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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金主吃醋狂肏,前后双龙操到失禁喷水流奶,吃干抹净被抛弃

    魏宴明不记得自己以前有没有养过情人,但车祸之后打算养起来的,白疏星是第一个。

    怀孕的大奶美人被他操得乱七八糟逼口外翻,果不其然病倒了。魏宴明觉得他娇气,可心底却不知道为什么心急火燎。先是吼了医生,后来又守在他床边跟条忠犬似的,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过了一夜。魏宴明熬得眼底通红,看着镜子里那个神色疲惫的自己,只觉得陌生到仿佛是见了鬼。

    白疏星是个什么样的狐狸精,把他迷成这样?最要命的是明知道他肚子里怀着别人的种,他还愿意养着他照顾他,这是给他下药了吧?

    魏宴明一想到对方大着的肚子就阴沉了脸。

    作为金主的男人坐在床边上释放着冷气,阴鸷的目光让还在昏睡中的白疏星不安地动了动,他那双漂亮的眉都微微蹙在一起,眼睫颤动几下,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魏宴明被他这仿佛被欺负了的样子弄得好气又好笑,他伸手摸了摸白疏星的脸颊,脑子里好似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笑着说,“你怎么这么会撒娇。”

    可他很快就愣住,只觉得那么温柔又宠溺的声音不该出自自己。

    在书房里叫来自己的助理,魏宴明假装漫不经心地吩咐对方去买补品,他皱着眉的样子看上去非常不爽,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记住要是那种专门给怀孕的人吃的。”

    助理呆了呆,小心翼翼地看着老板的脸色,似乎因为有些惊讶而没忍住多问了一句,“老板,您是说……孕妇吃的吗?”

    不会察言观色的助理简直是点燃了导火线,魏宴明的火气噌的一下冒上来,他没好气地冷哼一句,“你是中文没学好吗?赶紧给我去买!”

    助理哆哆嗦嗦地立刻转身就想跑,却很快被身后冷冰冰的声音叫住,“要是敢跟别人说……”

    小助理被吓得冷汗都下来,连忙摇头一溜烟跑得没影。

    处理完了这件事,魏宴明才回到卧室里,却不料白疏星已经醒了,有些茫然地坐在床上。

    见他走进来,那漂亮的美人眼睛一亮,可手上却有些紧张地揪住了被褥,“老公……”

    魏宴明听了这软糯中带着点怯怯的称呼,心头的不爽明显降了好几个星。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白疏星颈子上被他弄出来的草莓印子,性感的喉结都难耐地滑动了一下。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带着点喑哑,根本不像面对自己助理时候那么冷厉。

    然而。

    “叫什么老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张口就伤人。

    魏宴明本来想哄他,话都到嘴边了,可一想到这骚货叫着他老公却怀着别人的崽儿,简直就来气。

    而这样一句赌气的话,却让白疏星怔了怔,他似乎连呼吸都屏住了,眼眶一红咬住嘴唇就低下头。

    魏宴明凑过去捏住他的下巴,“怎么了,还委屈上了?”男人的指腹抹过他的嘴唇,哑声命令,“不许咬,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

    白疏星闻言浑身一震,眼尾沁出泪花,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他哽咽着吸了吸鼻子,“我一直都是你的呀……”

    这情话说得还真是动听。

    魏宴明有被他讨好到,低声笑了笑,那抿成凌厉一线的嘴唇却情不自禁落在了白疏星白皙的脸颊上,啵的一声,两个人贴得很近,亲密如同相恋多年的爱人。

    白疏星愣愣看着魏宴明眼中温柔的光,一时恍惚以为是魏宴明终于想起点什么了,可很快对方就将他的幻想全部碾碎。

    “我给你弄了一套公寓,你以后就去那里住。”魏宴明直起身体就说出这样一句话。

    白疏星睁大了眼睛,愣了好几秒才小声问,“为什么不能住在这里……”

    他从前一直都住在这里的。

    虽然如今他的东西都已经被魏宴明的父亲派人全部清理得干干净净,一根头发丝都没留下。可即使如此,在白疏星的眼里这一直都是他和魏宴明的家,甚至连第一次进这栋别墅,都是魏宴明把他抱进来的。

    曾经他是这个男人的宝贝,宠着哄着呵护在心尖上,可他没想到会有一天魏宴明亲自开口要把他清理出门。

    然而回应他的,是魏宴明轻佻的一笑,“你说呢?你又不是我老婆,凭什么住在这里?”

    他说完又伸手去摸白疏星的肚子,漂亮的美人被他微凉的手弄得瑟缩一下,像是母兽保护自己的崽儿一样蜷起身体。

    魏宴明看得出他对肚子里小野种的担惊受怕,冷哼一声故意用话语刺激他,“怎么,愿意给我操,却不愿意让我摸你的肚子?我说你男人是不是很没种,自家老婆都怀孕了还让你出来卖,还是说他不要你了,嗯?”

    一句“不要你”,把白疏星气得眼睛都湿润起来,他又是委屈又是觉得好笑,明明把自己搞怀孕的就是他本人,哪有自己说自己没种的?

    几次三番几乎都要忍不住开口告诉他所有的真相,可一想到和魏宴明父亲的赌约,他又拼命忍了下去。

    还有一个月。

    要是一个月后魏宴明依然没想起来他们的过去,也没有再次爱上他,那他就主动离开,而期间他绝对不可以主动说出真相。

    “宴明不是说他爱你爱得要死,非你不可么?我倒想看看现在的他还会不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魏宴明父亲的冷笑让白疏星不寒而栗,他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为什么脑子一热就答应了下来。

    赌约的时间是在两个月之内,而现在还剩一个月。

    而原本连接近魏宴明都困难的白疏星,在昨晚终于和他上床了,两个人被翻红浪抵死缠绵。

    魏宴明还是那么强悍凶猛,像是一头可怖的猛兽压在他的身上就不肯松嘴,他到现在小逼都还肿着,可为什么清醒过来之后魏宴明又是一副提了裤子就要走的模样?

    白疏星有些懵,甚至在被对方带出这栋熟悉的别墅后,他忍不住小声地哭了。

    新的公寓里没有魏宴明的气息,一切都是崭新陌生的,让白疏星非常不安。

    他缩在沙发上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宝宝乖,爸爸很快就会接我们回家的。”

    “爸爸只是暂时忘记了,再过几天他就会全都想起来……”

    “到时候我们再惩罚爸爸,让他好好哄哄我们怎么样?”

    白疏星的肚子圆圆滚滚,他用一张柔软的毛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加上他眼睛有些微微泛红,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绒软的兔球。

    他抓着手机,看着天色越来越晚,最后犹豫很久才给那个今天新要到的手机号发了信息。

    “你什么时候回家呀?”

    消息发出去却如石沉大海。

    白疏星觉得眼睛干涩得很,抬起手背揉了揉。

    以前魏宴明特别宠他,消息都是秒回不说,要是慢了一点还会急急忙忙打电话过来,用非常温柔的声线轻声叫他宝贝。魏宴明也不会无缘无故晚归,就算有事也会提前报备。

    怎么说忘就忘了呢……

    白疏星等了一会,最终还是忍不住直接拨通了魏宴明的电话。

    嘟嘟嘟……

    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却根本不是魏宴明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声线轻佻的男声。

    “唔,您好,魏总他现在不在呢,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转达吗?”

    白疏星手抖了一下,等他回过神来时电话都被他主动掐断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他之前忘记开灯,现在天色彻底暗下去已经到了什么都看不清的地步。白疏星用力地将自己缩成一团,周围的黑暗里仿佛蛰伏着可怖的凶兽,吓得他心都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宴明……我害怕……”白疏星小声哽咽着,在没有人能看得到的地方偷偷抹眼泪,“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才回来……”

    什么时候才回到我身边……

    哆哆嗦嗦地抱住自己,白疏星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直到公寓的门被人打开,开锁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里把他吓得差点跳起来。

    门被毫不犹豫地推开,一条长腿迈了进来,接着啪地一声走廊的灯亮起来,白疏星看到魏宴明挺拔高大的身躯落在橙色的温柔灯光下。

    他心头一松,这才把屏住的那口气呼出来。

    魏宴明似乎不像昨天那样喝了酒,他的眼神清明,看到白疏星缩在沙发上时轻轻蹙眉,“怎么睡在这?”

    他关了门走过来,眼看着白疏星带着怯意将原本露在外面的白皙脚踝缩回了毛毯里。

    魏宴明只觉得面前的人皮肤白得像是能反光似的,勾了勾嘴角伸手就钻进那薄薄毛毯里去摸他。

    “呜……”白疏星浑身一颤,咬着嘴唇乖乖一动不动。

    魏宴明精准地捏住他纤细的脚踝,在两个人视线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手正在顺着对方的小腿慢慢往上面游走。

    这样的动作让白疏星呼吸逐渐急促,脸上也渐渐漫起红晕,他小声地喃喃了一句老公,目光渴望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魏宴明靠他很近,一双深邃黑眸紧盯着他,直到……

    “呜啊!”白疏星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情不自禁夹紧了腿,他喘息着的同时眼睛里泛着潋滟水光,“别……别摸……”

    “怎么不能摸,你都说你整个人是我的了。”男人低声戏谑,作恶的手指在他那被内裤包裹住的阴阜上揉动着,偶尔还用指尖轻轻剐蹭,“舒服么?你湿了很多……”

    “啊……呜啊……呜……”甜腻的喘息溢出来,白疏星被他揉得扬起颈子,双眼都渐渐迷茫起来,“呜……老公、老公……啊啊……”

    魏宴明被他叫得兴致盎然,揉逼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不多一会那内裤就彻底被淫水浸湿,白疏星爽得大腿根都痉挛着,整个人彻底瘫软在了男人的桎梏中,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如同一条被突然钓上岸的小白鱼儿。

    “好骚,随便揉几下就喷个没完,”男人沙哑地低笑道,“是不是做梦都等着我回来操你,想让我把你干得一边喷水一边浪叫,是不是?”

    白疏星被他淫秽露骨的话说得浑身颤栗,情欲的火焰烧遍了全身,更是让心尖上都变得滚烫起来。

    如男人所言,他的小穴深处酸楚难受,只等着一根又粗又大的阳具进去狠狠捅干一番,把他淫荡的肉洞干穿止痒。

    而魏宴明似乎比昨天温柔得多,把他抱在怀里一边亲着耳垂一边揉捏他丰腴的屁股,隔了一会他空着的那只手摸向白疏星的胸,在上面又揉又捏,滑腻丰满的奶肉在他手掌心里溢出来,可怜又可爱。

    “想要了?”怀里的人肌肤滚烫,魏宴明知道这个小骚货发浪了,“说,你是不是欠操了,嗯?”

    白疏星呜咽一声,脑袋搁在他的胸膛里轻轻蹭了蹭,他没说话,哼哼唧唧的同时那只手却明目张胆地摸向了魏宴明腿间的隆起。

    “嗯……”男人闷哼一声,呼吸也随即变得更沉,他哑声笑了笑,“骚货!”

    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魏宴明粗喘着掐住他的腰,差点就想把他按在沙发上办了。可才一动身就想起白疏星的肚子,他眯了眯眼睛,再次落下的吻有些粗暴狂乱。

    “呜呜呜……”白疏星的唇都快被他咬出血,哽咽了几声却也没躲。

    男人看向他的眸子里满是醋意和嫉妒,“骚货……等你生下来,我要把你当成母狗操!”

    白疏星浑身哆嗦,感受到男人的鸡巴抵上他的腿心,“老公……”

    “知道怎么做男人的母狗么?就是让你从早到晚只能撅着屁股给我干!骚逼里灌满我的精液,直到给我也怀上一个!”

    “啊啊啊!”

    男人的大鸡巴抵上他的肉逼狠狠摩擦了几下,像是发泄怒火和妒火似的粗暴。

    魏宴明的性器非常巨大,整根鸡巴又粗又长又笔直,饱满的紫红色龟头比鸡蛋还要大,柱身粗如儿臂,青筋毕露如腾龙盘虬,狰狞到满是煞气。白疏星无比熟悉这根傲人的屌具,他饥渴地痴痴望着,小穴馋得狠狠一缩不说,就连喉咙里也觉得干渴。

    上下滑动的喉头暴露了他的淫荡,魏宴明得意地轻笑,握住自己杀气腾腾的肉棒抵到骚美人的唇边,强硬地命令道,“给我舔。”

    白疏星没有犹豫,低头就张口将整个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灵巧的舌头在下面那条沟上舔了舔,再努力收紧双颊讨好男人。

    这样的口交技术一看就是被人调教过无数次的,整个小嘴都仿佛变成了一个主动吸吮的上等飞机杯,把整根鸡巴伺候得突突直跳。

    魏宴明爽得头皮发麻,可目光却愈发阴鸷。他眯着眼睛看着主动吞吐他肉棒的骚货,终于忍不住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狠狠捅进他的嗓子眼!

    “呜呜!!”

    “骚货……”男人咬牙切齿,一边抽插一边低骂道,“骚死了!给你男人吃鸡巴吃惯了是吧!这么会舔……贱货!再深一点,含紧些!干死你!”

    “呜呜……呜呜呜……”

    白疏星被他蛮横的动作弄得苦不堪言,不断加快的频率让他受不了地流出泪水,呜呜叫着试图引起男人的怜惜。

    大着肚子的骚货仰坐在沙发上,扬着头被人抽插着骚嘴,明明是那么粗暴的动作,可他的下体还是湿了个透,那漂亮笔直的肉棒也高高翘着。

    “真爽,你的骚嘴天生就是吃男人鸡巴的,和你下面那口骚逼一样,浪得没边。”魏宴明痛苦又欢愉地蹙着眉,“全都给我吞进去。”

    话音一落,他便在白疏星的嘴里射满浓精。

    依然硕大的鸡巴从那张小嘴里抽出来后,整根柱身都裹满了精液和口水。白疏星咳了几声,眼尾泛红地捧住那根肉棒,伸出艳红的舌头给他进行清理工作,他就像是一只乖巧的小兔子,任由主人怎么玩弄蹂躏都不会做出任何反抗。

    捧着鸡巴用舌头舔舐这样的动作虔诚却又淫荡,那画面激得魏宴明立刻再次硬起来,他哑着嗓子嗤笑,“真他妈熟练啊,荡货。”

    白疏星羞耻地抬眸看他,小声反驳,“都是因为你……”

    “我可没让你这么浪。”魏宴明握着鸡巴,用大龟头戳弄他通红的奶尖,立刻把他整个奶球都染上淫靡的色泽,“今天没有奶水?不会是背着我偷偷给其他男人喝光了吧?”

    说到这里,他伸手扣住白疏星的下颌,逼迫他抬起头,阴鸷的目光带着狠厉,盯住了面前这个淫荡的小骚货,“要是敢背着我偷人,就做好被我操烂的准备!”

    两个人挨得太近,白疏星的黑眸里倒映出他满是妒意的脸庞,魏宴明看后愣了一秒,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他脑子里某一根神经仿佛被扯疼般,让他皱着眉下意识和对方拉开距离,可白疏星却突然抱住他的颈子,将那被鸡巴操红的嘴唇主动送了上来。

    “呜…………”

    唇瓣和唇瓣才一触碰,就燃起情动的火焰。魏宴明在那一刻大脑空白,很快他就夺回主动权,也根本不嫌弃白疏星嘴里属于他的精液气息,舌头长驱直入蛮横凶狠地汲取他的吻,直到两个人都不能呼吸时才松开。

    白疏星被他玩得大汗淋漓,双腿间湿了个彻底,而魏宴明也不再有耐心继续逗弄他,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肩头,下一秒就把自己的粗硕阳具插进那口淫穴,沉身干了个天翻地覆!

    “啊啊啊!!老公……慢一点……不要、不要这么快……啊啊……”

    “欠操的骚货!就该一辈子含着男人的鸡巴!”

    “慢……老公……啊啊……操穿了……呜呜顶到了!顶到了……老公……”白疏星哭叫着受不了般踢蹬起腿,然而那根硕大的鸡巴依然是坚定不移地深入,原本小巧可爱的穴口被撑得发白,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龟头顶在了那柔软的宫颈上,魏宴明才轻轻磨了磨就感受到整个阴道里的媚肉疯狂地缠上来,他爽得热汗都流下来,努力忍耐着干脆直接操穿他的冲动。

    粗长的鸡巴还有一截没有插进去,若是他愿意,可以很轻松就把白疏星的子宫肏开,深入到里面把他干得崩溃哭叫。脑子里闪过这样的画面,魏宴明只觉得似曾相识,冒出来的记忆里,漂亮的大美人被他干得肚皮都鼓起来,一直哭着叫他老公,不断求饶。

    而那张潮红淫媚的脸,和眼下白疏星淫荡的模样重叠了。

    “满了……插满了……不要再……子宫受不了了……啊啊……”

    白疏星被干得神志不清,眼泪不断从殷红的眼尾流出来,浑身白皙的肌肤因为情动而变成淡淡的粉红,喉咙里不断发出痛苦却又欢愉的呜咽。

    魏宴明甩了甩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画面丢开,沉身狠狠干着身下的人,他用沙哑却充满磁性魅力的嗓音逼问,“爽不爽?骚逼里全是水,欠操的骚逼,难怪被人操大了肚子!”

    “说!这么骚的逼到底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说出来!”

    欲望和妒火似乎在魏宴明这里成了不可分割的情绪,交缠在一起变成一团火焰,却是将白疏星烧得浑身滚烫。他被那可怖的性器奸得浑身巨颤,粗暴的插干仿佛像是强暴似的,可快感却还是如海浪般席卷过来,将他湮没。

    很快白疏星就被逼到潮吹,他尖叫着射精喷水,被干得两眼翻白,却还被那根大鸡巴不断鞭挞着高潮中痉挛的肉洞,“啊啊啊……”

    “浪逼……爽死你了吧!骚死算了,把你的子宫磨烂!”男人挺着鸡巴就是一顿凶狠的撞击,插得白疏星仰头哭叫,眼前一片泪雾,原本环住男人颈子的手都渐渐松了开。

    “还敢不敢给别人操!说!你的逼属于谁!到底谁操得你最舒服?!”

    白疏星哪里还能说出话,他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淫水不断从他那口被肏肿的馒头逼里溢出来,再随着抽插的动作溅得到处都是,泛着让人瞠目结舌的淫靡水光。

    “不说话是吧?”魏宴明恶意地低笑,接着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那就把你操得到处喷水,让你这个骚逼根本离不开我的鸡巴!”

    语毕,魏宴明低头叼着他的奶尖狠狠一吸!里面丰沛的奶汁瞬间喷溅出来,全数落在了男人的嘴里。

    白疏星哭得满脸是泪,小穴深处不断激烈抽搐痉挛,咬得魏宴明闷哼一声,发狠地对准他的子宫口狠狠捣了十几下!

    “啊啊啊啊!!”

    白疏星崩溃地哭出来,短时间内高潮过太多次的小逼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情欲折磨,尿孔抽搐涨缩后喷出一股股腥臊温热的尿水。

    他被操到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尿液流得到处都是,逼里还像发大水般喷出骚汁,就连奶头都在流奶,果真如他所说把白疏星操得到处流水。

    白疏星彻底被干得几乎废掉,嗓子都叫到喑哑,双眼涣散浑身无力,唯有那口逼还在死死绞紧男人的鸡巴。

    魏宴明自己也没想到会把这个骚货逼到这种地步,可他却意外地满足不已,即使如此都不打算放过白疏星,吸着他的奶头含糊不清地问,“说,还敢不敢回去找你那个野男人?”

    白疏星都快晕过去了,哪里还能做出回应?可魏宴明却仿佛在赌气般,即使明知道白疏星没办法回答他,却还是疯狂地索取。

    一次又一次被推上高潮的巅峰,白疏星被他干得仿佛要射出血,到后来阴茎和女穴都失禁,整个人仿佛都变成一个小喷泉,能喷水的孔都在喷水。

    这样的画面终于让魏宴明餍足,他吻住白疏星的嘴唇,狠狠插干几十下后终于射满了他。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魏宴明被他口交射了一次,操逼也才射了一次而已,根本没那么容易满足。

    他今天在宴会上心不在焉,一颗心全吊在这个小骚货身上了,哪里还能让别的人入他的眼?后来结束了晚会,回家路上看到路边一个情趣店开着门,就鬼使神差走进去买了点道具。

    这店也是厉害,有着专程给孕夫玩的阴蒂器,扩阴器,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魏宴明皱着眉乱七八糟买了一堆,甚至还买了一根和他阴茎差不多大小的黑色按摩棒。

    店家的原话是“孕夫的子宫很脆弱,要是没有定力的话可以用按摩棒满足他,然后操他的后穴,双龙的快感更容易让孕夫达到高潮呢”

    双龙这个词对于魏宴明还挺新鲜。眼下白疏星的雌穴被他操得门户大开根本合不拢,他很想继续操那口骚洞,却又真的担心会把他干到流产。除此之外,白疏星后面那个粉粉嫩嫩的屁眼也很吸引他,那里的颜色没有女逼那么骚那么熟,一看就是很少被人干的。

    他好奇地伸进去一根手指,只见里面湿乎乎地,肠肉像是等待已久般缠上来吸吮他。

    “骚货,连屁眼都这么浪……”魏宴明觉得这么骚的屁眼肯定是被人玩过的,一时又有些憋屈。他甚至有些生气,为什么当初自己捧红了白疏星,却又那么快对他失去了兴趣。

    明明是个极品,哪里都那么好看,还能操怀孕,他为什么那么轻易就玩腻了?

    一根根手指在后穴里扩张,直到里面能容纳四根手指后他才掰开那人的屁股,就着雌穴里的淫水一杆入洞。

    “啊啊……呜……”白疏星被操得往前一耸,硬不起来了的阴茎耷拉着在滴滴答答流水。魏宴明感受到那炙热的肠壁在疯狂吸吮他,爽到头皮发麻。

    与此同时,他拿起一旁的黑色按摩棒,在那湿乎乎的雌穴上摩擦几下,就毫不客气地插进白疏星的骚逼里。

    “呜呜……满了……都满了……”白疏星在昏迷中都哭叫出来,他的前后两口骚穴都被肉棒插得严严实实,视觉上刺激得男人兽欲大发,简直就想什么都不顾把他干到求饶。

    魏宴明知道操屁眼不会出事,于是便大开大合地狠干起来,同时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按摩棒上震动的按钮。刹那间,白疏星的哭叫瞬间溢出来,他大腿根都在痉挛,泪水不断从紧闭的眼睛里溢出来。

    魏宴明也爽到疯,粗长的肉棒在后穴里横冲直撞,比操他前面那口骚逼更加放肆,一点节制都没有,那肠肉更是在他的冲撞中被拖出来再塞进去,淫靡到让人不敢多看。

    “妈的……真他妈骚死了,屁眼都会流水……呼!前后都把你干喷水怎么样?嗯?”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白疏星无意识地低泣着,“烂了……烂掉了……”

    他被干得不断失禁,明明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可两个肉洞都还在贪婪地吃那两根粗硕的肉棒。湿热的骚穴被大鸡巴抽插出一片泥泞,魏宴明粗喘着,在几百下猛烈抽插后终于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这场性事非常荒诞。

    第二天那沙发都直接被魏宴明叫人来扔了出去。白疏星昏昏沉沉睡了一天,期间被他哄着扶起来喝粥,浑身无力的小美人小声地哭叫着说不要了,不要再操了,弄得魏宴明有些无措。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凡摊上关于白疏星的事就昏了头,在性爱中更是没有理智,半点该有的冷静都荡然无存。

    他和白疏星也就发生了两次性爱,可两次都把对方肏得下不了床,第一次是生病,第二次是昏迷。最主要的是白疏星是个孕夫,这样衬托得他非常禽兽。

    是不是不应该包养他?魏宴明看着昏睡着的人,有些苦恼地思考着这件事。

    这个人就像是罂粟花一样让人上瘾,还每每都能让自己失去理智,好像整个灵魂都被对方吸引着。

    魏宴明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他沉沉呼吸了好几下,最终做出一个决定——和白疏星保持距离。

    这人不过是曾经一个被他捧过,后来很快失去兴趣的人而已,说得难听一点,估计在他失忆之前都被他玩烂了。他凭什么把他捧在手心里,还一副吃不腻的样子?

    圈子里那么多的男男女女,漂亮的,骚的,随便抓一个出来也不比白疏星差,他何必要盯着这个大着肚子的小骚货?

    轻哼一声,魏宴明把这几句话在心底重复了好多遍,这才慢慢悠悠从白疏星的床边站起身来。

    可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在离开的过程中他的目光恋恋不舍,不断地盯着床上昏睡的人,就连脚步都比曾经沉重了不少。

    于是整整七天天,他都忍着不去想起白疏星。

    手机里那个曾经给他发短信打电话的号码被他拉黑,助理跑来跟他说白疏星一直在找他,他更是冷漠地刀了对方一眼,接着漫不经心地点了根烟道,“这种事情你不会处理?”

    刻意不见白疏星的这几天,他经常叼着烟吞云吐雾,好似这样就可以忘记那个人的身影。

    忘记他睁着一双泪汪汪大眼睛,失落无助看过来的样子。

    一次在会所上,他被很久以前的朋友见到,那人笑着朝他走来,可看到他身旁站着的人时先是愣了愣,接着笑容扬起来道,“宴明,你换对象了啊?”

    对象?

    他旁边站着的小明星红了脸,害羞地看了魏宴明一眼。

    魏宴明捏着高脚杯的指腹却下意识紧了紧,他问,“什么对象?”

    “你之前不是……”那人说到关键之处却又顿住,接着尴尬地笑了笑,“也对,感情都有七年之痒,腻了也正常。”

    后来的时间魏宴明都有些心神不宁,他的太阳穴一直突突直跳,非常不舒服,这让他忍不住多喝了几杯,试图将脑子某处尖锐的疼痛用酒精麻痹下去。

    到后来他喝醉了。

    被人搀扶着走出去时,他恍惚以为抱住他的人是白疏星。

    停车场上,他有些赌气地把身边的人压在了车门上,低头凑过去咬他的耳垂,他哑声喃喃,“你这个骚货……”

    “魏总……”那个人发颤的嗓音里带着点激动。

    魏宴明觉得不对劲,可他头晕脑胀的也分辨不出,甚至有些生气起来,一拳锤砸在车门上,他怒道,“怎么不叫我老公了?才几天就改口了?忘记我操得你有多爽了是么?”

    被他压住的人似乎受到了惊吓,怯怯地简直不敢吭声。

    魏宴明见他不说话更加生气了,俯身就用嘴巴去亲他。然而唇瓣还没碰到呢,几步之外他就听到什么沉重的东西落地的声音。

    【彩蛋】后续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