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听话(指煎/体内射尿/强制高潮/彩蛋验孕)
那人将车子送到目的地,便安静地下车走了。 阮临舟像个吸人精血的妖精,逼着他又高潮了一次,见再也射不出东西了,才用外套将他草草裹住,抱起送进屋里。 保姆房里没开灯,偌大的客厅空寂而幽静。邢泽被他放在地毯上,朝前爬了几步。他的下肢几乎毫无知觉,尤其是腿弯,因为韧带被长久拉伸而酸痛不已。 他汗涔涔地跪趴在地上,烧得不分东南西北,阮临舟按住他的腰,他立即激烈地挣扎:“你在车上……答应我……” 他哀声惊叫起来。阮临舟紧揽着他的腰,白皙的指尖分开那两瓣红肿阴唇,陷进去抠挖凝固的精液,又按着尿道旁腺碾磨,把小屄插得淫水四溅,流出透明的清液。 他觉得那儿的水都要流干了,前面也紧涩得难受,又感到口干舌燥,身上忽冷忽热。阮临舟抽出手指,托着他的腰,很顺利便送了进去。 青筋虬结的阴茎深深捅进女穴,顶住湿热小嘴般的宫腔,带来火辣辣的阵痛。未发育完全的子宫被强行打开的痛楚,突然在这一瞬间闯入邢泽的脑海里。 不知过了多久,阮临舟压住他的肩膀,抵着穴道尽头射了出来。不同于精液的粘腻感,高压水柱般击打在穴心,穴肉无意识地缩紧,接纳滚烫的液体。 激流般的尿液射入狭窄的穴道,强硬地撑开腹腔。他的肩膀轻促地颤抖,在无声中攀至了高潮,胃部立即产生灼烧感,干呕却吐不出任何东西,只有口涎从微张的嘴角滑落。 阮临舟从他身上离开,拿来毛巾擦拭他哭得狼狈的脸颊。邢泽侧躺在地,屄穴湿漉漉的,无法闭合,深红色的小缝缓缓翕张,流淌出大量尿液和精水。 他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一时无法动弹,女穴抽搐着喷出阴精,淅沥地落在羊绒地毯上,晕出一片深色的湿渍。 阮临舟随手给他擦了擦脸,抬起他的左腿架在肩上,把毛巾叠了几叠,塞进还在流水的屄里。 毛巾粗糙,剐蹭着柔软的穴肉,只塞进去一个边角,就惹得邢泽发出痛苦的呻吟。阮临舟说:“怎么,老公尿在你的小屄里,你不高兴?” “没……啊……没有……” 那尤带着热气的粗糙布料往穴里挤去,恶狠狠的力道抽过阴蒂。邢泽张大眼睛,喘着气揪住阮临舟的袖口,想阻止他的动作。 又过了几秒钟,他混沌的大脑才反应过来,阮临舟正拿着条毛巾亵玩他,行径下流得离奇。他想并起双腿,但是另一条腿还搭在阮临舟的肩上,腰微微一挺,简直是把小屄往阮临舟手里送似的。 阮临舟用手指抵着毛巾,已经塞去了大半条,堪堪堵住穴里剩余的水液——那也还是相当可观的一部分。 他按住邢泽的小腹,继续高抬那条腿,掏出性器,浅浅压在阴唇上,不顾还有布料的阻隔,继续往里顶去。 高热敏感的穴肉里被侵入粗糙异物,令他的女穴不停搐缩,在阮临舟插入的瞬间,穴心就涌出几股热流,好像被阮临舟玩失禁了似的,一直在滴滴答答地溢着水。 阮临舟把他翻过身来,刺戳他穴里的敏感点。布料钻得极深,瘙痒的触感似乎要扎进四肢百骸。 “……啊、哈……啊……出去……不要进来……” 他吃痛地呓吟。阮临舟掐住他的喉咙,恶狠狠地干他,说道:“不能进哪里?你浑身上下哪个地方不是我的?小婊子,还学会跟老公谈条件了!” 他用手掌聚住邢泽红痕斑驳的胸乳,指尖拧住那对充血挺立的乳尖,一边往外拉扯,一边轻声说:“骚成这样……你那些好同学,知道你光被玩玩奶子就能高潮吗?” 手掌松开,往下,再往下。他骨节分明的手在邢泽身上游走,像一条蛇。赤裸裸的冷血动物。掌根悬在阴阜的顶端,重重落下去,扇在水光盈盈的阴蒂上。 “——知道你长了个这么会吸的逼吗?” 邢泽忽然感到胸闷气短,心脏突突跳动,眼前也雾住一片,看不分明。他大口地喘息,手指绷紧揪着身下的地毯,眼睛一眨,滚下几滴泪来。 “没……人知道……只有你知道……嗯……啊啊……” 壁灯散发出朦胧的冷色微光,阮临舟俯视着他,脸上浮着病态的潮红,唇边噙着一抹冷笑,衣领微微滑向肩膀,露出分明的锁骨,肌肤在灯光下几乎白得透明。 “没人知道,那你怎么总想着往学校跑?”他的嗓音微微抬高,带着轻蔑的笑意,“骚货,被干烂了倒想起来立贞节牌坊,就应该把你那些同学都请进家里,挨个轮着把你操了,把你这张小屄当公厕,看看你下贱起来是什么样!” “不要……啊啊……” 他粗暴地抽送几下,尿液就随着肏弄溢出大撑的穴口,泄出水声,淅淅沥沥地喷淋在地板上。邢泽发出毫无意义的哭喊,然而声音沙哑,微弱得像猫儿的叫唤。 阮临舟直等到他哭得快背过气去,才用带着凉意的嘴唇去啄吻他滚烫的脸颊,语调甜蜜得令人毛骨悚然:“以后还听不听老公的话?” “听……听话……只听老公的……” 邢泽在他怀中急促喘气,两手紧紧搂住他的肩膀。他颠三倒四地道歉,一边流泪,一边哆嗦着去亲阮临舟柔软的嘴唇。 亲了好几下,阮临舟看起来像是高兴了些,眼里的冷意渐渐隐去。他环过邢泽的腰,捧住他微微隆起的小腹,用一种既纯真又残忍的语气轻声说:“像怀了宝宝一样。” 他那双含情脉脉,好似会说话的眼睛又眨了起来,重复了昨天说过的话:“既然听话,就给老公生个孩子,好不好?” 邢泽立时浑身僵硬,怔愣愣地不敢发话。阮临舟还在等他的回答。过了片刻,他轻微地点了点头,带着烙进骨子里的畏惧和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