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失恋,又做小性奴
徐泽承抱笔记本,死死地盯着屏幕上放荡的小胖墩在屌丝细黑的阴茎上蹦跶,怫然大怒,真想立马跑隔壁当着代文治的面干死小胖墩,那么骚的男人,代文治满足的了他吗! 第二天,代文治头痛欲裂的醒来,胯间坐着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他的性器在一条小溪水里飘荡,有软软的肉遮挡住流淌的去路。 “张雨豪?”代文治用力的眨了眨眼,腾的坐起来,腰腹酸的又倒了回去,张雨豪迷迷瞪瞪坐在代文治的身上,憨憨撒娇:“老攻,你醒啦。” 一声“老攻”把代文治雷得内焦外酥,失脚把张雨豪从身上揣了下去,“哎呦”一坨肉重重的落在地上,彻底撞醒张雨豪,担忧的巴望床上懵懵的男人,代文治该不会吃了不认账吧? “那什么,张雨豪,对不起,你、你让我再想想。”代文治起身,抓板凳上的衣服就要溜之大吉,张雨豪拖着笨重的身体挡在前面,不许他走,“什么叫再想想,就因为我们昨晚做爱了?” 说话间,张雨豪闭拢的腿心流淌着爱液,腥臭味仍然盘亘在房间里,萦绕张雨豪胖红胖红的身体,胸前有摩擦阴茎留下的红痕,宛如一道乳沟,淫糜却失美感。 “是,就因为我们昨晚做爱了,我才要好好想想。”代文治懊恼的捶头,眼睛不自觉的流转在小胖墩糜烂的身体上,腿里的小穴不知情况如何,昨夜有没有插伤了。 张雨豪不甘心二人的关系就停留在醉酒才会做爱的层面上,步步紧追,“代文治,昨晚做爱是意外,你喝多了,不是在你清醒的时候发生的,是我的错,我占了你的便宜,可浴室里你没忘记吧,你主动吻了我,我们互相抚慰彼此,用嘴巴做爱,和用性器做爱有什么区别?” “不管有没有区别,雨豪,你都给我点时间好吗?用嘴给你舔屁眼儿的时候,我是做过心理建设,从根儿上我能接受。”代文治放软态度乞求,“可是用鸡巴捅的是你的排泄道啊,我我没有做过心理建设,就这么发生了,万万一捅出屎怎么办,你不嫌脏吗?” 代文治抓头,有点发狂,张雨豪愣了下,觉得男人的理由有些不可理喻,“可是你不也用嘴吃了排泄孔吗?你、你还不是把舌头伸进排泄道里,就是为了让我快活,你都做到这份儿上了,当时也没担心会吃到一嘴屎啊。” “总之,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代文治不耐烦的把张雨豪搡在床上,就跑出了宿舍。 张雨豪坐在床上绝望的捂脸,腿心流动男人射在里面的体液,就在他伤心欲绝的时候,手机接二连三的响动。 张雨豪没心思管,手机便一直响不停,擦着眼泪拿起手机,又是惊心骇瞩,消息是徐泽承发的,连发十条小视频,全是他和代文治亲密行为,在小巷子口交吞精、在厕所里喝尿抠屁眼儿、在浴室里互口交舌肛插臀股、在宿舍里做爱。 镜头放大他自己插自己屁眼儿、坐在代文治鸡巴上的画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肛交了。 张雨豪抓紧手机,肉肉的骨节泛白,愤恨的打出一行字。 在弯的路上:你想干什么。 徐泽承秒回。 势必攻入胖胖美菊:手机聊不清,我们见面说。 在弯的路上:哪里见面? 势必攻入胖胖美菊:就在上次的凉亭见面吧。 在弯的路上:能不能换一个地方? 势必攻入胖胖美菊:那儿人少、清净,我们谈话内容不会被人听见。 势必攻入胖胖美菊:主要是你上次约我的地方,就想在那里说清楚。 中午十二点是吃饭休息的时间,张雨豪和徐泽承在小凉亭子碰面,徐泽承坐在长椅上,拍拍大腿,“坐过来。” “不要。”张雨豪怒瞪男人,丑拒,徐泽承也不强迫,慢悠悠道:“那我们之间没有可谈的。你说我是每天发一条你们的小视频,吊足大家的胃口,还是一次性发完,让你和代文治风光无限。” 张雨豪愤愤的瞪男人,踏着粗短的腿一屁股坐在徐泽承的大腿根子上,大屁股磨来蠕去,势必要坐瘫男人的腿,徐泽承宠溺的搂住张雨豪摽壮的腰,“这才是乖小受该做的事。” “你有什么条件直接说吧。”张雨豪不想和徐泽承兜弯子,开门见山,徐泽承捏着腰后肥肉把玩,“就喜欢雨豪直爽傲娇的小样子,为何不愿意跟了我,我不比代文治厉害啊,鸡巴又大又粗,插进你的小门眼儿里保证爽死你。” 张雨豪厌恶的低头,浑身产生抗拒的影子,“徐泽承,你鸡巴再粗再大,能顶翻天如何,代文治鸡巴再小再细,哪怕就是一根牙签,我都爱。做爱是要和喜欢的人做,而不是和讨厌的人做。做爱追求的不单单是外形、性能力,更是身心交融,我爱代文治,我就喜欢他短小,也能满足我。至于你,就算你屹立不倒三天三夜,但我不喜欢你,又有何用!” “啪啪啪”徐泽承鼓掌,讥笑:“没想到雨豪是个唯爱观。”话锋一转: “我不管你是因为喜欢我跟我上床,还是不喜欢我跟我上床。总之,你必须跟我上床。” “张雨豪,你应该了解代文治为人,若是这些视频在学校乃至社会广为流传,你说他会不会为此自杀?为了你而自杀,你觉得是谁之锅,是谁之祸?”徐泽承狰狞的捏张雨豪的下巴: “不想代文治死,就乖乖的做我的性奴,我不管你爱不爱我,只要做我性奴便可。你做了我的性奴,根本不需要爱情。” “性、性奴?”张雨豪恐惧的望着徐泽承,瞳孔边缘都在打颤,有泪花溢出,欲落不落。 徐泽承轻浮的在张雨豪苍白的嘴唇上啵了一口,悠哉悠哉道:“性奴守则就两条,第一条:我要见你,你随时待命,天塌了,都得出来见我。比如你正在尿尿,你半路断尿,都得先见我,你在拉粑粑,自己掐断它赶来见我。就算和代文治在吃饭,你也要第一时间见我。第二条:我要怎么肏你,你得无条件配合。总之,一句话,我是你的至高无上!” 张雨豪害怕的浑身的肉都在发抖,声音又颤又粗,“凭、凭什么?” “就凭我手里有你和代文治的性交视频,你不得不从。”徐泽承霸道的扣住张雨豪的后脑勺,迫使他仰面瞪自己,“张雨豪,这个游戏除非我玩腻了,否则你没有资格说不。当然了,你要是不在乎代文治的生死,我也无所谓。” “给、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张雨豪拧脸瑟缩,男人就想一条毒蛇缠住他的脖子,阴笑着慢慢勒紧,断了他的呼吸。 徐泽承一口回绝,霸道凶恶的拍打张雨豪肉颊:“你没资格要时间考虑,要么现在答应我,做我的性奴。要么现在拒绝我,我来让全世界观摩你和代文治惊世骇俗的小黄片。” 张雨豪宽宽的眼角沁出泪水,一颗接一颗的滑落进乌黑又稀疏的头发里,呜咽哭泣:“我答应,答应你,我是你的性奴,张雨豪是你的性奴,供你消遣玩弄,求求你不要把视频公布出去。” “呜呜呜呜”张雨豪跪在地上,抱着徐泽承的小腿求饶,剌嗓子啜哭:“老公、老攻、主人、老爷……我都听你的。” 徐泽承掐着一块肉儿蹂躏,“这还差不多,我的小性奴。豪豪,多少几遍给我听听,你是谁的小性奴。” “我是徐泽承的小性奴,是泽承的性奴。”张雨豪泪流满面,扑哧大嘴巴子,“雨豪是泽承的性奴,最爱泽承的大鸡巴,求、求求泽承操干性奴的骚屁眼儿~” “性奴宝宝,屁眼儿一定是要肏的,不过呢现在没性趣,等亲亲老攻的消息。”徐泽承提起张雨豪按在长椅上,翘起半个屁股,一只宽大粗长的手钻了进去,对着屁门又抠又揉,抽出来插进张雨豪的嘴里翻搅舌苔,“老攻一定会让豪豪知道什么叫性能力,什么叫性与爱是不可分割。有性才能有爱。” 徐泽承仰头大笑,双手背后,迈着土匪步伐弃张雨豪而去,他可不喜欢上一个爱哭的小性奴,得要那个会撒娇会骚浪的小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