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盛宴前夕(蛊毒发崩溃求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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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秦渊的无理高价,货品被迅速扫荡干净,竞拍会提前结束了。 零九与分守各处的同僚们稍作交流,均是一无所获,不由感到费解。 说来奇怪,他们此行虽要捉拿叛徒,却未有分坛提供的任何情报,连殷舌的衣着相貌都知之甚少。请示主人,答复也只是简单的一句“听令行事”。 零九有些困扰,但他没再多问,遣人安排好内窑交付的物件后,便随主人回了旅店。 二人的速度并不慢,可已经有客在等着他们。 是那个高台上挥鞭的女子。 近处看,她的容貌愈发明艳夺目,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含娇带媚地落在秦渊身上,也不说话,只抿嘴一笑,流露出的风情就足以勾走天下大半男人的魂。 秦渊瞧见她,脸上却无半点惊讶,竟似对她的到来早有预料一般。他停下脚步,注视女子半晌,突然开口,却是对着零九道: “去周围转转。” 这便是不需他从旁待命,要与她私下交流的意思。零九警惕地盯着女子,欲言又止:此人来路不明、身份莫测,他如何能任其与主人独处? 秦渊听他迟迟未动,皱眉看去。 零九踌躇片刻,无法,只得告退,心中的忧虑却升至顶峰。 主人似乎与她相识,但若是圈套怎么办?或者陷阱?埋伏?她会不会趁主人不备做些什么? 主人为什么不让他跟着呢? 零九有些低落。他在旅店周围巡查了一圈,又在街上游荡了一会儿,实在无处可去;与小贩买了包饴糖,却没有吃掉的欲望。 熬了约莫两刻钟的功夫,他终于忍不住,咬咬牙,运轻功悄然跃步至房间窗外的树梢,只想确认下主人的安全—— ——却正看到,女子高举一柄短匕,猛地朝秦渊刺去;而秦渊毫无反抗,竟就站在原地任她施为! “!!!” 零九骇得目眦欲裂,一把将手上的包袱掷出,内劲灌注,让那纸裹的糖块瞬间坚硬如铁,重矢一般破空射向女子! 女子闻声抬头,却躲避不及,只得强行收刀回挡,顿时被这势大力沉的一击砸得蹬蹬后退几步,她倒也镇定,蹙眉瞪了零九一眼,便转身逃走了。 零九顾不得去追,慌忙从窗户冲进屋子查看主人的状况。 被他干扰,女子一刀刺偏,仅划在秦渊左前臂;然而伤口深紫泛黑,却是个有毒的样子。 零九心焦如焚,礼节身份都抛诸脑后,一把将秦渊摁坐在床上,抓起他的手臂便开始挤压伤口。许是受毒素影响,黑血只缓缓流出;零九急得冒汗,索性跪在地上,捧着主人的手臂上嘴去吸,效仿处理蛇咬的方法一口一口把毒血吮出来吐掉。 发生了这样的变故,秦渊的神情却毫无波澜,仿佛被刺受伤的人不是他一般,只静静地盯着零九,眼中晦暗幽深、思绪难辨。他看着零九跪在他面前,焦急地舔吸他的手臂,看着已经变得鲜红的血液沾满零九的嘴唇和下巴,甚至流进脖子里…… 他突然伸出右手,像是要替零九揩掉溢出来的血液似的,抚上他的颈项。 零九察觉到主人手指的触感,先是一惊,然后颈肉便倏地一麻,食道放松,竟就这么不由自主地将嘴里的血吞了下去! 他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怎么……怎么会…… 药叔告诫的一切瞬间涌入他的脑海,震得他耳畔嗡嗡作响。他僵在原地,只觉眼前天旋地转,身体畏冷似的发起抖来。晃动的视野里,他仿佛看到主人轻启薄唇,说了什么,然而他的听觉宛如失灵一般,无法接收、难以理解。 但雌蛊不容他怠慢。剧烈的、胜过往昔任何一次发作的痒意在他体内爆发开,他的一腔女阴、整个女穴连着里面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某只淫器,都好似突然有了生命,收缩、蠕动、绞缠,疯狂地想要东西进来。 极痒!极热!极空! 零九险些呻吟出声。他本能地按上自己的小腹,用力地揉,可汹涌的痒意藏得那么狡猾、那么深,只有男人的大鸡巴才挠得到! 太空了……太空了……一时间他的神智几乎被灼烧殆尽,脑中满是无意义的欲念。他真的好想要主人啊,他想要主人填满他,撞坏那里! 然而他怎么说得出口?他怎么能就这样将自己瞒了二十三年的秘密袒露在阳光下,将那口放荡的、畸形的女穴剥开来,赤裸裸地让主人看?他怎么跟主人说,他是如此地、如此地渴望他,渴望到为他服了雌蛊、用了淫药,渴望到舔了他的血都要发情,从身体到灵魂都只想将他包裹,想要吞他的精尿? 他不敢说。但秦渊没有太多耐心。 男人抹掉指尖上的血,垂眼端详跪在他脚边的青年良久,只等来一片沉默。于是他叹口气,轻柔而坚决地拂开抓着他左臂的手,站起身,向外走去。 正待迈步,却又感到袖子一紧。是被零九拽住了。 “主人……求……求您……抱、我……求您抱我……” 青年的声音嘶哑微弱,带着最终被情欲击溃的狼狈,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让汗浸得湿透。虽是在恳求,头却埋得很低,半点也不敢与男人对视,睫毛乱扇,满面晕红,是个羞耻慌张至极的模样。 秦渊眯起双目,细细打量零九半晌,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抱你?抱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零九呜咽一声,身体仿佛不堪重负似的蜷了一下,抓着主人袖子的手越发颤抖。他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秦渊看了零九一会儿,状似失望地摇摇头,轻易便挣开他无力的挽留,转身就要走。 零九立刻觉得心都要空了,主人要离开,主人要…… 痛苦和渴求一瞬间扼住了他,让他行动快于思考,本能地扑上去抱住主人,再不敢犹豫,只哽咽着低喊:“肏我,主人,肏我。” 离主人这样近,主人身上那种不知名的好闻气息便迅速充满鼻腔。他的脑子早已被冲得发昏了,又极害怕主人离开,于是做了他清醒时绝对不敢想象的大胆的事:他膝行到主人面前,把脸埋在主人的胯间,像只狗一样不断磨蹭、嗅闻着那处。主人硕大的阳物哪怕是在沉睡,都能隔着衣服感受得一清二楚;只是这样用脸去磨蹭,都让零九的体内涌起酥麻,女屄也抽动着湿得更加厉害。他沉醉在主人的雄性气息里,甚至伸出舌头去舔那处的布料,希望能再多尝到一点主人的味道;他想要主人对他起反应,他想要舔到主人,想要主人操他的嘴,甚至……甚至就让他含住龟头也好。他知道自己这样连最下贱的娼妓都不如,在偶尔清醒的片刻,羞耻心快要把他杀死了;可他控制不住,他太想要主人了。 但秦渊后退了一步,没让他如愿。他还不想那么快放过零九。 他摸了两下零九热乎乎的脸颊,注视着他因为失落和羞愧而涌起水雾的双眼,好整以暇地问道: “我不喜欢肏男人的洞,零九。你,有哪里可以给我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