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谁允许你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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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钊给了林子霁喘息的机会,举着香薰好整以暇的看着林子霁止不住的喘息和颤抖。 景钊两指分开林子霁的臀缝,香薰倾倒,红色的烛油已经在景钊等待的时间里积蓄厚厚一层,此时一并流下,浇在脊椎尾。 “啊!”那里哪受过这样的温度,林子霁烫的不停扭动着屁股,却让烛油更好的顺着臀沟流下,滑过那脆弱的小穴,林子霁猛的缩紧,穴里的台球顺势向里滑动。 太烫了…… “烫……痛……”林子霁含糊不清的说着,手臂绷的紧,抖的不成样子。 似乎是觉得够了,景钊吹灭了香薰,将它放在茶几上。林子霁听见了动静,心下有有瞬间的如释重负,却又迅速提起来。 景钊漫不经心的发话: “排出来。” 林子霁的思绪分散在许多地方,背上余温,臀缝的滚烫,后穴里满塞的异样,还有前身不知何时再次涌起的欲望。 林子霁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满目泪光却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听到景钊的命令总是不敢反抗,即使是羞耻到了极点,最后也只是哭着说出无关的话: “我跪不住了……” 纤细的腿上没有挂上蜡,白白嫩嫩的,此时正发着抖,像是很容易就能折断。 景钊:“早说过了让子霁多锻炼身体,看来是没听进去。” 景钊无奈的接住摇摇欲坠的林子霁,没有让他倒在沙发上,而是让他落进了自己怀里,后背的烛油蹭到了景钊身上,景钊没有在意,反而是林子霁,小声的说: “脏……” 景钊在笑:“没关系,一会儿我们去洗澡。” 景钊抱着他坐在沙发上,林子霁在过程中牵动了后穴,难耐的哼了几声,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瞬间满脸通红。 景钊的目光径直落在林子霁抬头的性器上,调笑道:“痛也能硬?” 林子霁无地自容,他被景钊扒开了腿,姿势像是小儿把尿,对林子霁的自尊视若无睹。 “骚货。”景钊低沉的声音在林子霁耳边响起。 林子霁被这两个字说的脸更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来,他不知道自己反应是为什么,更无法为自己辩解。 景钊见林子霁愣在那,手掌探到他身前,抚摸着那颗乳粒,说了句“我刚才让你做什么?”,然后惩罚似的重重掐在他的乳头。 “松、松手……”林子霁疼的想向前倾,却被景钊牢牢按住。 “嗯?”景钊加大了力道。 “排、排出来。”林子霁说出来后,那施力的手才卸力,乳晕红了一片,颜色充血。 “嗯,快点。”景钊催促。 算了,反正已经被践踏到这了…… 蜡油封住了穴口,但那是很薄的一层,台球刚出来一点就冲破了那束缚。烛油增加了穴口的润滑度,林子霁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将台球排出便有些艰难,几次出来了一些又滑回去。 在球出来快一半时,景钊使坏的握住了林子霁的性器。 掌心是温暖的,林子霁一惊,后穴夹紧,球再次滑了回去。 景钊似乎是在叹气,又似乎是在笑:“看来子霁要重来了。” 林子霁快要急哭了,他怕景钊骂,心一横,用了全力。 哐当--- 台球掉在地上,发出闷响。 林子霁满头大汗,觉得力气已经被抽干了。 而景钊,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啊啊……嗯啊……”林子霁没压住呻吟。 景钊的手在林子霁的性器上快速撸动起来。 潮水般的快感引得林子霁不断喘息呻吟,脚趾蜷曲了起来。他后仰着头,靠在了景钊锁骨的地方,仿佛身后的这具身体成了浪潮中唯一的依靠。 “呃……”林子霁挺起前胸,身体仰出弧度。 景钊给了他痛快,林子霁在他手里射了,精液断断续续的喷射而出。 直喘气的人没有得到休息,双腿被并拢,有力的手臂从下面捞过,景钊把他举起来了一点,另一只手在自己本就挺硬的性器上撸了两把,然后对准入口插了进去。 穴口还没有完全合上,毫不费力就进来了,软肉瞬间吸附上去,并没有因为死物忘记活物原本的尺寸,况且景钊本就不比台球细到哪里去。 又是一次性坐到底,林子霁有一瞬间的失声,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子霁爽完了,到我了。”景钊笑着说。 “呜呃……”林子霁扒住景钊固定着他身体的手臂,因为用力,上面的青筋暴起。 景钊用这个姿势插了几下就换成了他最喜欢的姿势,后入。 他就喜欢看着林子霁跪着挨肏的样子。 林子霁依然是跪不住,但景钊托着他,他倒不下去,便被动的承受着冲撞,嘴里胡乱的叫着,可能是在求饶,也可能是在控诉。 他哭,景钊就操的更加兴奋。 性器抽离半截,又片刻不歇的整根没入,温暖的洞穴里泥泞一片。 扩张做的实在是足,林子霁已经不会因为撑大而感到疼痛,那快感便明显了许多。 他头抵着沙发,闭着眼睛,但是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又硬了。 这一次,是被景钊肏射的。 景钊发现后觉得不爽,掐着林子霁的后颈狠狠道:“谁允许你射的?” 林子霁对景钊的语气总是敏感的,他哭着哭着求饶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说了吗?现在到我了,你爽什么?”景钊用力捅了两下。 脱掉的衣裤就在手边,景钊抽出那条皮带,对折。 景钊用皮带在林子霁背上游走:“想爽?那我就帮你,反正子霁疼也会爽。” 对皮带的记忆全是痛的,林子霁怕的要死:“不……对不起……对不……啊!” 景钊没等他说完就一下抽了上去,反正也能猜到他后面会说什么,不听也罢。 蜡油被糊开,皮肤上出现三指宽的红痕,红不过烛油,却更加触目惊心。 不管林子霁的哭喊,景钊继续操着他,时不时抽上一下,感受着穴内突然的收紧,好几次都差点把他夹射了。 不止后背,还有臀部,被抽了许多颜色深浅不一的伤痕,等景钊释放出来的时候,斑驳的抽痕已经爬满了身体,手臂上的一条流了血。最初抽上的几条已经有些青紫,杂乱在其他伤处和红色的烛油里。 身体上的疼,和性事上的爽本不该混为一谈,但林子霁竟在一时分不清楚,射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景钊再次把他抱进怀里。哭的缺氧了,林子霁就靠着景钊打哭嗝。 景钊的爱在两个极端,暴风雨过后总会会有半刻的温情,他轻声细语的像是在哄林子霁:“我们去洗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