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下作下药小疯批对殿下的窥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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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柔抱羞的“太子殿下”,让正在院中就着石桌上的烛光翻着册子的洛渄一僵。 缓缓抬了头就着房檐下挂着的灯笼看去,来人是那刘家的老三刘沿,依旧是被人看上一眼就容易染红的脸。 天色见黑,沐浴后的洛渄披着外衣坐在院中翻书。原是想图个清净,散了守在院中的下人。 可刘沿这番悄无声息地就进了他的院子,属实是让人有些不安,“刘三公子进院子可有见着闲午?” “闲午?是太子殿下的侍从吗?”刘沿似乎在回忆,片刻后道:“方才来时好像见他匆匆往茅房走了,该是......” 这话未说完,洛渄也猜到后边是什么。略打消了疑虑,微颔首问:“不知找本宫是有何事?” “倒也没有什么,只是今夜偷袭魏军,胞弟前往敌营......”刘沿顿了顿又道:“主将都还在中军帐中议事,大哥二哥也是。我心中担忧无处说,又想着殿下回了府邸,便来看看。” 晨间去了中军帐,敖怿定了今夜偷袭魏国敌营,点名让此次负责领兵的副将带上了刘羽。 镇国军中将士皆是敖怿心腹,洛渄猜到此番敖怿是想借此除去刘羽,以封其口舌。 虽是狠决,却也确实是永绝后患的法子。 刘沿见他良久不说话,红着脸自顾地坐到了洛渄身侧的石凳,侧着头看他:“殿下不说话,可是与我一样担忧今夜的成败?” 洛渄往一旁挪了挪,离远了些,摇了摇头,“虽战事瞬息万变,但敖将军未吃过败战。” 他对战场并无什么向往,来北境也不过是因为魏国也派了太子出征。刘家臭脸说他是花架子,那倒好像也没说得太过分。 战事有敖怿决定便可,他也不用多操什么心,落了个清闲。 “太子殿下对敖将军倒是极有信心的呢。”刘沿扬着眉笑着将手上的食盒放到案上,打开盖子是精致的点心:“今夜晚宴见殿下未多吃,便带了些点心。” 洛渄看着那与晨间刘羽散在地上的一模一样的食盒,心绪霎时间又开始乱飞,捂着额头摇了摇,“多谢,本宫倒不是很饿。” “殿下可是身体不适啊?”说着竟是抬起手用手背去碰洛渄的脸, 洛渄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往后缩,刘沿又急急开口:“殿下脸这般烫,又不爱吃东西,不如找侍医来瞧瞧身子吧?” 瞧瞧......身子...... “没有,没有,不用的,本宫没事!”洛渄连连摆摆手,捻了个点心就往嘴里塞,“本宫还真有点饿了,呵呵,你也吃你也吃......” 刘沿勾着唇笑弯了眼,手抚着洛渄的后背:“殿下吃慢点,可别噎着了。” 掌心的灼热让洛渄僵直了背脊,忙咽下口中的点心,装做拿茶盏的就要避开。那手却直接环过了他的腰,作势要将他往腿上带。 洛渄一个拧身,错开了腰上的手臂,跃至刘沿三步开外,蹙眉冷声问道:“刘三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眼前的刘沿沉了脸,丝毫没有平日那副秀气含羞的神情,只剩下冷厉:“原来殿下也并非花架子啊?” “你如果是想打架,本宫乐意奉陪,这般恶心人是做什么?” “恶心?”刘沿走近了一步,眼中的嘲弄和灼意一览无余:“刘羽去给殿下送食盒回来,可是哭着同我说:敖将军给殿下盖了满身的红印子。我以为殿下很喜欢的啊,怎么就觉得恶心了呢?” 什么!!洛渄惊讶得睁大了眼,这是说得人尽皆知了吗? 刘沿抱着手臂越贴越近,“殿下不用害怕,此事刘羽只告知了我。毕竟说出去打草惊蛇,我今夜又怎么能来呢?” 洛渄咬牙:“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以为这样就可以要挟本宫了吗?” 刘沿弯了弯唇:“我自然知道要挟不了殿下,不然就不会给殿下送点心来了。” “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殿下还不明白吗?” “别碰本宫。”洛渄挥开袭来的手,握拳就要朝刘沿脸上打去, 哪想腹中突涌的灼热和眼前突然的煞白,险些将他摔倒在地。堪堪扶着石桌,质问道:“刘沿!你给本宫吃的是什么!” “呀,”刘沿一副惊讶的样子,捂着嘴道:“这成倍的媚药怎的现在才起作用,差点就让我吃了殿下一拳头呢。” 媚药......? 这丧心病狂的居然让他吃媚药!!! 扶着石桌气喘得越来越重的洛渄,忍着腹中一股一股的热浪,连着眼皮都开始有些睁不开:“下作!你疯了!” 刘沿张狂地哈哈笑着:“我是下作,我是疯了,可那又怎样。殿下打算用奸淫殿下这个重罪,来惩治在下吗?” “疯子!”洛渄焦急地看向院门外,为什么闲午还没有回来...... “殿下别看了,”刘沿止了笑,“殿下院中的人,已经全被我迷晕了,就连闲午也......” 洛渄已经有些站不稳,气恼地将石桌上的杯盏往刘沿身上扫去,又用力地握着拳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刘羽什么下场,你不知道吗?你竟然敢!” “我知道啊,”刘沿走近,屈膝一把就将已经酥软的人抱了起来,往屋内走,“也要感谢刘羽,若不是他引走了敖将军的注意,我又怎么能得此机会呢?” 说着将鼻尖凑近洛渄,深吸一口,“我就说殿下香极了,唉,敖将军今夜估计都会守着中军帐议事,殿下就不用担心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滚......滚开!”洛渄咬破了唇,尚得几分清醒,一把推开了刘沿,自怀里跌落在地,疼得他缩在一团。 刘沿勾着洛渄的腰,拉着进了屋内,将人丢在地上,又回身关了门:“殿下,摔疼了吧?” “你,你,”洛渄晃了晃头,好晕,“你想干什么?” “我能对殿下干什么,殿下不知道吗?”刘沿跨坐在洛渄身上,指腹抚摸着他泛红的细颈:“好滑啊,不知道身上是不是也......” 说着已经开始扯那月白的腰带和衣袍,洛渄想要抓紧衣襟,可已经颤抖得连指节握紧都办不到,低声地软了身段:“别这样......” 刘沿见着那迷离的模样,心都酥了,握了那玉白的手放在手心轻轻揉着,还张口含了玉指吮吸着:“哎呀,殿下晚啦,已经晚啦。殿下这副样子,我如何舍得放手呀。” “滚开,不要这样,不要。”好恶心,别碰...... “不要这样?那这样?”刘沿又开始埋头解洛渄的衣袍, 里衣被解,露出印着青红的身子,刘沿眼色一暗:“呵呵呵,这敖怿将军,还真如其人,勇猛啊?” 那指腹顺着齿印吻痕一一抚去,每按一处,指腹下的身子就娇哼着颤抖一下。 洛渄的意识散得聚不到一起,只能无助地低声喊着:“唔,不要碰,不要碰......” “殿下,你看看自己软成什么模样了?”刘沿俯身将脸贴在洛渄胸口,唇舌并用地舔弄心口上的红豆。 “啊,不......”好恶心,不要碰我,救我,敖怿,救我!!! “殿下,你快摸摸我,你看它因为你硬挺成什么样子了?”刘沿拉着洛渄脱力的手,往身下的硬物按去。 觉得不够,竟是将肉柱掏了出来,提着他的手指沿着伞顶的边绘着形状。又把肉柱圈进他手心,握着他的手抚着肉柱上下的撸动,“啊呀,是太子殿下,殿下在弄我。” “恶,心......”洛渄的手心被烫的不行,想要抽手,没劲拗不过,想要起身,腹上又骑着甚沉的人。 腿间因药席卷的热潮快要将他淹没,他好怕,怕极了,喉间都开始哽咽:“你要怎样才能,才能,放过本宫......” “不能呢,不能呢!”握在肉柱的手摆弄得更快,肉柱的青筋暴起,“就连殿下的手都这般让它喜爱!好喜欢,好喜欢,哈哈哈,好喜欢!!” 疯子,死疯子...... 洛渄的背脊一节节地瘫软下来,死死忍着的热劲已从下腹蔓延到了全身,就连呼吸都开始伴着挂满欲色的呻吟。 “喊!快,喊啊!我要泄出来了,快喊!”刘沿兴奋得红了眼,趴在洛渄胸口舔着那粉白的肌肤,抽紧洛渄握在肉柱的手,如撞穴口般疯狂地撞着。 他咬着唇呜咽着不愿意,刘沿便一口咬在他乳尖,好疼,“唔......” 洛渄一哼声,刘沿的肉柱抖了抖,“对!喊啊,就这样!” “滚......” “滚?”刘沿气急了,一巴掌扇在了洛渄的脸上,“看来殿下的药劲还不够啊?殿下要不要再来点?” 被扇了巴掌的洛渄反而有了丝丝清醒,屈膝抽腿狠狠往失察的刘沿身上踹去。没了压制,踉跄着起身就要开门往外跑,“来人啊!唔!” 身后的刘沿反应过来,一跃上前捂了他的嘴,将人按进怀中,张口就去舔咬他的颈侧:“殿下可真是比我想象中的顽强多了,现在手也尝过了。唉,既然未得满足,不如就用身子来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