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的舔狗》13 夜色下的温情陪伴
柳君然从睡梦当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一个人躺在他的旁边,柳君然下意识的转头朝着身旁看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旁边的赛西。 赛西抬手搂着柳君然,他似乎已经醒了很久了,正安静的单手拿着手机玩着。 当柳君然的身体动了一下的时候,赛西立刻就反应过来,他笑眯眯的看向柳君然,模样有几分羞涩:“平时先生都是按时醒的,怎么今天醒的这么晚呀?” “……” 柳君然瞄了一眼时间。 表盘上的指针已经逼近了11点。 柳君然确实每天都是按时醒的——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工作,所以需要随时保持清醒,哪怕晚上再晚睡,生物钟也会强行将柳君然在固定的点数叫醒。 通常柳君然需要补一个午觉来缓解自己晚睡的痛苦,但是他几乎没有睡过过。 然而看着表盘上面的数字,柳君然觉得自己一定是穿越了。 ——他竟然迟了这么久才清醒过来。 “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太累了?我昨天晚上好像胡闹的有点过分了……”赛西的手顺着柳君然的腰肢往下摸了下去。 他的手掌贴在柳君然肉嘟嘟的臀上,手指已经摸进了柳君然的身体里面。 “就是这里……”赛西的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他的手指贴着柳君然的小穴轻轻的揉按着,手指指尖刺进了柳君然的身体里面,快乐的剥开了柳君然的小穴。“这里昨天晚上都被精液和淫水糊住了,到最后的时候,我的鸡巴差点都插不进去……”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疯了?”柳君然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他连说话都变得异常的艰难,望着赛西的眼神带着不高兴的愤怒神色。 “没有,只是有点太兴奋了。”赛西冲着柳君然眨着眼睛。 但是柳君然已经发现赛西和两年前的他完全不同了。 两年前的赛西一举一动完全是出自于真心,然而此时的赛西却仿佛是在利用和两年前相似的模样来蛊惑柳君然。 赛西变得十分的强硬,而且在某些事上会很冲动。他学会了撒谎,同时也学会了埋头苦干。 柳君然不知道赛西在两年内经历了什么——他只知道赛西不愿意接受安德烈家族的事务,反而去发展了自己的事例。赛西似乎积极地加入到了黑帮事务的处理当中,也顺利的积攒起了自己的家底,但柳君然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赛西为什么会孤身回来? “你只要回来,你就会被抓,说不定警方的人已经到楼下了……你回来做什么?” 柳君然想要抓赛西的衣领,但是赛西的身子都是光着的,柳君然只能抬手压在赛西的胸口,将人往外面推了推,强制性地将两个人的距离拉远,然后才质疑赛西问道。 “我实在是太想先生了,只要想到先生,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难受的很。”赛西表现的很可怜,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回答,柳君然越发的为赛西担心起来,赛西却什么都没有说。 他从床上翻身起来,快速的穿好衣服以后,笑着给柳君然递了一只手。 柳君然努力的想要从床上起来,但是他的腰部巨痛而且大腿完全酸软的,昨天晚上射了太多次,所以柳君然甚至连腰部都有点酸痛——他好像肾虚了。 赛西看柳君然行动很艰难,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他抱着柳君然坐了起来,先帮柳君然穿好衣服,又抬手将柳君然抱在怀里。 “我要睡觉,别动我。”柳君然丢不起这个脸。 昨天晚上是要和赛西做爱——做爱没有什么丢人的——但是今天一大早,被人做得起不来床,还要人抱着下楼的话,柳君然的面子就保不住了。 “先生还想要睡在我的床上吗?我以为先生会怪我以下犯上,打算从我这离开呢。”赛西的嘴角翘了起来,他显然很愉悦,而柳君然则不太高兴的撇了赛西一眼。 他倒在赛西的床上不说话,而赛西则笑着在柳君然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先生先睡一觉,等会儿我会把中午饭端来的。吃点再睡,午安。” 赛西开心的和柳君然说了再见,他转身出了门,才关上门,脸色就已经沉了下来。 赛西将头发往后撩起,他昨天喷的发型固定液已经完全失效了,此时红色的头发散碎的垂在脸颊的两侧,除了表情以外,赛西和前几天没有任何的不同。 他缓缓的下了楼,抬眼就看到楼下的一群警员,还有他的父亲。 赛西对着艾弗里奇点了点头,他很快便来到了一群警员面前表现的十分熟稔:“看来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的,不需要这么剑拔弩张,大家……对彼此都多一点信任,难道不是好件好事吗?” “我们是来逮捕你的,但是你的父亲拦住了我们。看来你没有跑……”有一名警员冷笑了起来,他拿着手铐,想要走到赛西面前,赛西却皱着眉头望着警员。“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逮捕?” 赛西表现的十分茫然。 甚至连艾弗里奇都有点惊讶。 在场的警员证是摸不着头脑,他们以为这是赛西拖延时间的伎俩,所以想要直接把赛西拷上——上次是因为赛西借着保释的机会跑了,现在赛西再一次出现,他们当然不会让赛西再溜走了。 然而赛西却摆了摆手,表现出一副十分诚恳的样子。“你们说的是两年多前发生的事情吗?当时走的太匆忙,所以忘记了一件事情……我想现在真正的凶手应该已经赶去警局自首了,难道你们还没有收到警长的消息吗?” 在场的众位警员脸色一变。 他们赶紧去摸自己身上的对讲机,快速的和对面联系以后,几个人面面相觑。 他们没想到赛西竟然能当着所有人的面用这一招——当年前去逮捕赛西的警员还坐在这里,但是其他的目击证人大都已经消失了,警长在电话里训斥他们这些人,同时要求他们再次审查所有的证据,确保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所有人都知道赛西就是凶手,但是谁也不知道赛西把那些人都弄到了哪里去。 有一些证人翻了口供,有一些证人消失了,单单凭借当时搜出的物证并不能压死事情是赛西做的,而赛西咬死了他只是出现在现场,并不是整件事情的策划者,也与整件事情无关——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没有任何人能指控赛西。 赛西表现的十分坦然而淡定。 “警官先生总不至于把一个路人拖过去顶罪吧?我只是当时路过了那里,却被你们整整羁押几个月的时间,我同警长大人的关系好,愿意原谅你们对我的粗鲁行为,你们难道真的想要冤枉一个好人吗?” 艾弗里奇在旁边听着他儿子的无耻发言,一时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偏偏在场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拿赛西怎么办。 当电话对面的命令下来以后,他们只能遵从。 而赛西目送着所有人离开以后,才对着艾弗里奇露出了一个十分礼貌却又疏远的笑容。“父亲。” 他说话的语气平平淡淡的,似乎是不想和艾弗里奇扯上什么关系,艾弗里奇也很快意识到赛西不怎么喜欢自己,但是作为安德烈家族自负而又强大的族长,艾弗里奇并不打算和自己的儿子解释点什么。 “柳君然呢?” “他身体不舒服,所以在楼上睡觉。” 赛西不太高兴的回应着。 他不希望从艾弗里奇的嘴巴里面听到柳君然的名字。 “……你是年轻人,但是他的身体不好,注意点。”艾弗里奇皱着眉头督促着赛西。“黏黏糊糊的像是什么样子,做事要先考虑好后果。” “我早就已经考虑好了。”赛西哼了一声。“我会把两年前的事情做一个完整的收尾,不会留下任何的隐患的。” “做完以后就来家族企业里面干活吧,你也到了需要锻炼的时候了。” “……我有我自己的事业。”赛西望着眼前的艾弗里奇,看艾弗里奇皱起了眉头,赛西才接着说了下一句。“但是我愿意为父亲分忧。” “你想要控制我的情绪。”艾弗里奇立刻就发现了赛西想做什么。 ——打一棒子再给人一个甜枣是最简单的心理学方法,偏偏也是所有人都无法避开的心理障碍。 艾弗里奇能清晰的感觉到赛西在利用那些话语来控制自己的情绪。 “如果你不是在和我说话的话,会出事的。” “正是因为您是我父亲,所以我才敢和您这么说话的。”赛西直直地望着艾弗里奇的眼睛,他的模样显得很诚恳,一句话就把艾弗里奇放在了极其特殊的位置上。 艾弗里奇不知道赛西两年时间内到底经历了什么,他本就有放权的意思,赛西又比两年前成熟了许多,所以艾弗里奇十分轻松地将几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了赛西。 艾弗里奇想要看看赛西的能力。 而赛西反而不着急表现自己。 他从厨房端了粥和一小盘菜,慢悠悠的上了楼,赛西打开门把所有的喧嚣都关在了身后,他笑着将碗中的东西递到了柳君然的面前,坐到柳君然的旁边,将柳君然扶起来。 他一口一口的喂给柳君然吃的,直到柳君然吃不下了,他才从旁边的柜子里面拿出了两瓶药膏。他把被子拽开,在柳君然不情愿的神情中,半跪在了柳君然面前。“昨天晚上确实做的有点过了……我来帮你擦药吧。” 他将柳君然的被单拽开小心的将药膏涂抹在了柳君然的身上,浓浓的药膏渗入了柳君然的肌理,在那些肿胀的地方轻轻的揉按着。 当手指用力的时候,柳君然的喉咙里发出呻吟——想要把皮肤当中的淤血揉开,那一处便会胀得疼,柳君然每次被按到疼痛的地方,便会小声的喘息呻吟。 赛西的力气很大,每次都揉的柳君然很疼,但是当他的手指按过去后,那一处又会格外的舒适。 柳君然趴在床上痛苦的喘着气,他的眼睫毛轻轻地颤抖着,似乎隐忍的十分的痛苦。 “不要太娇气了,得把身上全部都揉一遍才行……” “要不是你昨天晚上又咬又抓的,哪里需要这种样子……”柳君然愤愤的说道。 他的身上除了那些淤青之外,还有昨天晚上长期拉伸造成的韧带酸疼——赛西会按住柳君然的大腿,一遍又一遍的将药膏揉进皮肤当中,柳君然感觉那酸涩的地方被冰凉的药膏浸透,身体在慢慢的舒展开来。 他躺在床上,将脑袋枕在了枕头里面,用手掌按住脸颊喘息着。 赛西则笑着在柳君然的耳朵一侧轻轻的亲吻,顺着柳君然的耳边缓缓的向下亲吻着,很快就会将柳君然的眉眼都亲了一遍。 “父亲教给了我几项比较重要的任务,以后我们俩都可能要成为同事了。”赛西在柳君然的耳朵边上笑着。 “成为同事?”柳君然撩起眼帘。“你想和我做同事吗?” “总要一点一点来的。”赛西将柳君然的身体揉了一个遍,看着柳君然皮肤上泛起了粉红,赛西小心翼翼地抬腿,挡住了自己下身已经勃起的鸡巴,努力平息着身体内的欲望,装出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温柔的对着柳君然说道。“先和先生做同事,然后再成为先生心里特别的人……” “万一你一辈子都没办法完成你的目标呢?” “那我就拖着先生和我耗一辈子。”赛西歪着头望着柳君然。“先生,我这次回来不是让先生离开我的,我是想要和先生好好聊一聊。” 柳君然总觉得赛西这家伙在几年时间内把自己培养的十分的变态。 要不然的话,怎么能说出这么令人误解的话来呢? 柳君然身上的每一处都被手指揉按过去,赛西生生给柳君然按了两个多小时,彻底将柳君然身上的那些病痛处全部都按了一遍。 赛西甚至将手指伸进了柳君然的花穴里面,他将大量的药膏都涂在了柳君然的内壁上,柳君然的内壁都已经肿胀起来了,被细细的涂抹一遍之后,冰凉的药膏刺激着柳君然的身体内壁,却也很快让柳君然的身体放松下来。 柳君然舒舒服服的趴在了床铺上面,将自己的脸完全埋进了枕头。最开始按着的时候柳君然还觉得疼,现在他就觉得格外的舒服,他趴在枕头里,甚至都快要睡着了。 柳君然隐约感觉赛西凑上来,亲了亲他的脸。 赛西总是喜欢贴着他亲吻,所以柳君然并不在意。 他歪着头睡着了,一直到晚上的时候才醒。 艾弗里奇和赛西都给柳君然留下了足够充裕的时间,而柳君然清醒以后,身上的不适已经消退了大半。 他穿着睡衣便下楼吃饭。 厨娘给柳君然做了一餐简单的西式晚餐,柳君然食不知味,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小刀。 他仰躺在椅子上,正打算招呼人帮他拿报纸,突然就听到了一个熟悉呀又不满的声音。 “你真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了?” 安东尼奥缓缓的从楼上下来。 他的模样看上去格外的阴鸷,盯着柳君然的眼神透露着浓郁的不满。 柳君然才懒得理安东尼奥这个小孩——他最近才刚刚成年,但是与赛西不同的是,艾弗里奇并不在意安东尼奥的成年。 他让安东尼要进入公司干活,却没有像最开始一样,对安东尼奥指派什么特别的任务,反而是让他从较为底层的部门主管做起——他甚至没有让安东尼要接手自己丢下的那些黑道势力,反而是一味的让安东尼奥远离地下产业。 如果安德烈家族只是一个稍稍沾点黑道、但明面上却很光明正大的一个家族,那么艾弗里奇这么做,是在保护安东尼奥——然而安德烈家族早就已经陷入了黑暗的泥沼当中, 将安东尼奥推出家族的主要产业,更像是在把他排挤出管理层。 “这是我们安德烈家族的地盘,闲人应该滚出去才对。至少要像父亲的那几位妻子一样,好好的在出租屋里面呆着,做一个情人该做的事情。”安东尼奥望着柳君然的眼神异常疯狂。“真不知道你的哪里能让父亲看上。” “……”柳君然疑惑的看了安东尼奥一眼。“赛西的回归让你感觉到威胁了?不敢正面的面对赛西回来了,还把野火撒在我的身上……若是我是艾弗里奇,我怕是要把你的层级再降一降才行。” 柳君然毫不留情的话语让安东尼奥几乎疯掉,他快步的走到柳君然面前,想要上前给柳君然一点教训,但是房间里隐藏在暗处的保镖却突然上前拦住安东尼奥,甚至在阻拦的过程中还不小心伤到了他。 安东尼奥看着自己胳膊上的淤青,万分不解的望着家里的保镖。 他不明白自己身为安德烈家族的二少爷,为什么连一个柳君然都比不上? 安德烈家族从来都不在意他们的情人。 他们只在意自己的族人。 ——但是柳君然作为一个外人,凭什么要受到比他还要严格的保护? “父亲真是疯了,才会把你这个浪子野心的东西留在家里?!” 安东尼奥对着柳君然破口大骂。 但是因为西欧的词汇当中,骂人的也只有那么几个词,他翻来覆去、颠三倒四,也只能说出几个让人难堪的词汇,听得柳君然耳朵都要磨茧子了。 “艾弗里奇怎么生了个傻子……”柳君然在心里嘟囔了一句,但是却没有在明面上说出来,他站起身就往外面走,打算去找出清闲地方休息,偏偏后面的安东尼奥觉得自己受了忽视,于是快步的摆脱保镖,冲到了柳君然的面前。 柳君然的神经反应过来了,但是身体抱恙,所以没能及时躲过安东尼奥的攻击。他直接被人压在了墙上,背部撞在墙壁上带来一阵刺痛,柳君然被压在墙上了,安东尼奥的手几乎要将柳君然的锁主压断,他紧紧的抓着柳君然的肩膀,一边咬着牙,一边用扭曲的眼神望着柳君然。 柳君然只觉得眼前的人简直有病。 “你在干嘛?”柳君然冷笑了一声。“你还是小孩子吗,连自己的脾气都控制不住?” “你……” “天天说别人是情人,你得多有本事才能像你一样只能用身份压人呀。就连骂我都要避开你父亲的面,是怕当着他的面骂我,你到最后连安德烈家族的人都当不成吗?”柳君然微微勾着眼,撩起眼帘看向安东尼奥的时候,把眼前的人气得发狂。 但即使如此,安东尼奥也不得不承认,当他低下头望着柳君然的时候,柳君然那漂亮的眉眼完全印在了他的眼睛里面。 他突然知道自己以往带朋友回家的时候,为什么那些人的眼睛全都黏在柳君然的身上——就连聚会的时候都有人调侃安东尼奥说,他们羡慕艾弗里奇的唯一原因,便是因为有柳君然陪在他身边。 而此时安东尼奥才看清楚柳君然的眉眼到底有多漂亮。 “放开。”柳君然又推了安东尼奥一把。 他本来就难受,被安东尼奥那色眯眯的眼神看得更恶心。 柳君然实在是讨厌这种,没什么本事话又多,全身上下最硬的就是一张嘴,并且很难缠的家伙。 他转身离开安东尼奥,在对方动手之前便先找机会离开。 柳君然开着车去了湖边,他坐在湖心亭里,看着月光下的粼粼水色,对面的小亭子已经挂上了五彩的灯笼,而柳君然撑着脸看着周围的环境,一时间竟然有些感慨万分。 “我都已经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了……”柳君然轻声的念着。 由于这个世界比较危险,所以柳君然在这里待了很长很长时间——艾弗里奇毕竟不是傻子,一旦有任何一点的疏漏,都会让艾弗里奇看出来,所以柳君然争取将自己直接变成艾弗里奇身旁的那个人。 他陪着艾弗里奇度过了那么多年,有的时候甚至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什么时候才能走啊……” 【还没有到最终的剧情节点。按照艾弗里奇的野心计算,宿主可能只能等到最终剧情节点的时间才算完成任务……】 “你是指艾弗里奇的野心没有尽头吗?”柳君然还记得任务的完成,只需要达成两点中一点——要么让任务对象的心理情绪达到最高值,要么达成最终的剧情节点。 男主已经顺利混进了安德烈家族当中,甚至开始不断的和女主接触,柳君然也需要通过调查男主的身份和动向来判断剧情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 他的行为显得有些突兀,只是早就已经信任柳君然的艾弗里奇并没有说什么。 但是对于柳君然来说,他很难去解释自己的一切行为。 “待的时间久了……就想找个人陪陪我。”柳君然认真的和系统说道。“虽然我知道,做黑道这一行……最好还是孤独终老比较好。况且哪来的好人哪,黑道文的男主都不只有女主一个恋人,去哪找好人呢。” 【……要不你试试赛西?】 “不是没想过,我感觉他好像就是只是单纯的男大学生,想要找个人上床……而且我确实对他没感觉,我不想把愧疚和喜欢融为一体,那样连谈个恋爱都不开心。”柳君然倒是对自己的感情一清二楚。 他不愿意不明不白的就答应赛西的告白——那不仅是对他自己不负责,更是对赛西不负责。 “还是看看帅哥,等到完成了任务……系统要不还是给我找个小帅哥?小美女也行。”柳君然在说到“美女”的时候,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你的积分已经足够装修整个虚幻空间了,等你完成任务以后,你可以将虚幻空间升级,连接和外界的通路,你可以去看一看跟你一样的玩家。】系统陪了柳君然那么长时间,自然是对柳君然有万般的怜惜,他安抚了柳君然几句,而柳君然的情绪也稳定了不少。 江边的风抓住柳君然的耳畔,柳君然只觉得风有些冷了,他将衣服裹紧,正要走的时候,就听到有人的脚步声朝着自己走来。 “先生怎么穿得这么少……”风衣裹在了柳君然的身上,将柳君然的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后的人将下巴搭在了柳君然的肩上,手环绕过了柳君然的腰,将柳君然搂的紧紧的,温暖的怀抱将柳君然抱了满怀,柳君然甚至闻到了赛西身上淡淡的香味。 “你喷香水了?” “……”赛西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落在柳君然的耳朵边上,让柳君然的耳朵都红了。 “喷了点香水,主要是知道是来见先生的,所以想要打扮的好好的来见先生。” 赛西十分大方的承认了自己的小心思。 “你知道我在哪里。” “费了点功夫才知道的,不过我确实知道先生的所有事情。”赛西将自己的手又压的紧了一点,柳君然被迫缩在他的怀抱里面,他感觉赛西紧贴着自己,他们的身子紧密的贴着,但是柳君然感觉到赛西的身子并没有兴奋起来。 这是一个完全无关于欲望的拥抱。 而赛西在柳君然的侧顶上轻轻地亲了几下,他的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就好像是一只在寻求爱意的小猫一样,不断的贴在柳君然的脖子上,不断的爱抚着柳君然的脖颈。 柳君然被赛西黏了,没办法,他抬手推了一把赛西,有些无奈的对着赛西说道。“不要这么黏人……” “只是因为喜欢先生而已。” 赛西随着柳君然的目光往湖上望去。“先生若是喜欢这里的话,我可以陪着先生再站一会儿。先生只要藏到我的怀里就好了,不会冷的。”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忘了两年前的事情似的,你当真一点都不怨我吗?” “我的怨和先生想的那种怨恨可能不太一样,越是恨,我越想待在先生身边。” 柳君然只觉得赛西这个人简直无可救药了,他每句话都在透露着他对自己的爱意和欲望。 可是柳君然对赛西没有太深的爱意。 所以他不愿意回应。 “何必这个样子,况且我比你大那么多岁,你既然觉得我是你父亲的情人,干嘛要执着于我一个人呢?”柳君然哼了一声,而赛西也不太高兴了。 “月光这么好,我陪着先生在这里看湖看水,先生总是要提不相干的人。”赛西把手臂紧了紧。 他最讨厌从柳君然的嘴巴里面听到的就是艾弗里奇的名字,赛西总希望自己和柳君然在一起的时候,能永远不要想起艾弗里奇,但是他也明白——艾弗里奇一直是他心底的一根刺。 “好,今晚限定,谁也不提。” 柳君然竟然轻笑着应下了赛西的话。 他抓住了赛西搭在他身上的时候,任由自己套在赛西的怀里面,感受着赛西怀抱当中的温暖,柳君然将目光落在了远处的湖水上。 他沉默的享受着今天晚上的安宁祥和,也许是因为太过于孤独,所以柳君然今晚也想放肆点。 明明他们俩的昨天晚上还在翻云覆雨,抵着身体操弄的动作几乎要将身体完全肏破,似乎是想要死在对方的身上。 然而今天晚上他们安谧祥和的站在湖畔看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