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将军的危机感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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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知州刘石恭迎太子殿下,”年过四十的知州刘石为首,候在北境城门。刘氏世代镇守北境,除了知州一任,北境的镇北大军也由刘氏中人统领。 遥见洛渄下了马车行出,忙小跑上前俯首揖礼。待得洛渄颔首便又侧身,看向其身侧的敖怿,“小敖将军。” 敖怿俯身回礼,“州尊。” 刘石托了敖怿一把,眼中颇有泪花,后还是俯身朝向洛渄,“殿下,北境中为殿下及几位主将备了府邸,我等引殿下前去。” “有劳刘知州。”洛渄点点头,正要钻回马车, 却见那刘石老泪纵横地拉着敖怿也不上马,只牵着慢慢往城里走,似乎在说些什么。 好奇心作祟,他抢了闲午的马,也牵着悠悠地跟了上去。 “哈哈哈,我与你父亲并肩作战还是六年前啊,”刘石拍了拍敖怿的肩膀,又问:“此前得了陛下旨意,我等还以为这回镇国军亦是敖大将军前来呢,不知道你父亲近来如何了?” 敖怿握着马缰的手紧了紧,笑道:“家父康健对州尊也甚是挂念,此次原是定的家父前来,是敖怿自主请缨了。” 刘石摸了把胡子,又是哈哈两声笑,“甚好甚好,听闻你年纪尚轻就已胜过几次大战,青出于蓝啊!你父亲那时候还总和我说他生了个好儿子,如今看来,确实是要比我家中那几个臭小子要好得多。” 敖怿难得的谦虚,“州尊过誉。” 几个臭小子,哈哈,洛渄抿着唇悄悄将头往后边挪去。 三五个同样一身窄袖,牵着马一副臭脸瞥着前头寒暄的两人的,就是刘石口中说的那几个臭小子了吧。 边上一人长着鲜嫩嫩小圆脸的应是刘家老幺,虽是老幺,看身量应该是与洛渄同岁。见洛渄望来,突然收了臭脸,扬着笑冲他挥手。 洛渄哑然,感觉自己听墙角被逮了个正着,只好抬着手曲曲手指回了个招呼。 那人却将手中的缰绳塞给了身侧的人,小跑着窜了过来,开口就是:“殿下!殿下真的如传言那般,长得真好看。” “啊?”头一次被人这般直评容貌,洛渄有些怔愣。 小圆脸以为洛渄不信,扬手冲“几个臭小子”中一人勾了勾手指。 那人脸一红,也将手中的缰绳塞给了身侧的人,凑了过来行了礼。头都不大敢抬起,只支支吾吾地应声,“殿,殿下......” 小圆脸抢在前边积极地道:“这是我三哥刘沿,方才他也一直在说殿下生得比那天上的仙子都要好看不少,就连那观音庙中的观音见了殿下都要自愧不如的!” 在国都时所遇的大臣皆是恭敬有加,就算是世家子弟那也都是背地里偷着说,哪里会这般...... 太直接了,这真的是太直接了。洛渄有些难以适应,连连摆手,“不至于......” “你看你!吓着殿下了!”刘沿扬手就给了小圆脸的脑袋一巴掌,又挠挠头不大好意思地看向洛渄,“殿下抱歉,是我们失礼了。” 洛渄握拳抵在唇上轻咳一声,“没事......” 那小圆脸倒是热络得很,张手就要来挽洛渄的手臂,“我就说殿下不会怪罪的,殿下看着就不是拘谨的人,对吧?” “是......是吗?”洛渄僵了僵脸,不动声色躲了他伸来的手。 小圆脸的手落了个空,顿时脸就丧得更没了心爱的东西似的,“殿下是嫌弃小羽了吗?” “哈?不是这个意思。”他实在是对这种热络有些接受无能,本能地想躲。完了真的好想躲,如果再黏上来,他要忍不住打人了。 刘羽小圆脸凑得更近了些,只是没有再动手,往洛渄肩侧深吸了一口,“殿下长得好看,身上也是淡淡的清香,殿下可是平日里有用花瓣沐浴?” “没......”行军多日都是泉里洗的,还,还有几次是那敖怿,啊,要死,又开始要胡思乱想了。 洛渄揉了揉抽痛的眉心,求助地看了看刘沿,满眼的央求,求他管管自己的幺弟。真的,真的不要再和他说话了。 结果刘沿也凑上来闻了闻,颇有陶醉之意,“还真的是,我猜是栀子花。” 绯红蹭地就染了洛渄满颈,觉得自己像被围着观赏的花蝴蝶,“本宫,还有些事,先先回马车。” 一转身险些撞上一人,幸好反应利索才稳住。 定睛看去,是其余两人见刘沿刘羽一直围着洛渄,也走了过来。 四个臭小子里边,大哥的脸是最臭的,瞥了洛渄一眼就扭着头,“花架子!” 老二跟着也哼了一声“花架子”,妥妥的大哥跟屁虫。 虽不多良善,但莫名的让洛渄觉得熟悉得想哭,对,这感觉对了,国都的大家都是这个样子的。 刘羽皱着鼻子,“哼,殿下不和他们玩,他们就是年纪大长得丑,看不惯殿下长得好看。” “也没有,挺好的。”洛渄哈哈一笑,武将嘛,自然都是要看拳头的。 “噢?”一声音响在了他耳侧,近得让洛渄浑身一僵,“殿下觉得哪个挺好?” 四个刘家公子笑着的沉了脸,臭脸的更臭,低低喊了声,“敖将军。” 明明几人年纪相仿,甚至老大还要比人大上两岁。同为将军世家出身,偏偏人敖怿军功赫赫,得了陛下夸赞还封了云麾将军。从三品上摆在这,几人也只能恭敬行礼。 敖怿“嗯”了声,拉起洛渄的手往前走,“殿下走的太慢了,要赶不上接风的晚宴。” 这含着火气的话,让洛渄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嘀咕着,“我,我也没走多慢......” 敖怿一把将洛渄抛上了玄马扶正坐好,站在玄马边上看着马上的人,阴恻恻地问,“是吗?是末将这几日让殿下休息得太好了?” 听着这话,扒着马鞍的洛渄瞪大了眼,想骂他不知羞耻。奈何余光瞅见有些疑惑的刘知州,只好咬着牙,“行军辛苦,实在是,多谢敖将军的照顾。” “末将应该的,殿下不必客气!”敖怿挑了挑眉,牵着玄马边走边与刘知州继续寒暄。 终于到了府邸收拾一番,换了一身月白云纹袍子的洛渄坐到了高座,与下座玄衣的敖怿,一白一黑。 再衬上敖怿那煞星脸。有点黑白双煞的味道。想到这,端着杯盏饮茶的洛渄险些被茶水呛着,捂着唇轻咳了两声。 “怎么了?”敖怿忙上前拿下了他手上的杯盏,拍了拍他的后背。 方才将两人想成一对的洛渄脸一红,拉下了他的手,“本宫没事。” “好,”敖怿笑着推了碟小饼到他面前,“你尝尝这个?” 无事献殷勤,洛渄狐疑地将小饼挪开,“我不吃。” “这个小饼是北境特有,你绝对没吃过。” “不吃。” “这饼可是人军中厨子做的,你怕我下毒不成?” 见敖怿又将小饼挪回来,洛渄揉了揉眉心,更是怀疑,耐了性子再次挪开,“我今晚不想吃甜。” 敖怿莫名的执着,还捻了一块塞到他手心,“嘿,巧了,它是咸的。” 忍无可忍,还是要忍。洛渄额角开始抽痛,不再与他拉扯,张口直接塞进嘴里。 满意了吗这四个字还没能说出口,那小饼就将他呛个半死。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这饼入口和吃了一大口的粉一样,干得卡喉咙,敖怿果然是想害他。 洛渄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顾失不失仪,一手捂着口一手胡乱摸着要找他的茶盏。 “殿下这是怎么了?”听见洛渄的一顿好咳,大家都关切地看了过来。 敖怿朝他们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殿下吃东西呛着了,” 塞了一水囊放到洛渄找茶的手上,“殿下,来来来,喝口水就好。” 喝完顺了气的洛渄,偏头就要去找敖怿算小饼这事的账, 那敖怿竟早已跑回了自个座上,还端了酒盏朝他举杯,“望北境此番得殿下统帅,旗开得胜。” 众人也纷纷举杯,“旗开得胜。” 洛渄微怔,握着水囊的手有些忍不住的发颤,骑虎难下得只好将举起饮尽,颤着声音扬道:“旗开得胜!” 抖着手将上次林中见过一回的水囊放下,垂着头用力眨了眨晕眩的眼,摸到茶盏猛将茶水喝尽。 不行,还是...... 狗崽子敖怿! 拍案就要起身,又猛地袭来晕眩,一个不稳跌回了座上。 “殿下!” 举杯的众人急忙想要放了酒盏去扶人。 敖怿率先拦腰将人抱起,默不作声把洛渄的指节塞进那微张着想骂人的口中。 朝众人笑道:“应是今日舟车劳顿,殿下身子吃不消。州尊先与各将士好好用宴饮酒,我把殿下带回府邸就来。” 刘知州点头,“辛苦贤侄了。” 众人起身恭送,“安顿好殿下,还请将军记得回来饮酒啊。” “好,好。”敖怿掂了掂抱着的人,哈哈大笑着往外走。 刘羽起身想拦,“将军,这宴席刚开,殿下还未吃东西......” 敖怿走近刘羽,将哼哼唧唧的人往怀里摁了摁,低声道:“嘘,本将军看你最不顺眼,你再拦着,小心本将军不客气。” “敖将军!你!”刘羽握了握拳。 “滚。”敖怿把人撞开,头也不回地出了门,翻身上了下人牵来的玄马朝府邸赶。 “敖,怿,”被奔腾的马颠得洛渄轻咳,有气无力地拽着身前的衣襟,“你......又骗,我,饮酒.......” “唷,酒量见长?还没完全糊涂啊?”已遥遥可见府邸的大门,敖怿将马骑得更快。 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的洛渄,吃力想将眼睛瞪大些,可惜事与愿违,实属难办,打了个酒嗝低骂着,“该,死。” “我记得殿下是大概,嗯,说了两句,就会开始发酒疯。这回呢?这回要多久?” “还没,吃东,西呢,我......”突然的委屈席卷得洛渄鼻子一酸,红了眼,颤着手揉着肚子。 “哈哈哈哈,”敖怿翻下马,将马鞭丢给守着门的护卫。 把马上软绵绵的人捞了下来,克制着想要将人就地正法的心思,边快步走着边压低了声音,“饿了?一会就给你吃,吃个大的。” “哈哈哈哈哈,大的?”已潜入醉酒迷糊贵状态的洛渄,开始有些鹦鹉学舌,“吃个大的。” “对,吃个大的,殿下会喜欢吗?” 洛渄小声哼着,“殿下会喜欢吗?” 敖怿拢了拢被他拽得有些松的衣袍,瞥了眼院中守着的婢女侍从,“都退下吧,今夜殿下房中不需人伺候。” 待几人躬身退下,他扬声喊出了闲午,“院外守着,没有允许谁也不许进。” 闲午躬身应了声“属下遵命”,便闪身出了院子。 “殿下嚷够了吗?”敖怿抽着额角进屋,快步走入内室。把人抛上床榻,堵了那口中嚷着“属下遵命”的嘴。 “唔......”洛渄仰了头去接他柔软的唇,张口与他探来的舌纠缠。身下抵在腿上的巨物透过衣布都能感到灼热,他不自觉扭了扭想要躲开。 敖怿猛地喘了口气,摁着他的腰,哑了声音,“别动!” 耳边的呼吸也是灼热,洛渄又偏过头扭了下,“热......” “乖,一会就不热了。”敖怿沉了下喉结,勾开那月白衣袍上的腰带,手抚着那轻颤身躯上腰间细滑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