了堤的江水般从肉洞里沿着脊椎涌上脑仁,褪去没两秒又袭了回来。 而且此时,不只是他的肉洞,alpha鸡巴在他骚穴里来回驰骋之际也总是恶意地撞向他前列腺。隔着肥厚的腺肉,龟头不住地与阴茎里那根尿道棒“打照面”,顶得那东西在腺肉和膀胱口上磨来蹭去。 “尿、尿道……哈……啊、啊……不要顶……”贺为余叫得语无伦次,他的前列腺被挤在肉里狠狠刮搔,求饶声也变了调。 就在贺为余受不住想要伸手把那东西给抽出来前,谭青重新抓住了他手腕,从旁边抽过一条皮带,三两下把贺为余的手绑在了床头上。 “求你……哈……把它拿、拿出来……”贺为余殷红着眼眶哀求道。 谭青在两人胯间那一片湿泞上摸了把,又瞥了眼腰侧,沾着淫液的手反向捞起贺为余脚掌。 这时贺为余才留意到自己那只脚始终紧绷,脚趾向下收起,显然是一副高潮过度的样子。 “你很喜欢,不是吗?”谭青说着,小指指甲轻轻搔了两下那只脚心。 “可是……可是我想射……”贺为余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他不想高潮脸太明显,毕竟肉棒被堵着真的很难受。 “想射?”谭青哼笑了声,仿佛听到了则有趣笑话,而后他捏起尿道棒露在外面那一小截,打着转来回捻了捻。 “啊啊……呃呀!不、不要!”贺为余发出一声尖叫,排泄欲夹杂着强烈的酸痒在贺为余肚子里炸开了花。他腰臀开始打挺似地抽搐,穴肉绞得更紧,两排眼泪夺眶而出,一副可怜相。 但这丝毫没引起谭青的同情心,见此情形反而更加猛烈地插送起来。 倒刺正巧抵住前列腺肉,谭青的鸡巴则一下又一下地狠碾刺omega被淫汁泡透了的内穴,每一次都狠狠撞击在最深处那道宫腔口上。 汹涌的高潮让贺为余神智已经接近崩溃边缘,唇肉外翻,媚穴一开一合吮吸这男人的粗棒。淫汁从两人交媾间不断被挤出,源源不断沿着股缝殷湿了身下的床单。 “嗯~……哼嗯嗯~……” 贺为余被肏得眼神迷离,两条大腿早已夹不住谭青的腰,大开着瘫软在两侧,随着挨肏的节奏痉挛似地频繁发出颤抖。 omega可怜兮兮的模样再度引起了谭青的施虐欲,他把人抱起撂在床头,接着抓住脚腕,将贺为余一条大腿高高举起。 龟头进入宫腔口瞬间,贺为余腰身猛地绷直。尽管这并没持续多久,就又软了下来,随着屁股来回扭动,失态且又淫荡得恰到好处。 贺为余被捣得直抽气,“啊啊……好、好舒服……啊、别顶……别顶那里哈哈……” “舒服凭什么不让碰,在野男人胯下你也这么骚?” 谭青禁不住在贺为余臀尖上掴了两巴掌,后又把人搂回怀里,开始了下一轮更生猛的肏干。 肉棒一下又一下捅在腔壁上,而贺为余此时被肏得神魂颠倒,臀尖殷红猛颤,两眼也向上翻白。 谭青深知人精神最脆弱时恰好也是受蛊惑的最佳时机,他从床上抱起瘫软的贺为余,强迫他坐向自己胯间。 “告诉我,是你那野男人肏得爽,还是被好哥哥我这大鸡巴肏得爽?”他咬着贺为余耳朵,声音恶劣狠厉,肉棒同时也快速捣着宫腔。 贺为余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了,一句话左耳进右耳出只留下了“大鸡巴”三个字。 “鸡巴……鸡巴肏我……哈哈……” “告诉我,你喜欢它肏你的小穴。”谭青笑了笑,胯下继续发力。 “喜、喜欢……喜欢……” 贺为余气若游丝地哼哼道。 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了,就像一个人体套子,脑子里只剩下对快感的渴求,无时无刻不盼着肉穴被那东西野兽似地贯穿。 舌头半伸在唇外,口水也从合不拢的嘴角淌至锁骨上,“骚穴……骚穴要被、被干坏了啊……” 阴茎彻底挤开腔口捅进去时,谭青搂起贺为余的腰至半高,持续并飞快地撞击着那片柔软的唇肉。 他肏得越发用力,耳畔尽是袋囊拍打着穴口的噼里啪啦声,肉棒搅弄在肉穴里的暧昧水声,以及贺为余断断续续的呻吟——支离破碎,又淫靡得让人欲罢不能。 “啊哈……好舒服,呜……用力点……”贺为余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快感猛如潮涌,接二连三地将他所有神志一并卷走剥离。 他感整个人快要融化在这甜腻的愉悦中了。 “宝贝儿……做好准备,我要标记你了。”谭青压抑着喘息。 话音刚落,还没等贺为余做出反应,他那根巨大龟头就整个刺入了生殖腔深处。 贺为余崩溃地大哭起来,在他温热的生殖腔里,阴茎迅速胀大,卡在穴口成了结。 “啊……啊、动一动……求求……”他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气音乞求着。 谭青额头也起了一层薄汗,他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吻了吻贺为余,接着一大股滚烫的精液从龟头顶端迸发出,尽数射进了omega脆弱的宫腔里。 “嗯……嗯啊……” 这时贺为余活像块砧板上的鲜肉,无力地瘫软在床,浑身肌肉反射性地颤和不停。 这次高潮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的小腹被灌满,肚皮近乎于畸形地向上鼓起,很难想象那里究竟容纳了多少精液。 射精还没有结束,过多的精液从两人交合的穴口被挤得流了出来,空气里弥漫着omega信息素的清甜。 “哈哈……好、好满……好撑……” 贺为余呜咽着,他实在受不了了,无力地踢腾起两条腿,企图逃避含在穴里那根肉棒。然而还没来得及逃出丝毫,就被alpha掐着腰又按了回来。 且这一次插得比之先前还要深。 快感最终将贺为余彻底吞没,在射精结束前,谭青从贺为余尿道里抽出了那根细棒。 一股白浊的精液从里面迸发似地升腾了上来,也在这同一时间,贺为余花穴深处,温凉的体液裹挟着刚被射进去的精液一并涌出。 他潮吹了,几乎是前后同时,沉溺在这绝的顶快感中,贺为余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趁着人少,谭青给贺为余找了套衣服,把人带下了楼。 这是贺为余打进入游戏来第一次离开这所监狱,踏出楼门后,他才留意到自己原先所处的究竟是一幢多么诡谲的建筑。 建筑是老式巴洛克风,外表破旧得仿佛一座待拆建筑,几乎所有窗户都被石砖封死,说不出的压抑。 谭青把贺为余安顿在副驾上,给他系上安全带,又折返回监狱门口,与守卫说了两句。半分钟后,他从守卫手里接过什么东西又快步返回车里。 车子发动了,此行的终点是谭青在隔壁市区购置的一幢公寓。 当窗外景色被逐一抛至身后,贺为余这才总算松了口气,他们渐渐远离高塔监狱,这次他不会再回来了。 只是他原本要去见的人是方恒,可此时此刻他却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还被他标记了。 贺为余有些不甘心。 “你完成任务后……我还会留在这里吗?”贺为余忽然问道。 他以为这问题问得很不容易被谭青察觉了,实际却傻到让人发指。 “宝贝儿,看看我头顶?”谭青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路况道,“告诉我,现在多少分?” 贺为余一愣,随即明白了谭青的意思,“82……”他说。 “我会留下来,直到你完成任务后离开,”谭青笑着看了他一眼,“所以你现在问这种问题,就不怕我等下拿你怎么样?” 谭青语气很轻松,可这话却让贺为余杂么到了点威胁的意味,他立刻闭了嘴,车子里也跟着安静下来。 “如果你习惯在车里找话题的话,还是聊点别的吧。”谭青率先打破了沉寂。 他从口袋里掏出只U盘,随手丢在前面储物格里,金属装在盒子里发出啪地一声清脆响,稍稍吸引了贺为余的注意。 “任务道具,当然它已经被用过了。”谭青解释说,“我刚才上传了通关资料,只需要一个小时,他们就会抵达监狱,把该带的人都带走。” “只可惜啊——”谭青随后又夸张地叹了口气,“这所谓从中世纪起就一直没停摆过的高塔监狱,这次是肯定要被关闭了。” “因为绑架,对不对?” “不止,”谭青说,“他们还杀了原本不该动的人。记不记得昨天那男孩提起来的朱利安?斯科特将军儿子的未婚夫,也是同一天,那孩子和朱利安被人从外面一块掳进了那里。” 谭青说着让1430打开一展全息屏,把简介点出来展示在贺为余面前。 在那张alpha专属界面上,贺为余得知谭青属于斯科特阵营,此行唯一目的就是做掉威廉。而威廉所忠诚的,则是斯科特的老对头塞谬。 “塞谬……”贺为余眨了眨眼,他从没听过这名字,“他和特洛伊是什么关系啊?” 特洛伊这名字立刻引起了谭青注意:“等等,谁?”他连忙问道。 “特洛伊啊,”贺为余再次说道,“好像也是监狱里的,那个人……穿着斗篷,还戴了个金属面具,和威廉也看起来也很熟。” “……他怎么会在这儿?”谭青嘟囔了一句,脸色陡然沉了下去。 “我告诉你,他这个人你必须……呃!” 可谭青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车前忽然发出一声砰的巨响,车头立刻偏离了方向。 谭青猛打方向盘,若不是刹车及时,两人险些撞下山。 车子随着一声刺耳的吱声停了下,贺为余被勒得差点吐了出来。 “……你怎么样?”谭青这时搂过贺为余,眼神慌张地上下巡梭,生怕他有一点闪失。 “我、我没事……”贺为余手心冒汗,他深吸了两口气,示意下车去看看。 果不其然,是车胎爆了,在他们行驶过以及前面几米马路上,散落着数不清的尖丁,而车胎爆炸正式这些东西所致。 “啧……这恶作剧真差劲!”谭青小声抱怨着。 两人旋即下车收拾了路上的钉子,然而这车是谭青临时开过来的,没有千斤顶,也没有备胎。眼下车子抛锚在了狭窄的山路上,花两个小时等拖车成了他们的唯一选项。 等待时谭青打开手机地图,巧的是好在有个修车行就在距此不到300米的地方,从山侧那条楼梯栈道走下去就能够直接抵达。 “你在这等我,”临离开前谭青对贺为余正色嘱咐道,“我之前把车设置成了临时囚禁地,如果有意外,你就拿它联系我。” 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部手机,打开放到贺为余面前,空荡荡的号码簿上只有谭青一个联系人。 “唔。”贺为余点了点头。 谭青沿着楼梯快步走下去,离开了视野。 目送着谭青的背影远离后,贺为余划亮手机屏,循着记忆想起当日字条下那排电话号,输进去,又删掉。 那是方恒留下的号码,而现在他完全不知道电话打过去自己该说什么。 说自己刚从监狱里出来?还是……已经被标记了? 可就在这时,手机屏忽然亮起,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小余,是你吗?我是方恒。” 短短几个字,却让贺为余心脏飞速地扑腾起来,他感到有些过呼吸,手汗津津得甚至有些发抖。 是我!他激动得不知所措,输入了两字,删掉,又输入。重复了好几遍后,才打定念头点下了发送。 贺为余抬起头,满心忐忑地等着对方回复,也就是这时,有人忽然敲响了他右手边的窗户。 起初他以为是谭青回来了,但转过头瞬间整个人僵愣在了座位上——车窗外站着的人竟然是那个瘦高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