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他想射就让他射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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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东西!"看到奴隶又晕了过去,傅锦辰又朝逼口猛抽几下,奴隶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弹起,呻吟出声,人却没醒。 因为昨晚要侍奉所以一直没有进食,然后又被带去教导所受了一晚上的刑,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又被剥开伤口洗刷干净涂上药膏送到了这里,在反复地晕厥和连续的刺激下让他本就娇贵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地晕死过去。 "做梦都发骚!"傅锦辰幽幽地看着他的脸,确实蛮符合自己的口味的,一头白发和一双银蓝色的鸳鸯眼,就是下面的逼洞太短,不知道后穴怎么样。 傅锦辰对他产生了一些兴趣,本来养尊处优的人因为洛哈撒王室内部的争斗而被送了过来,而且被送到朝歌后只调教了半个月便被带来这样,要不然也不会不明白自己的身份说出那样的话跟他抬杠,真是好玩得很,所以不想一下子就玩坏掉,随即抓着地上近侍奴的头发将他提起:"去叫人清洗。" "是!主人"奴隶沙哑着回道,经过刚才粗暴地捅弄已经奴隶嗓子已经红肿,听到主人的命令立即就爬出去叫人,膝盖因长时间地跪侍,在鹅卵石上印得青一块紫一块,每爬一步都疼痛无比。 傅锦辰走到林逸舟身边,伸手捏起他的阴茎撸了几下,"你哥写完了?"抓着按摩棒缓慢抽插了起来,每次都轻轻地顶到里面的跳蛋,跳蛋则顶向里面,蛋身上的软毛轻轻地一路刮蹭过他的肠壁直达骚心。 "哈啊——回,回主人话,哈啊——奴隶哥哥熬了一夜,幸,幸不辱命——"软毛的刮蹭使他早已研磨很久的肉穴瘙痒无比,此时的奴隶眼神迷离,双手紧紧地抓着吊环,显得极其脆弱无助,傅锦辰松开按摩棒来到一直蹲起撞穴的沈明煦身边,"骑好了。"说着启动了木马的开关,早已双腿发软的奴隶闻言立即就坐了下去,木杵呼呼呼地上下移动起来,"摇起来。"奴隶听到主人的命令抓着木马前后摇摆了起来,木杵一下下地打进深处,早已满是淫浆的小穴噗噗作响,直爽得奴隶紧紧抱着木马,两眼无神吐出了舌头,涎水从嘴角流出。 "那就奖赏他再写十遍。"傅锦辰转向林逸舟看着奴隶虽然双腿被吊环吊起,但只有小腿被束缚着,膝盖并拢,难耐地摩擦着腿根,一副充满淫欲的模样,身体扭动,显然没有听到他的话,"贱货!听到了没?"傅锦辰扒开他的双腿朝屁眼啪啪就是几巴掌,直打得按摩棒向深处撞去,跳蛋狠狠地碾在穴心上,每次进出都被骚穴紧紧地包裹着,无数个软毛紧紧地勾在骚心上,直爽地奴隶吱哇乱叫。 "哈啊——知,知道了,知道了,哈啊——"奴隶一直被情欲折磨无法得到满足现在又被爽利地快感刺激地完全无法思考,成了只会听从命令的破布娃娃。 门外传来敲门声,傅锦辰应进之后,几名近侍奴进来先给傅锦辰请安然后便解下十字架上的奴隶抬去了洗浴室。 没看回来复命的那个近侍奴,傅锦辰拿出一条藤鞭,将鞭身泡进了水桶里,用手撸了几下林逸舟的阴茎,看着上面不断吐出淫水的铃口,找出一根尿道棒插了进去,火红的宝石堵在怒张的马眼上,淫腻非常。 看着藤鞭差不多了,傅锦辰将其抽出,扬起一鞭便抽在了奴隶大腿根上,"哈啊——"奴隶被突然地疼痛激得找到一丝清明,啪啪啪又是几鞭打得奴隶哭叫了起来。 傅锦辰看着奴隶虽然吃痛,但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从按摩棒凹凸不平的缝隙中蜿蜒流下,滴落到地上,屁股上还挂着一条银丝,看着奴隶淫荡的模样,傅锦辰朝着穴口又是几鞭,直打地穴口艳红,挂上了血丝,娇艳欲滴,穴里的按摩棒被击打得往骚心上哐哐直撞。 "奴隶不敢了——不敢了——主人饶命——"趁着傅锦辰停下的空隙奴隶痛哭流涕地求饶,然后又迎来了一番狂风骤雨的击打。直打得奴隶双腿发抖屁股直颤,抽搐不已。 按摩棒被傅锦辰拔出,发出"啵——"地一声,穴里的淫水挂在按摩棒上拉成一条银丝,傅锦辰有些嫌弃地插进了大张着嘴的奴隶口中,直捅进喉咙。 "母狗都没你水多!"傅锦辰扒开屁眼朝着泛着水光的穴口就是几巴掌,随后直直地肏了进去,一下一下地凿向花心,龟头和软软的跳蛋碰撞到一起,软毛刮过马眼,爽得傅锦辰尾椎一阵颤栗,双手抓着奴隶的大腿更加狠命地朝花心撞去,肉棒和跳蛋在里面互相地碰撞研磨,直爽得奴隶弓起身子。 奴隶被插着嘴只能呜呜痛哭嘴里含糊不清,傅锦辰朝着花心狠狠地怼去后,再在里面狠狠地研磨,然后拔出,硕大的龟头勾住穴口再狠狠地撞击进去,接着在穴心处狠狠研磨,爽得奴隶疯狂摇头抓着吊环弹起了身子,被尿道棒堵得充血的阴茎居然射了出来,尿道棒被冲击而出的精液顶出,掉落在奴隶小腹上,一股股精液打在了上面,火红的宝石衬着乳白的精液淫旎异常。 傅锦辰冷眼看着他的小腹, 狠操了几下骚心看着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奴隶浑身痉挛后再也承受不住晕厥了过去,他拔出阴茎拽起身旁跪侍奴隶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后朝着喉管就插了进去,奴隶小心包住牙齿收紧唇部不让口水流出,肉棒绞着口水直往喉咙深处捅去,插得咕咕作响,最后在紧致火热的喉管不断收缩按摩下射了出来。 第一次吃到主人精液的奴隶激动异常,小心吞咽着,用早已肿胀不堪的喉管轻轻挤压按摩着龟头,等主人一股股地射完抽出后,来不及喘息便上前用舌头轻舔着还未完全软掉的小主子,舔舐干净后恭敬地跪在地上谢赏。 "把他带去教导所,告诉陆铎,不用束缚着,他想射就让他射个够!"傅锦辰并未理他而是叫来走廊中跪侍的近侍奴冷冷地说道。 在几个近侍奴磕头应是将晕厥过去的林逸舟抬走之后,傅锦辰才看向他:"把头抬起来。" "是,主人。"地上的奴隶闻言挺直身子,半扬着头,低眉敛目,很是乖巧。 傅锦辰这才开始打量他的长相,乌黑的碎发因为自己抓拽有些凌乱地垂在白嫩透红的脸颊上,丹凤眼上长长的睫毛乖顺地低垂着,他捏住奴隶的下巴迫使他将头抬得更高,然后用手指轻轻摩擦着奴隶因为捅弄而有些红肿的嘴唇,看着奴隶睫毛微微颤抖,如同羽毛。 "你叫什么?"傅锦辰看着因为之前抢食鱼肉不择生冷的贪婪模样而被他所不喜的奴隶,现在安静乖顺地仰着头露出纤白的脖颈竟有一些易碎感。 "奴隶求主人赐名!"听了奴隶的话,傅锦辰将手插进他的嘴里,轻笑出声:"你倒是机灵。" 奴隶小心地含住主人的手指,用柔嫩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傅锦辰将手指抽出:"哪家的?" "回主人,奴隶是林氏旁支"奴隶伸出舌头想给主人清理干净,傅锦辰则坏心眼地夹住他的舌头,摩擦了两下后又将手指插进奴隶的嘴里,直朝喉管探去,肿胀的喉管炙热异常,手指往里面戳刺了几下,插得奴隶不断干呕,眼睛逐渐湿润,纤长的睫毛挂着泪水一颤一颤的。 "霖漉,一会去找暮朝报道。"傅锦辰给他起了个林字的谐音,就跟暮朝原本的‘沐’字一样。放开他后傅锦辰关掉了速度越来越快的木马,拍了拍沈明煦的脸,早已神志不清的奴隶痴痴地呜咽喘息着,傅锦辰将他抱去主卧扔到了床边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