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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必要的滋养手段:给公主粉嫩的处批塞入药珠,再贴上封口薄膜

    柳元真跟霍冲结婚的那天,作为正显风头的新贵,时渊也到场了。

    时渊递上不大也不小的礼金进入会场,没有过度的突出。

    否则会暴露他与当事人关系的不同寻常。

    这样的场合,就算已经给了礼金,大多数来宾也会再带上一份礼物。至于装的什么,需要等新人自己事后拆开包裹看。

    包装朴素的礼物被时渊放在了新娘家属的迎客区。

    再一堆极尽华美的礼装面前,这份礼盒正如他的样子,耐看却不英俊,掉进去也不够显眼。

    收捡的人员将其码放好,倒也没有露出不任何看轻的表情。

    时渊路过绣好两人名字的指示牌,仅仅在柳元真的名字上做了一瞬停留,便又开始往长而红的地毯走去。

    参宴的所有人都带着笑,无论真心与否。

    时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知道他的人也已经习惯了这般做派。

    时渊找到自己的位置,离前往主台的花道很近,可以清楚地看到新人的样子。

    是个对他来说好坏都说得通的位置。

    时渊静静地坐在观礼席上,耳边听到过无数遗恨自己没有成为柳元真丈夫的声音。

    他只是沉默着注视新娘待会出场的入口,没有参与。

    长长的花门连成蜿蜒的隧洞,上面插满了纯洁的百合与修饰的茎叶,在极盛的灯光下笼出幽暗的虚影。

    应该换成娇艳的粉玫瑰才对,时渊还能持稳地评判着。

    柳元真的身上总带着那样的香气,应该是很喜欢。

    灯光转成橘色的柔暖,霍冲已经立在主台上。

    时渊喉咙发紧,木然的心脏不禁重新振作,又开始重而快的搏动。

    穿着长裙的柳元真牵着父亲的手出现在花门的入口,一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每一步鞋跟的轻响都震着时渊的耳膜。

    那是件形容不出有多精致的婚裙,在见到穿上它的人之前,不会有人能想到,怎么样的新娘能够压过它的华美。

    柳元真蓬松的长发披散着,戴着洁白的花冠,还凝着露水的苞瓣坠在乌木似的发间。

    他矜持地收拢下巴,笑意浅淡,走路也似繁花摇曳,面目在一拱又一拱的花门下忽隐忽现。

    赞叹过那条婚裙的人已经忘记了它的美丽。

    时渊遥遥望着柳元真飞逸的眼睫,那双润湿的眼珠投下花门层叠的阴影。

    他渐渐只能看到卷曲的发尾与晃荡的裙摆。

    时渊信任着说以感情为先的公主,他评判了再多次这场婚礼的缺陷,却也知道一件事,柳元真的闺门永远不会为一个低微又充满妄想的士兵而开。

    希望拆开他的礼物时,柳元真会露出比现在更快乐的笑容。

    时渊忍不住因为自己的想象溢出笑意。

    新娘要抛捧花的时候总是有很多人围着抢夺,尽管大多数人并不是急着要结婚。

    受着大家慕望的柳元真被拉到花道上,碍眼的花门被移走了一些,他就站在其中手握着带着流苏的捧花,霍冲就靠在花门的尽头。

    时渊忍不住在看。

    柳元真背对着想要捧花的人,他抛出那捧小巧精致的花束,许多只手去争去抢,仿若肉色的浪将无辜的花束卷来,正巧落到了时渊的怀中。

    他将花枝受损的捧花抱揽在手弯,显得那样小心翼翼,身边的人客套地恭喜着。

    “好啊,时总,你马上也要结婚了!”

    时渊没有说话,他的目光穿过人群,与转身看来的柳元真相对。

    娇艳无比恍若梦中的新娘睫毛颤动,似乎是一怔,随即弯了眉眼。

    阖动的唇好像在说着。

    “恭喜你。”

    时渊一直待到了宴会结束,他坐上车,将发蔫的捧花放在身边。

    他已经见过了柳元真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注定失败的人做一辈子守卫也好。

    时渊怎么会结婚呢。

    他妄求的美梦已经碎掉了,却永远不会临阵脱逃。

    有些暗淡的花枝被时渊娇养起来,他在关掉灯光的时候许愿。

    希望他的公主能够喜欢那支由他亲手做的,永远不会凋谢枯萎的宝石玫瑰。

    那花蕊是柳元真曾经送给时渊的礼物,又被他精心雕琢成蕊芯,挑选出能做成苞瓣的石料,再度回到对方的身边。

    时渊只余留了细碎的边角料,藏在嘴隐蔽的安保柜中。

    他难以入睡,却还是轻声地说着不会传达,也无法在柳元真面前说出口的话:“新婚快乐。”

    我的公主。

    *

    通讯器一振,时渊睁开眼睛。

    他摸到东西亮开屏幕,防止通讯器继续振动。

    发消息的人正是程薇。

    【比较重要的医生(程薇)07:12

    新婚快乐,跟老婆睡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

    怀中的人觉很浅,被轻微的震动吵醒了。

    柳元真的眼睛还没有睁开,睫毛在下眼睑打出阴影。

    他整个人趴在时渊的胸膛,就算被吵到了也乖乖的,只是轻轻哼着,有种黏糊糊的甜蜜。

    那张脸粉扑扑的,似乎是被丈夫的体温熏热了,润出异样的红。挤开的嘴唇显露出内里的软肉,嘴角也是湿漉漉的。

    被迫显出稚气可爱的样子。

    时渊的手揽在妻子细瘦的腰肢上,他们俩却并不纯稚。

    他敏锐的感知觉察到,柳元真紧贴着自己的胸脯软嫩的触感。

    很薄,却嫩得仿若滑腻的水袋,隔着清透的睡裙布料,正煽情地磨挤着时渊的胸肌。

    而时渊一同晨起的驴货也压开那双勾着他的腿,没有闭合的缝隙被淫邪的肉棒撑得更大,一直推挤着烫到没有遮挡,还在凝结着后来溢出的淫水的肉阜。

    可怜的碎布在取下柳元真腿的时候,就因为清理腿心顺便进到了垃圾桶。

    非常可惜。

    时渊托着眼皮滚珠的柳元真的臀尖坐起来,他的体温更高了,呼出的气都带着热汽,探出舌尖都像是烫皱了花瓣似的嘴。

    他清理掉了公主不够端庄的涎水,将淡色的唇舔舐得泛红,唇珠揉出晶亮的水光。

    柳元真轻悄地呢喃着什么,时渊没有听清,因为张合的嘴包住了快要撤退的舌头,他晃神间便只顾浅吻那道柔软的唇缝。

    很甜。

    时渊的唇吻犹移着,无比想要亲亲柳元真消瘦的脸,用迅敏暧昧的肉瓣感受其中的香气。

    如果刚才是清理柳元真的仪容,那么现在……

    是时渊无法经受公主的诱惑。

    柳元真迷迷糊糊醒来,脸颊似乎被吻了千万遍,不需要他自己先行为淫靡的姿势害羞,面色已经飞红。

    他的眼睛蒙着雾气,丈夫的唇轻悄地落在额头。

    柳元真瞬息回忆起所有,身体下意识瑟缩着,却夹紧了烫在屄口的性器。

    “啊…好烫…”雾气凝成水珠,一抖便滚到了时渊的胸口。

    那根粗硕的驴货从粉润的臀尖一直顶出,撑开了轻飘的裙摆,把柔软的布打湿出深色的水痕。

    柳元真彻底醒了,他的手指浅浅抓着丈夫的上衣,好像有些紧张,情不自禁翘起臀尖,想要救一下被烫得化开水的粉屄。

    却是不想,那根他坚实过的大家伙不止粗肥,还很长。

    他下半身没有着力点,只能艰难地反弓着腰,不过是夹着丈夫的鸡巴用软屄绞过一边而已,半勃的肉棒涨得更粗了,叫那被吻红的脸颊升腾出另一种晕色。

    怎么会……

    柳元真的腰软了。

    他瘫成一汪水,整个人绵软着缩起来,被时渊转着姿势坐在了健硕肌肉靠垫里,后面的裙摆堆在了腰上,狰狞的鸡巴从下往上又挤开了腿心滑腻的软肉,磨着微肿的桃缝肏了一下。

    “唔……”

    敏感的细缝贴着柱身翕动,径直被灼烫到紧窄的屄口,柳元真尝过磨屄滋味的肉阜止不住发酸。他无助地带着攥住自己手腕的掌摸到了肚子,那种磨人的坠胀感叫人呼吸困难,失力的小腿被摩擦力抵住足掌,支起拱桥岔开,膝盖不断地摇晃。

    轻嗅着柳元真发丝的丈夫问他:“我可以检查一下么?”

    好像很温柔,若不是勃发的鸡巴已经在蹭他的腿的话。

    柳元真被磨蹭得一抖,粉白的花阜缩绞着,打湿了凝成块的透白淫水,叫他一时失神。

    他的唇变得有些合不上,舌尖勾缠着唇齿,好似含着一包水,回答也含糊起来:“可、可以……”

    柳元真才发现,只要时渊想,对方可以完全笼罩住他的全身。

    此时只是坐在时渊的怀里,他周身便只剩下这变得熟悉起来的气息。

    那双轻攥住柳元真手腕的大掌掀开他被茎柱顶出形状的裙摆,摸到敏锐的大腿上,竟然能包住大半。

    好大。

    柳元真不禁往后靠,又被眼前的肉具惊住了。

    这可怖的东西昨晚狠狠地欺负了柳元真,叫他被奸弄得不住哭泣。但又因为责任感,即使湿湿腻腻地被淫戏得过头,他也乖顺的没有逃跑叫停。

    两弯细嫩的大腿都因为它难以闭合,这粗肥的驴货甚至比柳元真饱嫩的肉阜还要宽些。

    心疼他的丈夫甚至都不敢立马破开幼窄的嫩屄,生怕一下便奸淫坏了金贵柔弱的妻子。

    凶狠的茎头难耐地吐出腺液,表露出主人的情动,柳元真听着时渊渐渐粗重的吐息,眼珠似哭非哭,挂起了快要漫溢而出的水汽。

    “真真,别夹得那么紧……”后面热烫的呼吸仿若亲吻,绵密地包裹着柳元真的耳廓,涩哑的低音磨着嫩薄的耳膜。

    “呜……好……”柳元真没忍住,发出可怜泣音。

    他捂着小腹,发烫的粉屄酸麻酥软,大腿勉力撑大了些,就见着丈夫包着愤张紫红的茎头移到了靠后的位置,发粉的腿根只需一会,便挂满了不知几种水液,还有几根水丝黏连着柱身。

    都是他青稚却情色的处屄绞出来的汁水。

    “可以夹住了。”柳元真被热气烧化了,他迷迷糊糊点点头,真的又用软腻的腿肉夹住了硕大的鸡巴。

    这场景真是淫得要命,雪粉的腿衬着紫红的驴货,仿佛是哪个纯洁的处女将被丑恶的暴徒肏烂处屄似的,揉出等待淫堕的色香。

    后端夹着肉茎便合不上腿根了,时渊的手指拨开半硬的肉棒,两根指节分开卡在肉阜的边缘,似乎只要拢合,便能夹起丰软的蚌肉。

    带着各种细小疤痕的手指大而粗,本身是修长的,抵不过怀中的妻子对比起来是小小一只,仅仅揉进去两根就能碾揉起柔腻的桃缝。

    粗糙的指腹只是抚摸对于敏感的柳元真来说也是折磨,时渊的手臂抱揽住那截颤抖的窄腰,他的大腿情不自禁磋磨着,仿佛在主动给丈夫用腿搓鸡巴。

    轻透的嗓子平时亮清清,混着细弱的喘息与哭腔硬生生绞挤出黏黏的甜味,就连哭都是勾缠人心。

    明明是在检查被肉棒磨过的嫩屄有没有发肿,硬起的花蒂顶出尖来倒是被夹着淫玩。

    柳元真弓着腰,眼泪滴滴溅在自己的腿上,那弯圆翘的臀尖压在鼓鼓的精囊上,因为难捱地扭动着腰肢,正细细地碾磨着。

    他急促地哭喘,却因为太过纯情根本不知道稳重的丈夫正在指奸自己嫩嫩的粉屄,被磨人的粗粝手指摸到溅水的缝口,腿根过电似的夹满了作乱的指头。

    柳元真有些哽咽,无助地叫着丈夫的名字:“时渊……啊!”

    他的舌头发软,径直顶出唇齿,红嫩的尖润凝出涎水珠,挂成水线粘在下巴上,骚甜热烫的淫水急急地喷满了塞挤屄缝的手。

    柳元真绵软地窝在时渊的怀中,大腿也夹不动那根被揉搓酥麻的鸡巴了,小腹抽缩着吹出阴精,无论是腰还是腿都可怜地发颤。

    将他玩到吹水的丈夫姗姗来迟,终于得出结论又附带上解释:“吹出来会好受很多,就是下面的确有些肿了,等我一下……”

    柳元真半靠在床上,眼神尚在涣散。他的双腿被摆放整齐,平缓地睡在床铺间,谁都看不出来被裙摆盖住的地方正在淫色地抽缩痉挛着,无法抑止的汁水润满了浑圆的臀肉。

    时渊摸出放置在床头柜里的药丸,还湿漉漉的手掌滚着两枚黄豆大的丸珠,将它们沾满了柳元真的花汁。

    他架起妻子的腿,钻入带着骚甜色香的裙底,得到了一声湿软的轻叫。

    时渊闷声安抚,让柳元真别怕。他就着从线的缝隙漏出的光线,瞧见了那道略微发肿的桃缝。

    热烫的掌盖扣着揉在粉白腻软的肉阜上,掌缘压着硬圆的丸珠塞挤进只被喂过部分茎头的穴口。

    柳元真夹着时渊的头软软地哭叫着,两枚珠子滚磨着他淫性的肉道,埋在嫩乎乎的皱褶里。

    时渊钻出来,他的脸上沾上了柳元真腿间的淫水。

    柳元真脸上抖满了水珠子,烧红了整张面皮,他羞得要命,又被塞进屄里的丸珠磨得酥了,呜声问:“……好了么?”

    时渊的性器不知为何胀得更吓人了,肩颈的肌腱都充血浮大了。

    他哑声回答:“它们化得慢,得封起来。”

    时渊没有说谎,它们的确化得慢。

    他帮行动不便的妻子擦干净了腿心,去除了一切水液,拿出了一卷不会浸入液体的专用布条。

    像是为那处还未真正开苞的嫩缝贴上了禁止入内的封条。

    时渊知道,自己真的很恶劣。

    但却因为如此善解人意的心上人,恶化得愈发严重了。

    他辩解着:“这是必要的。”

    丑陋的肉茎激动地滴出腥味的腺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