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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医患激情四射,一板之隔狠狠肏薛医生的小穴

    什么叫我又跟别的不三不四男人搞在一起了?!说的好像他徐佳应在我这受尽委屈,惨遭抛弃给他带绿帽似的……

    光是徐佳应那狗熊似的身材往哪一杵,前些日子那场暴力充满濒死感的性事令我难以抑制地心惊肉跳,险些软了腿赤身摔倒在地。其恐惧程度丝毫不亚于跟从徐佳应那年,徐佳应的一个小情儿跟保镖私奔的那天晚上,徐佳应故意让小情儿偷了他的车,自以为计划缜密地与心爱的保镖远走高飞。

    其结局可想而知,徐佳应宛如将凡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西方天神,在阿克琉斯即将追上赫克托尔之时拉开二人的距离寻开心。徐佳应派出十几辆1.2吨位的布加迪,将整个市区以及郊区震得地面打雷,天上下雨的声势浩荡地追逐蝼蚁般开道在前,被半人半神的阿克琉斯追逐的赫克托耳。

    饶是保镖心理素质再好,也抵不过徐佳应的如此玩弄,在徐佳应再次下令车队加速追赶,震动水光油亮的柏油路,就连四溅的水花都叫嚣着野狼般的兴奋。群车在动荡激昂血腥味的暗夜,发动机吼叫的狼嚎声里狂奔,保镖抛弃了爱人,弃车在即将撞上肉体凡胎的车身前下跪向徐佳应求饶。

    傲慢的天神怎么会和凡人在同一片肮脏的泥土地上呼吸呢?

    胆大的情人亲眼目睹上一秒背叛他的爱人,在下一秒就受到惩罚,被撞飞百米远,扔沙包似的人体在空中划过最后的生命线,肉体吧唧坠倒在地,不成人形的肉团机械地抽搐着,血液晕染一片阴冷的白月光下油光发亮的柏油路,很快就被大雨洗涮殆尽。

    后来徐佳应问我对此有何感想,我想了想说:“人护短,狗护食,尤其是被狗尿了的那根电线杆。”

    此时屋外无风无雨,却颇有风雨欲来的架势。我从前不恨那个倒霉舅舅,现在也不会恨将我随意抛掷玩弄的徐佳应,但我讨厌情绪被人拿捏,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探望我?我呸,是看看我如今的狼狈相,闲来逗弄逗弄玩物来的吧!

    别说我现在还没和薛惟梅进入酣汗淋漓的午夜场,就是干完了也不能让徐佳应这个狗东西进来捉奸似的让他找到机会教训我。

    我蹑手蹑脚地溜回卧室,薛惟梅下床紧张到用气音反问我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继续干了。

    我将一大坨润滑剂抹在并立的长腿间松开一个小口的穴口上,勾着手指往里面的肠壁涂抹,外面的敲门声愈来愈大,已经不能称得上是敲门,徐佳应在命人暴力破门也说不定。

    “不行……啊……被发现我们就都完了!别碰哪里唔嗯……”

    “呼呼……你特么发情期了吗,花过雁?!”

    我真想堵死他那张拧着声音婉转出声的嘴,我难道不想停吗?薛惟梅这个浪货掐着嗓子就跟偷情淫夫在丈夫即将归家时催促着酣干不止的奸夫快点完事似的,叫的还那么好听,此情此景下我只想狠狠地操进去!

    我喘着气道:“那怎么办?咱俩这样怎么样都会被发现吧?”

    薛惟梅认命道:“去……去衣柜里!”

    此时徐佳应在外面做最后的通牒:“花过雁,你特么再不开门,叫我发现你跟那个小医生搞起来我特么就弄死你。”

    我和小医生忙不迭地躲进衣柜里,散乱在地上的衣服早已在我回来时收拾利索。

    头几天来薛惟梅的诊室就知道他有个很大的衣柜,我以为这只花蝴蝶有多少件衣服呢,他和我挤在衣柜里的角落,从上面拉下一个挡板来。

    “砰!”在我还来不及感叹这奇妙的小空间,徐佳应带着人呼啦呼啦涌进卧室,鬼子进村似的翻箱倒柜地找我。透过缝隙照射进来的细微的光,我打着胆子重新将手指插进湿漉漉的骚穴里。

    方才被干开了一个小口,意犹未尽的小穴立马吸附住我的手指吸吮起来,薛惟梅捂住嘴巴瞪着我,屁股却不住往我手里送,吸得手指得掉层皮。

    “我们都找了一圈,没人啊,徐少。”

    隔着挡板,我用脚丫子都能想到徐佳应那张因失去绝对掌控而恼怒涨红的脸。薛惟梅都快躺在我身子底下了,身下的肉棍硬得胀痛,他怎么还不快滚?

    “定位器带了吗?”

    我身上腾得冒出一身冷汗,几把都快叫他这句话给吓软了,我身上埋入了两枚定位器,分别在胸口和脚底。徐佳应对情人都这么干,叫他们就没法逃出他的掌心,也会因脚底的不便无法妄图垂死挣扎。我都快忘了。

    包得像个粽子似的,还未拆线的右手隐隐作痛起来。薛惟梅还蜷着腿半躺在哪里半张着腿,小嘴在昏暗的狭小空间里一张一合,显然是不满足于手指的敷衍。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扶着硬如铁棍的肉棍卡帧的频率插了进去,极度危险刺激窒息的快感如万蚁噬身,大起大落间只听保镖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没带,徐少。”

    空虚已久的骚穴被从未到访过的粗长性器横插在里面,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湿软娇嫩的花口谄媚地依附在紫红的茎身上,像是站街娼妓般往里吞服塞不进的囊袋和粗硬的阴毛,骚的薛惟梅全身止不住地发抖。

    “找不到就继续找!留下两个人守住这栋楼,一见到花过雁立马通知我,其他人跟我走!”

    待一群人疾风骤雨般地走了,薛惟梅将我推倒在柜角上,屁股坐在性器上欢快地上下乘骑着,煽情密集的啪啪声很快盖过我的手撞在硬物上的抽气声,这特么还是为我拆线缝线的医生?!

    薛惟梅小声的,打着弯儿勾着小勾子似的叫唤不停,我简直要被他叫得耳朵怀孕了!

    我企图用对话分散注意力:“啊……小点声……外面可能还有人……嗯好紧。”

    薛惟梅搂住我的肩膀,慢涨的情欲带动着我浑身颤抖不止:“人都在外面啊……好大……我们小点声音,不会有人发现的啊~”

    我单手攫住他的臀肉大力揉搓,臀肉在我手里颤动得更快了,他双手捧起我的伤手用虎牙轻咬着层层纱布包裹露出来的指腹,像是我以前喂养过的布偶猫,就喜欢叼着我的手指不轻不重地舔咬。

    “啊啊~好大……你吃什么长这么大……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再快点……”

    “摸我哪里嗯……嗯~~帮我撸一下……啊……”

    我伸手握住他打在我小腹上的性器撸动起来,两人的动作在衣柜里闷声的咚咚作响。我们完全忘记了此时尚在被发现危险的境地,完全没有考虑到徐佳应找不到我,明天将会面临什么惩罚。

    真是……太爽了……薛惟梅这个事儿精,骚穴竟然这么紧,又紧又软,还这么湿,又会吸……爽得我不住大口喘息,试图在这灭顶的紧缩感里抽出一丝理智,但这没用,他还这么会叫,我的耳膜像是被他骚浪的低吟肏了一顿……激得我既想肏死他,又想对他温柔体贴。

    薛惟梅湿淋淋的骚穴在我鸡巴上吃得越来越欢,浑身近乎是抽搐似的在肉棍上模拟骑马的动作。我抓住他的性器射了我一手,柔媚的身体甬道决堤下洪水滔浪,滴答肠液的声音清晰的回响在混骚窄小的空间里。

    我还没射,薛惟梅就跟几辈子没开食儿一样又在我身上扭上了,低头吃奶似的啃我的乳头,吃准了我受不了他呻吟似的又叫起来。隐约的光线里,我看到他的小腹都被我过长的鸡巴撑起一个硕大的鼓包,这个人还是先前就喜欢乱丢垃圾,费我和肥仔的事忍着肠道的不适,半夜跑去给他丢垃圾的薛惟梅。我奋力挺动着腰身,咬牙切齿道:“以后跟别人不许这么叫。”

    薛惟梅漫不经心道:“知道。”

    我把沾满他精液的手指插进他嘴里惩罚似的搅弄他的舌,这他也不嫌脏了眯着桃花眼在我手指上可劲舔咬。

    薛惟梅在底下铺了一层垫子,看起来像是经常待在这里,话说我小时候经常喜欢缩在墙角旮旯里,没想到还真有人在衣柜里打出个空间来……

    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有上过男人了,我插在他里面戳了有大半个小时愣是不想射。因为我伤手的原因,我们能玩的体位很少,我也没劲抱得动他,全程我出鸡巴他出力。薛惟梅双手撑在我的小腹上啜泣着说大腿根磨破了皮,疼得要命,让我快射。

    他让我射我就射?瞅他那副骚样,一会说我大,插得他很舒服,一会又说我太长了,要把他肚子给捅破了,这不净说废话,难怪肥仔喜欢骂薛惟梅能装。我只要再操一操他,他就什么都抖搂出来了,其实就是为了床上这点事。

    等他射了第二回,我也被他夹得射了出来,累得躺在衣柜里直喘气。这个小加层说大不大,说小却能容得下两个男人挤在里面,薛惟梅没事就喜欢闷屋子里,看样子就是待在这里,暂时逃出徐家的地盘,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小的又安心的空间又像是一个小世界,不得不将另一个人拉进了进来。

    这样就算他说大话要带我逃出徐家,也不算失约了。

    薛惟梅并不是自愿给徐家卖命的,从前他还是个海归医学博士,准备回家继承老爹的私立医院大展宏图的时候,不料自家倒霉老爹早就在徐家游轮赌场上输光了裤子,顺便把他卖给了徐佳应留了些钱苟且养老去了。

    而现在,他只是个替徐家无数禁脔服务,保证不会传播性病的小医生,不论他从前发表过多少篇sci论文,成功主刀过多少台大型复杂手术,他都只是被父亲转让的一份财产,一份工具。

    随即我们躺在衣柜里,背对着我抬起他的腿又做了第二次,第三次……做到我手上的伤口像是要裂开,再或者被汗水打湿感染发烧溃烂掉,我都不在乎了,因为现在我可以拉着我的同伙,跟我一起暂时脱离束缚的肉体,堕落罪恶无尽的深渊里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