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掴穴,当众责罚正妻,开宫口,晾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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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三天,白奚已经彻底领教了丈夫的厉害。 昨夜陈越嫌他不懂规矩,挨肏的时候竟敢妄图爬走,再次用红绳将他分开双腿绑在了床上。 巴掌朝着逼穴狠掴了二十来下,疼得穴肉抽搐,肿胀的阴唇蝶翅般剧烈抖动。 疼痛中白奚尖叫着求饶,却被他的丈夫置若罔闻地捏住了阴蒂环,残忍蹂躏脆弱的肉豆,在白奚浑身的痉挛中,阴蒂环在孔里来回转了好几圈,甚至将阴蒂拉成手指长的细细肉条,阴蒂红肿发紫,逼穴却淫贱地喷了陈越满手的水。 陈越嫌他挨打也能潮喷,掌掴逼穴的力度更狠。 白奚双眼泛白地认错,主动颤抖的手指扒开阴唇,露着鲜嫩濡湿的软肉讨好地蹭陈越残忍扇下来的手掌。 “是奴错了……再也不敢跑了……” “好疼啊啊……阴蒂烂掉了……” “奴的贱逼就是要伺候家主的,呜呜……家主,求您别打了……奴用贱逼给您裹鸡巴……” 陈越嗤笑一声,最后扇在逼眼上的一巴掌打得红肿的阴阜几乎要被甩飞出去,“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满手都是身下人潮喷的淫水,被他一一抹在白奚那张哭得狼狈却依旧风情摇曳的脸上。 晨训时,训诫师看着被打得瘫软在刑凳上、双穴翕张汩汩流汁的白奚,止不住地皱眉。 陈家明令禁止晨训时发情,潮吹喷汁更是忌中大忌。 家主正妻过门三天,规矩却毫无长进,挨顿打都能潮喷,传出去实在是影响陈家的名声。 训诫师有心更严厉地教导这个双性,可这几日白奚除了晨训家法,都在家主身下。 果不其然,今日晨训刚一半,陈越的贴身小厮便前来告知,施完晨训就把夫人送回房去,完全没给训诫师留出教规矩的时间。 训诫师叹了口气,他倒是跟家主提了两句,但家主新婚,正在兴头上,对他的进劝置若罔闻,他也只得暂时饶了白奚这几日,日后再训。 他俯身拨开肿胀濡湿紧贴在一起的花唇,逼穴果然肿成一团,训诫师探入手指。 家主尺寸骇人,要得又狠,这逼从穴口到手指能触及的最深处,全是肿的,凄惨地皱着,手指很艰难才能分开,咬弄阴茎的时候定然很会伺候;而更深处的子宫口要伺候粗大龟头,更是烂软得不成样子。 据下人回禀,这几日家主清闲在家,夫人不仅日日从入夜哭叫到天泛鱼白,挨完晨训又会被领回家主身边继续。 下人们不止一次看到夫人合不拢穴、腿根抽搐地倒在地上哭泣,腿间是大片淫水混着精液,甚至被操得失禁;或是跪在家主脚边,露出下体供家主踩踏玩乐。 训诫师点点头,夫人体力虽然弱,但这副身子确实是极品。 训诫师不敢扰了家主兴致,便只叮嘱白奚要好好伺候家主。 又命人取来更多春药,涂抹在双性的逼眼、后穴、乳孔,让他的身体时刻瘙痒发情,再取来竹篾细细地抽打阴唇,在白奚尖锐的痛呼和哀求中勒令他夹紧逼穴,不能让家主插入时觉得松垮。 陈家家教极严,夫主要得再多,穴也不能松。 只是今日不能再由着陈越胡来了。 娶正妻的礼节前前后后多而繁琐,依着礼节,他今日要带着正妻去给各位长辈敬茶。 陈越本不想理会,但想到那群算盘落空的老家伙心里不痛快,面上却还得笑着恭恭敬敬地接他奉的茶,便忍了下来。 此时已是初秋,花圃的西洋花却仍热烈地绽放着,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但这是陈府,多少平民百姓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在这里也不过日常。 能在寸土寸金的京都中心占出这样一座幽静而宽广的宅府,陈家本就不普通。 白奚深谙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说多就错多,低眉顺眼地跟在陈越身后,连眼睛都不乱看。 刚进祠堂便听见哭叫声,是族人带来的年轻双性奴妾,没见过世面地四处张望,夫主嫌他丢了面子,命训诫师带去门口露着逼挨打。 一顿狠抽打得见了血,连阴茎都被打软了,囊袋可怜地瘪着,下身血肉模糊。 一时之间,今日被夫主领在身边的正妻和奴妾人人自危,不约而同地紧了皮子。 门口那个人怕是活不成了,打成这样,得用多少药来救,不值当。 白奚漠然地移开视线,毫无头绪地乱想。双性的地位就是这样的,廉价又淫荡,主家想打就打,打坏了再买一个也花不了多少钱——起码比救人便宜。 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轮到他挨这种打,要等他的丈夫玩腻了吗?能不能一次打死?多挨几次也太疼了。 “夫人,跟紧了。” 训诫师小声提醒,看白奚脸色苍白,只以为他被吓到了,小声宽慰, “您是家主正妻,只要不犯通奸善妒等大忌,子嗣有所出,都用不着挨这种打。” 陈家规矩,对于家主正妻,罚得再狠,也必须维持体肤的完好,不能因为用药误了侍奉家主,更不能影响子嗣生育。 白奚也不知自己该松口气还是失望。 倒是前头的陈越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想要的话,爷赏你一顿。” 那挺好,白奚想,最好能直接打死。 心里这样想着,却忍着下身的酸痛难耐快步跟了上去。 他知道陈越娶自己就是为了气家中族老,他没有紧跟丈夫,便显得对陈越不够依赖和恭敬。 白奚只是想死,又不是傻的,他还有利用价值,陈越不可能现在放他死,他可不想白挨一顿打。 奉过茶,白奚也算知道陈越在陈家的地位。 原以为他只是个四面楚歌的家主,却不想他手段狠厉、积威甚深。 接茶的族老们尽管心中不愿,却仍一个个假笑着起身接了他们的茶,再说上几句恭维的好话,等到陈越一句“谢族老教导”,才能捧着茶坐下。 陈越虽是家主,但族老们手中也拿着陈家小半资产,都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白奚心猛地一沉,他们不敢拿陈越怎么样,那他呢?人人都敢为难他。 果不其然,有心之人很快对他发难。 奉完茶,便是陈家的男人们一边说着冠冕堂皇的漂亮话,一边虚与委蛇,虚情假意间每个字都经过了再三斟酌。 带出来的人都乖巧地跪在自家夫主脚边。 白奚垂眸,哪怕只用余光,他也能看到那些人跪得有多标准。 无论是女人还是双性,都塌腰翘臀,分腿露逼,干干净净地跪在夫主脚边,像一条乖巧听话的母犬,哪怕被夫主用脚踢逼,或是一时兴起揪着奶子狠狠地拧,也一声不吭地受着。 这必定是在陈家训诫师长期调教下的成果。 可白奚哪里能行,他刚一跪下,就疼得连削瘦的背脊都在颤抖。 他此时才知道被晨训抽肿又被陈越肏烂的逼到底有多可怜。 穴口是红肿的,连站着都感到酸痛,更何况跪着,逼口发烫,被两瓣花唇被挤压得抽痛不已。 后穴稍好,只挨肏和受晨训就够了,加罚的藤条都是抽在花穴上。 更可怕的是,被春药彻底浸润的身体竟然因为这残忍的挤压而酥麻难耐,性器勃起了。 白奚抿了抿唇,试图偷偷将身体重心往后压,减少逼穴的刺激,却一个没跪稳跌倒在地。 祠堂顿时安静得针落可闻。 “主母,请您自重。”首先发难的是向来与陈越不和的族叔带的训诫师,他在陈家多年,许多男丁的正妻都在他手里受过调教。 他状似恭敬地朝陈越进言,“双性出精于身体无益,家主还得管得严厉些。双性的贱器抬头时可斥责龟头,堵住尿道,击打阴囊,直至软下来为止。” “平日里严格控制勃起和排泄,夫人不多时日就会习惯,自然就不会总想着贪图享乐了。” “双性天性淫荡,子嗣艰难,家主不可纵容双性正妻用阴茎贪欢,孕育子嗣才是正事。” 他看着白奚勃起的阴茎,上前一步,似乎想直接教训他,却又很快想起眼前这个双性虽然低贱,他的丈夫却是家主。 白奚垂头无所谓地听着他们对自己评头论足,像一件待价而沽的物品,讨论他能不能为陈家诞下子嗣。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陈越身上,他不开口,没人敢教训他的正妻。 陈越笑着喝了一口茶,眼神却很暗。 “先生教训得是,奚儿小户出身,规矩极差。今日带回去必定严加教导,才有资格做一家主母。” 言下之意便是他再差,也是陈家主母,就差把“你不配碰他”写在脸上了。 训诫师不甘地退了回去,反倒是白奚攥紧了手指。 陈越居然维护他?哪怕更多是为了他自己的颜面,可陈越居然护住了他。 正当白奚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时,另一位族叔却出声了。 “家主,陈家许久未曾有过双性正妻。双性子嗣艰难,生产时还极易难产。” “正巧叔叔今日带的训诫师经手过好几个双性,对双性生产有些心得,若是需要,可以让他训一训小主母。” “也可让其他奴妾也看着学学。” 厅堂里的男人纷纷点头称是。 训诫师也上前来,“家主若是不嫌弃,小的愿帮小主母开一开宫口。” 陈越原本正兴致索然地品着茶,对他们的胡搅蛮缠只当没听见。 直到“开宫口”三个字落入耳中,顿时来了精神。 双性的宫口确实过于紧了,每次被龟头插入子宫时白奚都哭得几乎厥过去,被珠子来回摩擦宫口,更是流着口水,浑身抖如筛糠,濒死般尖叫潮喷。 这两天都是他插进子宫还没尽兴,白奚就已经意识模糊,小腹痉挛,只知道哆哆嗦嗦地潮喷,实在扫兴。 白奚垂头跪着,正当他以为陈越会像先前一样拒绝时,一只大手落在他头上,陈越状似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说话的语气却不容拒绝, “夫人乖,让训诫师好好教教你怎么用子宫伺候男人。” 得了家主首肯,便没人再在乎白奚的抗拒,白奚本就没有反抗的资格,只得乖乖认命。 下人搬来刑凳,白奚被束住手脚绑在上面,身旁跪了一排观刑的奴妾。 陈家的男人们对训诫师如何调教双性并不关心,还在饮茶论事,陈越也只不过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训诫师拿着藤条,尖锐犀利地在空气中挥了两下,落在皮肉上定然瞬间青紫,若是打在腿心,只怕一鞭子,逼就被抽烂了。 见到白奚吓得瞳孔皱缩,训诫师才冷声警告他, “夫人,第一次被外物开宫口必然是疼的,您可得忍着叫声,要是烦扰了主子们,这藤条可就落在您的贱逼上了。” 训诫师取来交叉型的扩穴器,那扩穴器不粗,却长得吓人,一眼看去,竟然有白奚的小臂长。 训诫师将扩穴器插入白奚雌穴里,大力深入,从穴口直直插到宫颈,只剩手柄露在外面,开口教导观刑的妻妾们。 “双性怀孕本就不易,生产更是因为耻骨和宫口窄紧,生产艰难。” “平日里就要多些张开宫口,供夫主取乐,待子宫被肏熟了,生产时也能少几分力气。” 白奚咬牙闷哼,承受着异物入侵的难堪。 初初插入时没有被陈越那根入珠鸡巴肏得疼,却卡在宫口一动不动,丝毫不让那团软肉合拢,时刻张开宫口,让骚水失禁般地流,仿佛整只逼都是张开漏水的。 白奚呼吸越发急促,理智溃散,敏感至极的宫口时刻夹着一根死物,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想让它动一动,肏松他的子宫,还是让它滚出去。 训诫师见殷红的花唇上染上了晶亮的水光,便知道这个下贱的双性已经适应了夹着扩穴器,开始发情了。 “接下来便是将扩穴器打开。” “啊啊啊!!!不要……停下……好痛啊啊啊!!!”白奚厉声尖叫。 交叉型的扩穴器型如剪刀,逼口和宫口硬生生被撑开儿拳大小,中间穴道却是紧致柔软的,丝毫不会影响夫主日后插进去享受。 陈家的每一样物件都为夫主考虑周全,却毫不在意双性为此要经受怎样的折磨。 训诫师一收一放地反复展示白奚的里外两个腔穴被反复撑开,最后固定为荔枝大小的肉穴,就这么撑开晾在了空气中。 “不……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子宫好疼……合起来……啊啊啊……要撑坏了……” 白奚喃喃求饶,泪水沿着那张雪白的小脸流入鬓发,疼得小腿肚抽搐,连脚趾都无助地蜷缩着,穴口却一股股地吐出子宫分泌的淫水。 “闭嘴!夫人再叫可就要抽烂您的贱逼了。” 训诫师冷冷呵斥,继续讲解,“这只是初级的大小,日日训练最大可以不伤身体地将逼口宫口开到成年男子拳头大小,日后可供夫主拳交,甚至可以将拳头塞进子宫里,重重锤击。既能讨好夫主,又能助于子嗣。。” “若是夫主喜欢逼口紧致,便晨训时加二十藤条在穴口,或是每日电上十分钟,便只有子宫松软,穴口仍是紧如处子。” 训诫师手指往下一摸,便从白奚腿间捞出大量淫水,“夫人潮喷了。” “双性身子本就淫荡,开宫口也能获得快感,加在每日晨训里,假以时日,哪日没被开宫口,倒要馋得痛哭流涕,跪着求夫主奸透子宫才好。” “……” “……” 白奚已经听不清训诫师在说什么,身下火辣滚烫,仿佛是撕裂的疼痛,又有被奸淫子宫的快感。 眼睛毫无焦距地看着前方,恍惚听见训诫师又提出了更过分的建议,引得满室男人一片喝彩。 陈越似乎终于喝够了手中那盏茶,只不过轻轻抬手,那些人便不敢再冒犯。 陈越看向了他的方向,仍是那副看不出情绪的表情。 他微微示意,便有人解开了白奚,带他跪回了陈越脚边。 白奚泪眼朦胧地抬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不过是他的丈夫看穿他的心思而给的一点小小警告。在陈家,一切都由陈越说了算,他可以让白奚高高在上,也可以让白奚人尽可欺。 白奚的身心,从内而外,都属于陈越,没有死的自由,也不允许痴心妄想。 陈越在警告他别耍小心思。 白奚自嘲地勾了勾唇,是的,他是陈越的所有物,是他的正妻,是他的性奴,在陈家低贱如蝼蚁。 之前是他糊涂了,想死之前的日子过得好一些,就该多花些心思讨好他心思深沉的丈夫。