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陈越真正的妻子/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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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建筑大气而朴素,偶尔传出朗朗的读书声,让白奚连搭乘轿车的晕眩都舒缓了许多。 白奚跟在陈越身后。他们是坐轿车来的,甚至是陈越亲自开的车。他没想到陈越随口的一句话,居然真的带他来了城里最好的学堂,甚至亲自开车带他来。 但他很快知道陈越来学堂的真正目的。 穿着学堂制服的少年迎面走来,他制服上的标志明晃晃地昭示着他也是个双性,身后还跟着个高大严肃的侍从。 白奚只一眼就知道他是谁了,总督府的少爷,宋子然。总督早年打仗伤了身体,家里只有这一个少爷。 虽然也是双性,却与他们过着截然不同的日子。 白奚受着各种训诫、被陌生男人的手解开衣服的时候,也不是没幻想过自己不是个双性,或是能生在总督府就好了。 白奚嫁给陈越将近半年,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总督府有意和陈家结为姻亲,给陈家提供政界的鼎力支持,而条件是宋子然生下的第二个男孩要过继给总督府。 陈越今天能抽空领他来学堂,想必是为了见见这位总督少爷。 宋少爷停在他们面前,许是从小养得娇贵,他虽然是双性,笑起来却有几分天真的意味,“陈越哥哥,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 陈越微微点头,没有否认,“来这边办点事。” 白奚对此只是乖乖地站在陈越身后,笑得礼貌。 “这便是您现在的正妻吗?”宋子然看着白奚,眼神里有着说不明白的意味。 白奚捏紧了手指,如果宋少爷要为难他也是理所当然,他只希望不要太过分,毕竟陈越肯定不会帮他。 倒是宋子然身后的随从上前一步,低声警告,“少爷,别惹事。” 事情却并没有白奚想象的那么糟糕。 他以为嚣张跋扈的宋少爷非但没有为难他,还领着他去了座位,分给他学习的东西,告诉他学到哪儿了。 “这个先生可凶,动不动就打手心或赶人出去罚站。”宋子然贴着白奚耳边,很小声地说。他说话的热气洒在白奚耳廓,白奚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体香,这才察觉两人靠得未免太近了。 这位宋少爷真好。白奚心想,家境不凡,长相出众,善良可爱,是他一辈子也达不到的程度。别说陈越了,他自己也喜欢,也会想和宋子然结婚。 “白奚,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宋子然撑头看他,气鼓鼓的脸显得有些不满。 白奚赶紧朝他露出一个笑,“在听的,谢谢你。” 宋子然怔了怔,语气突然变得奇怪,“你真漂亮啊。” 他四处看看,见没人留意他们,语出惊人,“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他态度随意,像在逗一只漂亮的猫儿,却也只是玩一玩。 白奚感到一阵烦闷,就算身份地位悬殊,他也不想被人这般折辱,何况这还是陈越未来的妻子。 “不要胡言乱语。” 宋子然耸耸肩,“不愿意就算了。” 于白奚而言,上学这段日子过得十分快乐。 尽管早上要先挨了晨训,去学堂时整个早晨连坐着屁股都疼,白天在学堂要上课,晚上回去还要伺候陈越。 身体疲倦,心里却是快乐的。白日在学堂不用见到陈越,还能学到许多他从未听闻过的东西。 而新年越发临近,年后不久他就能解脱。 白奚心情愉悦,伺候陈越便分外殷勤。 今夜他被肏得跪都跪不稳了,也只是一边哭,一边撅着逼让丈夫尽兴。 陈越要什么姿势便什么姿势,躺在桌面被肏,跪着被后入,被抱在怀里直上直下地顶撞,一概不反抗。 甚至被陈越肏得小腹抽搐,射在里面准备拔出来时,依旧乖巧地包裹着他, “家主还要吗?” “这么乖?”陈越抱着他亲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是学堂有什么让你高兴的人吗?” 白奚摇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嗯。”陈越颔首,不再多言。 然而身体疲倦之下,难免会有纰漏,例如他讨好陈越时稍稍敷衍了一点。 往常他每日都会备着亲手做的糕点或浓汤,哪怕陈越从来不用,进门时也能闻到浓郁的香味。 这两日白奚想着反正陈越不吃,也就不亲手准备点心了,吩咐厨房准备了送过来。 陈越回来时他和往常一样迎上去,接过他的大衣,“家主,外面凉,您要用点点心暖暖身子吗?” 放在桌面的点心陈越一看就知道是厨娘的手艺。 “心野了?”陈越垂头看白奚,一双凤眸根本看不出情绪。 白奚向来通透,瞬间明白了陈越是什么意思。他的心脏砰砰直跳,掩饰不住的慌张。 是他逾矩了,他想着这是死前的放纵,竟敢在陈越面前如此放肆。 他能在死前过上这么舒服的日子,不全都建立在讨好陈越的基础上吗?此时竟然本末倒置。 白奚赶紧靠进他怀里,讨好地亲吻陈越的喉结,“奴不是故意的,只是今日和宋少爷一起上了劳动课,有些累了。”陈越想必是明白的,宋少爷皮娇肉嫩,他的劳动必然是白奚帮着做的,身体疲倦也是合情合理。 只是陈越听他说起宋少爷,显然还想到了别的东西,他摸着白奚的头发,嗓音低沉,“懂事一点。” 白奚明白陈越的意思,妻妾们争风吃醋是大忌,要挨重罚的。这陈越倒是多虑了,白奚哪里能和宋少爷争风吃醋,他只是想这段日子过得快乐一点而已。 但惹陈越不悦显然不会就这么被敷衍过去。 陈越将人抱在腿上亲了几口,啃咬着白奚雪白削瘦的锁骨,“既然那么累,明天休息一天,不要去学堂了。” 他明知道白奚有多喜欢去学堂的。 白奚恳求,“奴想去……奴从没有接触过这种地方,好新奇啊。” 陈越不咬他的锁骨了,“你要去?” “可以吗?”只要陈越说不行,白奚也是言听计从的。 白奚本以为能求求陈越,陈越却直接把他推出了怀里,“滚回你的房间去。” 陈越皱着眉,他怎么就养了这么个不知冷暖的玩意儿。 他倒是后悔送白奚去学堂了,每日清晨醒来怀里已经空了,只能听见外边晨训传来的一声声闷哼,随后车夫便送着去了学堂。 白日里见不着人就算了,现在读了几日学堂就敢这般恃宠而骄,以后留在身边当奴妾怎么得了? 白奚被赶出房门,两人竟是有点那么一点不欢而散的意思。 白奚摇摇头,为这个想法感到可笑,他什么时候有资格和陈越不欢而散了? 他今日惹了陈越不快,还不知道陈越要怎么收拾他呢? 白奚知道惹怒陈越没有好果子吃,却没想到教训会来得这么快,第二日他不仅没能去学堂,下人还来禀报,后院有客人来访,请他前去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