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书房春色
“我的两位爷!你们可算回来了!” 小邱看着他们两个平安回来松了一口气,自己下次打死都不做这种事了! 江绮筵没理会他,径直走了过去,打开窗,望着外面的雪景发起了呆。 “少爷这是怎么了?” 小邱看他脸色不好,就问张培楠。 张培楠跟他说了之后,小邱也直骂这些人不是东西。 “少爷,你身体还没好,等会儿吹了风又把身子弄坏了怎么办?” 小邱说着便把窗关上。江绮筵听到他的话点点头。 “你说的对,这身子留着还有用。要是坏了,便讨不了那老东西欢心了。” 张培楠看着这样的他,只觉得可怜极了。面前这个漂亮的人,就像一只被困在贾元林手心里的蝶,拼命扑腾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仿佛都能看见江绮筵脖子上带着的锁链,沉甸甸的,压的他要喘不过气来。 江绮筵沐浴完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满脑子都是翁佳芿住的那个小屋子,和屋外那只破旧的小马。心里好像堵了一块石头一样,压的他胸口发闷。 第二天小邱和张培楠进来的时候,看见他眼下淡淡的乌青,便知道他一晚没睡。 小邱说要去拿点酸枣仁面儿,冲了给他喝,让他再回去睡。江绮筵摇摇头,说自己想出去散散步。 他们走到庭院的时候,高李源正在教训余榕。这余榕以前跟着他,没少被高李源欺负。前段时间看高李源失宠了,哪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跑去高李源那冷嘲热讽,又是掌掴,又是让他一边跳舞,一边让下人往他身上泼水的。 谁知道高李源揭发翁佳芿与人私奔,重新获得了贾元林的宠幸。 高李源这睚眦必报的人,怎么能放过余榕。这会儿让他唱完曲儿便喝姜汤。 那姜汤红通通,油亮亮的,一看就是放了十足的辣油。这一喝下去嗓子肯定废了。 余榕抱着他的腿哀求,说怎么折磨他都行,但是不要废了他的嗓子。 他浑身上下,也就这嗓音最讨贾元林的喜欢,这要是废了,他就完了。 高李源甩了他一巴掌,愤愤的看着他。 “冬至那天你倒是唱的挺欢啊,我一落魄,你便觉得你有机会山鸡变凤凰了是不是?!呸!就凭你?也配?!” 随后又让旁边的仆人抓住余榕,强硬的掰开他的嘴,把姜汤灌下去。 江绮筵冷眼看着这场景,只觉得恶心的要命,便转身想走。但被眼尖的高李源瞥见了,立马叫住他。 “这不是江少爷吗?怎么?老爷这几天没往你那跑,你夜里就睡不着了?” 他看着江绮筵眼下的乌青,满脸的得意。 江绮筵听了这话则嗤笑一声。 “高李源,你还真是个傻子。老爷在不在我那屋,不是他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捡了别人剩下的东西,你得意什么?” 高李源只当是他心里酸,面子上过不去才这样说。又讽刺了他两句。 江绮筵没心情跟他这蠢货纠缠,转身就走。高李源又当他现在不受宠,不敢跟自己顶嘴,笑的一脸灿烂。 但没等他高兴两天,贾府这边又来了新人。江绮筵让小邱去问,果然是翁佳芿村子送来的,好巧不巧,人就是他那晚听到的那个里儿。 那徐松里模样清秀,但性格却是个烈的。当晚贾元林迫不及待的要宠幸的时候,他竟然一口咬在贾元林手上,把他咬的鲜血直流。 之后他的下场自然也是极惨的,听守门的下人说,这徐松里惨叫了一整晚。他们进去的时候,徐松里身上血淋淋的,腿也折了,就剩半口气了。 江绮筵听到后,冷笑了一下直说就当给他那造孽的爹娘还债了。又让小邱拿了钱,去找个大夫给他看,人一定要救活,但腿不要治。 张培楠不明所以,问他为什么还要救这人。江绮筵看着他勾起嘴角,那笑像淬了毒的花,美丽但要命。 “你且看着,他活了之后,马上就要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了。” 张培楠没听懂,小邱却听懂了,这徐松里瘸了腿,便不会再有机会得到贾元林的宠幸了。这院子的下人,自然会“好好待他”。 江绮筵让小邱去熬补品,说熬好了叫他,自己现在先去睡一会儿。 小邱熬好后,轻轻摇了摇睡熟的江绮筵。他迷糊的睁开眼睛,双颊绯红,一看就是没睡饱的样子。使劲摇了摇头,让小邱替自己整理一下,说自己现在要带着补品去找贾元林。 张培楠不愿意让他去,说这老头昨晚刚对那个徐松里那样,他现在过去不安全。 小邱也有些担心,这徐松里昨晚刚把人咬了,贾元林正气头上,现在过去岂不是触他霉头? 江绮筵却说,这霉头非触不可。他这殊宠本就是跟刀尖舔血一样,越是别人不敢的,他越要做,这样才能在贾元林心里与其他人不同。让他对自己恋恋不忘。 贾元林在书房对着账,一看江绮筵来了,脸色便冷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江绮筵一听他这语气,表情好像被伤到了一样,委屈的看着他说自己听说爹爹受伤了,就赶紧过来了。 “哼,怎么不在你屋里想那个姓翁的死人了?” 江绮筵一听他这么说翁佳芿,心里一怒,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筵儿只是把佳芿当自己哥哥看待。若说在筵儿心里谁最重要,那自然还是爹爹。” 贾元林打量着他,像是要看透他说的有几句真话。 “嘴上谁都能说,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就不一定了。” 江绮筵一听他这话,瞪大了眼睛,随后鼻子一酸哭起来。 “爹爹既然不信我,觉得我跟佳芿有私情。那筵儿也没话可说,还希望爹爹明年这个时候能念及旧情过来给筵儿上一炷香。” 说着就猛的朝墙撞去,贾元林魂都吓飞了,急忙把他用力抱在自己怀里,弄的手上的伤口又是一疼。 “筵儿!你这是干什么?!” 江绮筵扑到他怀里哭起来,说自己一头撞死就能自证清白了。还说既然贾元林不喜欢他了,那他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是爹爹的错!不该这样怀疑你!筵儿,别伤心了。你再把身子哭坏了怎么办?” 江绮筵原本扑在他怀里哭着,见达到目的了,嘴角悄悄勾起一个笑,随即又满脸伤心的看着贾元林。 “爹爹这是原谅我了吗?” 贾元林听到他这么问,便赶紧说他又没有做错什么,哪来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说法。 江绮筵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又哭起来,责怪贾元林这段时间没来,自己整晚整晚的睡不着。以为贾元林不要自己了。 贾元林看着他一脸伤心,哭的梨花带雨。立马心疼起来,说都是自己的错,不该惹他伤心。又说这几天都会睡他那里。 江绮筵说自己给他带了补品,接着便朝小邱使了个眼色。小邱立马心领神会拉着张培楠出去了。 江绮筵坐在他怀里,舀了一勺吹凉了才喂给他喝。 “还疼吗爹爹?” 贾元林说还有些疼,另外一只正常的手,就开始在他的臀部上摸起来。 江绮筵一听这话,装的又心疼又生气,直骂那徐松里是个贱货,把他爹爹咬成这样。 “哎哟,我的小宝贝儿,你可别再哭了。爹爹没事。” 他擦了擦江绮筵眼角的泪珠,又调笑到若是江绮筵用嘴喂他,那他就不疼了。 江绮筵便含了一口那燕窝,哺到他嘴里。贾元林搂住他的腰,吃起来。觉得江绮筵嘴里含着的可比拿汤匙喂的好吃太多了。 一边吸着他的舌,一边在他腰上摸起来,弄的江绮筵呜咽喘息着。 这撩人的声音自然听的贾元林身下那根硬了起来,硬挺挺的戳着江绮筵的臀肉。 “筵儿,爹爹想要你了。” 江绮筵听了便说爹爹手上受着伤,他自己来就行。贾元林一听,猛的亲了他一口,直夸他贴心又懂事。 江绮筵跪在贾元林腿中间,解开他的腰带,握着那器物,便开始舔起来。 贾元林舒服的直叹气。这小妖精可真会伺候人,那小舌头又湿又软,把他的鸡巴舔的爽的要死。 江绮筵的舌头顺着那硬挺上下舔舐着,接着来到那顶端的马眼,轻轻一舔,贾元林便急促的喘了一声。连带那肥胖的大腿肉都抖了一下。 江绮筵看他的反应,时不时含着那鸡巴,用力吸着那前端,又用舌头在那沟状的地方打着圈。 贾元林喘着粗气,一只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身下的妖精却含着他鸡巴下圆圆的精囊开始吸起来。 贾元林被他这一吸直接射了出来,射的江绮筵满脸都是。 “呀!爹爹!” 江绮筵假装有些生气叫了他一声。 那皱着眉嗔怒的小脸射满了精液,顺着江绮筵精致的下巴流下来。看的贾元林下腹一阵滚烫。刚射完没多久的鸡巴,又颤巍巍的半硬起来。 “宝贝儿,爹爹错了,不该射你一脸。让爹爹给你擦擦。” 但说着却是用他半硬起来的鸡巴,去蹭江绮筵的脸。 “爹爹!你再欺负我,我就走了!” “别别别!爹爹跟你闹着玩呢!” 江绮筵扯过他下摆的衣服,把自己脸上的精液都擦在了那上好的布料上。贾元林非但没有发火,还觉得他这模样很是可爱。 “筵儿……擦完脸是不是该帮爹爹……” 他看了眼下身硬起的鸡巴。江绮筵哼了一声,脱了自己的裤子,跪坐到他身上。但却不让他进去,而是用自己的臀肉在那鸡巴上蹭个不停。把贾元林身上撩的烧起一把火来,却又没办法发泄。 “好筵儿,别蹭了,你倒是让爹爹进去啊!” 江绮筵却看着他急切的样子轻笑起来。 “爹爹这几天不是在李源哥哥那过得挺舒服么?筵儿知道自己伺候的没有李源哥哥好,不如我现在去叫李源哥哥来帮帮爹爹怎么样?” 这该死的小妖精!贾元林心里直骂到。 “什么李圆里扁的,还不是你前几天气爹爹,我才去他那的,这会儿倒是吃起醋来了?” 江绮筵见撩的差不多了,见好就收。笑着说自己是同爹爹开玩笑。便抬起臀部,开始用手扩张起来。 他一边扩张一边呻吟着,要不是贾元林现在手上受着伤,早就把这妖精按在书桌上狠狠操弄一番。 他扩张好了,便抽出手指,把自己已经湿润流着水的穴口,对着贾元林的鸡巴慢慢坐了下去。 等到坐到了底,江绮筵便两手撑着贾元林的肩,一上一下的动起来。那小穴湿润又紧致,把贾元林夹的连连粗喘。 “嗯……嗯……爹爹……爹爹……” 贾元林听见他叫的这样浪,用力掐了一把那挺翘的臀部。弄的江绮筵尖叫了一声。 “小骚货!自己动也叫的这么浪!” 江绮筵伏在他耳边轻喘着。 “爹爹好几天没疼我了,筵儿想爹爹了。晚上没闻到爹爹身上的气息,我都睡不着。” 贾元林一听他这么说,便问自己身上的气息是什么样的。 “爹爹身上的自然是男子汉的气息,筵儿闻着安心,也喜欢……” 他唇间吐出的热气,像一根羽毛挠着贾元林的耳里,让他倒抽了一口气。自己这是养了个什么样的妖精,竟这样的勾人! 江绮筵那纤细的腰肢动个不停,贾元林那下身的精水也被他榨的流个不停。做了两次,等江绮筵起身的时候,那粗长的鸡巴从他腿间滑落,小穴里的精液也溢出来,流满了他的大腿根部。 高李源原本正怕徐松里抢了他的宠幸,没想到这徐松里是个傻的竟直接跟贾元林对着干,弄的自己差点死了。 他一听那徐松里只剩一口气,正高兴着,让人给贾元林送点补品去。结补品没送成,回来的果儿还说是因为江绮筵在书房跟贾元林行那事,自己才送不进去的。气的高李源又是骂他狐狸精,又是骂他婊子。 那果儿在一旁看着他砸东西,满脸的无奈。那江绮筵好歹也是正经人家的少爷,要说婊子,那他自己这青楼出身的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