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大德的玩意儿!
书迷正在阅读:咽新蝉(小妈攻/强制爱)、美人帐晚【双/奶】、清纯秀才壮汉妻、肉观音莲、奴役雌虫、被疯狗轮番玩弄的美人日常[双性/快穿]、娇软的美人beta、番外番外啊、监狱里的公用男妓(双性he)、长官
郑羽这辈子没有听过这么惊悚的“告白”,这滋味不好形容。如果硬要类比,他感觉自己像是童话里走失在森林里的小孩,拦路的巫师夸他长得可爱,要把他带回去煲汤。 江尧的喜欢淬着毒,虽然诱人,但他不想要。 郑羽难受地厉害,嘴里伤口还在流血,一波赶一波的血腥味熏得他想吐。但是江尧一点也不介意,撬开他的唇亲个没完。 男人轻柔地将他嘴里破口子都舔了一遍,气息平稳柔和,不带一丝情欲,好像只是在安慰他。 他越是这样,郑羽越放不下心来。 “嗯唔.....”郑羽紧紧皱起眉,他想叫疼 ,却说不出话。只能用没挨打的那只手去推他。 江尧退开些许,这才开始注意他脸上的外伤。 “一会拿冰敷敷。”江尧手指剐蹭着他的侧脸,“明天周末,去我那儿待着。” 郑羽吸了吸鼻子,想说我不去,转念一想自己这副模样肯定是不能出门见人的,回家也是关在家里,在哪儿关都是关。 况且江尧说出来的话好像也没有他拒绝的余地——如果他还想平安度过今晚的话。 江尧帮他冰敷完,又给他嘴巴上了药,最后拿了副口罩给他。 郑羽乖乖接过戴好,整张脸只露出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眼角眉梢都还红着,眼眸水色氤氲,看着有点可怜。 还有点可爱。 郑羽平时爱说话,陡然间安静下来让江尧都有点不适应。 男人发动车子,偏头看了他一眼,“肚子饿不饿?” 郑羽摇头,他倒是饿,但也要吃得下去啊。一想到自己得有两三天不能安生吃饭,整个人都郁卒了。 —— 江尧先把车开到了特警大队,门口有人等着他,似乎是要交接什么东西,两个人边说着话边往警局里走,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 郑羽头抵着车窗,他好像还在方才那场惨烈的惩罚里没有缓过来,痛感像是麻痹了神经似的,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江尧把他一个人丢下了。 操! 郑羽在心里大骂了声,火气上来就要下车,结果发现江尧还他妈把车门锁了。于是只能坐在原地气得直喘气。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突然变得黏人,更不知道为什么看不到江尧的时候会觉得有些委屈。 过了半个多小时江尧才回来,郑羽想骂人,但现在硬件条件不允许,只能瞪着他那双泪痕未褪的大眼睛表达怒意——你是人吗?你能干点人事儿吗!我哪哪都疼你居然把我扔车里不管。 江尧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揉了揉他的头,然后从手提袋里拿出一只杯子,插上吸管,递到郑羽面前。 “借食堂熬了点小米粥,喝点。” 郑羽喉头一哽,心想你缺心眼儿啊,小米粥在大街上哪了不能买,非得把我丢这半个多小时。 江尧伸手把他口罩摘下来,把吸管递到唇边,“咬着慢慢吸,嘴里有伤别太使劲,不然会出血。” 郑羽确实饿了,咬着吸管吸了口。这小米粥吃起来意外很清爽,不像外面卖的那些加了料故意熬得很浓稠。黏黏糊糊的粥汤沾在破损的口腔壁上一定不好受。 郑羽咽着粥,忍不住侧头去看开车的男人。 江尧感官敏锐,几乎立刻就转过头,“怎么了?” 郑羽咬着吸管摇头,把脑袋埋回去乖乖喝粥。 江尧轻笑了一声,“我发现你安安静静的模样还挺招人稀罕。” 郑羽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 和自己家的独栋比起来江尧家不算大,胜在视野好,加上是大平层,南北通透,采光非常好。 家里有只七岁的蓝白英短猫,叫蛋挞,非常高冷。江尧每天回家它都会意思意思来蹭两下,只有两下,绝不多蹭,像是完成任务似的。 郑羽之前强撸蛋挞被它一爪子挠了三道血痕,从此结下血海深仇。 蛋挞照例过来完成任务,蹭完江尧后头也不回地走开了,完全把郑羽当空气。 因为调教日需要住在这边,所以江尧家备着他的全部生活用品。郑羽熟门熟路找出拖鞋,换上家居服,坐在客厅地毯上跟蛋挞大眼瞪小眼。 猫不是很想搭理人,郑羽一会戳一下它屁股,一会扒拉一下尾巴,把蛋挞惹得直竖飞机耳。 江尧端着酒走过来坐上沙发,看着他和蛋挞闹。 他不知从哪里摸出蛋挞平时最爱的玩具球,拿在手里一抛一抛地勾引,蛋挞注意力很快被吸引过来,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手。 他做了几个抛球的假动作,向来懒散的猫踮起脚想跟他玩,嘴里一边喵喵叫。 气氛烘托到位了,猫被勾得耸腰翘尾,随时准备跳去追球,郑羽却在这时慢条斯理把玩具球塞进了兜里。 蛋挞的表情有点懵逼,郑羽趴在地毯上笑得直捂肚子。 江尧一阵无语,踢了踢郑羽屁股,“就不能消停会,脸不疼了?” 本来郑羽在招猫逗狗的时候都快忘记疼了,经他这么一提醒又才觉得疼。脸颊经过冰敷倒是不那么肿了,但还是很红。打得重的地方皮肤看着像是没打磨的紫砂纸,摸着都有细密的磨砂感。 老实说,脸上红一块紫的模样再好看的人都不会好看。但江尧就是觉得好看,在他的审美观里,好像美好的肉体就应该是要有伤痕的。 江尧晃荡着酒杯,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郑羽刚要起身,就听江尧不悦地啧了一声,“爬过来。” 他的家居服领口宽大,爬行的姿势让江尧将他光洁的胸膛看得一清二楚。 江尧扒拉开领口,揪住左边奶头往前拽了拽。 郑羽忍着痛跌进男人怀里,不确定男人想要做什么,他紧张地忍不住咽口水,抬着头小心翼翼地叫着:“主人...。” 他嘴上不敢有太大动作,发出声音像是猫儿似的,弱弱地,带着明显的不安。 江尧知道今晚是把他罚怕了,再欺负下去就有点过头。但他又实在喜欢小狗这副畏惧忐忑的模样。 江尧的自我认知很清晰,他知道自己就是一个纯种变态,并且也不打算遮掩。 “又硬了呀,”江尧踩上他跨间,在嘭起的那处碾了碾,沉声命令:“裤子脱了。” 郑羽不敢迟疑,利索脱掉裤子,迅速重新跪回原位,将勃起的阴茎放回主人脚下。 江尧有一下没一下踩着性器,郑羽呼吸渐渐沉了,开始小幅度往男人脚底下蹭。 “想射?”江尧问他。 郑羽抿着唇,思索着该回答想还是不想,回答哪一个才能让主人满意。 他正犹疑,江尧压着阴囊重重一脚踩下去,直接将他的性器踩到贴地。郑羽闷叫一声,以一个胯部敞开的姿势双腿猛地跌坐在地,大腿小腿和地板紧紧叠在一起,大腿筋被撕扯到极限,冷汗一瞬就下来。 郑羽抱着江尧的脚,小声地哀求他轻一点踩。 “嗯?轻一点,”江尧脚下动作没有停,“怎么才算是轻一点,这样?还是这样?” “啊...不呜呜..!” “狗爪子拿开。” 郑羽此刻已经顾不上嘴巴疼了,“主人....!好疼,要踩坏了,求求您呜唔...啊!好疼...” 他哭得肩膀都在颤抖,江尧终于大发慈悲收回脚。 “小狗这随时随地都支棱着鸡巴可不行,毛病得治治。”江尧退回沙发上坐着,看了眼自己的脚,分外嫌弃地啧了一声,“乱流水也得治治,过来舔干净。” 郑羽脑子疼得晕头转向,听到命令后乖顺爬上前将男人沾了淫液的脚趾含进嘴里。 江尧仰靠沙发里,舒服地眯起了眼,拿起手机点开一款FPS游戏。 侍奉的姿势郑羽已经学地很好了,口侍的时候要塌腰抬臀,双腿不能分开太大,幅度过大就是过于淫荡,江尧见了会不高兴。但又不能太小,太小就不够优美,主人觉得小狗的姿态不够赏心悦目也会不高兴。 腿分到什么程度,臀要抬到什么地方,这些肢体记忆已经渐渐成了习惯,凭感觉都能做好。 郑羽含着脚趾,又要竭力避免碰到嘴里的伤口,因而舔得格外艰难,他甚至感觉到口水顺着唇角淌到了下巴。舔干净了淫水,郑羽乖觉地伸出舌头继续舔男人脚心。 男人不叫停他不敢歇,只能用舌头卖力地替他做足底按摩。 江尧在百忙之中瞥了一眼跪撅着的小狗,轻悠悠地说:“小狗狗,身上鞭痕有点淡了啊。” 郑羽浑身一颤。 江尧伸脚抬起他下巴,看着眼神湿漉漉的小狗心情十分愉快,笑着说:“这就要哭了,这么不经吓唬,” 他话音刚落,郑羽的眼泪就像是打开了开关似的,一滴一滴地往下砸。 “哟这小胆儿,”江尧好笑地瞅着他,有点不相信似的,“你跟我装呢吧,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郑羽越哭越凶,他也不出声,就瞪着男人不停地流眼泪,模样恶狠狠地。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会情绪失控一半是吓的,另一半是被眼前这缺德货气的。 干什么不好非得吓唬他玩,缺大德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