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两攻的面漏水,敏感小批被舔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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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贵的硬质皮靴踩在年久失修的木地板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本就不宽敞的小阁楼骤然挤进了三个人,显得愈发逼仄。 谢清岑看了来人一眼,确信自己重生了。如果真是在做梦的话见到容斥也就自动醒了,不然可能吐一床。 他把软绵绵的小喻放到床上,将被子盖到他的下颔,转身看着容斥,淡淡道:“不知亲王陛下大驾光临,谢某有失远迎。” 容斥看着谢清岑亲昵的举动,俊美的脸上满是阴云,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的:“把他还给我。” 谢清岑随手拨开汗湿的雪白发丝,淡青眼眸中的竖状瞳孔已然恢复原样,只是多了一丝明显的轻蔑:“哦?凭什么?” “……”容斥居然被问住。他攥紧了手中的权杖,咬牙道:“凭我是他表哥。” 谢清岑笑出了声。平心而论,他笑绝对是因为发自内心地觉得滑稽,不是阴阳怪气。可容斥立刻勃然大怒:“你笑什么?你这杂种也配碰他?” 谢清岑不笑了。他站起身,冷冷道:“我是不配。但你也好意思问别人配不配,确实还挺出人意料的。” …… 好吵。 喻绫川难受地皱了皱眉。旁边有人一直在吵个不停,语速越来越快,语气越来越差,并很快响起了沉闷的打斗声。 为什么要在别人睡觉的时候打架。讨厌死了。 喻绫川性格其实还挺好的,一般不会骂人,除非忍不住。默数了十个数后,他终于睁开眼,大叫一声:“都给我住手!烦不烦啊!!” 鸦雀无声。 喻绫川环顾了下四周,睁大的眼睛慢慢缩了回去,恢复到平常的大小,然后又慢慢地闭紧。 周围的一切都是假的。抡起权杖砸人的大反派是假的,默默挨砸的男主是假的。 他身上那件沾满了可疑液体的睡裙也是假的。 ……等会。 喻绫川重新睁开了眼,被迫忆起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这一睁眼立刻让他和男主对上了视线。谢清岑看着他,冷若冰霜的俊脸瞬间温柔下来,如经年冰封的积雪消融。他正欲开口,却又轻嘶一声,被容斥砸过来的权杖截住了话头。 “!”喻绫川吓了一跳,慌里慌张地伸出手,阻下即将再次落下的杖柄:“别打了!——哥?” 眼前满脸暴怒之色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他那个远房大表哥,也是这个任务世界里逼格最高的幕后黑手容斥。不过很遗憾,他虽身为对方的表弟,但并没有蹭到一星半点的逼格,而是早早领了盒饭。 不过他怎么会在这里哇。 喻绫川想不清楚,索性不想了。他望向刚被反派暴打一顿的男主,战战兢兢地问:“你还好吗?” 谢清岑用掌根摁住痛处,对他摇摇头,哑声道:“没事,亲王陛下教训得对。” 容斥安抚地摸摸喻绫川翘起的黑发,让他别怕,转头向谢清岑冷声道:“你装可怜给谁看?打个架戏也那么多?” 谢清岑不理他,专注地望着缩成一团的喻绫川,歉疚道:“今晚是我喝多了。小喻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碰酒了。” 喻绫川心有余悸地看着对方那双恢复清明的浅色眼眸,刚想大力点头,只听容斥发出一声哂笑:“是啊,喝醉了还能在寝室外边设高级结界,你他妈哄傻子呢。” ……?? 喻绫川感到有被冒犯。 谢清岑面色不改,沉稳地解释道:“莺月花町最近有死灵鸟出没伤人,结界是莳花安保处设下的,亲王说笑了。” “呵呵,我……” “哥你别说了!”喻绫川不忍直视地打断他,对副本的大反派产生了全新的认知。容斥九岁即被封为公国唯一的亲王,性格固然暴戾,却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王族,向来优雅自若。可今天又是打人又是吵架又是骂脏话,就跟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上身了似的。 容斥余怒未消地扫了谢清岑一眼,不过听话地闭了嘴。他走到床前,单手将喻绫川抱起来扛到臂弯里,烦躁地扯了扯他怀里紧抱着的被子:“松手,跟我回去。” 喻绫川摇头,不肯松。容斥看他抱紧了谢清岑的被子不放,只觉心头火起,粗暴地把他怀里的被子拽掉:“不回去,你还要在他这里过夜不成?” “啊!”喻绫川揪住睡衣,狼狈地发出一声尖叫。他身上只穿着一件丝绸睡衣,睡得皱皱巴巴的,后面还翻起了边。随着被子的滑落,白润的小屁股登时展露无遗,赤裸裸地暴露在谢清岑和容斥面前。 “——!” 房间里的三人同时露出呆滞的神色。 喻绫川尴尬得要命,慌忙挣扎起来。他没穿内裤,那只水漉漉的小批自然而然地摁在了容斥的手臂上,来来回回地蹭来蹭去。流了半天淫水的肉缝再度湿润起来,微微抽动了两下,将华美的礼服晕上一大片水痕。 甜丝丝的香气顷刻在室内蔓延开来,让人忍不住口舌生津。喻绫川的水多得不可思议,浸透了礼服还不够,甚至还顺着容斥的衣摆往下滑,一串接一串地落在地上,发出吧嗒吧嗒的水声。容斥摸了把衣服上的水,惊异道:“小喻这是,尿了?” 喻绫川羞耻至极地咬住唇肉,一味地摇头,但不说话。 怎么办,他发现他的批好像真的被谢清岑舔坏了。 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啊。根本止不住。搞得他像是……像是……真的失禁了一样…… 好丢脸。以后他不会必须穿着纸尿裤才能出门了吧。 想到这里,喻绫川感觉自己又有点想哭了。他伤心地咬住腮帮,浓长的眼睫变得湿漉漉的,眼尾也渐渐红了起来。谢清岑一看他眼睛红了,也顾不得继续装相,气急败坏地骂容斥:“尿什么尿,你家尿是透明的么?” 他伸过手,想把喻绫川从容斥怀里接过来。喻绫川才不要理他这个罪魁祸首,使劲推开了谢清岑的手,然后把脸埋到容斥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哥,我要回去,不要在这里呆了……” 谢清岑伸出的手僵住了。 容斥没心思嘲讽他,心慌意乱地抱紧了喻绫川,快速捏了个传送诀,和怀中人双双消失在了原地。窄小的阁楼重新空寂下去,只余谢清岑失魂落魄地立在床前,像条被人投喂后又被重新抛弃的流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