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我、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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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钊向林子霁逼近,看着他像小鹿似的显露出惊慌,勾起笑意,他说:“子霁害我输了,怎么办呢?” 林子霁被他逼得没地方后退,撑在台球桌上低着头,他忽然觉得有些冤枉,小声说:“你、你明明知道我打的不好的……” 景钊抱着他的腋下把他提起来,放在了台球桌上,像对待小孩似的毫不费力。 林子霁的脸颊缓缓的红了起来,眼神不知道往哪看。 景钊无赖的笑道:“我可不知道。”他的手从林子霁衬衫下摆伸进去,大掌抚摸着腰侧:“不要狡辩了,赔礼道歉吧。” 娱乐室在三楼,日光将它照的明亮,窗上一角是院子里的香樟树。 裤子被景钊脱掉了,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而林子霁则是双腿曲起大开着坐在球桌上。 景钊给他留了条内裤,浅灰色的,中间凸起了性器的轮廓。 林子霁面色绯红,脖子也变成了可爱的粉红色,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玩具一样供人观赏,羞耻的他抬不起头。嫩滑的手掌撑在身后,防滑桌面有些刺人。 “自己摸给我看,弄硬了。”景钊好整以暇的说。 听了景钊的话,林子霁的脸更红了,睫毛微颤。他深知现在最好是听景钊的话,只犹豫了一会儿,就缓缓将手伸到身前。 他自己很少主动触摸自己的羞耻,属于同一具身体的两个器官贴近在一起,让林子霁心里生出来异样的感觉。他隔着内裤抚摸,眼神看着身侧的绿色桌面。 他的呼吸一顿一顿的,手上的动作也不连贯,柴瘦的手指似乎还在发抖。 丝丝缕缕的快感淡淡的流窜在身体各处,林子霁的胸膛小幅度起伏着,眼里仿佛含了水。 景钊炽热的目光看着球桌上这自我亵渎的少年,不曾离开过半分。 性器渐渐有了反应,林子霁红着眼尾试探的去看景钊,没想到直接与他的目光撞了满怀。 面对着林子霁的景钊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笑着说:“很乖。” 球桌上仅剩的白球与黑球还没有收走,景钊又从球袋里随手拿出一个球。林子霁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七上八下,那由他自己唤醒的欲望也在见缝插针的作祟。 景钊在他的身前放上白球。又将拿出来的单色球放在林子霁囊袋前,却没有碰上。将黑球放在了林子霁腿外侧。 林子霁隐隐有了预感,颤抖着声音:“景钊……” 景钊擦了擦杆头:“别动哦。” 景钊俯身,很标准的姿势,修长的手指架着杆。 啪—— 球杆击上母球,母球撞上单色球。 “啊唔……”林子霁叫出声,合上双腿,脚趾也蜷缩在了一起。 单色球重重的擦过囊袋,即使不是直接击上,也让林子霁受不了,坚硬的材质让疼痛因子在最脆弱的地方肆虐。 林子霁疼的掉出眼泪,指尖泛白,双腿打颤。 “痛……” 因为林子霁的动作,景钊自然是没有完成连续击球,黑球安然无恙的摆在那。 景钊举杆,挑起林子霁的下巴,又慢慢下移到他的喉咙:“不是说了让你别动吗?” 擦过喉结,游过锁骨和胸膛,景钊隔着衬衫精准的找到林子霁乳头,惩罚似的用力碾磨:“刚夸过你,又不听话了,嗯?” 林子霁的身体往后缩着,眼泪险些夺眶而出。 景钊用球杆拍了拍林子霁并拢的双腿:“腿打开。” “景钊……别来了……”林子霁含泪摇着头。 身前的人向来对他的乞求视若无睹,反而以此为乐,到现在,他的语气还是与平常无异:“别找揍。” 或许只有景钊,才能把威胁的话说的这么像宠溺。 林子霁颤颤巍巍的再次打开双腿,他很瘦,大腿也没什么赘肉。 又是新的一球,有了刚才的记忆,林子霁已经预料到了他的疼痛,手指紧张又害怕的蜷曲着,粉色的指尖染上白。 嘭--- “啊”林子霁还是疼的叫出了声,但是好在忍着没动。 黑球进洞,落进袋子里发出声响,林子霁的心也随之一颤。 景钊则是笑了:“进了。” 眼泪迎着阳光滚落下来,亮晶晶的。 因为疼痛,性器软下来,缩在薄薄的内裤里。 景钊把他抱下来,放在娱乐室沙发前的茶几上,上面没多少东西,只有茶壶和茶杯,景钊也不心疼,全部扫落在地上,哗啦啦的响成一片。 他让林子霁跪在茶几上,捞起他的后颈和他接吻。 这样的姿势有些费力,他没办法去回应景钊的吻。 景钊单手脱下裤子,一吻分离时将林子霁的头按至跨间,简单的命令道:“舔。” 林子霁的手撑在茶几上,险些踉跄摔下去。男性的气味扑面而来,让林子霁觉得畏惧。 景钊已经硬了,上面的经络都清晰可见。林子霁含住顶端,舌面覆盖住龟头的一侧,有了上次经历,他不敢含深,害怕逼出干呕,他舔着柱身,在上面留下水光的唾液。 景钊低头去看他,看着他红嫩的舌头在自己的性器上舔过。 他抓着林子霁的头发让他含住,口腔黏膜柔软光滑,景钊低喟。 “唔……”眼角留下眼泪像珍珠一般,滴落在茶几上又变成了散状的水渍。 景钊也不指望林子霁短时间可以帮他口出来,他想要的,也只是唾液的润滑而已。 景钊把林子霁扒了内裤从茶几上正面抱起来,坐上沙发。 臀缝被扒开,林子霁感觉硬热抵上了穴口,反射似的收缩了几下,扒着景钊的肩膀往上抬,却被景钊按下。 穴内是温热的,肏熟了的地方不需要太多润滑,性器上的津液就已经足够。 “啊!” 姿势原因加上景钊的故意使坏,林子霁一坐到底,没有一点缓冲,肠肉绞紧了那硬热的“侵略者”。 景钊在他耳边低低的说:“自己动。” 腿还在打颤,林子霁使不上一点力,坐在景钊性器上,目光没有地方放,焦急又无地自容,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景钊胸口,嗡声道:“我、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