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足交/尾巴也可以咬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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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燥蓬松的狐耳被口涎沾得湿乎乎的,整洁的毛毛黏成一绺一绺,蔚缘意犹未尽地张嘴,吐掉口中的几根白毛。 他一本正经地在脑海中提出疑问:[统,商城里有没有什么可以缓解宠物掉毛的黑科技,在线等,挺急的。] 突然被cue的系统尽职尽责:[有的,且便宜实惠。] [给我整点!] 于是系统默默给小少爷购买了一瓶毛发护理药水。 [买了吗?] [是的,在系统仓库,随用随取。] 系统仓库跟芥子空间有异曲同工之妙,在这个世界倒是不会引起怀疑。 少年意念稍动,一个精致的小瓶子顿时出现在手中,他掂了掂。 哟不错哦,分量还挺足。 系统:那当然!系统出品,童叟无欺! 蔚缘一脸严肃地把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脸抬起来,却猝不及防被人一张染霞玉面惊艳个彻底。 只见美人眼睫微抬,狐狸眼清澈沉静,眉宇间好像笼着雾,朦朦胧胧。 虞长夕:? “怎么不说话?” 蔚缘不好意思地扭开头,雪嫩的双腮作贼似的浮起一缕薄红,捏着人下巴的手没轻没重,转头又好像触了电似的飞快收回手。 他掩饰似的咳了咳,以拳掩面。 “你不是掉毛吗,我这有瓶药水,据说涂了能改善一些。”说着朝男人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 虞长夕长眉微挑,掩去眸中笑意。 他一本正经的开口道:“我很少掉毛的。” 少年看了看满被窝的狐狸毛,敷衍一般点点头。 虞长夕:...... 灵狐是几乎不掉毛的,大多数灵狐会在第一次发情期后完成最后一次脱毛,但虞长夕作为千年单身狐,根本就没进入过发情期,他生性自傲,平时对自己这一身毛发也是精心养护,根本就没掉过毛。 但是他暂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蔚缘。 这种被伴侣关心的感觉很舒服,他很喜欢。 突然,虞长夕感觉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年蹦了一蹦,他以为是压着哪里了,于是迅速起身,怎知少年却撑起上身歪头看向他身后。 “?” 蔚缘把被子掀到一边,滚圆的猫瞳里闪着疑惑的光。 男人沉静的蓝色双眸微微眯起。 “你的尾巴呢?” 果然。 虞长夕揉了揉少年一头乱糟糟的长发,凝视那双因为好奇而微微瞪大的双眼。 “尾巴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看的。” 蔚缘:???你刚刚让我咬耳朵的时候可没这么说! 少年一脸控诉,“为什么啊?” 男人不语,语调淡淡。 “你想看吗?” “我就要看!” 虞长夕爱怜地吻了吻少年泛粉的鼻尖,九条长尾顿时自男人身后出现,它们张扬地飘在空中,每一条都几乎有半人高。 九条毛茸茸的尾巴在男人身后无风狂舞,原本宽敞的床铺因此顿时变得拥挤。 蔚缘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往床头退了退。 他就算再傻也不会感受不到男人突然变化的气势啊! 男人脊背笔挺,裸露的上半身未着半寸衣裳,下颌到锁骨的线条流畅,肌肤冷白,胸肌和腹肌的轮廓明显而紧致,丝毫不显壮硕。 他眉眼微垂,自上而下睨视满脸惊恐的少年,身后狐尾无风自动,唇角的弧度却愈来愈大。 狩猎开始。 蔚缘越紧张越是话多,他甚至还有心情在脑海里跟系统叭叭:[统,你说我现在逃跑的胜算有多大?] [客观来说,约等于零。] 系统很认真的比较了一番二人的战斗力,然后迅速地得出了等于零的结论,当然为了小少爷的面子,它适当的美化了一下。 它人性化地叹了叹气。 没救了,躺平挨肏吧。 蔚缘避开男人的目光,蜗牛似的往床边慢慢的挪,唇边带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等到时机成熟了,就立刻往床下跑。 结果脚还没沾地就被人横搂着腰肢拐回床上。 蔚缘整个人被男人圈在怀里,率先迈出的那条腿被男人握在掌中,敏感的耳垂被触碰,少年下意识缩起肩膀。 “跑什么?” 低沉清润的声音自耳边响起,酥酥麻麻的电流顿时顺着耳廓流向全身。 男人嗤笑一声,尖锐的犬齿咬着小小的软肉,威胁似的磨了磨。 “又不会吃了你。” 蔚缘哆嗦着接住浮在空中的一撮白色毛毛。 “那你把我抓回来干嘛!” “有些事,似乎还没有解决。” 男人大发慈悲,放过那一团瑟瑟发抖的软肉,转而沿着少年细嫩的脖颈一路留下潮湿而色情的吻。 蔚缘不明所以,挣了挣还在男人掌中的足。 [他发情了。]系统突然出声。 [大概。] 蔚缘不可置信:[他好端端地发什么情啊?] [可能是你刚刚咬了他的耳朵导致的。] [我冤枉啊!] [我只是猜测而已。] 系统谨慎地作出判断,并且准备撤回后台待机,[他体内的荷尔蒙激素现处于极高水平,为了不影响玩家的游戏进度,系统将自动进入休眠模式。] 蔚缘:[喵喵喵???] 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掌牵住少年置于身侧的手,放于唇边轻吻。 “我发情了。” 蔚缘咽了咽口水,猫瞳无辜地对上男人火热的冰蓝双眸。 “啊?” “帮我。” 男人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挑明。 蔚缘懵里懵懂地被男人牵着手带到小腹,触碰到一滚烫硬物才回过神似的想要挣扎,奈何敌不过男人手劲,虚虚悬于肉柱上方。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我们这才第几次见面啊。”少年讪笑着后退,可是床就这么大,又能退到哪去,更何况,男人已经把他的所有去路都堵死了。 “你要看我尾巴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男人语气淡淡,嘴上却毫不含糊地一口啃到少年的纤细笔直的锁骨上,少年吃痛地闷哼一句,湿热的舌才安抚似的慢条斯理舔了舔。 蔚缘呆了呆,他自小被家人朋友宠着长大,虽然不傻,但却是实打实的没什么心眼。 他用商量似的语气开口道:“那我用手帮你?” 男人不可置否,挺了挺腰,把胀痛的火热阴茎往少年手中送。 蔚缘长这么大,连自己都没怎么自慰过,手法青涩而生疏,只知道握住茎身,机械的上下滑动。 透明湿滑的前列腺液顺着龟头流的他满手都是,滑的他要两手用点力度才能堪堪握紧,肉柱上凸起的青筋明显,有的甚至在他手掌滑动间突突跳动。 蔚缘边撸边偷偷地想,这长度跟粗度,要真捅进去了,怕是还能看到进肚条吧。 少年的掌心很嫩,指根像葱段一样纤瘦细长,掌心收拢时,中央的软肉被男人微微翘起的龟棱剐蹭,弄得他麻麻痒痒的,动作不自觉的变慢。 他忍着羞耻,一边动作一边偷偷观察男人的反应。 男人一张冷白的脸沾染上情欲的艳色,嘴唇眼尾殷红似血,像极了是要把人拖入无尽炼狱的艳鬼。 嘿,小样。 蔚缘得意,他本来就极中意男人这张脸,讨美人欢心这也没什么啦,主要是这种掌控着别人快感的感觉也太让人兴奋了吧! 蔚缘顿时动作的更卖力了,他认真握住那根深红色的粗大肉茎撸动,甚至还仔细的照顾了一番敏感的冠状沟。 虞长夕不知道蔚缘的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不过,他愿意让他胡思乱想。 男人用掌根垫在少年的下颌处,抬起少年雪白泛红的小脸,奖励似的在唇边落下一个吻,随后就好像什么都发生过一样,把头埋在少年颈窝轻喘。 该......该死,这只狐狸,他好会! 蔚缘被撩得晕头转向,都没发现手都麻了男人还没射。 终于还是男人喊了停。 蔚缘甩了甩发麻的手,向男人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射不出来。”男人染了情欲的声音黏糊糊的,好像带着无限委屈。 少年擦掉鼻尖冒出的细汗,皱眉,“那怎么办?” 虞长夕调整位置,坐在少年两腿中央,抬起少年一条纤细修长的大腿。 “?” 蔚缘皱眉,紧紧摁住亵裤裤带,颇为警惕的开口。 “不可以!你那么大,肯定进不去的!” 男人眸子闪过一抹失望,退而求其次的握住少年雪白纤瘦的脚。 “那脚呢?” 从少年打结的眉头不难看出他的纠结。 “你喜欢就行。” 少年不情不愿的把脚丫抻直,露出的趾头一个个圆润可爱,脚背趾骨清晰分明,黛色的血管隐没在玉白肤肉之下,好像轻轻一戳就能刺破,看起来格外脆弱。 男人小心的托着少年细瘦伶仃的脚踝往自己阴茎上踩,眼眸一眨不眨。 蔚缘被他看的头顶快冒烟,还没碰到就缩着脚往回收。 “别动”,男人俯身,在少年鼻头亲吻,“放松一点,别紧张。” 男人挺着劲瘦的腰肢在脚掌打磨画圈,微微凸起的龟棱紧贴着掌心那一小块白肉磨蹭,痒的少年雪白的掌心不住发颤,腿控制不住地往回缩,却总是被男人不容拒绝地拖回去研磨打圈。 小巧精致的趾头下意识蜷起,又被男人龟头磨顶着被迫打开,连指缝间都糊满了从男人龟眼流出的腺液...... 之后的事蔚缘不愿回忆。 被男人射了满腿满脚的精液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好说的啊喂! 一番折腾之后,蔚缘懒洋洋地窝在男人怀里睡回笼觉,迷迷糊糊间,男人冷不丁地开口道。 “尾巴也可以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