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到底找够几个男人,才能满足你呢瑾儿(微h)
凤衡那批舞姬,在送到太子府之前,先留在绕香楼经受调.教。 绕香楼背后的老板,名义上是一个姓段的巨富大商,实际上这段氏是凤衡手底下的人。 绕香楼作为凤衡在月城的据点之一,每日来来往往之人非富即贵,对他来说是重要的消息来源,同时也是处理许多事情的落脚点。 绕香楼雅间内,八名红纱披肩的纤瘦男子赤足而舞,另有两人在不远处的软榻上一坐一卧。 茶香缭绕间,晏瑾一面喝茶一面端详那群舞姬,凤衡慢悠悠吃着点心,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 晏瑾喝着喝着,忽然将茶杯搁在桌上,“不太对。” 凤衡挑眉,方才将脸转向屋子正中,“这几人是我花重金派人搜罗而来,个个都是绝色,这还不对?” 正好八人迈着舞步越跳越近,其中一名身材较为高挑的舞姬,将手中红纱抛向晏瑾。晏瑾顺势抓住了,却并不放手,挽着红纱将对方越拉越近。 舞姬知道面前两人就是花钱买他的主人,见晏瑾主动回应,便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娇软哼笑两声,跨坐在晏瑾腿上,唤他道,“爷~要奴家伺候你么?” 凤衡方才吃糕点嘴里有些干,此时正在饮茶,听见这一句,差点将茶水喷出来,好在他憋笑强行忍下去了。 那舞姬双腿敞开,半截细嫩大腿裸露出来,紧紧压在晏瑾腿上。凤衡瞥了一眼,指节轻叩桌面,建议道,“那么你可得事先问清楚,这位爷是想让你用后面伺候,还是用前面伺候。” 晏瑾本想瞪他,转念一想,口无遮拦是凤衡的老毛病了,这里也算不上真正的公众场合,于是懒得理他,将舞姬摸在自己胸口的手拂下去,淡声命令道,“这样不对,身子坐直了。” 他脸上没什么调笑的意思,舞姬见他神情严肃,娇艳讨好的笑容僵了僵,乖乖挺直歪扭的腰身。 凤衡来了兴趣,不再出言逗他,就着没喝完的茶水慢慢啜饮。 晏瑾又道,“下巴抬一点,脸上别笑。” 舞姬依言抬头,听到后半句,忍不住小抗议,“爷,奴家出来赚钱,干的就是卖笑的营生,冷着一张脸谁会喜欢看啊!” 晏瑾莞尔,“若是让你在绕香楼里接客,自然要笑脸迎人。不过,几日后你们要见的客人,他就喜欢那种对他冷着脸的。” 舞姬“啊”了一声,不明所以,然而还是听从晏瑾的指示,不断调整姿势和表情。 片刻后,舞姬表现出的效果虽然差了点意思,但比一开始好了不少。反正还有时间,也不必急于一时,晏瑾拍拍对方肩膀,“就这样吧,你把我教给你的,再教给他们一遍。” 那舞姬梗着脖子,动作别扭地站起身,腰不扭腿不晃之后,连怎么走路都快忘了。他僵硬地挪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走到剩余七个探头探脑的舞姬面前。 凤衡看得出来,晏瑾是想将这群舞姬调.教成清冷那一款,谁叫最近太子殿下就吃这一套。 然而,半路开始学习的,和浑然天成的,毕竟是两个级别。 晏瑾扭头盯着那几名舞姬,举杯喝茶时抬眸,脸侧长发掩映下,更显得眼睫与鼻梁弧度分明。 凤衡注视对方被茶水沾湿的嘴唇,忽然有些理解,凤桓为什么会痴迷清冷那一类的。不得不说,一个干净出尘的美人坐在面前,的确非常勾人心痒,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拽过来弄脏。 凤衡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做了。 两人隔着一张木桌,晏瑾正喝着茶悠闲旁观那群愁眉苦脸的舞姬,冷不防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过去。 这一下太过突然,手中茶水泼在桌上,晏瑾被拽得直接跨坐在凤衡大腿上,就如同方才舞姬与他一般。只不过,当时晏瑾没打算将那舞姬怎么样,凤衡对他就不一定了。 晏瑾一只手腕被对方抓住,掌心还捏着茶杯。这个姿势,他比凤衡高出半个头,垂眸注视对方道,“王爷,茶杯。” 凤衡的目光在他脸上流连片刻,看向旁边高举的杯子,里面还剩了点茶水没洒出去。 他勾唇轻笑,握住晏瑾的手带过来,那只茶杯也随之靠近唇畔。 低下头,他就着晏瑾的手缓缓饮尽杯中茶水,双目微抬与对方视线胶着。不消片刻,他将空掉的茶杯抽走,在掌心转了转,随手往旁边一掷。 茶杯摔在地板上,发出一道清脆的破碎声,凤衡对外面几人道,“你们出去。” 八名舞姬如蒙大赦,终于不用僵着脸练习什么清冷感了,腰肢一摆七扭八扭往外撤,顺带关上房门。 几乎是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晏瑾的上衣就被凤衡褪到腰间,他还试图挣扎一下,提醒道,“王爷,我们今天是过来调.教舞姬的。” 凤衡伸手探入他散开的衣袍,肉贴肉拢住一只浑圆的屁股,不紧不慢揉.捏出各种形状,随后往中间更幽深处探去,两根手指陷进柔软入口,缓缓往里面深入开拓。 凤衡玩味道,“比起舞姬,我更想调.教你啊,瑾儿。” 最后两个字,仿佛为了让他听清楚,凤衡念的极慢。晏瑾身体一僵,看见对方戏谑的神情,方知凤衡绝不是突然兴起才这么叫他。 晏瑾道,“你在太子府安插了眼线?” 凤衡挑眉,“要是没有眼线,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知晓太子最近的口味?” 之前晏瑾只知道,凤衡在朝堂上表现的很低调,完全是一个不受皇帝待见、同时自己也安于闲散的王爷,背地里他却一直在拉拢人脉,形成自己的势力范围。 不过他没有料到,如今的凤衡,已经有能力将眼线悄无声息安插进太子府。回想上次进府遇见的人,是管家,或者引弦? 晏瑾只能猜测,他甚至不能确定,凤衡到底安插了几枚眼线在里面。 不过,猜测归猜测,他其实并没有太好奇。毕竟凤衡的手伸得有多长,不是他该关心的事。 就拿绕香楼和晏瑾来说,不过是凤衡棋盘中两颗作用不同的棋子。至于还有没有别的棋子,下一步要往哪里走,唯有执棋人才能知晓全局拿捏分寸,身在局中的棋子只需要听命行事,完成自己的任务就行。 晏瑾兀自发呆思索,凤衡似乎对他的出神有些不满,挑逗的手指寻到内里某一点突起,忽然用指腹重重按下去。 晏瑾腰间一软,双手抵在对方肩上,低头与他对视。却见凤衡微微眯眼,意味不明地笑道,“我不仅知道瑾儿,我还知道另一件事。” 他抬起左手,探入晏瑾袖中。 晏瑾心中骤然一紧,按住在袖中翻找的那只手,被凤衡斜了一眼,又默默松开,眼睁睁看着对方从他袖子里摸出一只银白色穗子。 凤衡将那只精致的穗子放到面前,捻在指尖转动着玩儿,看见晏瑾微微发白的脸色,哼笑道,“你还真是厉害啊,家里一个,王府一个,现在又惦记上皇宫里那位。” 凤衡用穗子勾了勾他的下巴,逗猫一般,戏谑道,“到底找够几个男人,才能满足你呢?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