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道具/身体控制/分开腿展示/语言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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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跟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子胆战心惊地退了出去,殿内只剩下晋夜跟杜凌霜两人。 屋脊上的跑兽口中含雪,冷白的月光宛若流动的寒英从窗外洒进来,斑驳破碎地静静流淌在杜凌霜的亵衣上,单薄的布料染了光线,变得近乎透明,隐约露出下面的肌肤来。 他的双眼被怀然蒙住了,两臂被反绑在身后,红色的绳子被刻意绑成轻佻诱惑的样子,将一片雪白分割,在他身上勒出浅色的痕迹,显得格外惹眼。 晋夜一挥手,他眼睛上的布条落进月光里。 “我说了,要送你一份礼物。”他扯着他身上的红绳将他推到了地上的人头前。 这人头是脸朝下的,披头散发,惨不忍睹。晋夜踩着它踢了一脚,露出张满脸惊骇的恐怖面容来。 杜凌霜踉跄几步,站稳脚跟低头向下看,地上的人头已难以分辨,但还是能勉强认出此人就是指使周鹜,上官羽等人杀他的陆重阳。 “还满意么?”晋夜立于他身后,伸手捏住他的下颌在杜凌霜耳边说。 “不久前他还在仙尊之位上做着春秋大梦。你说,可不可笑?” 杜凌霜侧过脸想要挣脱晋夜,可他的手鹰爪般桎梏着他,让他动弹不得,更何况插在双腿间的玉势仍折磨着他,在合欢散的作用下,任何细微地摩擦触碰都能带来灭顶的快感。 翻腾的浴火在他身体里熊熊烧,杜凌霜试图催动仙力平息,手上的镯子却闪烁着打消了他的念头,于是对情欲无可奈何地挫败便迁怒成对身后之人的烦躁厌恶。 他语气不屑地开口,“杀了他又如何?野火烧不尽春草,手握重权的人总在更迭,你以为我看到陆重阳的人头就会匍匐在地上乞怜?” 晋夜神情一滞,捏着他的下巴强迫杜凌霜看向自己,“你觉得我费心费力杀他是为了威胁你?” 他目若寒冰,眼神像是在看令人生厌的秽物,“不然呢?” 短暂的静默后,晋夜松开他的下巴,扯住杜凌霜胸前的绳子,拖着他大步向内殿里走去,“对,我就是要威胁你!我要你看看,你将这仙尊之位让给了怎样一个废物!我要你知道,不假时日,整个仙界都要倾覆在我手里。” 身下的穴肉被玉势摩擦着,难以忍耐的酥麻瘙痒从腿间的花蕊侵蚀全身。晋夜步履飞快,杜凌霜重心不稳,狠狠摔在地上的瞬间绳结终于松开。 他支起身体坐起来的时候牵动了埋在里面的玉势,坚硬的碧玉顶到深处,溢出来的淫水濡湿了亵衣。 一声低吟漏出唇齿,晋夜这才发现他身上的异常。杜凌霜苍白的脸上浮起薄红,虹膜像是雨后青石上镜子似的洼池,冷月下晶亮的含着水光。他气息是乱的,并拢双腿难耐地磨蹭。 怀然当真是给了他个惊喜。 晋夜抬脚踢在他的腿上,杜凌霜双腿分开的瞬间,插在腿间隐秘入口中的玉势便沐浴在月光里,因为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料而模糊不清,显得更为勾人。 冷色的白玉嵌在艳红的肉穴里,朦胧又淫靡。 他站在杜凌霜面前睥睨着他,用鞋尖掀开了盖在他腿间的轻薄下摆,私密之处失去了最后的遮掩,地上的人想合拢双腿,却被晋夜用脚隔开了。 那玉势早被体液浸润地沾了湿漉漉的水光,月影下显得晶莹剔透。 晋夜讽刺地笑了一声,抬脚踩在那玉势上,露出来的那截“噗哧”一声被尽数踩进了杜凌霜腿间柔软的甬道里,更多放荡的水液溢出来,顺着糜红的穴口向下滑,汇成一股细小的水流淌到地板上。 “该说不愧是凌霜仙君么?腿都被玉势操软了,还能放出那样的狠话。”他脚底踩着玉势,来回碾了几下,杜凌霜便控制不住地呻吟,并拢双腿夹住了他的脚,双手无力地握住了他的脚腕。 “忍了这么久,很辛苦吧。”晋夜抬腿挣开他的手,鞋面离开逼口的瞬间,玉势被甬道排斥着推出一小段,又被晋夜毫不留情地用鞋尖踢了回去。 “啊……”激烈地顶弄让他拔高音调叫了一声,但紧接着便只剩下凌乱地喘息。 “你刚才就是含着这玉势跟我讲话的?嘴里的话那么冷淡,身下这张小嘴倒是吃的很欢啊?” 侮辱的话钻进杜凌霜的耳朵,残存的理智促使他伸手探向身下,虚虚地捏住那根玉势的底端想要拔出来。 可无论他怎么用劲,怎么折腾,涂满合欢散的玉势却依旧埋在他的体内。 这玉势明显是被怀然动了手脚,杜凌霜自己根本无法将它取出来。 “那人最擅长施术了,除了我跟他,没人能解开,劝你还是少费力气。”晋夜目光残忍地看着他躺在地上挣扎,修长的五指沾上湿漉漉的水渍。 穴口在他急躁粗暴的动作下红肿起来,杜凌霜胡乱抠挖间,那玉势更激烈地撞击,摩擦脆弱敏感的内里。他前面的欲望同样无处抒解,放荡地充血挺立着。 相当香艳的画面,晋夜的下体也早已有了反应,但他只是站在杜凌霜面前冷眼旁观,看着他被情欲折磨。 “跪到我面前求我,我就帮你取出来,还会给你解药。”晋夜冷声胁迫道。 空荡荡的寝殿里除了越过窗棂窥视的月亮,就只剩晋夜跟杜凌霜两人,气息不稳的低喘回荡在殿内,落入晋夜的双耳中。 地上的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透明的水液流了一腿,穴口,指尖湿漉漉一片。但他依旧没有求饶的意思。 “我说——跪到我面前求我。”晋夜终于扯起他的衣领,压低声音重复道。 杜凌霜额前已经冒出了薄汗,凌冽的目光也涣散开来,他的视线终于聚焦在晋夜的脸上,然后张开嘴说:“痴心妄想。” “咚”一声,晋夜将杜凌霜丢在地上,他怒极反笑,拍了拍手道,“好啊,杜仙君当真是傲骨不折。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坚持多久。” 地上的人衣衫大开,长发散乱,在如水的月光中翻滚着。一双长腿时而分开,露出被玉势折磨的红肿流水的雌穴,时而并拢,难耐地磨蹭。 他清醒时多冷傲,现在的样子就多放荡。只是到了这种时候,杜凌霜都不愿在晋夜面前下跪求饶。 “是你逼我的。”晋夜看着他,突然一挥手,握紧了拳头,杜凌霜腕上的镯子闪烁起荧荧的微光,“把腿分开。” 地上的人突然感到身体不受控制了,他极力抗拒,却还是颤抖着打开了双腿。 “再大些。”晋夜俯视着他,接着说。 杜凌霜的双腿分得更开,几乎到了平直的程度。他练的是傲雪剑法,身体本就柔韧,分开双腿虽然不疼,但私密之处暴露在晋夜眼皮底下的感觉还是令他不适。 被玉势撑开的穴口在炽热的视线下紧张地收缩着,流出更多淫荡的汁水。 “把腰胯抬高。” “晋夜!”地上的人语气里终于罕有的带了怒意。 “怎么了?”他看似漫不经心,心里却颤了一下,他太久没从杜凌霜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了,这声音跟从前的回忆重叠在一起,竟让他有些晃神。 但很快他便从回忆中挣脱出来,那些回忆有多令人怀念,就有多摧心剖肝。 “你敢——” “我怎么不敢。”他冷笑着回,“你以为自己还跟从前一样吗?我把你拖到鸣鸾宫的时候甚至没人认出你!是啊!你甚少出面,世人甚至不敢与你对视,谁能想到凌霜仙君会是这样一条落水狗呢?” 晋夜看到地上的杜凌霜眉头紧皱,一口银牙似是快要咬碎了,眼神像是要将他千刀万剐。 但他还是不得不在控制中抬起腰肢,将身下含着玉势的小穴送到他眼皮底下。 “就算我解开这镯子你又能奈我何?”晋夜讽刺,“再高点。” “混账——”杜凌霜启唇唾骂,他像条涸泽的鱼,脱水般拱起身体,双腿大开恬不知耻的向恶贯满盈的魔头抬起腰胯。 “你骂人还是如此无趣,反反复复就这么几个词。”晋夜饶有兴趣的欣赏着面前的美景,那根玉势被媚肉包裹着,吮吸着,随着他颤抖的腰身小幅度晃动着进进出出,淫水从穴口一直流到臀缝里。 他伸出手捏住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玉势,来回抽插起来。 “唔——嗯……”细碎动听的呻吟回荡在殿内,晋夜每次都整根抽出来,只剩玉势的头部堪堪贴着肉唇,然后再整个捅进去。 色情的水声不绝于耳,晋夜毫不留情的飞快抽插着,合欢散早已随着内里渗透到全身,杜凌霜抬着腰胯,撑不稳身体,像是主动求欢般晃动着。 “杜仙君好生放荡,身下的水把我的手都弄湿了。”晋夜恶劣的用力一插,然后将手上的淫水抹在他湿淋淋的穴口上。 “嗯……你——你不得好死。”尽管杜凌霜迎合似的晃着腰,不知羞耻的将湿淋淋的肉穴送到他面前,但骂起人的样子还是凶狠的,那双寒潭般漆黑的眸涣散后又聚焦,剑一样刺向他,然后又被他手中激烈的动作打散。 “我这是在帮杜仙君呀。不然你把自己的小骚穴操烂了也取不出来。”晋夜近乎残忍的笑更深了,他喜欢杜凌霜动怒的样子,不只是动怒,悲伤也好,仇恨也好,痛苦也好,他都喜欢——他喜欢那张冰雕玉刻般毫无瑕疵,淡然如水的面容流露出感情。 可惜除了愤怒,他还没见过杜凌悲伤仇恨或者痛苦的样子。 他多希望这张面具因他而崩坏,他想看他露出更多更多不一样的神情。 “用我教教你怎么骂人么?”他附身凑近杜凌霜的脸,嘴唇贴向他的耳朵。 “小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