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五 成瘾行为(患骚病公开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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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信中指示的地址找到诊所时,零九已经后悔了。 真的……靠谱么…… 正值下午,没有太阳,阴光沉沉。无人路过,四周只有不知何处来的风裹挟落叶的萧萧声。不大不小的店面安安静静地矗立在正前方,灯未亮起,看不清内里情形;然而大门半开,沉默地昭示着迎客。 明明已经不是刚进部队的新兵蛋子了,但不知怎的,零九竟会被这看似无害的诊所弄得头皮发麻,心里狂打退堂鼓。可都已经找到这里了—— 胆怯和渴望同时让他的心跳加快。一眨眼,他便站在了医院的走廊上。 天光不亮,室内也幽暗。空荡荡的长廊上只有一个科室、一个诊间。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腿肚子亦开始发软。这下真是逃也逃不掉……他战栗的心房里莫名蹦出这样的想法。勒住他呼吸的紧张让他无法多做思索,只能硬着头皮,脚步虚浮地慢慢靠近房间。 医……生。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个子极高,身形甚伟,负手站在窗边,便几乎挡住了室内全部的光线。零九愣愣地看着男人,还未出声,男人就敏锐地回头看向他。 明明看不清正脸,但在男人回头的一刹那,零九还是险些腿软地跪下了。他的心跳失速,嗓子发干,完全不明白这种比见到上司或教官还要强烈的畏惧感从何而来。他颤抖着深深呼吸了两下,还是没忍住偷偷用汗湿的手扶住门框,害怕自己压抑不住垂低头颅、跪倒在地上的冲动;动作也是仓促而小心的,不知道为什么不敢让医生看见。 “什么病?” 医生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只是伸开长腿,迈回诊桌后坐下,淡淡地问。零九机械性地走到医生对面,手搭在属于就诊人的椅子上;某种想要随时逃跑的本能怦怦作响,让他腿脚僵硬,不敢靠近坐下,只好尴尬地维持着距离,微微张嘴:“……” 他的脸窘迫得红了。他说不出来。 他做了很多心理准备;换成别的医生,无论什么年龄、什么性别、什么样貌,他、他应该能好好地说出来……但是。 男人久听不到回复,抬起头,挑眉看向他。 零九满脸通红,不敢看向医生深邃漆黑的眼眸,脚掌重心来回变换,腿间的两个穴全部紧张地缩住了。 但是对着他…… “什么病?” 男人又问了一遍。他没有不耐烦地用皮鞋踏地,没有转动座椅,没有用圆珠笔敲桌子,没有翻动档案。他就只是又问了一遍。 声音微沉地。 零九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条件反射地立正站直了。 “啊、早、早泄……!” 随着惊吓,一小股热尿从他的阴阜尿孔里涌了出来,酥而痒地打湿了内裤。 这也是他想治的病,但他不想让人知道,也不知该如何…… “裤子脱掉。” 回过神来的羞惭让零九的脸颊火辣辣地烧,但下一个命令又令他更加耻赧。他知道这是治疗的必经步骤,只好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准备,然后将裤子褪下去一点,只到将将能露出鸡巴和卵蛋的地步。 (再下面的话就……) “脱掉!” 医生命令的声音并不大,可却极为严厉,一下子击中零九潜意识里最薄弱的一道阀门,令他这回连叫都叫不出来,瞳孔放大,喉结滚动,声音直接哑掉,手上再不敢含糊地迅速解下了裤子。 于是那个在惊恐中嘘嘘漏尿、失禁半晌也停不下来的屄同样出现在男人眼前了。 *** “自慰开始后多久会射?” 医生冷静地问,一边用带着手套的手将那红翘可爱的性器连着两枚囊袋一把包进掌里。 “呃……” 被医生的手握住性器的刹那,零九的腰眼儿当即便酸了,湿漉漉的腿心微微抽搐,于是医生立刻得到答案。 男人看着手上半透明的温热淫白,眯了眯眼。 “有过肛门性经历吗?” 青年的脸红得要滴血,迟疑一瞬,眼神微微迷茫,然后摇了摇头。 在医生的安排下灌肠之后,他被迫坐上了妇科椅。 作为治疗的一部分,他的卵蛋和阴茎根部戴上了有电击功能的锁精带;最敏感的冠状沟处则箍着能调节震动频率的锁精环;尿道内部深插着直抵前列腺的锁精棒,有自清洁自抽插功能,能增缩大小,还可以远程调节孔隙的开启或关闭。 缚完这些,零九已经全身上下都泛着潮红了,目光涣散,嘴巴微张,小腹抽搐,唇角还有着高潮时来不及吞咽的涎痕。 然后,医生一手插兜,观察着青年的状况,一面用沾了淫水的两指拓开青年的肛门。 摸到一处,青年的腰腹骤然向上搐挺,四肢肌肉紧绷青筋浮隆,连脖子也想昂起,却被诊椅上的颈环牢牢困住了。 于是舌头发痴地掉了出来。 “前列腺这么浅啊。太敏感了,怪不得小鸡巴爱漏。” 医生收回湿漉漉的手指,感叹。 “你可以说话了。” “医生……呜呜……咿……想、想射……想、想……咕呜……” “好啊。” 穿白袍的男人很好说话。 然后一根臂粗的、遍布不规则突起的巨大阳具,草草润滑之后便捅进了青年的屁眼里。 “……!” 几番调整角度后,结肠投降,假屌连根没入。 青年挣扎得脖颈上尽是勒痕,已然翻起白眼了。 “下面宣读疗程:阴茎道具开启,检测到射精迹象,电击至迹象消失;上述过程重复十次,开启肛门道具,允许射精一次。” “上述疗程持续三小时,一日一次,总时长九十日。目标:解除早泄。” 代之以肛交性瘾和肛交射精必需。 男人恶劣地笑了笑,随后拿来就诊板。 “如患者无异议,请签字。” ——啪。 一枚涂了红泥的、湿漉漉的女穴拓印盖在了诊单上。 *** 最开始,零九是很不愿意去治疗的。 可随着疗程的进行,他跑诊所跑得越来越勤,甚至愿意以女穴性服务抵押诊费、延长诊期,最后甚至在某次治程进行到高潮时昏了头地签字预支了自己十年的性服务时长,以换取能将治疗器械带回家。 于是,在学校的零九,行走的脚步永远虚浮,脸上永远带着薄汗和红晕,体能从排名第一变成垫底,甚至到了跑完步后会累得跪趴在地上、屁股哆嗦高撅、汗水把军服裆部全部打湿的地步。 他付诊费付得如此积极勤劳,以至于医生也报之以慷慨,主动为他诊治女穴漏尿的问题。 于是预支的性服务时长从十年变成了二十年,而他带回家的医疗器械又多了一件,还有一套用完速度越来越快的插入式药膏——他甚至不得不以接受乳房改造、主动榨奶贩卖为代价,乞求医生为他增加药膏的尺寸和粗糙程度——随着治疗的深入进行,那些光滑细短的初等药膏,他再也含不住了。 终于有一天,他暴露了。在全校人都要求出席的军事纪律讲堂上,他因为“坐姿不端、总是挪动屁股摇晃凳子、随身手提电话不关震动干扰课堂秩序”为由,被导师愤怒地叫上讲台,被同学起哄要扒掉裤子看看是不是有痔疮。 扒掉……裤子…… 他面对黑板、喘着粗气,视野已经因为近在咫尺的高潮而泛白,屁股肉一缩一缩、微微抽搐,强烈而熟悉的酥痒之意已经让他忍无可忍,想要像狗一样抬起腿、撅起屁股;想要人来交配他红肿饥渴的菊穴女穴尿穴屌穴、想要人来抽出他肛门里阴道里尿道里阴茎里的治疗仪器、想要人来鞭打他永远停不下来发骚的屁眼屄口泄洞鸡巴、想要人来肏干他的结肠子宫膀胱囊袋帮他、帮他高潮——! 一只大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他呻吟一声,抖着腰转过头去。 是医生。 他笑了,笑容发痴,满面淫荡的潮红,舌头带着口涎坠出嘴边,嗓子有规律地一缩一缩按摩着缺席的肉棒。 太好了,得救了,是医生…… 医生会帮助他,医生会治疗他,医生会管控他,医生会…… ……保护他…… 他“哈、哈”地喘了两声,深深地弯下腰去,猛地褪下裤子——就像最初在诊所里做的那样—— 然后在数以千计的吸气和哗然声中,掰开了自己嗡嗡作响的肉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