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指甲搔阴-蒂拷-问/乳晕揉大/倒刺假阳具碾压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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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为余!你在吗贺为余!” 车才一停,谭青立刻拉开门飞奔了出去。他们来到了一所位于山路间的废弃休息站,谭青立刻朝小房子奔去。 推开门,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空气中隐隐弥漫着一股熟悉的焦糖香,房间正中的行军床上残留着一些干涸痕迹。 谭青走上前,用手指抚摸着那片水痕。他知道贺为余出现过,且也已经离开有段时间了。 他思索了一阵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再次打开定位并放大。定位上的红标就在这房间里,谭青循着那记号一步步探索着,最后来到了不远处的墙角。 跳蛋?谭青捡起地上那东西,脸上骤然露出惊讶的神色,定位难道是从这东西上发出去的吗? 不,不对。他掉跳蛋连忙奔向后院,这次在一片高耸的芦苇从里他发现了一辆suv,从灰尘上来看车停在这里并没多久。 车门拉不开,就在谭青准备找点什么东西把车窗给杂碎时,司机大步匆匆地从前院跑了过来。 “谭总,你看这儿!”他引谭青回到前院,指着一条深陷进泥坑里的车轮印说。 昨天刚下过雨,车轮印十分清晰,显然也是昨天才在这里停靠过的。只是从纹路和侧面的logo看,这与后院的SUV并非同一辆。 而且这logo蓦地让谭青感到有点熟悉,他摸着下巴在记忆中不断搜寻,忽地一个怪异的猜测油然涌了上来。 “韩路人呢?”谭青突然问司机道。 “这……”司机尴尬地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他说去喝酒了,但从昨天起人就再也没出现过。” 谭青脸色沉了下去,他再次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 “帮我定位韩路的车,现在。”他说。 这是哪儿? 贺为余悠悠醒转,才睁开眼,昏暗的水泥墙壁立刻映入眼帘。这里像是间储藏室,有一扇铁门,门外没有光,阴冷且潮湿。 他四肢仿佛鬼压床似地僵麻着一动不能动,脑子里也敲击似地传来阵阵钝痛。 可是……我又为什么在这儿? 他紧蹙起眉头再度深挖着记忆试图从中找出些昏睡前的片段,隐约记得自己似乎正忙于找什么人,抑或在一个男人的保护下逃命。 感知慢慢回归身体,就在这时一股热痒从他两腿间悄然升起彻底打断了他的思绪。 “呜……!” 异样的感觉让贺为余蓦地收紧了穴口,他下意识低头看去,视线恰好对上了艾米诡笑着的眼神。 贺为余觉得这人有些眼熟,甚至让他感到一丝恐惧,更重要的是这人的手掌正在他裤子里揉捏着,指尖正摩挲着他两腿间,其中一根手指甚至沿着穴口探进了深处,方才那阵酥痒正来源于此。 他挣扎着动了动身子,此刻才发觉自己双臂张开着,整个人正被绑在一张“大”字型皮躺椅上。 “干嘛……放开我,你谁啊!”贺为余惊恐地大叫。 “我是谁?”艾米抽回手讥诮地哼了声,“看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时难道不该先问问自己是谁吗?” ……我? 艾米抛出的问题让贺为余倏地一愣,紧接着脑子里炸开了锅。 他这才惊觉自己记忆缺失了很大一部分,除了些零星碎片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从哪来,家住何方,亲人是谁,以及自己究竟叫什么名字。 贺为余茫然失措次瞪圆了眼,正在这时,特洛伊推门从屋外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两个像是保镖装束的男人。 “既然不记得了,不如就叫‘贱奴’吧。”特洛伊走过来笑得很随意地说。 “你叔叔欠了我们一大笔赌债,因此把你作为抵押品从精神病院里带出来偿还。现在他跑了,若是还不清,我们可绝对不会让你离开。” 特洛伊俯下身,隔着面具注视了贺为余一会儿,手指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贺为余呼吸一滞,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这人面具下的危险气息。 叔叔,还有精神病院。他们所说是真的吗?贺为余不敢多问,可这些仿佛与他记忆里残存的东西不大相符。 贺为余心里不由得疑惑,尤其是他不喜欢“贱奴”这个侮辱性的名字。 “你们……就不能给我换个名字?”贺为余斟酌了下,小心地提出了这个要求。 艾米嘴角一翘,脸上忽然露出一副仿佛看鹦鹉学舌似的笑。他踱步走过来一把捏住贺为余下巴,逼视着的眼眸微微眯起。 “不喜欢?”他拇指摸索着贺为余的嘴唇佯作温柔说,“特洛伊先生赐给你名字,你该感到荣耀才对。若是觉得很难为情的话,我这有很多办法‘帮你’。” 贺为余明白,特洛伊就是旁边那男人。而作为他手下的艾米同样让他脊背一阵发凉,一时不敢再多说半句。 艾米打了个响指,接着一个瘦高个男人扛着东西从门外走了进来,跟随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个矮胖子。 他们来到贺为余身前布好了直播用的灯光,将手机装在三脚架上,镜头正对着贺为余两腿间。 瘦高个儿穿着不知哪里的制服,腰间别着一把匕首。贺为余看了有些害怕,禁不住向后瑟缩了下。 这些人……不会是想切了我吧?贺为余瞥了眼两腿间,战战兢兢地想。 电脑被打开,随着一阵刺眼的白光,一张陌生的直播界面投射在了旁边的白墙上。 贺为余紧张地含住了嘴唇,他抬头看过去,直播界面正中赫然是三脚架拍摄下的自己。 此时他双腿大开,才被玩弄过的下腹肉茎半勃,撑得裆部略微有些鼓胀不适。然这本来并不起眼,可在补光灯可以照亮下反而显得引人注目了。 实在是太羞耻了,贺为余紧皱着眉头,不由得红着脸别开了视线。 把他衣服扒了——直播间有人留言道,同时甩下了份仅千来元的红包。 瘦高个儿见钱眼开,咧起嘴一笑。 “小的遵命!”他说着从腰后抄出那把匕首,在手里挽了半圈花,嗤拉一声利落地将贺为余的裤裆从中间割成了两半。 微凉的风随着两腿间唯一一块遮羞布料被掀起飕飕涌了进来,正当贺为余呆愣着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时,长袖卫衣和鞋袜也被跟着被人七手八脚地一并弄坏从身上撸了下去。 “别……你们干什么!” 贺为余惊恐地看着这些人禁不住大叫,身体陡然暴露在一众人面前的羞耻感让他难以抑制地绷紧了被绑在两侧的双臂。 “别动。”艾米声音低沉地警告道,接着绕至贺为余身后双手环住胸前两粒小茱萸,力道不急不缓地揉捏起来。 或许是不常与alpha做爱的缘故,贺为余乳晕并不怎么大。艾米两指捻起乳尖,小指在底部粉晕上轻轻打转,揉按的手法又极为独到,快感过电似地从那两颗分肉球下缓缓升起,麻痒麻痒得逐渐扩散至整个躯干。 “……嗯、嗯~”不多时,一声甜腻的呻吟自贺为余喉咙里轻轻溢出。 他的喘息开始变得低沉起来,视线也似乎有些涣散,两腿间略微有些潮意,那一小片乳晕也有点向外扩张的意思。 正当他全身心地沉浸在乳头被开发的快感中时,忽然间一个冰冷粗硬的东西被人用力地抵在了穴口上。 “……啊——” 略微粗糙的粗硬阳具将刚才还沉浸在快感里的贺为余忽地惊缓过神,腿心下意识地向上绷起逃避。 一阵比胸前更为酥痒的感觉从两腿间陡然升起,霎时牵制了全部感官。贺为余眨了眨眼,方才看见自己阴蒂比正常大了好一圈。 抵在穴口前的是一根假阳具,浑身布满了颗粒状凸起,凸起顶端尖锐且带着颗几不可见的软倒刺,搔刮在阴蒂上软绵绵地闷痒。 它底部衔接着一根短杆,杆另一头埋在个沉重的金属“盒子”里,电源线直达墙角插座那里。 这感觉有些不好受,也有一点点让人心里说不出的期待。贺为余咽了下口水,小心地向后缩了缩,可还没躲开两公分那东西喀嚓一声又抵了上来。 这次那东西撞在阴蒂上的力道更狠了。 “啊——不、不行……阴蒂,别弄我阴蒂……”贺为余脸色瞬间涨红,小腹跟着泛起一阵颤抖,整个人弓起脊背发出娇娆的呻吟。 “‘我’?”艾米一声冷笑,“说说看,这个‘我’是谁?” 他说着伸手探向贺为余两腿间,用指甲碾上阴蒂最为敏感的顶端,用力转圈一拧。 “——呀啊!” 快感如同雷击般从花核顶顷刻传至全身,若不是被绑得足够结实贺为余此时怕是早就从椅子上蹿起来了。 “快点——告诉艾米先生,你是谁?” 艾米依旧步步紧逼,尽管语气轻柔得仿佛在哄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孩子,可指甲却毫不留情地在贺为余阴蒂底部一下又一下刮搔。 “……贱奴、是贱奴!” 先前蛰伏于体内的燥热经这几分钟仿佛被扩大了十数倍,过载的快感如同脉冲电流一次次冲击着贺为余的神经,他终究忍受不住大声哭叫出来。 见贺为余主动承认了特洛伊给他那低贱不堪的“赐名”,艾米终于肯放过他起身离开。 贺为余也趁机悄悄松了口气,他瘫软在绑椅上,两腿痉挛地发着抖,一阵骚软的空虚感自阴蒂那里泛起,之前聚集在腿心的灼热这时转变为一股汁水,从花穴深处徐徐淌出。 艾米起身来到电脑前,摆弄了阵子,打开了主播禁言,随后调出一个金额计数器摆在屏幕右下角。接着他返回绑椅,捏起贺为余下巴强迫他看着屏幕。 “300万,”艾米指着屏幕命令道,“既然你是被送来替你叔叔还债,那么这就是今天必须赚到的钱数。” 贺为余惶恐地盯着那排数字,之前只一千块他就被人给扒了衣服,300万对他今晚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他心里忽地产生一阵不详预感。 “我……我还可以做别的,艾米先生,给我点机会好吗……”贺为余摇着头,眼里写满了恐惧。 艾米没有回答,他只拍了拍手,接着屋外几个随从拖着一台调教架伴随着强烈的茉莉花香味走了进来。 调教架上绑着一个清秀漂亮的男孩,他双手被高高悬挂在头顶,脚尖完全踩不到地,浑身布满了青一条紫一条的手印,显然被人糟蹋过无数遍了。 更为骇人的是他两腿间,小腹被不知什么东西灌得如同怀胎四月的孕o,尿道、花穴与后穴均含着一根或粗或细的硅胶棒,棒底端连有电源,除嗡嗡的震动声外,偶尔还会传来一丝噼啪电击。 男孩神情崩坏,两眼高潮地上翻着,舌尖颓力地垂在唇旁,随着一阵阵电击声,嘴里偶尔抽上半口凉气,仿佛已经被人给肏疯了。 “喜……喜欢……哈哈……喜欢……”他喉咙里猫叫似地说着胡话。 贺为余下腹一紧,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艾米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又朝随从们使了个眼神,示意随从们再把人推出去。 “拿去给弟兄们玩吧。”他笑着指了指调教架上的男孩。 男孩连人带架又一并被推了出去,茉莉花信息素味也随着逐渐淡散。可他的呻吟声就仿佛依然萦绕在耳边,贺为余浑身仍恐惧地发着抖,满脑子都是那男孩被折磨后的样子。 门外隐约传来男孩高亢的呻吟声,贺为余吓得闭紧了双眼,他实在不想自己也沦为男人们发泄的工具。 “想好了吗?”艾米贴着贺为余耳畔再次问道。 贺为余无力地点了点头。 艾米满意地扬起嘴角,接着他关闭了主播禁言,一排排礼物与留言瞬间蜂拥似地出现在直播间下方。 “接下来,金主会告诉你该干什么。”他幽幽说道,“无论他们说什么,只要是付了钱的,不准拒绝,只准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