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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NTR被老公好友不断侵犯》被老公好友捆绑粗暴奸淫,母狗后入坐莲深入粗暴抽插

    楚别和韩韵谈恋爱第二年的时候,就开始有了同居的生活。韩韵这人长得风流倜傥,

    看上去像是一个花花公子,却偏偏对楚别一往情深,自从和他在一起,也从来没有对其他人有过心思。

    温柔多金,又面如潘安宋玉,自然有很多人在暗地里羡慕楚别到牙痒痒。

    可和韩韵比起来,楚别也差不到哪里去,他既有美貌,又气质如山巅之云,唯有家世差了一点点,和韩韵谈恋爱,也算是高攀了点。

    不过这些也只是外人说道,当事人却从未这般想过。

    对于楚别来说,韩韵这人呢哪里都好,就是到了床上就喜欢说些放荡的话,经常一边压着楚别输出一边又勾着他的下颌,说出一些让楚别情动滴水的骚话。

    楚别的身体很敏感,属于随便撩一撩就会身热的体质,被自家老公亲一亲就会红脸,所以每次被韩韵压着,身体被不断撞击抽插的同时,再听上那些淫词浪语,就算想要反抗也没了力气,唯一有力气的地方就是那口小穴,却只能不断的努力绞紧,吸吮着男人的肉根……

    他这副模样便是欲迎还拒,韩韵和他相处这么久,从楚别是处子的时候就将他拐上床,这么多年了自然知道他只是害羞,于是越发喜欢欺负他。

    而这段时间,韩韵的发小从国外回来了,韩韵准备带着楚别一起去给复城溪开个洗尘宴,这事对楚别来的有些突然,他愣了一会,才淡淡问,“你怎么之前没有和我提过啊?”

    韩韵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我提过啊,上次操你操的狠了,你晕过去了,我不是还说,骚老婆这口淫穴要是被复城溪看到了,肯定会想和我一起干你……“

    楚别浑身一颤,被这个恶劣的男人说的眼角都红了点,他推了推韩韵的怀抱,有些抗拒,“你……大白天的怎么说这些昏话……”

    韩韵好一会才放开他,在楚别那细腰上揉了揉,轻笑道,“我定了晚上的酒席,你快去准备准备吧。”

    说起这个复城溪,很久之前楚别也是见过的。只是当年的事情太过不堪,楚别也无法跟韩韵开口说,也只能就此罢了,反正之后复城溪出国,想必也不会回来几次,更不会有什么见面机会。

    可真是没想到…………

    晚上他们在西餐厅吃饭,楚别不太喜欢西餐,他虽然没说什么,可韩韵握着他的手,亲昵又温柔地说,“晚上我回家给你做中餐。”

    楚别心里软软的,看着韩韵那张英俊的眉眼,低声道,“他怎么还不来,我饿了……”

    韩韵看到楚别的眉心微拧,知道他胃不好,伸手揉了揉他的腹部,“这个人从小就喜欢迟到,我也拿他没办法。”

    他话音刚落,一个沉稳中带着戏谑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庭广众之下,你就这么揉人家肚子?“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楚别一抬头,就看到一个身材极好的男人,眉目英挺,眉宇之间内敛而霸道,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轻佻地看向楚别,“嫂子。”

    楚别的眸子一瞬间沉了下来,目光也凌厉地看着来人,直到韩韵伸手蒙住他的眼,挡住两个人针锋相对的视线。

    他在黑暗之中听到自己爱人沉稳又迷人的声音,“你们再这么看下去,我可就变成多余的那个了。”

    韩韵说完就收回了手,顺势搭在了楚别的腰上,他姿势优雅地靠坐着,“快坐吧,楚别都饿了。”

    他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楚别的手心,安抚了好一会,楚别才将他目光中的戒备撤下,眼眸微垂,倒是也不说话。

    复城溪看到楚别这样,眼中的光沉了沉,“楚先生别生气,是我鲁莽了。”

    楚别淡淡看了他一眼,也没吭声,侧过脸看着韩韵,这时候那张冷淡的脸才柔和了下来,”点菜吧,我真的饿了。“

    这顿饭吃的有些别扭尴尬,本来就是上好的包房,三个人期间基本都不怎么说话,气氛诡异冷凝,吃完之后韩韵接了个电话,出去了几分钟,复城溪这时候才又和这个好友的男朋友对上了眼。

    一般这样的情景,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应该是一个娇羞一个野心勃勃才对,可复城溪和楚别倒是有些太过不同……

    楚别浑身紧绷如弓,眼中的光就像冷剑一样,仿佛面前的复城溪是什么洪水猛兽,眨个眼都会将他吞入腹中,而复城溪眸中也是似笑非笑,目光灼灼,死死盯着面前惊弓之鸟似的楚别。

    “楚别,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好看。”

    韩韵不在,他也懒得装,楚先生也不叫了,正正常常直呼他的名字,却反而让楚别更加不安。

    他的手指捏紧,后背都有了冷汗,“你想说什么。”

    男人的身姿微微倾了过来,他听到那个人刻意压低的声音,“我这些年,想你想的紧,总是回忆起那天夜里,你抛下所有的冷漠,张开腿缠着我要我插你干你的样子…………”

    楚别那双原本清冷灵动的眼瞳之中顿时被绝望湮没,他呆滞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好一会才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喑哑,“你说过不会…………”

    “我说过不会告诉别人,可我没说过我会彻底忘掉。”

    他说完就和楚别拉开了距离,也正是此刻,韩韵推开了包房的门走了进来,他姿态优雅随和,没有注意到楚别的异样,他一只手搭在了楚别的肩上,轻声道,“吃好了吗?那我们得回家了。”

    楚别有些僵,被韩韵半抱着怀里的时候都有些站不稳,韩韵以为他是喝多了,指腹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老婆醉了?似乎也没喝多少。”

    复城溪淡淡撇了他一眼,“红酒后劲大,你先带他回去吧。”

    楚别被韩韵抱回家,还没进卧室就直接压在沙发上抵着额头亲吻起来,楚别的心神都还被刚才复城溪说的话牵绊着,被爱人火热的唇瓣吸吮舔舐的时候,竟然也给不出半分的回应。

    韩韵看出他的分心,轻笑一声,扯开他的衣领,露出那一片雪白胸膛上粉嫩的乳尖,咬了一口,便听到楚别嘴里忍不住泄出的低吟。

    “别咬…………”他垂着的眸子上都有着一点点水光,潋滟漂亮,怔怔看着韩韵。

    韩韵也是有些情热,扯了领带松泛了些,就整个人压在了楚别身上,他平日里气质温文尔雅,此刻却是极具有侵略性,脱下衬衫露出那精壮紧致的肌肉,肌理性感漂亮,只有楚别自己知道,这双手蕴含着多大的力量,甚至可以抱着自己以小儿把尿的姿态操到他失禁潮吹一个晚上…………

    “宝贝,今晚太想操你了。”他声音沙哑磁性,低喘着脱去楚别的裤子,手指摸了摸他的胯间,发现刚才他用膝盖抵着楚别的小穴蹭了几下,这人居然就湿了。

    裤子褪下来,他轻轻松松就将楚别的双腿抗在了肩上,他的视线落在了楚别内裤上湿润的那一片,那里被淫水浸湿了,诱人的鲍鱼线都显露出来,看上去太色了,当韩韵用指尖摸过去的时候,楚别浑身颤了颤,他忍不住朝后仰去,颈子上的线条拉长,越发地可怜兮兮,仿佛一只被野兽压在身下肆意凌辱的柔弱天鹅,只能垂死般哀鸣着。

    韩韵一只手掐着他的大腿内侧,一只手在那骚穴上用力揉了几下,隔着内裤找到他充血硬挺的小骚蒂,用两指搓捻了一下,果然就听到了楚别崩溃的啜泣。

    “别捏那里…………啊啊啊…………”他似乎都被韩韵弄哭了,哭着喘着叫,可身上却一丝抗拒挣扎都没有,乖得不得了。

    “乖,让我玩一会就干你。”他将那条湿了一半的内裤替楚别脱下来,接着就这么俯下身,用唇瓣贴了上去,就好像是在和楚别的另一张嘴接吻。

    “你…………”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几个音节,楚别被韩韵舔的身体都软了,只能睁着那双迷蒙的眼睛,目光涣散地看着上方的天花板。

    韩韵经常给他舔穴,每一次上床都可以在真正插入之前就把他舔到潮吹,他总是用那根灵活的舌头细细舔弄楚别阴穴的每一处,吸吮两片艳红肥厚的花唇,接着用舌尖挑开,迫使里面那不论操过多少次都粉嫩的入口,然后将舌头抵进去,模仿着鸡巴插穴的动作不断抽插,很快楚别就会发出越发诱人的声音。

    韩韵喜欢喝他的淫水,甚至夸张地发出嘶溜嘶溜的声音,在吸吮几次之后咬着楚别的阴唇往外扯,接着又放开,看着那漂亮的花唇被弹回去,打在那鲍鱼穴上,那漂亮的肉穴就会微微发颤,荡漾出细微的肉浪来。

    此刻,那些韩韵没有喝完的逼水全部被楚别潮喷了出来,他腰肢发颤大腿绷紧,哆嗦了几下才高潮结束,整个人早就汗湿了,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抬起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嘴唇微微张着,正在急促的一呼一吸。

    熟悉他的韩韵知道,他是爽到了。

    “小骚逼今天这么敏感,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复城溪?”

    韩韵说了这句话,或许并没有什么言外之意,可楚别却听得浑身一僵,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是…………”

    “嗯,不是吗?”韩韵轻轻一笑,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到了他刚刚才潮吹的穴口里,抽动几下就带出来没有喷完的淫水,“每次我和你说他,你都会更加敏感,唔,好紧。”

    韩韵脱掉自己身上最后的束缚,分开楚别无力的大腿,将自己粗硕的阳具直接插了进去。

    他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却不算粗暴,甚至有些温柔地操弄自己的猎物。

    “好紧……骚老婆的逼怎么操都不会松的样子,每一次插进去都有一种想射的感觉。”

    他一边抽插,一边握着楚别细细的腰肢,每一次都啪嗒一声,将整个胯部狠狠撞击在楚别的肉穴之上,楚别早就被对方搞得双腿大开立起,M型的姿势让他被动受操,任由那根鸡巴次次撞在他的最深处。

    “………可是……可是你也……每次都要操好久才射……呜呜…………”

    下身是凶猛如野兽的抽插,狰狞的性器毫不犹豫的整根抽出又不留余地的全部插进去,可韩韵的脸上却依然带着柔和的笑容,一只手抚着楚别的脸,柔情似水地替他将汗湿的黑发朝后理了理,仿佛操着楚别的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

    “必须喂饱了骚老婆的逼才行啊,否则这口浪穴不知道要背着我吃多少人的鸡巴。”

    楚别被他这般说道,脸上带着红晕,目光慌乱地看着他,“不……我没有……”

    “真的吗?”原本温温柔柔覆在他脸颊上的大掌突然钳住了他的下颌,固定住他的视线,逼迫他只能和韩韵对视,男人的声音有些冷漠霸道,“骚老婆的逼真的只被我操过吗?那有没有想过被别的男人干?让其他男人的鸡巴插进你的逼里,把你当做肉便器或者是妓女一般随便操,一点都不温柔的干你,插的你潮喷失禁都不放过!”

    楚别听着这样的话,浑身抖得不成样子,那肉穴就好像是听懂了似的害怕的绞紧,仿佛真的会有那些不认识的男人排着队来操他,一根根鸡巴轮流将他的小逼奸淫…………

    “别……别说了…………”

    他受不了的扭开头,眼角滑下的泪水晶莹剔透,又被韩韵舔去,男人下身耸动得越发用力,每一下都往着他的子宫口撞,声音也不再似开始时候温润冷静,粗喘着继续道,“你要听的,你里面咬的更紧了……呼,真舒服……骚老婆应该也会很喜欢城溪那样的吧,有没有想象过我们两个一起干你,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从后面抱着你分开你的大腿,将你这口漂亮又淫荡的骚逼露出来给他看,他就会脱下裤子,将那根不逊色于我的鸡巴插到你的屄穴里,接着往死里顶进去!”

    “啊啊啊…………”

    楚别淫叫出声,他被韩韵说的仿佛声临其境,就好像下一秒真的会被两个人一起操,特别是那个曾经迷奸过他的男人…………

    “骚老婆要不要……?嗯?”

    每每逼问,韩韵下面操他的力度就会越来越大,整个房间除了两个的粗喘,就是肉根插穴时候发出了啪啪声,一听就知道两个人的情事有多么激烈,被操的那个人一定是双腿大开被干的神魂颠倒两眼翻白。

    也不知道这么搞得了多久,韩韵才将那硕大的龟头抵在了楚别的子宫口里,狠狠射精,这才结束了这场激烈的性爱。

    他从楚别的身上滑下来,想要将自己的小美人捞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却没想到楚别委委屈屈的缩在角落里不出声,哭的声音都哽咽了。

    “楚别…………?”

    韩韵有些愣,蹭过去想将他抓到怀里,却发现这人死活不肯抬起脸。

    他仿佛一只被欺负到角落里的小兔子,浑身湿漉漉也无处可逃,韩韵有些慌了,却只能抱紧他,努力用声音安抚着,“老婆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嗯?“

    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床上和楚别说这些骚话,说起来算是他自己的恶趣味,也是一种另类情调,楚别一直也受着,身体的反应也极度激烈,韩韵知道他也喜欢,可没想到今天楚别居然因为这些骚话哭了。

    “我错了……小别别,以后我不说这些了,好不好?”

    亲了头顶又亲手腕,好不容易等到楚别愿意抬头了,看到他那两颗哭的红肿的眼睛,韩韵心都疼了,“老婆你别哭了。”

    楚别抽抽噎噎,低低道,“我……我是爽哭的,没有怪阿韵的意思…………”

    韩韵心里跟明镜似的,自然知道楚别什么时候是爽哭什么时候是受了刺激哭。

    他拍了拍楚别的背,“真的是爽哭的吗?听到我说这些话,骚老婆没有不开心吧?”

    楚别扑到他怀里,闷闷道,“我喜欢你,你说什么我都爱听。”

    这下子韩韵整颗心都软了。

    隔了几天韩韵因为工作原因要出远门,走之前两个人又是做了个天昏地暗,到了第二天楚别腰酸背痛醒过来,看到了韩韵的留言以及放在餐桌上还没有完全冷掉的早餐。

    会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见不到,可他才刚刚走,楚别就想他了。

    愣了愣神,楚别洗漱完之后将早餐吃完,就开始了工作。

    他的职业是插画师,平时也是在家工作,家里有专门的一间大屋子是他的工作室,里面放满了颜料油彩,有时候他一蹲就是一天,一个干干净净的人进去再出来,总是像小花猫似的浑身的颜料。

    今天他有些累,刚开始画了一会就觉得困,于是又回去睡了一觉。

    可才一小会,就被家里的门铃声弄醒。

    楚别几乎没有什么社交活动,平日里也没几个认识的人,几乎整个生活都围着韩韵转,此刻听到铃声响了,他第一时间以为是韩韵落下了什么东西忘记带,要回来取。

    他立刻爬了起来,几乎是小跑着过去,也没看猫眼里是谁就直接开了门。

    可没想到,来人不是韩韵,而是他避之如虎的复城溪。

    楚别脸色一白,下意识就要关门!

    可男人早就料到他的反应,大掌抵住门不让楚别发力,接着在他腰上揩了一把油,狠狠捏了捏楚别那细细的腰肢。

    楚别浑身一震,整个人后退了好几步,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任由这只野兽一步步走进自己的领域,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复城溪的笑容邪魅而嚣张,声音磁性低沉,“嫂子,你平时都只穿这么一点点在家吗?”

    楚别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两条大腿都暴露在空气之中,脚上连袜子都没有穿,赤生生的站在那,脚踝那跟玉似的,而十个脚趾有些紧张地蜷缩着,正如它们的主人,全然戒备。

    楚别有些慌了,他后退了几步,声音都有些发抖,“你怎么在这…………我告诉你,阿韵很快就会回来了……你…………”

    “噢?阿韵要去一个星期,现在已经上了飞机,还是我送他去的,你不知道?”

    复城溪的注视从下到上,接着落在了楚别衬衫里藏着的小巧乳头处。

    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冷,那里似乎挺立着,隔着衬衫复城溪都能感受到那可爱乳头的漂亮弧度。

    ”嫂子,你奶头都硬了,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越发轻佻的口吻。

    楚别转身就要逃,却被这个力道极大的男人一把搂住腰,狠狠的拖到了他和韩韵的卧室里…………

    “你……你放开我!你要是再继续的话,我一定会告诉阿韵的!”

    复城溪的力道是他完全抵抗不了的,这个人和韩韵一样,平时喜欢健身运动,身上都是蕴含着无限爆发力的肌肉,而他自己却在这样的对比之下显得极其柔弱,韩韵就经常对他说,他身上有些地方,比女人还要软,还要嫩,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养的……

    此刻他只穿了一身衬衫,被这个曾经迷奸过他的男人分开了大腿,露出了昨晚才被韩韵操肿的骚穴…………

    复城溪的目光并不似他的手掌那么炙热,反而有些冷淡,他看着楚别那口微微肿着的馒头穴,轻蔑地笑了笑,“看起来韩韵走之前还把你操得挺狠啊,你看看这阴唇,都快破皮了。”

    他伸手就摸过去,根本不在乎楚别嘴里的怒骂,摸了几下才仿佛听到楚别在说什么,眉心微拧,手指变了地方,居然狠狠的捏了捏楚别那还红肿着的阴蒂头!

    “唔………………”

    楚别的咒骂声戛然而止,他喉咙里传来的只有吃痛时候的低低吸气声,整个眼眶都红了,恶狠狠地瞪着这个始作俑者。

    复城溪哪里会怕,又用指腹揉了揉那个敏感的肉蒂,“做什么这么小气,我又不是没操过,那天晚上我不仅操了你,还干的你潮吹失禁,最后尿在你的逼里,你都记得的吧,现在摸几下就瞪着我,那如若我操进去,你岂不是想要杀了我?”

    他说着又将楚别的衬衫往上撩了撩,果不其然看到他红肿的乳尖,以及浑身上下那遍布的吻痕。

    “还挺激烈啊。”复城溪的口吻戏谑,下一秒就扯下自己的领带直接将楚别的手束缚在了床头,他一边捆着这个人,一边觉得楚别的力气是真的小,双腿踢蹬的那点点力道,还不如自己两根手指重。

    “你最好乖一点,趁着你老公这一个星期不在,好好给我操几天,我要是心情好了就放过你,也不会告诉韩韵你敞着骚逼勾引我的事。”

    他说的极其不要脸,简直就是颠倒黑白,楚别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明明是你………………呜!”

    楚别的逼口被插进去了两根手指,直接截断了他的话,那手指粗硕,指节那的突起越发的明显,是复城溪故意戴上的戒指,用来折磨楚别。

    明明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偏偏要带着这种东西来…………

    两根手指在那口小穴里搅了搅,可很快复城溪就皱着眉心抽出了指头,他看着自己手上那刺眼的白浊,垂着眸子冷冷看着楚别,“你的逼里还含着精液,他操完你都不洗干净的吗?”

    “还是说,韩韵就是想操大你这骚货的肚子,让你给他生一窝的小崽子。”

    楚别瞪着他,咬着牙一声不吭,他这副模样和那晚两个人颠鸾倒凤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不同,复城溪至今都觉得,他经历过的性爱里,和楚别的那一场是最舒爽的。

    毕竟这个人又骚又纯,还是自己好朋友的爱人,操起来就是多了那么点韵味。

    也难怪自己最后会在他本来就灌满了精液的骚逼里尿得他大了肚子…………

    这样的骚货,本来就该被人成天绑在床上,从早操到晚,让他变成一只母狗…………

    他将手上的精液抹在了楚别的脸颊上,接着也不含糊,脱了裤子直接就干了进去!

    “呜………………————!!”

    这一下子直接撞到了楚别的穴心上,捣得他浑身巨颤,整个人几乎都快被这猛然的一插弄晕过去…………

    他虽然昨晚上才被韩韵搞得几个小时,逼口都还没有合拢,可眼下被这个男人强迫着操进来,实在是有些受不住…………

    再何况,韩韵给他的性爱从来都是温柔的缱绻的,怎么会如此粗暴…………

    复城溪整根完全的插进来,也不管楚别是不是准备好了,那大龟头就往着子宫那死命撞了好几十下,楚别被他搞成母狗趴跪的姿势,提着腰肢往上,他自己鸡巴朝下,就像这么破开楚别原本就被洞开的子宫。

    “啊啊啊啊…………”

    楚别的凄惨尖叫再也止不住,他只觉得自己的腰都断了,对方的性器仿佛是一根火热的铁柱子,一下下往他的最里面捅!

    他从来没有在韩韵的身下体会过这样的粗暴性爱,不把他当做爱人,只是当做发泄的玩物,傀儡,甚至是肉便器…………

    “妈的,不是被操了一个晚上吗,还这么紧,果然是个名器,难怪韩韵这么久就只操你一个人也不腻,我要是他也得栽在你手里。”

    楚别的里面绞的很紧,子宫口那更是,像是另外一张嫩嘴使劲吸吮着复城溪的大龟头,让他头皮都爽的发麻,用了力气才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来。

    那粗硕的性器抽出来后,将柱身上的淫液又抹在了楚别的臀瓣上。

    他戏谑笑道,“楚别,你这哪里都挺瘦的,就是这逼真他妈肥,还有这屁股,你看看,这么多肉,就是让人觉得好操。”

    他一边说一边用鸡巴抽了抽楚别的臀瓣,将上面原本白花花的一边打的微微有些红肿。

    楚别闭着眼睛不说话,眼角不住的落下泪水,复城溪也不管他,知道这个骚货最后肯定是会被操的求着他干,于是握着那根可怖的鸡巴磨了磨他的逼口,又分开阴唇挤了进去,接着继续抽插起来。

    “真爽…………也难怪我这么久一直惦记着你这口淫逼,你知道吗,那天在包房里面,我真想就这么把你扒光了在那餐桌上干你,让韩韵和我一起享受他的小娇妻,唔,你咬的更紧了,是不是想被我们两个一起操?”

    楚别被他的话刺激的浑身哆嗦,颤颤巍巍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接着又被男人用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红绳勒住了肉根,迫使他不能再继续射精。

    他星眸微睁,却只能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枕头,泪水因为身后人猛烈的抽插撞击而胡乱洒落着,整个大床发出规律的抽动声,让他越发无地自容。

    他在自己和阿韵的床上,被他的好朋友操了…………

    不仅仅是被奸淫,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欢欢喜喜迎合着复城溪粗暴的插干……

    这副淫荡的身体,居然对这样的粗暴性爱食之入髓…………

    而操着他的复城溪自然更加能感受到这口淫逼的变化。

    从一开始的痉挛紧致,到后来居然讨好着主动吸吮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种媚肉挽留舔舐时候的急迫感。

    楚别的身体,真的很适合开发成一个荡妇,温柔的性爱对他来说根本不足够,偏偏要粗暴一点,打他几下,说一点刺激他的话,他才能够得到满足。

    就这么让他跪着操了一个小时,复城溪感受到他里面又要喷了,才猛地拔出自己的鸡巴,看着那幽幽入口处噗嗤喷出一股腥甜的淫水。

    “骚货,又喷到我鸡巴上了。”他一边笑,一边用巴掌拍了楚别的逼口一下,打的他浑身颤着,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哽咽声,接着他也不客气,四指手指猛地插进去,捣得楚别尖叫一声,接着那整个手掌抖动起来,在楚别的逼里速度极快的抠挖!

    “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虽然看不到复城溪的手上在以什么样的速度运动,可从楚别的反应就能看出来那有多么剧烈,他的腰肢一直发颤发抖,到后来整个人都趴了下去,只有屁股不受控制的撅起来,似乎是无力承受,又似乎是在极力承受…………

    “骚逼!快点给我泄出来!妈的…………快一点!!”明明刚刚才潮吹过一次,可复城溪不够满足,硬是用手指玩弄他,甚至恨不得整张大掌都塞在他的逼里,迫使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再次高潮…………

    楚别被他弄得几乎都快断气了,他喉咙里像是失声似的什么都发不出来,好一会了复城溪才猛地抽出四根手指,只见他那掌心处一汪清亮的水液,而那个大张的艳红逼口处还不断喷出清液来。

    “说你是骚货你还不信,喷的水都可以给我洗衣服了。”

    复城溪玩够了他,将他手上的束缚解开,他知道楚别一定是没了力气,眼下就跟那天迷奸他的时候一样,这个人现在任由他上下其手再也没法反抗了。

    把他搞成坐莲的姿势,面对面的插他,从下往上的姿势更加能深入楚别的子宫,怀里的美人垂着头,软若无骨,复城溪咬着他喉咙上的皮肉,过了一会又去咬他的乳尖。

    楚别几乎都快晕过去了,他受不住这样的粗暴性爱,再何况已经潮吹过好几次,眼下只是低低哭着,哀求喘息哭泣,“不要了…………求你放过我……唔啊…………太深了,这个姿势…………”

    确实很深。

    他的腹部都可以见到男人如同镶嵌进去一般的鸡巴了。

    复城溪看他这副模样,越发的得意,唇瓣抵着他的耳廓,轻轻吹了一口气,“怎么样,嫂子,我有没有把你喂得很饱,我的鸡巴嫂子还满意吗?”

    楚别听到这个称呼,整个人都痉挛起来,他没有力气的手腕被男人控住,牢牢的锁在后方,整个人只能被迫挨着更狠的操弄!

    “说话!!是不是喜欢我的鸡巴,嗯?!”

    得不到回应,身下的撞击就越发用力!

    楚别受不住了,落了满脸的泪水,那失神的,带着泪水的眼眸无助地看向复城溪,崩溃的喊道,“喜欢…………我喜欢……喜欢你的鸡巴,操我…………呜,轻一点,里面都肿了…………”

    “那我给你上了药,再操你,好不好?嫂子的小嫩逼被我的大鸡巴操肿了,鲍鱼穴也被抽肿了,你是我的了对不对?以后不吃我的鸡巴都不知道怎么活了吧。”

    复城溪越来越兴奋,他打桩似的往上用力撞击楚别,大囊袋次次都拍在楚别的会阴处,打得他呜呜直叫也不肯放过。

    “真爽,操过你之后真正食之入髓的就是我…………真想每天都把鸡巴插在你的穴里,肿了也操,把你操烂!!”

    “呜呜……不要操烂…………骚货的逼老公也要用的…………”

    楚别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他睁着眼睛迷茫地看着,只觉得自己深处在欲望的深渊之中,被那可怖的漩涡卷地不知道要去何处。

    他说的话,让复城溪沉了眸子,却也思索了什么。

    “是吗,骚货的逼老公要用,情人也要用是不是?真是一个贪吃的烂逼贱逼呢。”

    耸动着抽送自己,他舔弄楚别的耳廓,将他柔软如面团的耳垂含在嘴里,接着道,“那就让韩韵和我一起享用你吧,让我们每天操你,给你吃两根鸡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