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无法逃脱(阴蒂和尿道失控)
书迷正在阅读:【双性攻】被疯批娇花狂艹的日子、小狐狸(又名:只是爱吃老攻奶子)、姐夫凶猛、与初恋闹掰之后、帝王攻略(一受多攻)、囚/禁游戏【双/杏快/穿】、黄色童话、[无限]漂亮笨蛋今天也在艰难求生、天堂堕落、【催眠快穿】师尊训徒十八式(主攻)
“呜、主……” 零九短促地哀叫了一声,极轻,带着鲜明的颤抖,显然是害怕得厉害,牙关都险些咯响;可他很快又把未尽的唤音吞了回去,强抑住贴近主人乞寻触碰或宽饶的冲动,只竭力忍着,掩饰手脚发软打战的身体反应,沉默地垂头跪好,试图重新作出平静镇定的称职暗卫模样——一个能供他躲藏起来的影子。 但秦渊并不允许。 *** 惩罚没有立刻降临。 秦渊放他仔细地清洁自己,进用温热的饭食,妥善地涂抹药膏,甚至准他离开暗卫侍从所住的厢房,栖在主卧临侧一方私密的小室里。 他不必调换值班,不必守夜整晚,就可以离主人更近了。 难以置信的喜悦之余,是愈加强烈的茫惑和惶惴。 主人没有再给他任何任务。事实上,本就因蛊毒而无法长久外出的他,能为主人卖命的地方早已寥寥;如今敏感的弱处捱了束缚,更是行动受限,恐怕只在床笫之间,主人才勉强有使用他的可能……但是、但!他连这仅有的一点点事都做不好,甚至、甚至…… 他艰涩地吞咽了一下,强迫自己转换思绪。 主人命他候于庄中。 他的同僚被分派往各处。他们似乎仍未获悉自己……不知廉耻的行径,他们似乎认为自己正因伤静养。 伤……他目光游移,微低了头,心中又升起些逃避的想法,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去。 使用过度的性器得到了休息,里外细小的伤处渐渐愈合了——甚至比想象中的还要快些,盖因那些淫邪可恶的狗儿竟是君子楼所出、使专法清洁调教过的药犬——撑至松弛的孔洞也慢慢忆起怎样收缩回去,只是,到底还是比以往更容易拓开了。 然而…… 随着小腹内一种缓慢攀升的酥胀感愈演愈烈,零九的心再一次被慌乱填满…… *** 青年的尿眼儿不听使唤了。 许是前后教男人玩了太多次,又兼了这回过分密集的刺激,那两处娇嫩脆弱的泄孔终是崩溃了:不仅变得惊人的敏感,而且生出些令暗卫无法忽视、手足无措的反应来。 他的雌穴尿孔没办法听话地关紧了。当他握着前头小解时,阴阜常常会情不自禁地嘘嘘流尿,淅淅沥沥,止不住地顺着腿缝恣意流下,令他即使在正常排泄时,亦要频繁忍受畸处失禁的酥痒感觉,甚至会为此脸颊发麻地打起尿颤。然而,他的阳具问题则更为致命:不知是不是曾被主人插过东西、浸过药液的缘故,他的男性尿道敏感到了一种碰不得的地步,竟会使他被自己的尿熨烫得弓腰发抖、脚趾蜷缩;粗壮的尿柱从内部飞速涌过、泵出的感觉甚至比射精更为强烈,这让他根本不敢像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畅快用力地尿出去,而只能掐着龟头、咬住声音,忍着那仿佛尿道挨了肏一般的火热酥麻,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漏。有时,当他终于尿完,神色已有些茫然痴怔了;腿心无意识地夹蹭,女屄早湿得坠了一小摊出来,甚至连屁眼也发痒似的蠕动,手上却还一下一下地捋着龟头,一副射精后想把残余精水撸出来的痴态,竟好像只因着排泄便犯了骚症。 当他好不容易熬过排尿的过激快感、苦苦按捺住夹屄的冲动,阴蒂环的折磨却又卷土重来:他的每一次抬腿、每一次落步,下身的每一个动作,都会或大或小地牵扯到那珠淫荡的软肉,让深穿其中的雕纹硬玉与阴蒂内部最为敏感的骚籽互相磨擦。开始的时候,他甚至没办法立着走出一丈的距离,便要浑身哆嗦地僵在原地,面红耳赤、臀肉痉挛地攀上一个巅峰;就连高潮本身的颤抖都会加剧玉环的滑蹭,以至于有几次他连站都站不住,只能瘫跪到地上,两腿怕极了相互碰拢,应激样地大大张开;屁股无意识地渐渐撅高,肌肉紧绷,小幅度地前后摇扭,让人肏傻了似的,拼命地试图缓解那一阵儿连绵迭起、痒麻蚀骨的尖锐快感,却只是徒劳地陷入更深的高潮循环之中——教外人瞧见,甚至会以为是在用阴蒂环自慰。直到最后喷得尿湿裤裆,腰部脱力,目光晕涣,软塌着完全没有力气动弹,才能稍稍止息这场淫刑。 但是这一切折磨都比不上他缓慢意识到的秦渊的惩罚。 主人不再碰他了。 *** 没有亲昵的摩挲,没有温和的轻抚,没有随意的触碰,甚至连暴戾的惩虐也没有。 什么都没有。 男人看上去并不生气,只是寻常地投身于往来事务,偶然间瞥向零九的目光亦无令他胆寒的冷酷或厌恶;然而这种感觉却使他更加无助:他极为恐惧主人的漠然。 秦渊是他与这个世间仅存的锚点,是他短暂而漫长的年岁里唯一的目的与依靠,更是他难以遏制崇敬和恋慕的人——秦渊的一切皆胜过他,是强大而纯粹的雄性,是他生命中缺席的父兄,更是愿意管教他、拘束他、占有他的主人——哪怕是致命的疼痛,由秦渊的手施予,他都甘愿匍匐承受,只因他能借此触碰主人、为主人需要。 他将二人之间微薄的联系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地呵护,谨慎细致地守藏,不敢冒一丁点哪怕仅是威胁这联系的风险——然而这脆弱的纽带终究不属于他,而是把握在秦渊的手中。 男人看起来是那样的平静、淡然;他的自制力可怕得惊人,以至于好似完全掌控了自己的欲望:使用零九发泄恰到好处的一部分,轻易抽身,剩下的则收束无踪;若他不愿,一丝痕迹都不会表露。 仿佛对于秦渊来说,零九是一件操使过后便保养搁置起来的器具,无法影响,不能置喙,毋言逃离。 而对于零九来说,一切却截然相反:他甚至一天都无法停止渴望秦渊。 *** 当秦渊拭净剑锋上残存的血渍,将爱刃妥善安置好,怡然踱回居室时,跪在门口的零九已有些支撑不住了。 他必须拼命吞咽才能压抑堆积在喉口的呻吟。主人的气息在此刻强烈到了一个令他头晕目眩、呼吸都会失神的地步,让他几乎像丢了魂一般,在主人走过他身旁的一瞬间,没有得到准许便急切地膝行跟上,手软脚软地爬进主人的卧房里。 即使是理智半失的爬行,他也下意识地张开了腿,屁股微微撅着,臀缝会阴处那一方敏感的性肉全部悬空大敞——显然是被那阴蒂环折腾惨了,已然将害怕和躲避触碰的本能刻在了骨子里,却不知这自动自发学会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像极了一条真正的、随时等待受精的母狗,那副淫馋的姿态连身上依旧包裹严实的暗卫黑衣都无法遮掩,反倒教人平添了撕碎的欲望。 当零九还差一步就能握到主人的袖角时,他的动作忽然僵硬了。 就好像睡梦中一个激灵惊醒一样,他蓦地意识到……主人一直在看他。 主人在看他。 身体里勉强约束着的难耐欲望“呼”地一下沸腾起来,灼人的火焰一瞬间失控,烧得零九眼角发红,神智堕入更深的恍惚。他离主人这样近,他想要主人想得快要疯了,他想……主人……他…… 可纵然如此,他仍旧没有动作。他不敢。 主人没有允许他。主人没有接受他,主人没有碰他,主人没有……没有……主人、没…… (主人不想碰他。) 一个细小的声音宛如锋利的尖刀般插入他晕乎乎的脑袋,让他的眼睛微微睁大,心跳一重,连呼吸和吞咽都停了下来。 些许的冷静和清醒,不多,好像回光返照一般,在蛊毒彻底爆发之前回归他的脑海。零九无力继续思考,只本能地深深低下头去,将自己的脸庞藏起来,然后逼着自己用含糊沙哑的嗓音尽可能清晰地说:“属下……鲁莽。属下、告退。” 然而,还未待他退出一步,他的手便被男人踏住了。 随即,头发被拽住,狠狠向后拉扯;他惊哽一声,视野颠覆,被迫高高仰起脸。 施予的动作如此残酷,可秦渊的面上一丝暴戾也无,反倒微微带了点笑。那笑温润、柔和,甚至有几分浅淡的好奇;然而这状似单纯的好奇配上他幽暗深邃的黑眸,却让零九一瞬间害怕得腿都发抖了。 男人先扫了一眼青年的裤裆,“哦”了一声,“一痛就湿了。” 随后,他重新对上零九急剧扩大的瞳孔,居高临下地、轻笑着问: “今日份的东西,不要,便想跑了么?” “什么都不吃的话……晚上,不会还像以前一样,悄悄爬到我的床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