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初体验/以为要肏到子宫里而被吓哭的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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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长夕双眸愉悦地眯起,淡色的薄唇染上鲜艳的欲色,修长的五指覆上少年奶白的胸膛,揪着嫣红的两点不停揉捏,乳头被温热的手指拨弄得东倒西歪,时不时被恶劣地按进粉嫩的乳晕里。 蔚缘的细腰在半空中抖得好像快要断掉一样,指节痉挛着撑住虞长夕性感起伏的结实小腹,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小腹,感觉肉棒要快要把窄窄的肉道给捅穿了。 “虞长夕,不要一直顶那里......” 雪白蓬松的尾巴带着安抚意味似的凑过来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虞长夕扣住蔚缘的腰,狠狠地顶着胯,几下就把蔚缘肏到了高潮。 连绵不断的刺激快感让少年几乎失去神智,指骨发白,用力地揪住了一条毛绒尾巴。 湿红的小穴痉挛着收缩,无规律地嘬吸着粗壮的肉棒,一腔穴肉被肏服了,水汪汪的褶皱推推挤挤,最上方嫣红的肉环微微张开些许缝隙,一大股透明的水液自中间的小孔倾泻而出。 虞长夕皱了皱眉,腰眼酸麻,显然被蔚缘骤然收缩的穴肉吸得精关难守,他按住少年满是湿漉汗液,如同沾水百绸似的柔软小腹,把自己抽出去。 紧绷的穴口周围糊满了被拍打的白沫,粉艳的肉唇上沾着几团黏糊糊的白液,几乎快要干涸,却被激烈涌出的湿液冲洗干净。 蔚缘双目失神,大颗大颗的泪珠无意识地自眼角滑落,大张着红唇努力平复着失控的呼吸,细瘦的腰腹时不时地弹一弹,明显还沉浸在首次潮吹的快感中。 虞长夕本想等蔚缘缓过这一段对他来说过于激烈的高潮再继续,挺着一根水光遍布的狰狞粗物,红润的龟头在空气中不甘地跳动,裂开的沟壑间藏着一枚小小的出精孔,此刻正缓慢地吐出一滴滴含着精水的腺液。 蔚缘的高潮也太久了...... 虞长夕白净的额头上暴起根根盘旋如藤蔓似的青筋,嘴唇紧抿着,因为少年漫长的高潮而感到不耐,指节掐着饱满白润的大腿肉,把蔚缘整条大腿抬高,将寂寞已久的粗壮再次送入少年体内。 白嫩的小屁股被大掌包在手中肆意揉捏,露出股沟中被磨得泛红的菊穴,娇嫩的小口外围娇憨地嘟起一圈肥鼓鼓的嫩肉,微不可见的小口中还含着上方花穴中流出来的淫液,像盛着露珠的花苞一样惹人怜爱。 虞长夕的眸色深了深,指尖试探的揉了揉,却没有急着深入。 还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把蔚缘吃干抹尽。 肉棱蹭过穴肉的感觉太过于鲜明,才刚刚潮吹过的肉道万分敏感,乃至于才一插入,就让蔚缘又攀上了一次小高潮。 少年在激烈的顶撞中已经无法完整地吐出一个句子,破碎的呻吟里夹杂着一些无意义的斥责,全部被虞长夕当作撒娇。等到他蔚缘骂累了,虞长夕再柔柔地吻住他的唇,这时候能就能得到蔚缘不甘不愿的回吻了。 虞长夕双手横抱起蔚缘,昂扬的巨物正好顶在已经打开一线缝隙的宫口肉环上,最是敏感的一团嫩肉被圆润如鹅蛋的龟头挑起来,整个小巧的子宫都被顶得向上移。 蔚缘顿时从情欲的泥潭中清醒了半分神智,手指胡乱地撑在男人坚实如玉石的的胸膛上向外推。 “虞长夕!不准再往里面捅了,肚子会被捅破的!” 蔚缘这下是真的害怕了,他明白,腹腔中含着的粗硬是真的有可能捅进那枚娇嫩狭窄的子宫里,但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又怎么能容得下那样一根狰狞的巨物? 为了避免被一举进入柔软的宫腔,蔚缘只能尽量地抬高自己酸软的腰肢,将整个柔软的阴部送到男人胯下,翘着头的肥软阴蒂被男人小腹上粗硬浓黑的毛发戳得酥麻泛痒,腰肢一下子就放软下来。 肥嫩的花唇被戳得内陷,只能不安地缩起肉瓣,小心地含吮着男人粗壮的性器。 虞长夕不由失笑,他还不打算现在就进入那枚小小的蜜壶,蔚缘的身体还未习惯情欲,贸然深入只会让他产生畏惧。 在他用爱和欲编制的牢笼里,蔚缘只应该感到快乐。 “好,听缘缘的,我不进去。” 虞长夕轻轻地抓住少年挣扎不断的双手,宽慰地啄吻他的下巴、唇角。 他搂着蔚缘,就着相连的下体,将少年抱入浴池。 浴池引的是活水,虽灵气稀薄,但胜在四季常温。 虞长夕一脚跨进浴池,把迷迷糊糊的蔚缘压在池壁上,下身小心地耸动。 温热的泉水很好地安抚了蔚缘的情绪。 蔚缘泡在池水里,紧绷的肌肉渐渐地放松下来,不明所以地看着虞长夕将粗长的茎身从娇软的逼穴里抽出来,只留一枚圆润的龟头浅浅含咬,虞长夕坏心眼地托着蔚缘的屁股,结实的腰胯快速摆动画圈,让温热的池水从细微的缝隙里灌入穴中。 娇软的嫩肉含着池水吞吞吐吐,很快整个小小的肉道就被填满,小腹被撑得鼓出一个暧昧的弧度,好像能够隐约听见其中晃荡的水声。 “舒服吗,乖乖。” 虞长夕叼住蔚缘小巧的耳垂,亲亲密密地把头埋在他的脖颈上,濡湿的唇瓣在白润的肌肤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 池壁是通体都是用上好的青玉铸成,很是光滑,蔚缘背靠着池子,双腿酸软无力,脚尖无措地踮起才能不让自己从男人并不严密的怀抱中掉出去,穴口因为主人的用力而阵阵紧绷。 蔚缘委屈地呜咽,控诉着男人对他做出的事:“虞长夕,别欺负我了......我真的,真的受不住了。” 面对小伴侣这样的难过的哭腔,虞长夕的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修长的指节撩开少年眼前的湿发,忍不住吻了吻晕红的眼尾。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蔚缘听到后直接“哇”地一声哭出来,通红的指尖胡乱地擦拭流到脸颊上的眼泪,小巧的鼻尖都泛起了红。 白嫩的脸颊因为主人的大力被摩擦得泛起红痕,在雪白的肤肉上显得很是突出。 虞长夕皱起眉,抓住蔚缘的手,不让他动作。 蔚缘也没挣扎,就让虞长夕抓着自己的手,眼泪止不住地往池水上砸,滴荡出小小的水波。 虞长夕长叹一句,把着蔚缘的腰,缓缓抽出自己还未满足的巨物,认命地自己解决。 “真是拿你没办法。” ...... 草草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痕,蔚缘拖着酸软的双腿啪嗒啪嗒地跑回房间里,心虚地留虞长夕一个人留在浴房里。 好像......好像又没坚持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