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肉棒顶开小穴,磨着骚点身体发软
清晨的空气带着些许湿润的草木清香,温和的阳光倾洒下来,把屋檐上的青苔都照射得更加青翠碧绿。 项竞淮站在紧闭的院门前不由得皱了皱眉,这小神棍大清早跑哪儿去了? 他心心念念的小神棍此刻正哼着小曲儿扛着一把糖葫芦,从小巷尽头往里走着,石板路被晨露浇得透亮不已。他眼底带着一抹青黑,眸子里却散发着神采奕奕的光芒。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项竞淮听到叶浮白轻快的哼唱声,转身便看到他鼓动着腮帮子,扛着一个冰糖葫芦塔往这边走过来,黑色道袍边还沾着一些黄泥,一看就是昨晚做“好事”去了。 “项兄,你来的好早呀。”叶浮白看着项竞淮的眼神就像看财神爷一般,忙把手里的糖葫芦递给他,“这个可好吃了。” 项竞淮接过他递来的东西,拉着他转了一圈,上下打量道:“小神棍,你昨晚做贼去了?” 叶浮白忙从腰间取出锦囊在项竞淮面前晃了晃,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我昨晚运气可好了,抓到了一个小花妖的幽魂,你闻可香了。”说着便把锦囊凑到了项竞淮面前,确实挺香的。 “所以你大晚上不睡觉,就为了去抓鬼?”项竞淮只想把他脑子敲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叶浮白小心翼翼的把锦囊收好,点点头道:“晚上抓的鬼质量可高了,而且你昨天带我吃了那么多好吃的,正好神力充足……” “所以你昨天答应给我的还阳丹准备好了吗?”项竞淮边说边把手里的糖葫芦递进他嘴里。 叶浮白腮帮子被撑的鼓囊囊的,眼神闪着亮光,打开院门,拉着项竞淮穿过庭院往屋里走,咿咿呀呀道:“唔!当然准备好了,就等你来试验……验货呢!”他差点说漏嘴,眼神里都带着一丝慌乱。 项竞淮勾唇看着桌上两颗乌漆麻黑的药丸,掀起眼皮看了看叶浮白带着一丝期待、一丝慌乱的眼神,随即捏着他的脸直接点破他道:“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卖这个药丸吧,你是拿我当试验品呢?” 叶浮白抿唇眨着眼,双手绞在一起,嗫嚅道:“别人都没有你好忽悠……不是,都没有你有钱。而且我敢保证我这个药丸没问题……” 项竞淮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就这智商还想着骗人,不被人骗就算好的了。他捏起药丸仔细端详着,又直勾勾盯着叶浮白道:“你确定没问题?” 叶浮白被盯得心里发虚,坚定的信念开始动摇了,神情勉强道:“确定……吧。”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做,看着项竞淮那双透彻的眼睛,叶浮白抿着唇,神情纠结,“算了,还是别吃了,万一出……” 话音未落,项竞淮直接把两颗药丸丢进了嘴里。叶浮白未说完的话吓得全哽在喉咙里,忙上前捧着项竞淮的脸,焦急道:“快快快,吐出来,万一我还没研究透,把你吃死了怎么办?呜……快点吐出来……”叶浮白急得自己先哭出了声。 项竞淮看他哭得像自己已经死了一样,不由笑道:“来不及了,早吞下去了。” “呜……项兄……你要是死了怎么办?”叶浮白差不多已经把项竞淮当死人看了,抱着他哭个不停。想了想又直起身,眼睛直直盯着他道:“你、你现在难不难受啊?……呜……都怪我,是我害你了……祖师爷在上……弟、弟子……呜……罪过呀罪过……” 项竞淮被他哭得满脸黑线,眼眸深处划过一抹微不可见的精光,随即身体立马软了下去,大口大口喘着气,“啊……哈……小神棍……我、我难受……你、你……” 叶浮白吓得脸都白了,忙扶住项竞淮,感受到他烫得离谱的身子,哭得越发撕心裂肺起来,“啊……项兄……怎么办?怎么办?呜……你哪里难受… 你是不是、是不是要死了……呜啊……” “叶、叶兄……帮帮我、帮帮我……”项竞淮一边说着,一边放出自己狰狞的性器,拉着叶浮白的手握在上面,急切道:“帮我摸摸它。” 叶浮白擦了擦眼泪,眼神坚定的看着项竞淮,果然按照他的要求老老实实的摸着它,像安抚小猫小狗似的,“项兄,可以吗?这样……呜……这样你还难受吗?” 妈的!被这样隔靴搔痒的抚摸着,谁能不难受。项竞淮佯装被药劲儿折磨得失去理智,不管不顾的撕扯着叶浮白身上的袍子,嘶声道:“好热……好热……快、快脱了……给我……叶兄,我硬得快炸了!” 叶浮白被项竞淮最后一句话吓得颤了颤,忙伸手自己解开已经被项竞淮撕得惨不忍睹的衣服,随即抱着项竞淮语气慌乱道:“怎么办?怎么办?接下来怎么办?” 项竞淮舔了舔唇,胳膊绕过叶浮白的膝弯,把人面对着自己把尿似的抱起来。不住用叶浮白的小穴研磨着自己溢出前列腺液的龟头。 “唔!项兄……这个感觉好、好奇怪……”叶浮白说着,耳朵不由得染上了一层红晕。项竞淮看着他这副样子,不由得凑过去撬开了他的唇,卷起他嘴里的那抹柔软纠缠不休。叶浮白现在不敢拒绝项竞淮,只能放软身子任由他摆布。 项竞淮的粗长性器被温热的穴口磨得更加硬挺,他堵着叶浮白的嘴,抱着叶浮白缓缓沉身,屁眼立马被龟头挤开,周围的嫩肉也越撑越透明。叶浮白疼得直皱眉,嘴里虽被堵住,但也发出了阵阵呜咽。 项竞淮刚把龟头送进去,就察觉到怀里人的身子颤得厉害。他放开了叶浮白的唇舌,轻轻吻着,声音尽量温柔的哄着,“乖,放松点儿,不然会越来越疼。” 叶浮白十分听话的深深呼出一口气,靠在项竞淮身上尽量放松着快要被撑得痉挛的甬道。项竞淮跟随着他放松的频率,慢慢把他的身子向下放着,肉棒顶开穴里的嫩肉,寸寸向里开疆拓土。 等到项竞淮的性器全根末入后,叶浮白的眼泪早把他肩头都哭湿了,眼泪鼻涕全糊到了他的衣服上,“项竞淮……痛……呜、嗯~好痛……” “乖,忍一忍,我慢慢来好不好?”项竞淮这次说到做到,托着叶浮白的屁股动得轻缓极了,直把甬道肏得顺滑了一些,才敢加大一点儿幅度。 随着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叶浮白的哭声渐渐消弭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他蒙上了一层潋滟情欲的眸子。他搂着项竞淮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不由得哼唧起来,“嗯啊~好、好奇怪呀……哈……嗯哼哼……” 项竞淮使坏的磨着甬道里那块突起的软肉,感受着怀里人颤抖不住的身子,嘴角的笑意愈发大了起来,“叶兄,这里为什么那么软啊?” “嗯啊……呜……项兄别顶我……好奇怪、好奇怪……啊哈……”叶浮白眼里的情欲越发浓重,眸子里魅意横生。 项竞淮抱着他站起来,像屏风后的那张床走去,每走一步肉棒便顶撞一下,肠液不免从俩人的交合处滴落下来。叶浮白的身子简直被磨得软成了一滩水,只知道乖巧的趴在项竞淮身上。 俩人融进床铺中,项竞淮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压着叶浮白激烈的肏干了起来。 “啊哈……轻、轻点儿……我受不住了……嗯哼……呜……磨得好痛……”叶浮白的哭闹声混合着肉体碰撞声,只把青纱帐里的空气燃到极致,气氛淫靡旖旎。木床十分配合的发出嘎吱声,仿佛在为俩人的性爱数着拍子似的,教人能清晰的知道里面的人交合的激烈程度。 叶浮白不知道自己的床能不能撑下去,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快撑不下去了,他抓着项竞淮的脊背,哭道:“项、项兄……我受不住了……快…快不行了……要死了……呜……” 项竞淮舔吻着他眼角流下的眼泪,哑声道:“乖,快、快了!” 他说完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幅度也大了起来。啪啪声变得更加响亮的同时,叶浮白的呻吟哭闹声也愈发强烈起来,“呜……捅到我的肚子里了……好深……好胀……呜……有点舒服……” 项竞淮被哭闹声磨得情欲上头,压住叶浮白乱动的手,顶着甬道中的骚点冲刺。叶浮白猛地顶起腰身全身痉挛不止,身下的性器抖动着射出股股白浊的同时后穴紧致的甬道也阵阵紧缩蠕动着,项竞淮低吼着把性器送入深处,射了叶浮白满满一肚子精液。 叶浮白直接被高潮刺激得两眼一翻昏睡了过去,项竞淮看着身下布满性爱痕迹的人,眼角眉梢染上了心满意足的笑意。 …… 叶浮白醒来时已经全然不知今夕何夕,他仰头看着项竞淮,神情很是纠结的用手指戳着他坚实的胸肌,支支吾吾大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项竞淮用手捋着他略微凌乱的长发,笑道:“小神棍,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浮白抿了抿唇,最终神情娇羞道:“唔!那、那个,项兄,那八千八百八十八你还给不给了?” 项竞淮手蓦地一顿,牙齿都快咬碎了。他捏起叶浮白的下巴,生气道:“你都不关心一下我的身体,就只想着你那几个烂钱,我看你是财迷转世吧!” 叶浮白脸红了红,手搭在项竞淮的腕上,嗫嚅着嘴唇道:“我帮你把过脉了,你现在身体好得很,而且你都清醒过来了,应该没事儿了……吧。” 项竞淮冷哼一下,“现在没事儿了,那以后呢?万一这药效反反复复发作呢?” 叶浮白紧咬着下唇,手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随即眼神坚定又委屈道:“我、我会负责的,如果真那样,我保证把你治好!” 项竞淮这才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道:“算你有点良心。” “项兄,所以那八千八百八十八你还给不给了?” 项竞淮被气笑了,这个坎是绕不过去了,他佯装思考了一会儿道:“虽然你的还阳丹不靠谱,但我把你折腾成这样,我觉得要给,你觉得呢?” 叶浮白点头如捣蒜,“我也觉得,得给!” 项竞淮看他那么高兴,当即掏出手机想给他转账,但当他看到叶浮白拿出来的老年机时,笑容僵在了脸上。 叶浮白还一脸疑惑道:“项兄,手机怎么可能会吐钱嘛,你快给我示范一下。” 项竞淮叹了口气,拿过他的老年机打量了一下道:“你这个要是会吐钱才怪了!” 叶浮白拿过老年机,宝贝似的抱在怀里,“这可是我师父去世前传给我的。” “你过去是与世隔绝了吗?” “我刚从山坳里的道观出来没几日,我怎么知道这些嘛。”叶浮白说着,神情恹恹,嘴撅得都能挂个油瓶了。 半个小时后,叶浮白抱着一沓钞票,眼睛重又闪着亮光,“项兄,还是看得见的钱好!” 项竞淮捏着他的脸,恨铁不成钢的道:“财迷。” 于是财迷叶浮白抱着钱美滋滋的躺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