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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电-击拍打-批抽-艿/肥-批示众/媚药/蛋:当众自淫奸穴

    就在梦境里的贺为余被瘦高个儿他们欺负得七荤八素时,现实中他却只是安静地躺在一张双人床上。

    这是间英式装修的卧房,在他身旁站着个满头白发、身着长风衣的半老男人。

    男人是催眠师,他一直在留意着贺为余梦境中滚动不止的眼球,直到确定梦抵达了一个阶段时,他面无表情地按停了床头柜上那只镀金材质的计时器,小心地将它小心翼翼地收回到怀里。

    特洛伊正抱肩站在距离两人不远处,靠着门框。

    房门吱嘎打开,一个随从悄悄走了进来,他俯首在特洛伊旁边耳语了几句,随后特洛伊嗯了声。

    “我猜,那两个alpha就快要拿到戒指了。”随从阖门离开后,催眠师语气毫无起伏地开了口。

    “警察跟了那两个alpha一路,我也叮嘱过某人,若是得到了那东西最好当场销毁掉。”

    特洛伊直起身,轻声说着缓慢踱至床前,他垂头看着床上的omega,语气柔和得仿佛这男孩只是普通地睡了过去。

    “可这并不是‘那个东西’,”催眠师沉着脸,“如果我们无法得到它,像戒指这样的东西以后恐怕是会经常出来妨碍特洛伊先生您的计划......”

    “无妨——这也是我要把这omega‘一分为二’的原因。” 特洛伊挥了挥手,面具下隐约透着嘲意。

    “其中一份我会还给他们,”他说,“当然,如果他们想要另一份,也自然必须拿那串代码来与我交换。”

    尽管如此,背叛者的儿子我依然不打算留下。特洛伊心道着抬起头望向窗外,时已至清晨,林立的高楼尽头也染上了层淡红色。

    与此同时在另一城市,某个连灯都没有的荒弃公园里,搜寻的警察这才借着清晨弱光有了点眉目。

    “你刚才跟我说听见这边有动静,确定没弄错?”一个年长的警察没好气地问。

    “我......确实看见这边闪过一道黑影来着,”年轻的那个尴尬地挠了挠头,“所以就朝着这边来了......”

    年长警察打着手电朝山上照了下,光线直达半山腰小屋;而后又扫了圈周遭杂草从,看起来并不像是有人。

    “要我是他们,就不会留在这儿。”他咋了咋舌说,“山上头儿他们已经搜过了,这里野兔子多,附近又有森林,要是往这方向来人怕是已经进右边荒山群里躲着去了。”

    “那......我们去荒山群里找找?”年轻警察看着那片没路的高草丛犹疑极了。

    “行啊,顺带打个野猪?”年长警察顺口一说。

    “......还有野猪?”这下年轻人彻底愣住了,看了看草丛又看了看前辈,不善掩饰情绪的脸上七个不情八个不愿。

    “行了......”年长警察嗤地一笑,拍了拍年轻人后背。

    “料你也不想进山,咱们先回去,等下要是头儿非要搜咱们再带人上来搜也不迟。”

    年轻人听了,表情立刻又亮了起来。

    “是!”他高兴地应了声儿,转身同他前辈一块沿来路踏着杂草溜了出去。

    傅迟归躲在树后用眼角瞥着外头,待警察走远,才悄悄松了口气。

    “出来吧。”他向几步远一杂草从招了招手,谭青也跟着从里面钻了出来。

    “真不该跟你来这破地方......”谭青一边打扑着身上杂草一边抱怨道,可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了傅迟归刚交给他的那张字条。

    半山腰上那间小木屋,字条所指的只有那里了。

    “这目标未免也太明显了?”谭青只手遮在额前眺望着远处那个破房子。

    傅迟归低着头,往荒山群那段路上踩了几个脚印。

    “听到那两个人说的没,房子警察已经搜索过了,”他头也不抬地,“但谭少爷若是想留在这儿继续跟警察玩躲猫猫游戏,那么随便你。”

    这话让谭青悻悻地哼了声,不过他们都清楚,刚才那两个警察很大几率还会带着一群人再回来。

    “走吧。”傅迟归冲他招了招手,接着两人一前一后沿小道往木屋那头走去。

    清晨山雾大得很,没过半分钟两人的身影就隐匿在漂浮的朦胧中消失不见了。

    贺为余身体飘飘然疲惫极了,脑子空空如也。睁开眼时,人似乎正身处一个森林的池塘边。

    这就像是个梦境。

    有两个男人正站在自己身前,看起来很眼熟。其中一个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那种感觉莫名地让他感到十分安全。太阳渐渐升了起来,清晨的暖意铺在身上也让贺为余觉得这里比在那个水泥房子要让人舒服得多。

    失了忆的贺为余并认不出傅迟归和谭青,他只记得今天自己本应该被送去给某个“金主”戏耍。眼前这两人里有谁是那个金主吗?贺为余不确定,那两人的表情让他甚至可以猜测是路上出了意外、或者是自己被人给弄丢了才出现在他们面前。

    不管怎样,第六感都在告诉他一种更大的可能性——这是他唯一的逃离机会。

    “救我,求、求你们......”他朝傅迟归和谭青呼喊道。

    可傅迟归表情就像是没听见贺为余说什么似地俯下身,从他身上口袋里翻腾了阵子,拿出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那是一枚镶金大扳指,老式雕花的戒面上嵌着一颗蚕豆大的祖母绿宝石。他将戒指随手交给谭青,而后给了贺为余一个嫌弃的眼神,接着转身离去。

    “不!不要走!”贺为余下意识地伸出手试图去扯傅迟归裤脚,可他觉得自己大约是太乏力了,连抬起手臂的力气也没有。

    男人们自然也不理会,他们就像什么都没看见似地朝着小山道下停着的那辆车走去,没再搭理贺为余一眼。他们上了车,最终车子过了一道拐角,消失在路尽头。

    “不......不要丢下我,求求你们......”贺为余跪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那条路,直到他乏得再也抬不起头趴在地上。

    太阳已经彻底爬上来了,夏天火辣辣的阳光炙烤着地面,把脱水的贺为余浑身烫得生疼。泪水模糊了眼眶,眼前景象也逐渐涣散了下去。

    他们......还会回来吗?贺为余很想抬起头,可当他视线再次清晰时,一条条铁棍拦住了他的目光。

    “笼子?”

    场景转换之快就像是在打游戏,贺为余还没从刚才的绝望里缓过神。

    是他们回来救他了吗?抱着这样的期许,贺为余连忙爬起来环顾左右想要寻找傅迟归和谭青的身影,可一个不小心砰地声,额头狠狠撞在了笼子顶上。

    这一下给贺为余撞得不轻,他本能地抱住脑袋蜷缩起来,额角顿时青紫了好一大片。

    “呃......疼、疼......”贺为余捂着脑袋又蹲了下去。

    一瓶消肿药被隔着笼子丢了进来,啪地一声脆响着实吓了贺为余一跳。贺为余反射性地抬起头向后瑟缩,这时他发现眼前站着的竟然是艾米。

    “撞疼了?”艾米俯下身勾着嘴角敲了敲笼栏,“把药涂上,收拾收拾伤口,等下若是被观众瞧见了指不定要你表演些什么。”

    ......观众?贺为余一愣,跟着他才察觉这房间外听起来低沉喧嚣,就像是坐满了人的大剧院。

    “你们不是......要把我卖给金主吗?”贺为余捡起药瓶战战兢兢地问。

    “看来这么多药用下去人还没迷糊。”艾米漫不经心地哼了声。

    “金主先生正候在外场楼道里,”艾米说着指了指灯光最明亮的那扇门,“你确实被卖给了金主不假,就连外面也是他攒的场子。”

    贺为余循着艾米所指看向大门,从他这个角度现在已经能看见一小部分舞台轮廓了——外面乌央央坐满了人。

    他本就生性容易怯场,现在更是紧张地咽起了口水。有那么一瞬间,贺为余甚至觉得艾米会让自己和狮子老虎一起跳火圈。

    艾米仿佛看出了贺为余的窘迫似地。

    “不过别怕,”他笑了笑,“等表演结束,我就把你还给那两个男人。”

    “那两个男人?”贺为余不解地抬起头,这让他下意识地想起方才梦里那两人。

    然而就在他想要再问什么时,艾米一个口哨打断了他的思绪。紧跟着另一扇黑漆漆的打开,走进了几个身着一点式健美内裤的黝黑壮汉,在艾米面前站成了一排。

    “走吧。”艾米对着那几个人随意地挥了挥手,他们即刻推起装着贺为余的沉重笼子,向舞台门精致走去。

    艾米登台一瞬间,探照灯顿时夺目地闪起,贺为余本能地抬手挡住刺眼的光线,待视线再次适应光线时他本能地望向台下。

    台下满座,每个人都呈端坐的姿势,他们目光无一例外地投向舞台正中,整齐得很是诡异。这种诡异让贺为余也不由得看向舞台,可当他定睛那秒,整个人被震住了。

    一股凉意进而沿着脊背攀爬了上来——正中间绑在调教架上那个人,竟然就是贺为余自己。

    不,这不对......贺为余反射性地将手掌摊在眼前。

    自己还存在,可是那个人——他慌乱地抬起头看向调教架上那个身着特质紧身衣半裸着的人,这人竟然也长了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很不可思议是吗?”艾米站在笼子旁一边笑一边戴上手套。

    “告诉你个好消息,”他说着舔了舔指尖,“今天的主角是他。”

    “至于你本人,老实在这儿看着就是了。”

    艾米说完朝着舞台中心走去,一盏垂直聚光灯在他登台一刹那照在了他身上。

    “女士们,先生们!”他一改方才讥讽的语气拆台下愉悦地挥手道,“欢迎来现场观摩深蓝videos的调教表演,我是你们的老熟人艾米!”

    台下跟着爆发出一阵喝彩的掌声,接下来又是一段例行寒暄。或许是过于高昂的欢呼声惊醒了那个被绑在调教架上的男孩,此时他缓慢地睁开眼。

    “艾、艾米先生——”在贺为余的惊诧中,舞台上那个“贺为余”挣扎着悬绑在头顶的双臂,扭动腰臀饥渴地凑向艾米。

    他脸上展现着媚人的微笑,特制紧身衣勒束下,奶子尤为丰硕酥软。专门露出的腿肉不断夹弄着那枚大阴蒂,看起来淫荡极了。

    不、不对......自己不是这样子。看着眼前一幕,贺为余震惊地摇着头。他很想把脸给遮起来,让人看不到自己的存在,不过好在台下观众也没注意到角落里还有他这么一号人。

    艾米似乎很满意“贺为余”的表现,他走上前伸手掐了掐omega悬在外面的奶子,嘴唇贴上脸侧给了他一个轻吻。

    “想玩点什么?”他逗弄着“贺为余”一侧乳尖问。

    那侧乳尖很快硬了起来,“贺为余”喉咙里溢出一声媚哼,脸上笑得更淫荡了。

    “贱奴......贱奴嫩逼保养,求艾米先生帮帮......”他摆动着臀胯娇淫地给了艾米一个发情的媚眼。

    “贺为余”的表现极大地取悦了艾米。

    “知道你最乖。”他用手指将贺为余乳尖向里一按,接着蹬着他的长筒皮靴来到一旁桌前。

    桌子上摆了不少调教道具,艾米挑选了一阵子,从中选定了一根电击拍,而后低声提醒一旁助手给“贺为余”挪个凳子过去。

    一只高约一米多的吧台凳摆在了“贺为余”大腿旁,艾米拿着电击拍返回,附身从调教架上解开了一只脚。

    “我们先玩这个。”他在“贺为余”眼前晃了晃牌子说。

    “贺为余”两眼渴望地盯着那牌子,脸上立刻显现出不那么正常的潮红,嘴角扬得更高了。

    “遵命,我的主人。”他笑着抬起那只被解开的脚,用脚心踩在身前那张吧台凳的凳面上,将两腿间光景暴露在台下观众面前。

    摄像机推进,粉嫩肉逼随之清晰地呈现在大屏幕上。台下又是一阵淫靡的喝彩声,艾米满意地朝台下示意地挥挥手,而后用电击拍柄拨开肥唇后最殷软的那瓣肉,这时一股清澈的汁水从小肉洞里溢出来,很快水光淋淋地沾湿了整片内阴唇区域。

    艾米直起身,调整了拍子电压,又测试地在手背上拍打了两下。带电的拍尖触及皮肤,响起清脆的噼里啪啦声。

    “自己计数,”开始前艾米贴在“贺为余”耳边悄悄说,“我要开始打你了,不过别忘了告诉观众——你,一个贱奴,是骚货。”

    骚货二字入耳,“贺为余”笑意更浓了,他乖顺地点点头。

    艾米这时又瞥向角落笼子里的贺为余,此时他面露畏惧,一条手臂横在胸前护着奶。

    艾米诡异地勾了下嘴角,跟着挥起拍子,随着啪一声清脆嘹亮的击打声,拍头带着电抽在了“贺为余”花穴上。

    皮肉间发出了一声嘹亮的清响,汁水四溅,被拍子点击过的阴唇间肉球立刻肿了起来。

    “一......贱奴、贱奴是骚货!”

    “贺为余”浑身软肉跟着一颤,踩在凳子上的那只脚几乎站不稳,可还是抖着膝盖撑了下来。

    台下顷刻陷入了情绪高潮,不时有人要求艾米抽打乳尖、肚子或是臀峰。

    笼子里的贺为余本也应该羞耻至极,然而此刻他却完全没心思顾及。他软着身子靠在笼子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双手遮着两腿间,膝盖抖个不停。

    他的小腹抽动着,裤裆那里湿了一小滩,有些是尿液,还有不少淌出来的汁水。

    现在贺为余终于明白了艾米让他看着的用意了。

    方才那一下电击虽然打在舞台中心那人身上,可刺麻的电流感却同样也传遍了贺为余全身,就像是......

    就像是刚才挨打的是他自己一样,连带之前被揉奶的那次。

    可“表演”远还没结束,第二拍、第三拍很快又打了下来。“贺为余”荡漾在调教架上,叫声淫靡骚浪,此时的他已经被折腾得两眼上翻,奶和屁股跟着击打节奏肉波不断荡漾,两眼茫然地漫视着天花板,一副愉悦至极了的模样。

    “十五......嘻嘻,骚货阴蒂好舒服,艾米先生再......呀啊!”

    “三十一......三十一......骚货的穴翻起来了呢......”

    “三十二......艾、艾米先生......里面......里面......”

    “贺为余”叫得骚媚,台上的声音让贺为余禁不住看向另一个自己,他自觉身体并不丰腴,也从没淫荡成今天这样子,这让他越发不敢承认那就是自己。

    然而这时,艾米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再度挥起电拍,这次狠狠地抽在了白软如面团的奶子上。

    “——啊!!”贺为余顿时抱胸和台上自己发出了一模一样的媚吟。带着电的拍首稳准地扫在乳尖上,麻痒顷刻自那两颗小肉球贯穿了全身。

    贺为余扑通一声倒在了笼子里,一股汁水浸透了裤裆,在臀肉下放地板上留下了一滩热烘烘的津液,他失禁了。

    然而打穴仍然在继续,贺为余软在笼子里扭动着,浑身抖得如筛糠。

    他感觉自己就像舞台上那个人,浑身力气都要被高潮消耗殆尽了。

    可他还想要。好想被什么东西贯穿啊,他心道着,手指禁不住地探入裤子里,摩挲着穴肉,有向内探进去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