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店员对着攻打飞机

    很快就到了取衣服那天，这几天陆少科总是走神，今天下属汇报工作时他一言不发，吓得下属战战兢兢，以为是报告做得太差惹恼了陆少科，却不知陆少科只是片刻魂游天外，无法集中精力在下属的话上，于是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回应。

    陆少科扶住额头，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吧，把报告润色一下下午再来汇报。”下属如蒙大赦逃离了办公室，陆少科却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这几天他纠结万分，又希望结婚那天早日到来，又很怕时间过得太快，未做好心理准备就要回到那个令他尴尬的地方。

    中午，陆少科约好与江麓一起去取衣服。陆少科几乎羡慕爱人的没心没肺，第二天便好像完全忘了店里发生的事，一天比一天更期待婚礼的到来。只怪陆少科有着远超常人的智力，缜密的思维，因此更难忘记事情，于是那种如鲠在喉的感受便不断不断地缠绕着他。大概这也是上天的公平，上天给了陆少科帅气的外表，于是便剥夺了他幸福的家庭，给了他非凡的记忆力，记忆又成了他的困扰。

    路途在陆少科的胡思乱想中度过，不等陆少科平复心情，江麓就打开车门下了车，步伐轻快地走到店门口向陆少科招手，示意他快点跟上。

    陆少科只好压抑情绪，也下了车，没有心思管司机小赵，他也跟进了店里。

    值得庆幸的是，凭着强大的记忆力，陆少科可以认出店里几乎都是生面孔，只有一个男店员眼熟，想必他和江麓在更衣间做爱的事还不至于这么快就人尽皆知，这让他打消了尴尬。他接过了衣服，看起来堪称完美，做工精细，剪裁合宜，那就是他梦里以及想象里的婚服，几乎可以想象到爱人穿上衣服会有多么帅气。显然他再爱江麓也不会变成那种扭曲的，担心对方过于耀眼而畏首畏尾的人，这是陆少科的底气。他几乎想象到婚礼现场空气中的香甜气味，他们穿着这套衣服，肩并肩站在一起，灼灼的目光黏在一起，交换戒指，永结同心。

    陆少科是不需要试穿的，总做西装革履打扮的他一眼就能看出属于他的那套十分合身。江麓需要试穿，况且陆少科也十分急迫地想要看到爱人难见的正装打扮，于是把爱人送进了更衣间，本来想要跟着进去，江麓却凑到陆少科的耳边说悄悄话：“你还是不要进来了...我怕你又忍不住。”赶紧关上门，把丈夫关在门外。

    陆少科只觉得心里“轰”地一声，气血上涌，飘飘然地晃到座位上。

    那天在更衣室里的场景全部回到脑海，香艳的气息好像还在鼻尖。他想到自己与爱人依偎在狭小的更衣间里，呼吸交织在一起，他一件一件脱掉爱人的衣服。

    陆少科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继续想下去，自己的下体已经热了起来，这是勃起的信号，来自爱人的暧昧资讯又让他克制不住自己，让他止不住地继续想下去。

    然后那天他无意中摩挲爱人的皮肤，抚摸爱人柔韧的腰侧，这是他心中秘而不宣的仪式，暗示着他要与爱人发生关系，而那天确实也这样发生了。

    陆少科调整坐姿，不自然地把双腿交叠在一起，他已经勃起了，发育过于良好的下体太过显眼，让他下体隆起的幅度怎么都遮掩不住，只能扯了扯衣摆试图用上衣遮住身下的帐篷。

    然后...江麓应该会佯怒着偷袭他的下体。

    现实里却也有一双手隔着裤子抚上了他的下体，这让他的理智瞬间回笼，唯一眼熟的男店员不知何时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俯下身来，一只手端着一杯水要递给陆少科，一只手却在抚弄陆少科身下隆起的部位，嘴上说着：“先生，请您喝水。”眼睛却死死盯着陆少科，满是暧昧奚落。

    陆少科又惊又怒，除了江麓以外还没有人碰过他的隐私部位，只是大庭广众下意淫到勃起这种事不能公之于众，也不好把事情闹大，于是把店员肆意作弄的手甩开，蹙着眉头用眼神警告店员。店员被甩开了手也并不恼，借着递水的机会，凑到陆少科耳边低语：“真硬啊...你那天也这么硬吗？”

    陆少科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作，只能继续用眼神威吓店员。店员全然不把陆少科的威胁当一回事，假装想起了什么事：“对了，先生，麻烦你过来一下！”

    陆少科此刻无论是大脑还是下体都恢复了冷静，也没什么顾忌，并不认为这种小人物能对他产生什么威胁，如果能堵住对方的嘴，他也并不吝惜一点点封口费，跟着店员走进了漆黑的杂物间。

    只当对方是个贪财小人，陆少科率先开口，这是他商场的惯用手段，率先出击的人才能掌控住节奏，否则对方只会狮子大开口：“说吧，你想要怎么解决？”

    店员突然开了灯，漆黑的杂物间亮如白昼，瞬间的眼盲使得陆少科一时不察，右手被店员拉住，按在了店员的裤裆上，陆少科赶紧抽回手。

    他已经脱离底层太久了，哪里想到皆为利来，皆为利往的原则只在他那商界的小小圈子里局限于金钱、股份以及其余的财富，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人并不为了财富，而是图谋其余的东西，出乎意料的发展让他不由得发火，对着店员怒吼：“你在干什么！”

    店员仍然不与他恼，只是慢条斯理地叙述：“我是看您憋得慌，想和您发泄发泄。”

    他语意里的黏腻暧昧以及故作柔情的语调让陆少科起了鸡皮疙瘩，向他示爱的人不胜枚举，其中也不乏这种过于直接到让他感到恶心的，对于这种情况他向来是转身就走，不留任何情面，于是转身扭动门把手。

    店员却拉住了他，“先别走，你不怕你老婆发现你偷偷摸摸跟我过来？你老婆难道不会怀疑你跟店员来这种地方来干的是什么事？尤其是对方鸡巴都硬了的情况下。”店员顶起了小帐篷，显然刚才陆少科的触碰让他兴奋无比。

    尽管相信江麓不会怀疑他的忠诚，陆少科还是停了动作，他绝不想他们的婚姻存在哪怕一丝一毫裂痕的可能，他几乎咬牙切齿起来：“你到底要干嘛？想要钱？还是支票？别浪费时间！”

    店员环顾四周：“我说了，我只是想要发泄一下...”然后他发现了一个高度合适的箱子，示意陆少科，“您坐到那里就好，我对着你打完飞机我们就可以出去，我求求您，我可以把我的身份证抵押给您，保证以后再也不提这件事。”

    陆少科迟疑了一下，被对着打飞机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而解决这一系列荒谬的事端才是当务之急，地位上的差距给了他巨大的自信，只要拿到对方的身份信息就能把对方轻松拿捏住。于是拿了身份证，核实身份无误，拍照留存以后就把身份证丢了回去，就坐在了箱子上，脸朝着门并不看向店员，冷漠地说道：“快点吧。”

    店员接到身份证胡乱塞进口袋，飞快脱下裤子，把裤子丢到一边，露出了自己的鸡巴，揉弄了两下，使得自己全然兴奋。陆少科的余光瞄到店员丑陋的下体，嫌恶地扭开头。

    店员粗喘着走向陆少科，不忘撸动自己的鸡巴，黏腻的水声越来越近，让陆少科想要呕吐，连忙出声阻止：“你就站在那里！不准再靠近了。”

    店员也并不强来，只是自顾自地手淫，眼睛贪婪地盯着陆少科英俊的侧脸，这个角度显得陆少科的鼻子更加高挺，他的嘴唇丰润性感，下颌线如同刀削斧凿般完美，喉结由于些许的紧张上下不停滑动。店员看得快要入迷了：“真帅啊，想干你。”

    陆少科只把这淫言秽语当做耳边风，咸湿粘稠的目光让他浑身不舒服，度秒如年的煎熬让他忍不住出声催促：“你快一点，少在那边废话。”

    店员眼睛一分一秒都不舍得从陆少科的脸上挪开，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叹息，喘息着循循诱导：“帅哥，我想走近点，这样射不出来。”

    陆少科不为所动，店员继续劝他，“如果你老婆发现了怎么办，你得让我快点射出来，不然乐子就大了。”陆少科才意识到眼下情形，确实如果江麓看到是怎么都说不清了，也默许了对方的要求。

    店员看明白了陆少科态度的软化，走到了离陆少科一步远的地方，故意撸动得更大声，陆少科几乎能闻到对方下体散发腥膻的气味，那种奇怪糜烂的声音不停钻到他的耳朵里。他几乎想好了店员的死法，说到底他这样的地位的人想要让这种小人物消失也不算什么难事，只要稍加运作就好，他这样安慰自己，想着对方的惨状，陆少科心里好受了一点。

    突然手机响了，陆少科低头一看，是江麓发来的信息，江麓已经换完了衣服，看到他不在原地就准备上个厕所，上完厕所他们再到小赵那里碰面。

    这下陆少科当真急得眼睛冒火，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优雅，上位者的自矜，怒吼着叫店员快点搞完走人。

    店员意识到眼前把控住节奏的是自己，色心一再膨胀：“帅哥，再走近一点，我才能射出来。”

    陆少科别无他法，眼下也只能照对方的意思，继续默不作声。

    店员有恃无恐，就要玩点花样，硬要陆少科亲口答应，又回复了慢条斯理的强调：“帅哥...我想再走近一点...可以吗？”

    陆少科气急攻心，狠狠踢了一脚身下的箱子，心里也明白不能耽搁了，自己不和死人计较：“可以，你快走近一点！”

    店员猛地迈了一步，鸡巴随着撸动一晃一晃，最近时离陆少科的侧脸不过一指之隔，散发的热度几乎能由陆少科的皮肤上的纤毛接收。

    半分钟过去了，店员还是撸动地没完：“帅哥....把脸转过来好吗...你看着我...我才射得出来...你也不想你老婆知道别的男人在对着你打飞机吧。”

    陆少科咬了咬牙，心里只能期盼江麓厕所上得久一些，狠狠心猛地转过头，不想鼻尖擦在店员的鸡巴上，恨恨地咬牙。

    店员没想到他如此听话，想必也是真的被威胁得狠了，这样英俊而身家不凡的男人往常与自己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此刻自己却对着对方手淫，鸡巴都快贴在对方的脸上，这种认知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再加上鼻尖肌肤的触感，很快就腰眼一酥，哆哆嗦嗦摆起腰，胡乱呻吟起来。

    陆少科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第三人的下体，尺寸显然比他差得多，充其量是个普通大小，形状颜色更是丑得离奇，想必是常年沉溺于性爱色素积淀，而这样教他处处看不上的丑陋鸡巴却凑在自己眼前，随着同样教他看不上的平庸主人腰部的摆动，几乎要碰到自己的嘴唇，他只能微微向后仰才能逃离这种危机。

    而在店员的视角，这几天他日日肖想，夜夜意淫的帅哥此刻快把脸埋在他的胯下了，视角的错位甚至给了他对方在为自己口交的错觉，快感绝顶，嘶吼着要射在陆少科的脸上。

    而陆少科绝不能忍受这样的侮辱，立刻反抗，店员精虫当头勉强保留一点理智，意识到如果这样做对方不会善罢甘休，于是改换主意，临射精时压了压枪，于是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射在了陆少科的裆部，射了一大滩，使陆少科隐秘的部位沾满了白色的暧昧液体，面料金贵的昂贵西裤绝不自知有一天自己会沾满平凡店员的下流体液，正如陆少科也绝不会预料到自己会被这样的人射在裤裆上。

    陆少科面色铁青，掐住店员的脖子，如同恶鬼。店员解决完色欲理智回笼，终于也感受到了害怕，哆哆嗦嗦要给陆少科擦干净，却被陆少科甩开了手，又颤巍巍递上一张纸。陆少科用纸左擦右擦，那团水渍都无法掩饰，深色的西装裤衬得印记分外明显，刺鼻的精液气味也挥之不去。

    陆少科恨不得当场杀人，然而想到江麓还在店里等他，只能先出去汇合，至于这个店员...开门离开前他转过身看了店员一眼，惹得对方害怕得一阵哆嗦——总之也活不了几天，还是先安置好江麓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