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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阿绾,你教教我。” 卫绾小的时候喜欢看话本,但卫歆觉得看这些话本就是不务正业,所以有一次发现后,将卫绾的所有话本都给烧了。 卫绾听话,也不敢触怒卫歆,于是便没再买过话本。后来偶然在书柜底下找到了一本小话本,犹豫再三,到底还是喜欢,偷偷藏了起来。 因为只有这么一本小话本,卫绾便翻来覆去地看,对其中的每个故事大都熟悉地倒背如流了。 话本的最后一回讲的是书生和女狐狸精的故事,大意便是书生和狐狸精经过种种曲折,终于在一起了,结局便停在了这里。 卫绾那时候便总觉得有一种戛然而止的奇怪感觉,在一起了,然后呢? 他们之后的生活会是怎么样的?会一直都那样幸福美满吗? 小时候的卫绾不知道,但是如今的卫绾,多少有些清楚了。 “你家少爷今日是不是还没用早膳?”卫绾偏头,轻声问旁边的侍女。 不等侍女回答,卫绾又开口道:“走吧,去给他送些吃的吧。” 这几日他与贺元稠冷战了。 他待在将军府,无所事事的,便想重新参加科考。 他兴冲冲地同贺元稠说自己的打算,本以为会得到对方的支持,却不想贺元稠顾左右而言他。 贺元稠说,他若是在府中待得无聊,可随他一起去军营。 可他去军营能干什么? 他文不能指点沙场,武不能提枪杀敌,之前在军营也只是给他练练身体的,跟玩儿差不多的程度。 细柳营不姓贺,即便明面上没有人说,但卫绾也知道自己再去那里不合适。 几次过后,卫绾便有些生气了。 他大概能猜到贺元稠担心什么,贺元稠为将,职责便是守卫大晟四方疆土,留在京城的时间或许不多。 若他入朝,便不可轻易调动职位,将来他们二人或许许久都见不上一次面。 更何况,贺元稠将来若是离开京城……毕竟远水解不了近火,若楼烨与祁钰对他发难,贺元稠也不能及时赶到。 卫绾理解,可是却难以接受。 保护他的办法只有他放弃前程和逃避,只有总是待在贺元稠的身边吗? 他难道要这样躲楼烨与祁钰一辈子吗? 不,他不想。 并且,与其说贺元稠是为了保护他不愿他再步入朝堂,卫绾更感觉贺元稠是不想自己离开他的身边。 这几个人的占有欲,如出一辙。 但他是独立的一个人,即便他喜欢贺元稠,他也不想成为贺元稠的附庸。他们有他们施展拳脚的天地,他自然也想拥有一片属于自己领域。 若是要他一直待在将军府、待在贺元稠的身边,那这样又与在楼烨与祁钰身边的时候有什么不同? 卫绾曾经以为贺元稠懂他,但如今却不敢确定了。 他与贺元稠冷战了几日,但冷战不能解决问题,在楼府的时候,楼相与楼夫人那般恩爱的两个人,也会时不时冷战,但每次冷战,过了几日楼相都会低头,向楼夫人服软解释误会。 卫绾还是想与贺元稠好好说明白——毕竟他与贺元稠还要一起走过余下的几十个春秋。 “明日我在府中设了宴,平阳侯夫人会带着她家长女过来,那姑娘素来以貌美聪慧、贤良淑德闻名于上京,是正夫人的不二之选……自然,届时宴会上其余各家夫人也会带着女儿过来,你若是不喜欢平阳侯的长女,也可看看其余姑娘,我今日特地来提醒你这一事,你记得来——我从你二叔那听说了,明日你休沐,军营那也不会有你什么事,别再寻借口,也别再忘了……” 主室里,轻柔的女声语速缓缓,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 卫绾一愣,搭在门扉上的手就此僵住了,他回头,以眼神示意身后的侍女不要发出声响。 “我知道你喜欢那个人,可他不是坤泽,贺家不能无后,否则你让我百年之后如何去见你父亲?” “……贺家还有元律……” “这怎么能一样?你父亲只得你一个独子,难道你不打算留个后?……元稠,你要娶那个人,做正君、做小君,都随你,我不干涉,但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父亲这一脉不能断在你手里……” …… “卫公子?”侍女跟着卫绾轻脚退了出来,她见卫绾面上神色不大对,不由得唤了一声。 卫绾回过神来,“我无事,你等一会儿再将这盘糕点送给你家少爷吧……还有,别说我来过……” “是。”侍女应声。 “你去忙你的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了。”卫绾道。 *** “怎么还没睡?” 今夜贺元稠回来得晚,卫绾屋里却还亮着蜡烛。 卫绾出神地盯着蜡烛芯,不知在想些什么,听见贺元稠的话,这才回过神来。 “没什么,军营中有事?今夜回来得怎么晚。”卫绾问道。 “是有些事,往后不必等我,你先休息便可。”贺元稠在卫绾额头亲了一下,笑着道,“今日送来的桂花糕味道挺好的,在哪里买的?” 冷战了几日,贺元稠心中也不好受,卫绾今日来送糕点给他,便是有和好的意思,贺元稠也不会傻到继续同卫绾僵着。 两人除了外衣躺在床上闲聊了几句,氛围正好,卫绾也不好再提科考的事,怕煞风景。 贺元稠道:“明日军营那边突然有事,休息不了了,我明日不回府,午膳和晚膳你便自己先用吧。” 卫绾怔了一下,沉默了一瞬后,才笑着道:“好。” “睡吧,”贺元稠熄了蜡烛,“过几日我休沐,再带你去外头玩玩。” 黑暗中,身边的人安安静静地躺着,就在贺元稠以为卫绾睡着了的时候,腰突然被对方抱住了。 而后,两瓣软软的触感贴了上来,沿着脖颈一路向上。 贺元稠微微惊讶,但没多想,他本能地吻住卫绾,从缓慢到激烈,而后又回归缠绵。 “阿绾?” 贺元稠扣住卫绾伸进自己衣摆的手,停了下来,他胸膛起伏着,喘着气,“怎么了,有心事?” “……没有。”卫绾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快平静。 “那怎么今夜突然这样主动?”贺元稠嗓音染上几分笑意,“莫再撩拨我,我会忍不住的。” 像是要印证他的话,一根火热的硬物威胁似的,抵在了卫绾的腰间。 从卫绾来到将军府后,两人亲亲抱抱过无数次,不该看的也早看过了,不该摸的也早摸过了,但就是没做到最后一步。 贺元稠说,那事要等到新婚之夜才行,他不想欺负了卫绾。 想到贺元稠之前说的话,卫绾笑了笑,他看着贺元稠干净的眼睛,道:“那就不忍了。” 贺元稠早早备下了聘礼,挑好了日子,拟完了婚书,只差宣布喜事,拜堂成亲,洞房花烛。 “反正也差不了几日,我想早一些,成为你的正君。”卫绾贴着贺元稠的唇,小声道。 卫绾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贺元稠也不是柳下惠,哪里能忍得了?当下便抱着卫绾滚成了一团。 很快两人便“坦诚相见”了,贺元稠热情又克制地在卫绾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连卫绾的脚都不放过,吻得卫绾羞耻极了,忍不住抬脚踢他。 被踢了胸口的人闷声笑着,又缠缠绵绵地凑过来同卫绾索吻。 “啊……”卫绾吃痛地喊了一声,“等一下,你不用…不用那些东西吗……?” “哪些?”贺元稠一愣,见卫绾真的是疼,当即便停了下来,他贴着卫绾的唇,虚心请教道,“我不会,阿绾,你教我。” “什、什么?”卫绾结巴道。 这、这叫他怎么教?他以为这些人于这些事上都是无师自通的。 “我是真的不懂,”贺元稠失笑,抬起头来时面上又是一本正经的,像是之前在军营教他如何射箭一般。 他用着那根发烫的硬物蹭着卫绾的腿、腹,又刻意压低了嗓音,“阿绾,你教教我,一次便好。” “就、就是用那些膏……或者油……”卫绾羞耻地几乎不敢看贺元稠。 一根蜡烛又点了起来,不亮,但又恰好能看清一点事物。 散下的轻纱里头,是一声声谦虚的请教。 “是这些东西?” “抹在里头吗?那外边穴口处要抹吗……” “抹这般多,够了吗……阿绾,你教我不认真……还要多抹一些吗……” “行了,不用了,我、我可以了,你进来吧……”卫绾脸皮发烫,末了,又恼羞地补了一句,“将蜡烛熄了!” 贺元稠低头亲卫绾泛红的脸颊,又一路亲到卫绾的耳朵上,他含着卫绾有些发热的耳垂,自动忽视了对方最后的一句话,只是道:“阿绾帮我,我寻不到地方。” 卫绾咬牙,面色红得一塌糊涂。 很小的时候便知道这人的性子其实也不是像他外表看起来的那样正义凛然,但熟悉了之后,这人给他的感觉便只有安定和依靠,渐渐地,便也忘了这人其实也是个会捉弄人的人。 贺元稠一直催促着卫绾,卫绾最后没办法,只得摸索着,握住对方的硬物,往自己的后庭处塞。 贺元稠怕伤到卫绾,起初的时候进入地极其缓慢。 痛倒是不痛了,就是被这样磨地有些发痒发胀,卫绾忍不住催了一声。 谁想到到后头,卫绾再出声时,便全是求着贺元稠慢些的话。 床板晃动个不停,那根微弱的烛火始终未被熄灭。 卫绾半睁着眼,看着上方的男人,正巧贺元稠也盯着他。 那人明亮的黑眸似乎更亮了些,眼底藏着热火,热切地像是能将倒影在他眼中的人燃烧了,面颊上因为长久的运动出了薄汗,有几滴甚至摇摇欲坠,滴落了下来,正巧落在了卫绾的眼角边,性感地可怕。 十二岁便认识的人,可以说是一起相互看着对方长大的,清楚对方成长的每一个变化,卫绾知道贺元稠沉稳,知道贺元稠早熟,但是不知道贺元稠也可以这样性感。 最后的时候,贺元稠猛然加快了速度,卫绾想到些什么,连忙喊道:“等一下,不要射在里面……” 后面的话被贺元稠用嘴堵住了,卫绾急得推贺元稠。 贺元稠道:“知道,别分神。” 床板嘎吱的声响越来越大,两人一起被快感冲上云端,最后一刻,贺元稠抽了出来,抓着卫绾的手握着,快速撸动几下,射了出来,弄得卫绾两腿间都是白色的液体。 贺元稠抱歉地给卫绾清理身体,而后灭了灯。 两人抱在一起,静静地平复高潮的余韵。 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如其主人一般亲密。 贺元稠捏着卫绾的手骨,突然感慨了一声:“阿绾你若是坤泽便好了。” 卫绾是坤泽一事,楼烨与祁钰都瞒得严实,贺元稠那时叫人去查,也只是着重查前三年间卫绾发生了什么,故而贺元稠如今也不知道卫绾是坤泽。 尚且处于兴奋的身体突然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冷却了下来,卫绾身体微僵,良久,他听到自己的发问,“你很想……要一个孩子吗?” 贺元稠笑了一下,“若是能有,如何不想呢?” “算了,很晚了,先睡吧。” 卫绾被紧紧地抱着,身边的人身体如火炉一般温暖,他却突然感到了冷。 ———— 小贺吃上了肉,但是绾绾准备收拾包袱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