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打泬责-罚阴-蒂/脲道调教抽插/蛋:前列腺凌虐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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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医馆二楼,也是暂时安置病人的地方。桌角手炉里燃着一支安神香,贺为余静静地躺在床上,睡得格外深沉。 “梦魇?” 听过年轻男人的解释后,尹乐安眉头紧蹙。他随即转过头看着床上的贺为余,这一路颠簸里,确如年轻男人所说,他一直都未曾醒来过。 “正是,在下想这大概就是贺先生从方才起忽然沉睡不醒的原因吧。”年轻男人微微一笑。 这不是什么好预兆,尹乐安——或者说游戏外的贺远游心道,眼前这样子不由得让他想起贺为余现实里沉眠不醒的状况。 “不过我们这儿有一秘密方子可解,”年轻男人话锋一转,“若公子愿意,在下可以随您去隔壁侧厅湘潭。” 来时路上,尹乐安,或者说是贺远游,曾偷偷向1430询问过贺为余的任务进度。还有十来分,他想,如果要通过任务结算将贺为余带出去,他必须把人从梦中梦里给唤醒回来。 “好。” 尹乐安深吸一口气,起身对年轻男人点了点头,尽管现在他一刻都不想离开贺为余,但这里是特洛伊的地图,他还不想那么快就被人发觉不对劲。 “我随这位公子去侧厅,”他说完看向四喜,“还有你们,在我返回之前,无论谁都不准他们进这屋里来!” “遵命!”四喜作揖回答。 然而所谓侧厅,虽与他们之前那房间只隔了一扇窗,但从外面走起来却完全不近。 尹乐安跟着那男人绕过了一条又一条回廊,最后来到了一扇门前。可当尹乐安才一踏入房门时,只听背后咔嚓声响,门突然地被人自外面锁住了。 “......怎么回事?”尹乐安连忙推了推门不见打开。 且这时,原本在前面带路的年轻男人摇身一变,竟然成了艾米的模样。 “贺先生,”艾米得意地挑唇笑道,“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啪! “——啊、啊!” 啪! “别打了......别、别——哈啊!” 梦里的贺为余依旧悬挂在那根绳子下,穴心被尹乐安手中戒尺抽得通红,两瓣软肉在油灯微弱光线下尤为水渍淋淋。 啪! “啊——啊、那里别!那里已、已经麻掉了......呜......” 又一拍狠狠打在了他鲜嫩嫩的阴蒂上,小肉球陡然哆嗦了下,接着又一股汁水从后面甬道里冲开穴瓣沿着臀肉流淌下来。 不知是贺为余没控制好信息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尹乐安此时脸色有些潮红,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刚才是第十八下,”他抹了一把额前汗珠说,“我累了,接下来你得给我报数。” 贺为余哽咽地摇摇头,一边挨打,一边报被打的次数给别人,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你什么意思?” 然而接着,戒尺方向一转,尺柄威胁性地狠敲了他的阴蒂一下。 “我没有......我报!我报还不行吗......” 贺为余委屈得哭了出来,反倒是尹乐安得逞似地笑着点了点头。 “认真点......”他用戒尺拍了拍贺为余臀侧,“要是报错了,仔细我让你重来一遍。” 听见对方说这打可能重新挨,贺为余紧张极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要把神智尽可能地从刚才的崩溃状态里唤回一些来。 可是这一次,戒尺打下来的速度飞快。 啪! “啊!......二十!” 啪!啪! “二、二十一......哈......二十......啊!二......” 啪啪啪! “二......啊二、二十三......四!” 啪! “二十五......呼......” 戒尺抽打间隔非常短,拍子接二连三地抽打在omega最为柔软的地方。贺为余脑子里越发神魂颠倒,终于一个不留神没跟上挨打的速度,数错了数。 “什么?” 尹乐安突然停下手,挑起眉梢直勾勾地看着贺为余双眼,戒尺又敲了敲他臀肉。 “我......”缓了足足两秒,贺为余才惊愕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刚出了错,“我......不、不是!” “不要......二十六,我、我......啊!” 可还不及他多解释半句,戒尺再度打在了他红肿发烫的花穴口。 “从一开始数起。”尹乐安冷冷地打断道。 贺为余得到了最可怕的判决。 “我、啊......我不要......啊!......等等、呀啊!” 他急着刚想要求饶,还没开口,尹乐安手里戒尺就以先前的频率又一次开始了对花穴的抽打。 “不是......我、我!嗯啊——等等!疼!......啊!” 媚洞在愉悦与痛苦中剧烈地抽搐着,戒尺打在花穴皮肉上,伴随着粘腻的水声噼里啪啦地作响。 “宝贝儿,废话建议还是少说两句为妙,”又一戒尺抽下去,尹乐安抬起头笑着弯起眼睑,“若是再没数好,等下可就要加一倍了。” 肉穴已经脱离了单纯的疼痛范畴,随着抽打一下下地热辣发麻。但阴蒂不一样,那东西总是这么敏感。 听闻有药多挨打,贺为余没办法了,左右不过是再挨上三十下,干脆就这样吧。 “......一!呼......”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重新开始计数。 打挨完后,贺为余腿心里已经没有几块可以看得出肤色的肉了,那里被抽得红彤彤连成片,偶尔还有一缕泛着青痕的凸起。 “喏,喝了补补水。” 不知是不是贺为余的哭叫声触发了尹乐安心底那一点点良心,此刻他斟了一杯香茶,待温度正好时用手举着亲自送到贺为余嘴边。 贺为余早已经叫得口干舌燥了,见茶水送到嘴边,想都没想借着尹乐安的手一饮而尽。 温凉的水沿着喉管进入胃里,顿时让人感觉舒服了许多,但这种舒适贺为余还没来得及多享受会儿,一阵酥痒的燥热就汹涌地自他小腹下方决堤似地迸发了起来。 “你......你在水里加了东西?”贺为余难以置信地瞪着尹乐安,他没想到除了先前说好的内容,竟然还会有其他东西。 “一点点催情药而已,”尹乐安丢下戒尺,一手捧起贺为余的脸摩挲着说,“待会儿要标记,不发情要我怎么标记你?” “明天,我会去见贺叔,向你正式提亲。以后若是再想耍刚才那等小聪明出卖你相公我的话——” “相公我就天天带你来这里。” 贺为余被吓住了,就连对方自称是他相公,也半句都不敢反驳。 就在贺为余发愣时,催情药纯度极高,很快就起了效果。 他感到踩在地上的那条腿酸开始变得酸软无比,阴蒂突突跳着,腿心周遭又热又痒,肉洞里分泌出一股又一股淫汁。 他身体变得潮红起来,先前抽在花穴上的痛辣慢慢迟钝,渐渐地,他的肉洞已经有些不适了,里面每一寸肉仿佛都在渴望被什么东西打开,想要被狠狠碾上去,最好将他碾得神智全无。 贺为余半张开嘴唇,呼吸陡然变得有些沉重。忽然间,一根细长黑布条绕过他的头覆在了双眼上,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这时一双手再次经由身后环住了他的腰。 “别动。”尹乐安释放出一阵信息素,舔吻着贺为余耳廓,语气和缓温柔。 “惩罚还没结束。”他说,“别动。” 嗅到信息素里的烟草气,贺为余动作倏地一滞。出于omega对alpha的服从本能,尽管身处黑暗中让他怕得很,可还是靠在那人坚实的怀里一动不敢动。 见怀里omega趋见听话,尹乐安满意地发出一声哼笑,接着他慢慢探过手去,指尖捻起贺为余阴茎外面露着的那截尿道棒,轻轻向外一抽—— “呀啊......啊——”贺为余浑身猛然一抖,只觉脑子一懵,头皮发麻,眼前茫茫然一片。 这种快感与痛楚他从未体会过,仅这一下,几乎就足以让他抽着气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在刚才的打穴中,尿道里已经来来回回积攒了不少汁水与精液。又加之媚药刺激,内里肉壁黏膜都被泡得拥挤肿胀,让调教棒底端那颗倒刺深深扎进了皮肉间。 倒刺是颗软刺,不足以对皮肉造成实质性伤害。可那里是前列腺,末梢神经敏感的要命,再叫倒刺这么一挂擦,竟是掀起了一阵前所未有的高潮来。 “——那里......那里要坏了......呜!”贺为余缓了好一阵子才堪堪有力气说话。 这年岁的贺为余还未进过教坊,不知什么叫淫词艳语,此刻他只晓得有一股浆液焦躁地淤积在肉洞深处,被调教棒堵得难以喷发,不甘地流回肚子里带来股让大腿间软痒酥麻的感觉。 “十次,”尹乐安这回说,“我会把节奏比打你时再放慢些,所以计数之外你可以随意说些别的。” “不要......”贺为余哽咽地求饶,他知道自己更受不住这个。 “不准求饶,不准骂我威胁我,否则你懂得下场。” 贺为余被蒙着眼,他看不见尹乐安现下是何表情。可从语气里判断,他大概为刚才自己要告状的事多少还在气头上。 可若是这样来十遭,他怕自己会疯。初夜已经交代出去了,朦胧间,他不知为何走神地想起自己晚上还要去先生那里上课。 “不......等等,尹......尹先生,”贺为余连忙动了动身体,“我......我今晚还要去见先生,如果太......太激烈,我就会......” “就会什么,被先生打手心板?”尹乐安调笑着用手指刮了刮贺为余的肉穴瓣。 “放心——不会的,假我已经替你请好了,” “而且,你的手心板......不是都打在这里了吗?” 说完,他又探过手指揪着阴蒂肉球,转圈一拧。 “哈啊——”贺为余腰腹猛然一弹挺。 这下他彻底没了一切能够逃避尹乐安“责罚”的借口。随后,漆黑里他感到男人那只手回到了调教棒上,捻起那东西又照原位置轻轻戳了下去。 “开始吧。”尹乐安眼角噙着笑,在贺为余看不到的地方,这人神情仿佛猛兽在审视着被自己捕猎来的新鲜小动物。 “呀啊——呃、一......一下、啊......” 贺为余这波连呻吟都变了声调。 “......嗯!慢一点、不、不要......呃二!......” 调教棒擦过整条尿道,再度碾上了前列腺时,他感到整条脊椎都在快感的刺激下梭梭发麻。 “慢一点......受不了、我要受不了了......三、啊——啊!” 上一秒是射精感,下一秒就成了逆向排泄的酥痒。淫药将贺为余浑身感知骤然放大了数十倍,他仿佛置身于天堂与地狱间一刻不停地沉浮着,永远达不到高潮也无法触及解脱。 就在尿道棒无情又温柔地上下抽插时,尹乐安另一只手也轻轻地盈握着贺为余颤抖不止的肉棒。 通过掌心,他感受到这个omega在快感的肆意凌虐下,肉茎里每一丝悸动。并且正当他又一次把调教棒插进了美人的前列腺间时——位置发生了一丝轻微的变化,肉茎忽然一缩,顿时颤抖得更加激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