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弟弟要和哥哥睡,结果被皇帝半夜摸进房间中(剧情微H)
虽然克莱因在勉强支撑着身体回去后料到了晚上肯定还会有人要和自己睡觉,但没想到来到自己房间的人依旧是公爵。看到克莱因惊讶后又藏着放松心绪的表情,公爵有点得意,又有些挫败。 “您以为会是谁?” 克莱因趴在他的膝头,乖乖地自己扒开臀瓣,任由公爵为自己上药。狄伦特制的药膏在穴口内外抹过,一阵冰凉后,残存的肿痛慢慢消失,他也明显能感觉到穴口内外的肌肉因为被药物浸润,颇有弹性地收缩回去,就好像自己从未被那样激烈地侵犯过似的。 “我以为……大概会是维尔斯特先生,或者是卡尔曼先生。”克莱因诚实地说,“但考虑到卡尔曼先生最近也很忙,我还以为会是维尔斯特先生来处理我的身体。”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公爵皱起眉,“不是处理身体,是处理……呃,伤口?” 显然,他的犹豫是因为虽然他们都操青年操得毫不留情,但克莱因并没有明显的流血外伤。男人放下药膏,看向床头洗干净叠整齐的手帕,又看向背对着自己趴在自己膝头上的青年。 “你应该更加珍惜自己,克莱因殿下。” “……嗯,谢谢。” 无论怎么看,克莱因似乎已经认命了——这样激烈的侵犯多来几次,心智再坚定的人也承受不住。 “如果……我是说,如果您真的难以承受……可以多来几次我的房间,我会睡在地上,不会对您做什么其他事情。”公爵压低声音说。 克莱因穿好自己的丝绸睡袍,抬眼看向加西亚公爵,先是一愣,然后苦笑着微微摇头,别开雪青色的双眸。 “这种情况下,多一个人或者少一个人没有其他区别。”他轻声说,“况且折辱一位前帝国的皇太子,又是共犯,想必陛下也有拉拢关系的考虑在,而且也是为了测试你们的忠诚……我不想看到您因此被怀疑,所以不用担心我。” 至少自己还有挂念自己的家人,克莱因心想,一切苦难都会有尽头,自己还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公爵是主动来到他的床上的;当晚,两个人什么都没做,只是靠着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克莱因靠在公爵胸前,心想如果是公爵的话,真是再好不过了。 然而他没想到,第二天要陪自己睡的,不是其他人,而是自己的弟弟! “我……我的房间的床架下面被发现有裂痕,睡起来不太安全。”阿尔伯特看着自己的哥哥,“我可以和哥哥睡在一起吗?” 克莱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请侍女传信给了间谍总管。他现在是质子,已经没有那种权力进行自主的决断。但是他没有看到,就在他派出去侍女时,阿尔伯特的眼神暗了几分。 不一会儿,间谍总管托人带回了话,只有一句“陛下同意了”。 “明明你是以王储的身份……” 阿尔伯特气闷地坐在哥哥的床上;他也看到了那洗干净叠整齐的手帕,却没有问什么。反倒是克莱因在看到手帕被自己忘在外面时心里一颤。 “没关系,哥哥……可以忍受。”克莱因轻声说。 忍受,忍受什么?忍受被男人轮奸的话,为什么还要露出那种神色?为什么看起来那么舒服?阿尔伯特更受不了的是他哥哥那副什么也不想说的脸,他受够了——他昨晚做梦都在梦见自己操弄这位淫荡的哥哥!他昨晚甚至把耳朵放在墙上,听到了隔壁传出了其他男人的说话声!虽然并没有哥哥淫荡的声音,但他依旧不能接受—— “不睡吗,阿尔伯特?” 沐浴后的克莱因穿着送来的真丝睡袍,胸前两粒朱红色若隐若现。他看起来比以前纤瘦了很多,面颊因为沐浴泛出微微的粉红色。 “……睡!” 阿尔伯特果断选择和哥哥一起盖被拉灯,不忘紧紧靠在克莱因的身边。哥哥身上散发着一股此前从未有过的若隐若现的冷香,但她自己好像没有察觉。 “虽然施尼斯西亚的皇帝不好,”阿尔伯特嘟哝着,更加紧凑地向着哥哥的怀中靠去,“但是他们的品味还不错……至少你的洗护用品似乎不是什么廉价的东西。” “是吗?”克莱因愣了一下,“洗的时候我也没有闻见什么气味……” “是……一种冷香?” 阿尔伯特一边不确定地说,一边偷偷把手搭在克莱因的腰上。哥哥柔韧的腰在他摸上去的那一刻紧绷了一下,随即慢慢放松。 “这样啊,我自己也闻不出来。”克莱因苦笑着说,“睡吧,明天晚上还有舞会——你在茶会上有邀请舞伴吗?” “我邀请了爱德拉公主。”阿尔伯特小心地回答,心脏因为想起了那天的事情而砰砰直跳,“哥哥不会介意吧?毕竟她应该是你的未婚妻。” 兄弟两个贴在一起,小声说着话。克莱因的腿感觉的阿尔伯特说到公主时某个地方硬硬地抵在腿上,还以为是少年人提到女孩是时的紧张和慕艾,轻轻笑了笑。 “我不介意,如果你喜欢她的话,或许母后也会认真考虑——而我和她并没有结成婚约。” “那就好,”阿尔伯特羞涩地说,“我还担心哥哥……哥哥找好舞伴了吗?” 克莱因长叹一声,事到如今他只能听安排了,于是他摇了摇头:“看安排吧。” 说来,他还不知道那位皇帝的开场舞会和谁跳,大概率是他的廷臣们讨论出一个最佳人选,可能是哪家的贵女吧?毕竟之前春之宴的开场舞据说皇帝都以各种理由让公爵这个表弟顶上,或者干脆就不去——这也是狄伦和他说过的。按照惯例,皇帝在春之宴上的舞伴一般都是未婚妻或者是皇后。 想不出来那人会和什么样的贵女结婚——克莱因作为禁脔,当然还没天真到觉得皇帝会考虑自己。 兄弟二人就这样贴在一起聊天,最后慢慢进入梦乡。克莱因抱着自己的弟弟,内心的空虚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安慰。只要自己还有弟弟,还有自己的家人在背后,自己就能坚持下去。 无论是被人玩弄,还是其他—— “唔?!” 他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弟弟已经睡姿不佳地滚到了自己的床边,而一个黑色的人影站在自己窗前,牢牢地捂住自己嘴。 是谁?!他想要挣扎,却被人拉起拽入怀抱之中。 坚实的胸膛,身上的幽幽冷香,还有火热的温度,克莱因瞬间就知道了对方是谁。 “陛下——!”他低呼到,“您做什么?!您是从哪里进来的?” “有密道。”黑发红眸的男人言简意赅,把人捞在怀中,“这个先不提,你愿意做我的舞伴吗?” “什么?!”克莱因惊呆了,这个男人大半夜通过密道潜入自己的房间就是为了这个?? “……不是说开场舞很重要吗?难道不是哪家的贵女?” 他刚说完,就感觉到男人的情绪变得有些不稳。他的腰上仿佛有个铁箍,把他死死扣在怀中。 “没什么比你这个伊纳夫的皇太子更重要,克莱因。”皇帝眯起眼,“这不是邀请,是通知,如果你不会女步的话,明天上午就去找狄伦练习。” “不,这不合适,都是男人怎么可以唔——!” 唇齿被撬开,余光注意到床上的阿尔伯特,克莱因剧烈挣扎起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在这里,太容易被发现了!然而他的推拒被皇帝当成了拒绝,更加用力地制住他的动作,直接把他拎到墙边。 借着月光,克莱因看到那张俊美的脸近在咫尺。皇帝眯起眼,红色的眼眸中流露出被拒绝的恼怒。唇齿交叠,男人身上的香气让克莱因头晕目眩,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在他怀中一般。他的身体因为缺氧开始渐渐无力,雪青色的眼眸中是一片蒙蒙水雾。 “陛下……咕呜……不……嗯……陛下,不要……啊……嗯……” 睡袍松散,露出青年的锁骨和肩膀。镀上一层月色的皮肤,看起来有一种禁欲的诱人。 “跳个舞而已,这么不愿意吗?”皇帝低声问他,“总不可能我去跳女步。” “不是的……”克莱因颤抖着嘴唇,别开目光,“不要在这里……阿尔伯特还在睡……” “怕被发现吗?”皇帝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就算被发现,也没什么吧?” “可是——” “不管怎么看你都是被我强迫的,不是吗?”皇帝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看到他可怜的兄长付出如此大的牺牲,他该感恩才是。” 男人火热的手和吐息包围了克莱因,他的身体因为想起了被侵犯的快乐而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有感觉了吗?” 察觉到克莱因的变化,皇帝凑过去用舌尖在他的耳廓边打转;青年呜咽了一声,紧紧抓住他的衣服。 “陛下……改天……明天也可以,不要在这里……” “不行,我现在就要抱你。”皇帝无情拒绝了他的同时,又把他扯回月光照不到的床边。克莱因被按在床边,睡袍被撩起,露出了他穿的灰色的棉质内裤。 男人根本不准备把他的内裤脱下来,而是撩起一边,露出了里面翕动的深红色的穴口。 克莱因下腹一紧,在穴口被一团柔软湿润触碰时,差点尖叫出来。 皇帝弗洛达二世,他的征服者,现在正在……舔…… “不行,陛下,太脏了,别……啊……嗯……” 他胡乱地抓过自己的枕头咬住,生理性的泪水沿着面颊流下。臀瓣被强制扒开,后穴被男人的舌头舔舐进出着……就算是自己已经洗过澡了,那里也…… “好香,”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看来你有听话,把自己洗得很干净呢。” 被夸奖了……被按在床边……可是还有弟弟在…… “陛下……”克莱因咬了咬牙,已经红了眼圈,“插进来……快点……别让阿尔伯特发现……” 只要忍耐到做完的话,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